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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田二妮似乎忘記了自己為了喂奶便利,穿的是寬松的上衣,當(dāng)她彎腰查看熬藥的火候時,自己雖然不太大但依然飽滿的可以搖晃的兩個雪白的饅頭,便透過自己寬松的脖領(lǐng),映入了山炮的眼簾。 這下山炮的眼睛更加一刻不停的盯著彎下腰的田二妮,胯下也隱隱有了要抬頭的沖動,由于自己懷里抱著孩子,所以他也不敢太過張揚,于是努力壓制著自己強烈的沖動,憋得滿臉通紅。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田二妮的中藥終于熬好了,她將中藥藥湯倒在碗里,端到屋子里后,一把將自己的孩子從山炮懷里接了過來,臉色很復(fù)雜的看著山炮,其中既有因為山炮幫她送藥看孩子的感激,也有山炮趁機非禮自己,吃自己豆腐的惱恨崢。 “謝謝你,山炮,我自己可以照顧小孩子了,你如果有事就可以走了,嫂子也不耽誤你的時間了?!碧锒菘戳松脚谝粫汉螅樕患t,聲音很輕的對山炮說,此刻她靦腆的性格再一次展現(xiàn)了出來。 “那好吧,田嫂,如果有什么事,你隨時可以到我住的地方找我,我隨叫隨到。”山炮見田二妮已經(jīng)將中藥熬好,而且今天他也大飽了眼福,所以她一聽田二妮委婉的下達(dá)了逐客令,便很識趣的起身告別。臨走時,還不忘在田二妮堅挺的胸部再補上幾眼。而這幾眼正好又被田二妮發(fā)覺,她的臉色變得更加紅潤,顯得更加的嫵媚動人,看的山炮胯下一陣翻騰,于是趕緊起身,告別離開田二妮的家,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本來他還想去張寡婦家看看,但害怕自己的行為給張寡婦帶來麻煩,于是便打消了那個念頭,此時他心里對張寡婦的感覺,已經(jīng)明顯的比當(dāng)初好了很多,竟然會主動地為她考慮一些事情客。 山炮一邊低著頭走路,一邊回想著昨晚跟張寡婦的大戰(zhàn),女人的**給他帶來的巨大的刺激和歡愉,似乎讓他非常享受,整天沉浸其中。 男人天生就是生理性動物,頭腦受到生理需要的支配,為了滿足生理需求,男人會采取多種辦法,而尋找各種不同的女人,卻是目前年輕的山炮的選擇。 此事過后,山炮平靜的在自己家睡了一天,除了正常的夜巡,哪里也沒有去一直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家里。但第二天的晚上剛吃完晚飯,意外的事情又發(fā)生了。 “山炮在嗎?在的話趕緊出來,我是你田嫂,我有急事找你幫忙?!蓖盹堖^后不久,山炮正準(zhǔn)備去夜巡,院子里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和焦急的喊聲。 山炮趕忙打開門,來到院子當(dāng)中,迎面碰到了滿臉焦急的田二妮。 “山炮兄弟,幫幫忙,我家小孩兒感冒一直不好,今天晚上又突然發(fā)燒,需要到鎮(zhèn)上的醫(yī)院,可你看嫂子一個人…”田二妮一見山炮從屋子中走了出來,趕忙焦急的懇求道,后,聲音中似乎帶著哭腔。 “田嫂你別著急,你需要我做什么你就說,我一定幫忙?!鄙脚诳粗锒菘∏蔚哪樕蠋еf分的焦急表情,竟然感到絲絲的心疼,一向靦腆的田二妮,能夠大晚上來求自己,這也讓山炮心里感到一絲甜意。 “時間緊急,需要找一臺拖拉機,拉著咱們一起去鎮(zhèn)上的婦幼醫(yī)院?!碧锒菀娚脚谝豢诖饝?yīng)了下來,臉上頓時現(xiàn)出了感激的表情,然后將目前的需要說了出來。 “田嫂沒事的,你現(xiàn)在立刻回家看著小孩兒等我,我去找拖拉機,馬上就到?!甭犕晏锒莸脑?,山炮趕忙讓她先回家看著小孩兒,然后他帶上這個月剛剛領(lǐng)取的夜巡費,快速出門去找拖拉機。 由于土堆兒村屬于山村,村里除了山上有些草藥外,基本沒有太多的經(jīng)濟來源,所以村們大都很貧困,要說拖拉機,整個土堆兒村也沒有幾臺,但巧合的是,村民于傳富家正好有一臺,而且山炮跟于傳富個人關(guān)系還不錯。因為于傳富在土堆兒村做糧食生意,自己在村邊建了一個糧庫,收來糧食后,再用拖拉機拉著交到鎮(zhèn)上的糧食站。而山炮也巡視,曾經(jīng)幾次發(fā)現(xiàn)并攆走偷糧食的小偷,為于傳富避免了不小的損失,所以為了感激山炮,于傳富對山炮很是照顧。 如今遇上田二妮的急事,山炮決定去求于傳富幫忙。山炮到達(dá)于傳富家之后,簡單的說明了來意,于傳富二話沒說,便讓山炮上車,然后發(fā)動拖拉機,直奔田二妮家開去。 還沒到田二妮家,遠(yuǎn)遠(yuǎn)的就聽到了小孩兒撕心裂肺的哭聲,由于小孩兒不會說話,所以只能以哭聲來表達(dá)自己的難受,哭聲越大,說明承受的痛苦也越重,如此撕心裂肺的哭聲,足以說明,小孩兒的病情有多嚴(yán)重。 來到田二妮家大門口后,于傳富沒有熄滅拖拉機,而是踩下離合器,讓山炮跳下車,去田二妮的屋里接田二妮上車。山炮跳下車后,快速的走進田二妮的房間,見田二妮正坐在床沿上,抱著大哭不止的小孩兒掉眼淚。田二妮粉嫩俊俏的臉上梨花帶雨般的滾動著晶瑩的淚珠,看的山炮分外憐惜,竟然不由自主的走到她的身邊,伸出胳膊,將田二妮摟在了懷里。 被山炮堅強的臂彎摟住的田二妮愣了一下,然后猛然從他的胳膊下跳了出來,掛著淚珠的羞紅的臉上,一對淚汪汪的大眼睛十分無助的盯著山炮。 “田嫂,車來了,咱們趕緊上車吧?!鄙酵蝗慌谝哺杏X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趕忙一臉尷尬的跟田二妮說道。 山炮幫田二妮抱著哭泣的小孩兒,待田二妮鎖上門后,便一起登上了于傳富的拖拉機。為了趕時間,于傳富將拖拉機開的很快,由于山路不平,巨大的顛簸,讓坐在車斗中的懷抱著小孩兒的田二妮幾乎彈起來,根本沒辦法穩(wěn)穩(wěn)地坐在那里。于是,山炮走過來,坐在她的旁邊,一直胳膊搭在田二妮的肩膀上,一只手扒著車幫,這才讓田二妮的穩(wěn)穩(wěn)地坐在了車斗中。 被山炮胳膊搭在肩膀上的田二妮起初來有些不習(xí)慣,抗拒性的躲了好幾次,但每當(dāng)她躲開山炮的胳膊,巨大的顛簸都幾乎讓她摔倒在車斗中,最后,她乖乖地讓山炮將自己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不再進行任何抗拒。 就這樣,山炮幾乎將田二妮摟在了懷里,而田二妮最后竟也累極了般倚靠在山炮寬闊的胸膛上,山炮寬闊的胸膛和堅實的臂彎,突然讓田二妮感到了一種前所有為的安全感,想到這些,田二妮的臉上突然泛起了一陣紅暈。 于傳富的拖拉機開了大概一個小時,然后慢慢地停在了鎮(zhèn)上的婦幼醫(yī)院旁。山炮急忙扶著田二妮下了拖拉機,然后簡單的跟于傳富交代了幾句后,便快速的走進婦幼醫(yī)院。 在山炮的幫助下,田二妮順利的掛上了急診,并且很快的為小孩兒進行了診斷。診斷結(jié)果,小孩兒是由于感冒引起的急性肺炎,并且醫(yī)生說,幸虧小孩兒送診及時,只需要住兩天院就可以出院,如果再遲幾個小時,那就只能去縣里婦幼醫(yī)院救治。聽完醫(yī)生的診斷結(jié)果,田二妮抱著懷里的孩子,滿臉感激的望著一臉疲憊的山炮,心里充滿了深深的感激。 診斷完成后,田二妮帶著孩子去進行病房登記,而山炮則抽空去跟于傳富說明了這里的情況,并讓他先回去,等小孩兒出院了,山炮在鎮(zhèn)上找臺車,拉田二妮母子回去。于傳富聽完山炮的說明后,從兜里掏出一些錢塞到山炮手里,山炮也沒有拒絕,只是感激的看看于傳富,然后便目送于傳富開著拖拉機離開了鎮(zhèn)婦幼醫(yī)院。 山炮再次回到醫(yī)院中,田二妮已經(jīng)登記好了病房,并將小孩兒安置在了病房中,護士也開始給小孩兒重新測量體溫,并且準(zhǔn)備為小孩兒輸液治病。 聽著自己的孩子仍然不停地大聲哭著,田二妮的臉上再一次流出了點點的淚滴。 “田嫂,沒事的,過兩天小孩兒就能出院,你不用但心了?!鄙脚诳粗鴿M臉都是淚水的田二妮,心中一陣憐惜,于是輕聲的對田二妮說道。 “山炮兄弟,這次多虧了你,不然嫂子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聽到山炮的安慰,田二妮似乎感到更加的委屈,竟然嗚嗚的小聲哭了出來。 山炮急忙走到田二妮身邊,伸出胳膊將她整個人摟在懷里,這次田二妮沒有拒絕,將整個身體都靠在山炮的懷里,但她的哭聲卻沒有停止。 “孩子的爸媽,你們的孩子沒事的,不要哭了?!笨粗〈策吿锒菀锌吭谏脚趹阎行÷暤目奁?,為小孩兒測量體溫的護士突然轉(zhuǎn)身,小聲地對他們說道。 第床五十六章病床春色 山炮跟田二妮被護士誤會成孩子的爸媽,這讓二人十分的尷尬,田二妮急忙紅著臉從山炮的懷里掙脫出來,然后擦了擦嚴(yán)重的淚水,停止了哭泣,并且用紅腫的眼睛看著病床上的自己的孩子。 山炮則悄悄走到護士的旁邊,詢問起小孩子住院期間的注意事項。值夜班的護士是一名年輕的小姑娘,由于天氣炎熱,穿著一套護士裙,小護士的身材非常好,一張粉白迷人的瓜子臉,亭亭玉立的身材,高高凸起的胸部散發(fā)著迷人的青春氣息,而護士裙下面裸露的一截雪白的小腿,更是讓人浮想聯(lián)翩。 小護士耐心的解答者山炮的詢問,而山炮的注意力卻早已經(jīng)集中在小護士潔白的護士裙隆起的胸部。而小護士身體上散發(fā)的淡淡的迷人的體香,更是讓山炮的胯下突然感到一陣混亂。 過了好一會兒,小護士終于順利的給小孩子扎完針,然后在山炮貪婪的眼光中轉(zhuǎn)身離開,田二妮的小孩兒也開始安靜的睡了過去。病房本來是雙人間,但由于另一個病床沒有病人,所以空出了一張床,可以供病人的家屬休息。 山炮讓田二妮先在床上睡一會兒,他自己則看著小孩兒的輸液情況,有什么異常情況,隨時準(zhǔn)備呼叫護士和醫(yī)生。田二妮這幾天為了照顧自己的孩子,好幾個晚上都沒怎么睡好,聽完山炮的話后,她便躺在病房中空出的病床上睡了過去。由于有了山炮幫她看護小孩兒,所以田二妮很快便睡了過去崢。 山炮一邊看護著小孩兒,一邊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平躺在另一張病床上睡覺的田二妮。田二妮睡的很香,粉白的俊臉上一雙緊閉的眼睛,不大不小的堅挺飽滿的胸部隨著她均勻的呼吸有節(jié)奏的起伏,兩條修長的大腿雖然隔著衣服,但也能感覺到它的雪白誘人。 如此迷人的景色,幾乎看的山炮兩眼發(fā)呆,胯下迅速有了反應(yīng),于是他輕輕地站起身,打開病房門并朝四處看了看,確定四處無人后,重新關(guān)好門,慢慢來到田二妮的床前,俯下身,忍著劇烈的心跳,伸出嘴,在田二妮粉白的臉上親了幾下。田二妮睡得確實很實,被山炮親完之后,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 于是,山炮伸出手,并將手慢慢的移向田二妮堅挺飽滿的胸部,由于田二妮沒有穿乳罩,而且上衣很薄,所以,隔著衣服,飽滿胸部上端鑲嵌著的黑色葡萄幾乎看的清清楚楚。山炮將手輕輕地放到田二妮的黑葡萄上之后,迅速地將手抽離,然后觀察了一下,田二妮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便壯著膽子將整個手掌壓在她飽滿的胸部上,見田二妮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的手開始輕柔的撫摸揉搓客。 突然,田二妮的身體有了反應(yīng),只見她突然抬起手,迅速將手壓在了自己胸前,而山炮剛剛放在她胸部的手還沒來得及抽回,便被田二妮的手壓在了下面。 山炮摸著田二妮飽滿胸部的手還沒來得及抽回,便被田二妮的手壓在了下面,這讓山炮的心幾乎跳出了嗓子眼兒,他的手就那么放在田二妮的胸部,不敢有任何細(xì)微的動作,生怕驚醒正在沉睡的田二妮。 過了還一會兒,見田二妮在沒有別的反應(yīng),山炮才將田二妮的手輕輕地抬起,然后將自己的手慢慢抽出,再輕輕地將她的手放在她的胸部,之后山炮才躡手躡腳的走到病床的另一面,然后捂著自己快速跳動的心臟,呼呼的喘著粗氣,好長時間之后,才慢慢平息了快速的心跳。 山炮坐在田二妮家小孩兒病床的邊緣,不再看平躺在床上的田二妮,而是盯著輸液器中的藥液一滴一滴往下落,不知道過了多久,輸液瓶中的藥液還剩一些時,山炮便將田二妮喊醒,讓她看護小孩兒,自己則快步來到護士值班臺,一來可以透透氣,二來可以喊護士去拔輸液器。 來到值班臺,可能是由于晚上病人少,很少有人來呼叫護士,剛才為田二妮家小孩兒輸液的漂亮的小護士,竟然背靠在椅子上,兩條腿搭在前面的另一條椅子上睡著了。由于小護士靠著后面的椅子很低,而前面搭著兩條腿的椅子很高,所以,透過搭在前面椅子上的護士裙的開口,可以清晰地看到年輕小護士雪白的大腿和大腿根部粉紅色小內(nèi)褲。 山炮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小護士雪白的大腿和粉紅色的內(nèi)褲,胯下頓時能量十足的挺了起來,山炮開始慶幸自己提前來到值班室。山炮四下看了看,整片區(qū)域,除了他自己,再也沒有別人,而漂亮的小護士睡得依舊很死。 黑土包躡手躡腳的走進值班室的屋子,輕輕地蹲在小護士的兩腿間,近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