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風起云涌(六)
書迷正在閱讀:婚婚欲睡:腹黑老公請節(jié)制、回到三國的特種狙擊手、穿越之農(nóng)商、錦衣鎮(zhèn)山河、名偵探柯南之警察故事、[香蜜]當錦覓有個師父、權(quán)巨星cao碎心的愛情[娛樂圈]、萌娃招父:娘親是鬼醫(yī)、虐文女主進階滿級綠茶、[歷史]大清后宮—繼后本紀
蕭逸塵在九天劍宗的威望極高,他的威望甚至比宗主天機子還要高出幾分;謝有語師兄弟三人對那位傳說中的師叔祖,自然也是有所敬畏。 李長安在自報名號后,三人仔細的看了看李長安衣服背后的流云圖案,然后又瞄了眼李長安冷漠的臉龐;三人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他們不相信歸不相信,但李長安身上的衣服確實去流云閣的,而且在九天劍宗,就沒有那個人敢冒充是蕭逸塵的徒弟。 林秉咽了口水,心中害怕;他覺得,就算不去顧及蕭逸塵的威名,自己也不該去招惹輩分比自己高出許多的李長安;要是讓他師傅謝無言知道,他去挑釁輩分很高的李長安;輕則訓斥,重則逐出師門。 宗門的存在,就是為了師徒之間的寄托與傳承,所以尊師重道這件事,不管在那個宗門,都是有最嚴苛的規(guī)定;離宗叛師的人,不管如何的天賦異稟,如何的優(yōu)秀,如何的前途無量,都會受到最嚴厲的制裁。 林秉一想此事,便感到十分后悔,要是讓別人知道他挑釁宗門前輩,甚至還意圖攻擊宗門的前輩,就算自己的師傅謝無言不為難他,宗門的戒律長老也會廢了他的修為,然后再將他逐出師門的。 林秉越想越害怕,他頭冒冷汗,看著神情冷漠的李長安,他舔了舔嘴唇,說道:“我事先并不知道你的身份,要是知道你的輩分,我打死也不敢說那話啊;而且我…我…我錯了…”林秉說到最后,聲音中略帶哭腔。 李長安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直接離去。 這次林秉沒有開口留住李長安,望著李長安一行人漸行漸遠的背影,林秉擔憂的說道:“這件事能不能不要告訴其他人?不然我會……”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李長安沒有說話,回答林秉的,只有冰冷的腳步聲。 謝有語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他生平還沒有受到過如此的侮辱,為此他感到十分憋屈,這種憋屈再加上這么多年的嬌生慣養(yǎng),讓他有了殺之而后快的想法。 沈欺云無所謂的笑了笑,他的心性比自己的兩位師弟,自然要成熟許多,他對李長安沒有任何的反感,只是驚訝于這李長安的身份;看著一襲白衣如雪的背影,他忽然感覺到有點熟悉,想了許久可腦中仍然沒有思緒,只好一笑而過。 —————— 塞北大漠的最北邊,坐落著一個龐大無比的天道國,天道國的領(lǐng)土面積比大漢還要大許多;可天道國天寒地凍,常年被冰雪覆蓋;天道國的領(lǐng)土面積雖然大,但是因為生存環(huán)境惡劣,所以天道國的人口,卻比錦繡的大漢還要少數(shù)百萬戶。 因為天道國常年嚴寒,所以天道國居民身材高大,體格十分耐寒,鼻子也非常大。 此時,在天道國與漢國的邊境處,一支十數(shù)人的隊伍停了下來。 這支隊伍的人皆是身穿黑色罩衣,他們的神情生硬,不茍言笑。 (本章未完,請翻頁) 隊伍的領(lǐng)頭人叫左知秋,他來自天道國最大的宗門“天道宗”,他是的身份是天道宗八大長老之一,身份地位僅次于正副宗主和太上長老。 前段時間,一直閉關(guān)的太上長老忽然出關(guān),并且還吩咐人,去九天劍宗觀禮論劍大典。左知秋雖然是天道宗的八大長老之一,但是他卻排在八大長老的最末位;太上長老下的口諭,本來是派給大長老的,可是那貪生怕死的家伙卻讓他來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 左知秋看著漫長的邊境線,忽然想起了九天劍宗和天道國之間的血海深仇,他暗罵道:“前些年九天劍宗至少埋了數(shù)千修士在塞北大漠,讓我去九天劍宗觀禮論劍大典,這不是要我的命么?”可這也沒辦法啊,誰讓自己沒后臺,修為又不及大長老,只能受此窩囊氣。 左知秋甩開腦中復雜的思緒,望向自己右側(cè)的兩位年輕人,靠自己近一點,身材高大的那位年輕人,他是天道宗宗主的大徒弟“南嶼”,另外一位身材矮粗的年輕人,是宗主的三徒弟“西門野”;這師兄弟兩人和后面的一群雜魚,都是跟他一起去九天劍宗觀禮的。 自己是迫于大長老的威脅,沒辦法才去去九天劍宗的;而這師兄弟兩個卻是因為好奇,所以才跟著自己一起來九天劍宗。左知秋搖了搖頭,年輕人就是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這九天劍宗可是龍?zhí)痘ue,此行怕是九死一生??!自己的生死都得看九天劍宗那群人的心情,就更不要說這兩個師兄弟了。 在這一片金黃的沙海里。 高大的南嶼蹲在地上,抹了抹臉上的汗水,他罵罵咧咧的說道:“漢國這鬼天氣,干燥的讓人難受,這還沒有到九天劍宗,天氣就已經(jīng)是如此的炎熱,若是將來天道國的鐵騎,真的打到了漢國的南方,那豈不是要熱死人???” 身材矮粗的西門野,也點頭附喝道:“大師兄說的對,這熱風吹的人真難受,我也覺得天道國好點?!?/br> 左知秋聞言后笑了笑,這師兄弟倆估計是沒有去過漢國,所以才這樣說,他開口安撫道:“天道國常年天寒地凍,初到漢國的時候,難免會不習慣;漢國的江南四季如春,潤物無聲;在那生活的漢國人只用穿一件服飾即可,那像我們天道國的凡人,需要披上厚重的棉服,才能在嚴寒的熬過漫長的冬季;你們是有了修為護身,才如此有恃無恐,可那些沒有修煉的凡人,或修為低下的修士,每到天氣最寒冷的時候,十指都會凍裂?!?/br> 南嶼不解的問道:“天氣冷,不是應(yīng)該好一點么?” 左知秋搖了搖頭,說道:“你是因為習慣了,才會覺得好一點;其實,天道國每年過冬,至少要凍死十數(shù)萬人!你若是在漢國的南方生活過,便不會這么說了。” 西門野聽見左知秋說江南好,心里也想去看看,但嘴上卻不服輸,他說道:“江南有什么好的!叫我去我也不去!” “接天 (本章未完,請翻頁) 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弊笾镄Φ溃骸敖虾茫〈核逃谔?,畫船聽雨眠。我們天道國太枯燥了,常年白皚皚的一片,看都了多刺眼;你沒去過江南,你不知道綠水青山,碧草紫蘿,那里景色讓人流連忘返,我雖然只是匆匆一撇,但依舊無法忘懷。” 西門野問道:“左長老,你也去過漢國?” 左知秋點頭說道:“當年也曾隨著王朝大軍,行馬江南過!” 西門野立馬問道:“行馬江南?能不能說給我聽聽看?” “沒什么好說的?!弊笾镒猿耙恍?,“當年,大軍剛渡過長江,還沒有望見舒州的城頭,行馬江南的屁股還沒有坐熱呢,就讓人在大渡口,給攆了回去?!?/br> 南嶼聞言一笑,說道:“左長老,你這行馬江南弄得灰頭土臉的,有點狼狽??!” 西門野和自家大師兄的關(guān)注點不一樣,他問道:“那攆你們的人,是誰?。俊?/br> 左知秋,老臉抽搐了一下,他佯怒道:“既然我說了舒州,你也該知道我說的是那天殺的李云飛啊!” 李云飛雖然死了,可他收復中原,大破天道國南征軍的故事,在天道國也有流傳;南嶼和西門野修雖然涉世不深,對漢國若是知之甚少,但他們倆或多或少也聽說過軍神李云飛的大名。 這男人可是讓天道國恨的牙癢癢,卻又不得不敬畏的人。 西門野問道:“左長老??!我也想?yún)⒓幽险鬈姡覀兲斓绹裁磿r候會再次南下???” 左知秋望向遠方天穹的九塊大陸,嘆了口氣說道:“蕭逸塵不死,九天劍宗不亡,我天道國就絕無南下中原之日啊?!?/br> 左知秋指向邊境線處,樹立的一塊界碑,說道:“自從蕭逸塵將九天劍宗駛到漠北之后,雖然還是有人,偷偷摸摸的從通天海繞一大圈進入漢國;但這些年就沒那個人,敢正大光明的越過那塊界碑,從塞北進入漢國。等蕭逸塵死,我怕是沒戲了;但你們倆若是好好修煉,再多活些日子,只要等那蕭逸塵一死,到是可以跟隨著王朝軍一起南下。” …… 南嶼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子,說道:“左長老,我們快些走吧,不然天都快黑了?!?/br> 左知秋整了整衣冠,橫豎都是一刀,該來的遲早會來,他對眾人說道:“九天劍宗就在前面了,我們出發(fā)吧!” 一行人御空而去。 玄天閣。 謝有語和陳天元正站在大門處,無所事事。 當天道宗一行人說出身份后,在場的所有九天劍宗修士,都同時望向天道宗來,殺氣十足,太淵閣修士尤為甚之。 九天劍宗大部分修士的手,都已經(jīng)按在了劍柄上,隨時可能出劍,左知秋望著殺機昂然的玄天閣,毫無懼色,他再次開口重復道:“天道國、天道宗、左知秋,攜宗門太上長老口諭,觀禮九天劍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