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頁
書迷正在閱讀:蜀山之我是嚴人英、英雄不屈服于女裝[綜]、網(wǎng)游之血舞乾坤、王府遺珠、在雄英當(dāng)臥底的日子[綜]、之南、恃寵為后[重生]、都市巔峰武神、[綜]貓眼石、[綜漫] 白發(fā)千手的柯學(xué)戀愛日常
嘉嬪慌忙下床叩拜行禮:“嬪妾謝過皇上恩典,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弘歷抬一抬手:“起來罷!” 嘉妃又向皇貴妃行禮,寒苓淡淡一笑,因問道:“聽說你抄經(jīng)時氣血不足,有什么人曾助你一臂之力,人呢?叫來讓萬歲爺一體打賞方是正經(jīng)?!?/br> 嘉妃還是有些眉眼高低的:“不敢勞煩萬歲爺和皇貴妃娘娘,臣妾一定重賞魏常在,使她與臣妾同沐萬歲爺恩典!” “jiejie這話有失僭越。”愉妃笑道,“您是您,萬歲爺是萬歲爺,您也代不得萬歲爺頒行賞賜。” 嘉妃只得告罪:“臣妾失言,請萬歲爺治罪?!?/br> 寒苓便與弘歷商議:“魏常在是孝靖皇后身前的人,封她一個貴人也算說得過去。” 弘歷有些詫異:“今次適逢其會,若是賞的太重,翌日兩宮皇太后抱恙,兩宮上下爭獻血rou,豈不令皇太后背負不慈之名?” 寒苓微微搖頭:“有您的這句話放著,哪個還敢矯揉造作的割rou奉母?” 弘歷無可無不可:“你說什么是什么吧!” 李玉亦覺納罕:景仁宮主子轉(zhuǎn)性了? “咱們也不要吵著嘉妃休養(yǎng)了?!焙霘v站起身來,“永玨有兩日不曾見到朕了,趁著現(xiàn)在有空,正好過去瞧瞧他?!?/br> 寒苓點一點頭,于路向李玉說道:“嘉妃和魏貴人需得靜心調(diào)養(yǎng),打發(fā)人告訴敬事房,把永和宮的牌子撤去,等嘉妃養(yǎng)足兩個月再說。” “嗻!”李玉心說:我傻、我天真,您還是那位睚眥必報的嫻皇貴妃。 “愉妃!”寒苓不緊不慢地提醒她,“你是皇妃之首,先于嘉妃受冊,以后留意稱呼,不可壞了后宮規(guī)矩!” 愉妃心中竊喜:“皇貴妃主子教訓(xùn)的是,方才是臣妾大意了!” 弘歷吩咐道:“你且去,照皇貴妃的意思往壽康宮侍疾,晚間朕會傳召永琪陪同用膳,今日教他與永玨作伴宿在景仁宮便是?!?/br> 愉妃福身答應(yīng)一聲:“臣妾遵旨?!?/br> 作者有話要說: 不能說舒嬪蠢,但她可能沒拐過彎來,誤以為崇慶太后是想逼迫寒苓刺血抄經(jīng)、以示懲戒,所以就不便上趕著求表現(xiàn)——崇慶太后當(dāng)然不會那么做,第一,她要顧及母子情分,第二,要給孫子孫女體面,第三,她得看崇元太后的臉色,如果讓寒苓放點血的代價是母子生隙、祖孫離心、姐妹失和,那她也不可能混到今天的位子上。 ☆、歷史中的半邊天(乾隆繼皇后六十八) 寒苓由著丈夫與兒子互扮鬼臉,打折了衣服出來說道:“四哥,內(nèi)務(wù)府為大阿哥的婚事來探口風(fēng),約莫是打聽大阿哥的爵位來的,哲憫貴妃早逝,孝靖皇后駕崩,少不得我還要幫襯兩宮皇太后過問一二,他又是皇長子,現(xiàn)在行下的都是弟弟們的前例,你得給我定定規(guī)矩,三阿哥可是差不了幾年的?!?/br> 弘歷隨口答道:“皇瑪法在時無爵皇子皆稱親王體制,朝議排班,尚居親王之上,皇阿瑪有鑒奪嫡之禍,特意頒發(fā)上諭,皇子未封爵,冠服儀制比于貝子,我的意思,還是照先帝的規(guī)矩辦吧,給他一個貝子爵位,翌日有了長進再行施恩為時不晚?!?/br> “四哥,按規(guī)矩,皇子封爵算是朝政,我是不應(yīng)該多嘴的,但大阿哥是你的兒子,為他說幾句話總不算太悖體統(tǒng),裕憲親王初封就是準予議政的和碩親王,康熙爺?shù)拇蟀⒏缫彩嵌嗔_郡王初封,三哥——”寒苓嘆了口氣,“四哥,大阿哥是沒娘的孩子,你做阿瑪?shù)亩嗵鬯恍?,誰又能說什么呢?” “罷了!”弘歷想了一想說道,“封他為貝勒,與皇阿瑪初封時比肩,不算虧待他吧?” “四哥,你知道宮里上下都是怎么稱呼你懷中的小家伙嗎?”寒苓捏了捏永玨的下巴,“九貝勒,也不知道是誰替你阿瑪封的?” “還有這樣的事?”弘歷略感詫異,“哪個奴才胡說?咱們永玨怎么能只做一個區(qū)區(qū)的貝勒?教我查出來,一定拔了他的舌頭。” 寒苓苦笑道:“一樣的兒女,你可不要偏心太過,教他以為落了地就比長兄金貴,以后不孝不悌,做父母的無從管教?!?/br> 弘歷不以為意:“怎么會,看永璽就知道,他也沒把自己擺的比永璜、永璋更高?!?/br> “現(xiàn)在尚可,將來如何猶難預(yù)知。”寒苓把永玨接到懷中,“聽著了?將來惹你阿瑪生氣時大約是記不得他現(xiàn)在有多疼你的?!?/br> 乾隆十一年的正旦朝賀中,鳳體大安的崇慶太后對嫻皇貴妃的工作進行了高度褒揚和肯定,外臣看來,皇貴妃內(nèi)受圣寵、又得兩宮皇太后中意,且有二子撐腰,登臨鳳位也只是早晚的事。 在接見外命婦的過程中,寒苓本人的表現(xiàn)亦稱可圈可點,連心生不虞的富察夫人都要承認,哪怕是作秀,輝發(fā)那拉氏也給足了她們面子,其本人列居承恩公夫人的最后一位,已經(jīng)是奉恩伯夫人的郎佳氏并不與她一處行禮,反倒列于伯爵誥命的最后一位,景仁宮的阿哥格格都以“郭羅瑪嬤”稱呼自己,聯(lián)系到準皇儲永璽對傅恒的親近態(tài)度,真就不好擺起前皇后生母的臉色給寒苓瞧看,一言一行恪守規(guī)矩,全然不曾露出“你占了我女兒位置”的不滿來。 寒苓也不會越過先皇后的娘家人去,同鈕祜祿府的少夫人客套兩句,很快把視線轉(zhuǎn)向富察夫人:“孝靖皇后臨終前選中了色布騰巴勒珠爾為和敬公主額駙,眼下雖在孝期,有些事不妨趕早預(yù)備,皇上降旨內(nèi)務(wù)府,撥銀三萬兩在京城起建固倫公主府,皇上cao勞國事,阿哥們又未成年,還要勞動府上多加費心,以免公主日后起居不適、令兩宮皇太后與皇上心生煩憂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