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七章 坑死你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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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眾人都沒有回過神,就連常公公都保持著手拈蘭花指、面帶祝福的樣子,直到兩名銀甲軍士將張郎扣押,他們才從錯愕之中回過神,所有人都面帶驚恐的看著眼前的軍士,銀色甲胄,這分明是帝都赫赫有名的銀甲軍。 “你們要干嘛?我根本沒有殺人,肯定有人冤枉我,干爺爺,你要為我做主啊。”張郎一臉驚恐,急忙辯解,什么戚家,他壓根沒聽過,更別談殺人了。 “住手?!背9劭磸埨梢粠ё?,趕忙制止,別人或許會忌憚銀甲軍,可他身份比較特殊,是太后身邊的大紅人,對方還沒有權(quán)利管制他“為何無緣無故抓人?” 朱孝來到近前,審視了對方一眼,詢問道“你是何人?” 常公公嫵媚的哼了一聲,捻著蘭花指,傲嬌道“雜家乃是太后身邊的近身太監(jiān),常大海?!?/br> 朱孝輕笑一聲,抱了抱拳道“原來是常公公,失敬。” 可隨即,他面色一正,道“即便如此,公公也無權(quán)干涉我銀甲軍的軍務(wù),帶走?!?/br> “慢著,我看誰敢。”常公公頓時提高了嗓門,那感覺,就像指甲劃過刀面,很是尖銳刺耳,不少人聞聲,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但他絲毫沒有覺悟,繼續(xù)道“雖然雜家無權(quán)過問貴軍之事,但是,朗朗乾坤,也容不得爾等冤枉好人,今天乃是我干孫子大喜之日,若是拿不出證據(jù)強(qiáng)行將人帶走,那雜家必定將此事稟告太后,求她老人家做主。” 朱孝聞言,眼中頓時閃過一抹不屑,別說稟告太后,就算你稟告大帝都沒用,但是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若真把人帶走了,那計(jì)劃就不能實(shí)行了,到時候,他就倒霉了。 揮了揮手,兩名銀甲軍士直接將張郎丟棄在地,隨后,退到一旁。 “你要證據(jù)是吧?!敝煨⒗浜咭宦?,拍了拍手,道“既然如此,那本將就讓你們死個明白?!?/br> 話音剛落,兩名老者在士兵的護(hù)送下來到了張家,在場之人一眼就看出了兩人乃是武靈修為。 而不遠(yuǎn)處茶樓內(nèi)的李建國看到兩人出現(xiàn)時,臉上頓時露出了興奮的神色,拍了拍一旁的可樂,道“別喝了,再喝要尿褲子了,走走走,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br> 說完,她率先向著張家趕去,夏宇與可樂無奈的對視了一眼,隨后一臉好奇的跟了上去,想要知道李建國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參見朱統(tǒng)領(lǐng)?!眱扇丝戳艘谎壑車?,可當(dāng)他們看到一旁的張郎時,下意識一陣顫抖,后退了幾步,一臉驚恐。 “本將介紹下,這兩位,一位是打更的阿武,另一位是戚家的教書先生,來福?!?/br> “你給雜家說這些有什么用?”常公公輕飄飄的喝了口茶,一臉冷笑,道“雜家要看的是證據(jù)?!?/br> “常公公別急啊?!敝煨⑤p笑一聲,隨后看向兩人,道“現(xiàn)在,把你們前晚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不得隱瞞,來福,你先來。” 來福老者驚恐懼的看了眼張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別怕,有本將與常公共在,對方不敢把你怎么樣。”朱孝義正言辭的說道,可心里卻十分震驚,李建國那小丫頭是怎么辦到的?一晚上的時間竟然能把對方培養(yǎng)成這個樣子。 “稟告將軍,老奴只是一位普通的教書先生,因?yàn)槲涞捞熨x極差,所以,專修文學(xué),后來受到戚老爺賞識,收留老奴,在戚家當(dāng)一位教書先生。” “可就在前晚,這畜生路過戚家,看到我家小姐貌美如花就起了歹意,老爺?shù)热似疵挚梗晌移菁視闶兰?,最?qiáng)不過武宗,哪會是這畜生的對手,轉(zhuǎn)眼間就被殘忍的殺害了,就當(dāng)老朽也以為性命不保時,打更的阿武闖了進(jìn)來,隨后,這畜生就去追阿武了?!?/br> 朱曉冷哼一聲,轉(zhuǎn)頭看向阿武,道“把你看到一切說出來?!?/br> “老奴是聽到戚家大院傳來狗吠聲,而且大門并沒有關(guān)閉,就進(jìn)去查看了下。”阿武顫顫巍巍的說道。 “繼續(xù)?!敝煨⒌馈?/br> “我進(jìn)去之后,就看到張郎在打來福,地上還有好多尸體,于是我就拼命跑,他就憑命追,出門剛拐彎,就遇到了巡防軍,這畜生可能提前感應(yīng)到了,所以就逃跑了?!?/br> 朱孝淡漠的看著眾人,心里則是一陣感嘆,能編出這劇情的,真尼瑪人才啊,就連躲在門口的可樂于夏宇,也是一臉詫異,特別是夏宇,訝異的看著一臉怪笑的李建國,不愧是親傳弟子啊,這做事風(fēng)格,很秦掌柜,就是火候欠缺了點(diǎn)。 聽到兩人的講述,張府之內(nèi)所有人都是一臉懵逼,下意識的看向了張郎,此刻,后者也是一臉茫然。 “哼,你還有什么話好說?”朱孝冷著臉說道。 張郎回過神,氣憤的看著對方,怒道“你亂說,前天我根本沒出門,一直和婷婷在一起?!?/br> “沒錯,張郎前晚從沒出過府,這點(diǎn)我可以作證?!眳擎媒辜钡卣f道。 “你作證?”朱孝轉(zhuǎn)頭看向張鯤,冷笑道“張家主是不是也能為令公子證明?說他前天晚上在府上沒有外出?” 張鯤聞言,下意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別說,他還真可以,因?yàn)榍巴硭c張郎討論事情一直到丑時,那時候他還外出問路?玩呢!而且,那什么戚家,他壓根沒聽過有這個家族啊。 朱孝臉上露出了一絲惱怒,道“你們當(dāng)本將是傻子嗎?” 張郎與張鯤聽到朱孝天的話臉色頓時一滯,就連賓客也是一臉尷尬,自己娘子與父親作證 “那朱統(tǒng)領(lǐng)隨便帶兩個人過來就說阿朗殺人了,那也說不過去?。 背9藗€白眼說道。 朱孝輕笑一聲,詢問道“那依公公的意思呢!” “物證?!背9荒槇?jiān)定的說道“只有人證物證俱全,才可以定罪?!?/br> 朱孝聞言,冷笑一聲,道“物證對吧,行,我就給你看看物證,來人,帶物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