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頁
書迷正在閱讀:蜀山之我是嚴人英、英雄不屈服于女裝[綜]、網(wǎng)游之血舞乾坤、王府遺珠、在雄英當臥底的日子[綜]、之南、恃寵為后[重生]、都市巔峰武神、[綜]貓眼石、[綜漫] 白發(fā)千手的柯學戀愛日常
覺羅氏深以為然:“你說的是,咱們趕緊出去迎旨罷!” 兆惠父子都在軍中,家下只有女眷留守,接下賞賜后不免打聽內(nèi)情:“主子娘娘恩深似海,奴才理應入宮謝恩,只請公公提點,除了我們家,還有哪幾位大人的府上也得了這樣的恩典?” 傳旨太監(jiān)笑道:“這是內(nèi)進的貢果,主子教奴才送給夫人與格格嘗鮮兒,倒也不必為了這樣的小事專程進宮謝恩?!?/br> “是!”覺羅氏愈發(fā)糊涂,“奴才多謝主子娘娘恩典。” 烏雅氏拿余光掃了隨從侍衛(wèi)一眼,接過管事手中的荷包向內(nèi)監(jiān)陪笑道:“公公看著眼熟,莫非在主子娘娘跟前見過一面不曾?” 內(nèi)監(jiān)愣了一愣,因向烏雅氏答道:“奴才原在五公主駕前當差,只因機緣湊巧,這才被主子打發(fā)出宮跑腿?!?/br> “原來如此!”烏雅氏把隨侍丫鬟叫到跟前,低聲囑咐了兩句,越次向內(nèi)監(jiān)說道,“請公公與大人前院奉茶。” 內(nèi)監(jiān)原要推辭,瞧著侍衛(wèi)神色只得應承一聲:“多擾夫人、格格,咱家便愧領格格的好意了。” 烏雅氏向覺羅氏打了一個眼色:“額娘,主子賞賜的貢果,要先把上品挑出來奉過祖宗才好自己受用,女兒先陪公公奉茶,您選一些上等貢果送到祠堂里去吧?!?/br> 覺羅氏點一點頭:“也好?!?/br> 烏雅氏領著二人進了正院,丫鬟早已引領抄棍拿棒的家丁護院群涌而至,宮監(jiān)侍衛(wèi)不得反應,正主抽身喝道:“與我拿下這兩個冒名入府的賊人!” 宮監(jiān)傻了眼:“爺!” 身后的侍衛(wèi)更加機靈:“快跑!” 總算兆惠府上的護院早已得了叮囑,只管將二人攆逐出府,驚動了四鄰八舍方回本家不在話下。 “爺,這烏雅格格怎么突然就翻臉了?”好容易擺脫了追兵,宮監(jiān)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您以后可別再讓奴才干這樣的事兒了,萬一被一頓棍子打死,奴才冤不冤呢!” 侍衛(wèi)嗤笑道:“瞧你這點兒出息,跑了幾步就走不動道了?要不要爺背你回毓慶宮去?” 這兩位不是旁人,隨從的侍衛(wèi)正是東宮太子宗親王永璽,黃門倒是貨真價實——此人正是毓慶宮首領太監(jiān)于毅是也。 于毅報訴委屈:“爺,累不累的奴才不在意,萬一烏雅家把事情鬧大,奴才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br> 永璽詭譎一笑:“你放心,她是不會把這件事鬧大的?!?/br> 鬧大不至于,蓋不住也是明擺著的事兒,烏雅家往巡捕衙門報了案,覺羅氏帶著現(xiàn)場落下的一個荷包向后宮遞了牌子,那拉皇后領了人情,把覺羅氏安撫出宮,將毓慶宮的小太監(jiān)叫到景仁宮恐嚇一回,整件事的前因后果立刻躍然紙上:不用說,自己家的大兒子肯定是脫不了干系的。 “于公公!”永璽前腳進了乾清宮,張雷后腳就來截于毅的胡,“您這就請吧——”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于毅汗毛都豎起來了,“請師傅稍待,等王爺出來,奴才回一聲就去給皇后娘娘請安?!?/br> “這種小事就不用勞煩你來費心了。”張雷就手指了一名小太監(jiān),“你留在這兒伺候王爺?!?/br> 于毅一步三回頭,就盼望乾清宮正殿的大門能忽然開啟,走出一位拯救他于水深火熱的大救星來。 皇后對待下人的方式粗暴簡單:“你從實招了,領四十板子,去辛者庫為奴;要是不招,那就得掂量掂量你的骨頭是不是比慎刑司的板子硬,自己看著辦吧?!?/br> “主子娘娘饒命,奴才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庇谝隳ㄒ话押梗汉么醢炎约旱男∶W≡僬f,皇后是宗親王的親媽,這樣做總算沒有背主的嫌疑!權(quán)衡一回利弊,于毅老老實實把前后過往交代了一個干凈。 寒苓點了點頭:“于毅,我不問你有沒有勸阻永璽,也不追究你為什么不來向我回話,這件事要讓皇上知道,你是什么下場不用本宮來提醒吧?” “是、是!主子娘娘仁德、主子娘娘慈悲!”于毅雙股顫顫,“奴才追悔莫及,辜負了萬歲爺與主子娘娘的恩典,辜負了宗親王的信重——奴才罪該萬死!奴才罪該萬死!” 寒苓揮了揮手:“帶下去!” 既見四下無人,成霜近前寬慰寒苓:“主子,烏雅氏行事很有分寸,宗親王不過是一時淘氣,您就不要為他生氣了?!?/br> “你說烏雅氏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怎么就有這么多的心眼呢?”烏雅氏對永璽主仆只趕不抓,去巡捕衙門報了案,線索沒提供多少,唯一的物證又送到了景仁宮的地頭,她們家摘的干凈,可不就留下皇后自己頭疼嗎? “主子,奴才倒覺得還是咱們宗親王更會抖機靈?!背伤Φ溃八炎约旱暮砂粼诹藶跹鸥?,滿大清朝算起,可還有第二個能用杏黃色的貴人嗎?” 寒苓搖了搖頭:“不止如此,哪怕是有人冒名前去,畢竟與永璽脫不了干系,將人抓住,一定會被牽扯進宮闈爭斗之中,她這樣做,未嘗不是明哲保身的上上之策!” 成霜試探著問道:“您可是看準了這個兒媳婦?” “我覺得不成,烏雅家畢竟根基不足,但皇上如果愿意,我是不會從中阻攔的?!焙呖嘈Φ?,“只當是還了他家的人情,別教我落下棒打鴛鴦的名聲也就罷了。” 晚間和惠公主過來請安,含笑向母親問道:“您把四哥跟前的于毅給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