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的不倫親情】第二部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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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媽的不倫親情第二部(15) 29-03-20 第二天我仍然很準(zhǔn)時地天亮起床,發(fā)現(xiàn)齊馨兒也起來了,穿了一身運動服在 花園里做動作,拉伸。 我知道平時齊馨兒每天上班很早,而且要在公司旁邊的健身房做了早鍛煉來 上班的,但沒想到昨天喝醉今天還能起得來,可貴。 可能經(jīng)過了昨晚的事,齊馨兒見了我很親熱,她非常自然地迎上來挽著我的 胳膊,說吃飯去。 我說你不鍛煉會兒了嗎?齊馨兒說這里的餐廳離咱們這屋子遠(yuǎn)著呢,走過去 就當(dāng)散步早鍛煉了。 居然還是一段坡道加山路,這里熟悉的植被和山路讓我回憶起了半年前在這 里集訓(xùn)時候的情景,彷佛就是在昨天,我還狼狽地跟著那一隊熱血男兒跑cao的樣 子。 餐廳是半露天的,外面是一個天然的湖泊,環(huán)境非常雅致。 齊馨兒吃得很素,她一邊吃一邊神秘地問,那個陸穎是不是李總的那個啊。 我搖頭說不清楚,誒你們不是嚴(yán)令禁止談?wù)摽蛻舻碾[私嗎?齊馨兒偷笑了下 ,說誰讓她昨天故意整蠱我的,我偏要談?wù)撍?/br> 我說我跟陸穎的確很早認(rèn)識了,當(dāng)初還想介紹給我的一個同學(xué),后來也沒成。 齊馨兒像只兔子一樣地啃著菜葉,一邊好奇地問,你為什么自己不拿下她呢 ,她長得真的很好看,是那種古典美人。 我呵呵了一聲,說我那時候有女朋友。 齊馨兒若有所思地說,我聽說陸穎以前也很窮苦,后來去了李總的公司,半 年多時間就飛黃騰達了,我想兩人關(guān)系總是有點不一般吧。 我沒接茬,關(guān)于陸穎我不想和齊馨兒談太多,雖然我知道李總對女人不感興 趣,但我也犯不著和她說這些。 齊馨兒卻不依不饒,說你的表情告訴你對我隱瞞了很多實情。 我說有些實情,該隱瞞就得隱瞞,比如昨天晚上你斗地主輸慘了的事情,你 說對吧。 齊馨兒臉紅了,她用叉子做要叉我的手狀,說你討厭。 吃完飯我們散步回了屋子,陸穎才過來,說你們太敬業(yè)了,這么早就爬起來 ,沒法做朋友了。 本來說好今天在騰沖泡一天溫泉的,結(jié)果李總說時間有變化,今天就要去緬 甸,中午我們就乘車走了很久,在一個不大的哨卡辦了手續(xù)出了境。 緬甸那邊給人感覺完全是無政府主義的,又窮又亂,什么都亂七八糟的,但 來接李總的人好像很有面子的樣子,當(dāng)?shù)厝艘娏怂济媛稇稚?/br> 當(dāng)?shù)亟稚先琴u玉,賭石的,但我們都沒有去任何店鋪,直接去了一個小院 子跟里面的人談,說實在的,進了這個人專門放成品玉的房間,真是眼花繚亂, 原來這人也算半個藝術(shù)家,做的東西還是很漂亮的。 齊馨兒是個小行家,據(jù)說家里就是琉璃廠開店的,她悄悄跟我說,這里的價 格,同等品相,也就是北京上海的不到四分之一,果然這個空間很大。 晚上住在當(dāng)?shù)氐囊粋€還算不錯的飯店里,陸穎仍然是只開了兩間房,她和李 總一間,仍然讓我和齊馨兒住一間,我主動說能不能讓我和齊馨兒分開住兩間好 了,陸穎故做嚴(yán)肅地說不能,你自己去酒店前臺問去,有房你就另開。 前臺當(dāng)然客氣地說早就訂滿了,事實上我覺得接待我們的緬甸人肯定有辦法 ,但為了這事去叨擾人家合不合適我也沒把握,齊馨兒拉著我的衣服小聲說算了 算了,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 房間小了點,但設(shè)施還不錯,麻煩的是只有一張床,還不怎么大。 齊馨兒懊惱地說,這里的人都瘦瘦小小,連床都小。 我沒好意思脫衣服,就和衣睡了。 齊馨兒卻心大得很,脫光了睡在床上,說習(xí)慣了裸睡,讓我自覺點。 我嗯了一聲,背沖她睡了。 剛睡著齊馨兒搖我,說要不要買點酒來喝,她有點認(rèn)床。 我說我不喝,就是要睡覺。 她說那說說話也行,催眠。 我說你找陸穎聊聊八卦去唄。 齊馨兒嘆氣說找了,她和李總出去陪人吃夜宵去了。 我說啊,吃飯咋不叫我們。 齊馨兒說聽陸穎說他們又要去烏七八糟的地方,我可不敢去,就回絕了。 我說我不怕啊。 齊馨兒扭了下我的耳朵,說我怕呀,你得留下來陪我。 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齊馨兒把毯子都蹬了,光著身子睡在那里,一條白嫩的大腿都 壓在我身上了。 我正好尿急,也晨勃著,下身把褲子頂?shù)煤茈y受,在挪開她腿的時候,順便 摸了下她的小屁股,觸手倒是很柔軟有彈性,就是算不上怎么大吧,是個小巧豐 潤型的。 齊馨兒腿間的小森林打理得很漂亮整齊,很有要讓人摸一下的沖動,但我還 是忍住了,自己悄悄地爬起來去洗漱了。 我回到房間的時候,齊馨兒已經(jīng)醒了,用毯子把自己蓋嚴(yán)實了,眼睛水汪汪 地看著我說,你是不是偷偷摸過我了。 我大驚失色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不是睡得很熟的嗎?齊馨兒哈哈笑了, 伸了個懶腰說,我是睡得很熟,只不過是詐你一下,你這個虛偽的色狼就現(xiàn)形了。 我說我靠,你這套路太深了。 齊馨兒滿不在乎地坐起來穿T-sr,說其實吧,我鑒定過了,你還 挺不錯的,所以你就是真摸了,我也就看在你年幼無知的面兒上,不和你計較。 白天又跟著李總和陸穎去看了一堆稀奇古怪的東西,我總感覺這些東西陸穎 更感興趣,和小古玩專家齊馨兒討論得津津有味,但李總卻多少有點心不在焉的 樣子。 我也心里多少有點奇怪,以李總的實力和能力,需要我和齊馨兒親自來這里 看貨嗎?他弄回中國再讓我們看甚至讓馬哥來看不是一樣效果嗎?今天是說好了 回程的,吃過中飯后,李總跟我們說,齊馨兒你和那個什么育的從來的邊檢站那 里回吧,小一和我,陸穎走另外一條路。 齊馨兒奇怪地說為什么?陸穎接茬說,我們有的貨是從邊檢站入關(guān)回的,有 的貨走另外的渠道。 齊馨兒大吃一驚,說你們要私越國境,走私嗎?李總不緊不慢地點點頭,說 也不瞞你什么,有很多貨走私了才有暴利,否則你看起來這里什么都比國內(nèi)便宜 多了,但走正規(guī)渠道回去層層剝皮,沒什么賺頭。&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 我們自己走其他通道帶回去的,才是能賺錢的。 齊馨兒說那不是很危險啊,萬一被抓了還得坐牢。 李總說所謂富貴險中求,就是說的這個意思。 這邊國境線長得很,又都是深山老林,哪兒那么容易抓。 齊馨兒說不行,我有點怕,我想讓周一陪我一起走。 李總皺眉說,周一我還要用他呢,這條路彎彎繞走好久,一不小心就把人走 丟了,他得幫我照料著點。 齊馨兒又說,雖然周一是個小孩,但你也不能拉他下水,萬一攤上點事,他 的前途不都完了?我已經(jīng)心知肚明了,出來打圓場說齊姐你放心回吧,我沒事, 我身體結(jié)實著呢,只要保證不跟丟就行了,就算有什么不對勁,我跑就行了,我 跑得可快了,你盡管放心。 李總說讓你放心就放心,你回國后,會有人接你,帶你回住的地方,最多明 天早上,我們就到了。 齊馨兒像是下了決心似的,說不行,如果一定要這樣,我就和你們一起走。 我得盯著小一,別把他給弄丟了。 李總不解地看著齊馨兒,又和陸穎交換了下眼神,陸穎笑著說你把小一真當(dāng) 成孩子了嗎?沒事的,有我和李總在,不會讓他少一根毫毛的。 齊馨兒說這不關(guān)毫毛的事,我一個人自己也害怕,還是想跟著周一一起。 陸穎格格笑了,說你不是看上周一了吧,這難舍難分的勁兒。 齊馨兒哼了一聲,沒有回答。 晚上我們到邊境附近的村寨里吃了頓飯,雖然簡單粗糙,但味道還是不錯的。 李總站在屋外,指著在落后的余暉下變得有點黝黑的樹木茂盛的山坡說,翻 過那道坡,走一段山谷再爬個比這稍微高點的坡,過去就是中國了。 飯后我們都小睡了一下,因為據(jù)說路上要走三個小時,晚上2點半出發(fā)。 我其實心里有很多疑團,就算走私個東西,也沒有東家親自押運的必要,更 別提還帶著兩個妹子,而且這種隱秘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特別是路線,時間 這些,肯定都是絕密的,怎么帶了這么多無關(guān)人等,看上去太不合理。 我明白今天這出戲是演給我看的,但想起陸穎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陸穎了,也無 法捉摸得透了,心里多少有點傷感。 2點半,我們和一支神秘的騾馬隊會合了一起出發(fā),晚上這里黑的是伸手 不見五指,只有領(lǐng)頭走的人拿著一支聚光的手電筒,其他人都只是下意識地跟著 前面的人或牲口前進。 其實我本來好奇玉石那么重的東西怎么扛啊,但看騾馬身上馱的行李,不像 是有很重的石頭的樣子,里面裝的什么,也是不是很清楚了。 這個坡比看上去的難走多了,感覺一直往上爬沒有終點似的。 足足一個小時才翻過山坡,進入了中間的一段山谷地帶,深夜的山谷里真是 萬籟俱寂,今天沒有月亮,地面也很黑,在快有一人高的灌木叢里,我們緩慢地 向前行進著。 路的一側(cè)是一條還算不太小的溪流,有潺潺的水聲,這個聲音也正正好掩蓋 過我們的隊伍行進的聲音,掩護得很不錯。 李總在最前方陪著向?qū)В懛f在隊伍的當(dāng)中,我和齊馨兒走在隊伍的最后。 齊馨兒一直緊緊地抓著我的手,我能感受到她的緊張和恐懼。 我悄聲開玩笑說,你看又累又怕的,你何必跟著我們呢。 齊馨兒聲音有點顫抖地說,害怕是有點,但這樣走走也很有感覺的。 隊伍里的一個家伙扭頭,用不太標(biāo)準(zhǔn)的中文說,你們兩個不要亂發(fā)聲音。 這個所謂的山谷其實海拔也不低,走起來還是有點冷的。 齊馨兒沒有帶厚衣服,我就主動把運動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 走到山谷快盡頭的時候,我心里那種不安的感覺變得很強烈。 因為這樣的路線我太熟悉了,當(dāng)初軍訓(xùn)和實戰(zhàn)的時候,對于易攻難守的地形 和地點的分析是我們的基本功課。 如果這里有人埋伏,后果不堪設(shè)想。 臨近這里,大家都放慢了腳步,李總一直在前面探著路,整個隊伍靜悄悄地 在黑暗中行進。 在悄無聲息輕輕的腳步聲中,突然一聲很輕微的「咔噠」 聲傳入了我的耳朵,這一聲讓我如聞巨雷。 這聲音我太熟悉了,如果我沒有記錯,這是56杠沖鋒槍槍栓的聲音!電光 火石之間,我迅速脫下了我的白色的背心團成一團塞到草叢里,然后拉著齊馨兒 的手輕輕地臥倒在另一邊的一棵大樹后的草叢里。 齊馨兒對我的舉動大惑不解,我立刻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這時我的心里很難過,鬼知道在這種地方會遇到這樣的事,萬一伏擊的是我 軍的特種兵,今天大概率要命喪異國了。 但一個聲音在我心里說,不會的,56杠沖鋒槍我軍早已棄用多年,現(xiàn)在都 是加強95。 不知道巡邏的邊防軍是不是還在用這款武器,但邊防軍肯定不會打伏擊的, 打伏擊肯定要用到特種兵。 但要說遭遇戰(zhàn)又不像,明顯是有預(yù)謀的伏擊。 幾秒之后,槍聲就像炒豆一樣地響起來了了。 隊伍被攔腰伏擊,亂成一團。 齊馨兒更不敢出聲了,只是趴在那里死死地攥著我的手,手心都出汗了。 我伏在地上,悄悄觀察著前方的情況,伏擊者還沒有現(xiàn)身,只有中程火力的 覆蓋。 使用的槍械不是現(xiàn)在列裝的制式裝備也就算了,這火力組織也是亂七八糟。 我多少寬了寬心,因為無論如何,我都沒法接受有一天可能和戰(zhàn)友拔刀相見 ,你死我活的虐心場景。 利用戰(zhàn)場的混亂和噪聲掩護,我?guī)еR馨兒不動聲色地向密林深處鉆。 趕騾馬的幾個腳夫一哄而上都四下逃竄了,最前方李總和陸穎的情況怎么樣 不知道,這時伏擊的人看到已經(jīng)沒有反抗就出來了,我聽到前面?zhèn)鱽砝羁偟纳胍?/br> 和陸穎的尖叫,我估計他們已經(jīng)被抓獲了。 這時搜查的人開始腳步很重地向我們的方向走來,陸穎屏息一聲不敢出,死 死地掐著我的胳膊。 我的右手放在僅有的一把短匕首上,那是出發(fā)前那個緬甸哥們給我的,讓我 路上防身用的。 這種久違的感覺讓我想起半年前的那個炎熱的晚上,我們伏擊販毒者的場景 ,我就是用一把匕首割破了那個瘦猴一樣的敵人的頸動脈。 大概對方人手比較少,只草草地了一下就撤了,這里天黑林子又深,我 估計他們是不會搜到我這里了。 這幫人大概也就十來個,把貨物什么的弄齊,開始審訊李總,因為夜深,聲 音聽得很清楚,問李總帶了幾個人,在哪里。 李總很硬氣,不管怎么挨打,說只有他和陸穎兩個,都在這兒了。 和李總一起的那個緬甸人扛不住打,說還有一男一女,不過應(yīng)該是跑散了。 那個領(lǐng)頭的沉默了一下,說不管了,山頭這么大上哪兒找去,趕緊帶著人和 貨走人。 下屬問這兩個人怎么辦,領(lǐng)頭的說兩個中國人帶走,讓他們贖人。 然后一聲槍響,傳來那個緬甸人的一聲慘叫。 這時李總說話了,說你劫了我們的貨也就算了,我們認(rèn)栽了,你再綁我們的 人,這事以后你還在圈子里怎么混,往后你全靠搶,生意不做了?那個領(lǐng)頭的哈 哈笑了,說你知道我是誰么?不認(rèn)識就少廢話,誰他媽會知道誰劫你的貨,你去 中國報警讓公安來破桉呀。 你們倆我就當(dāng)rou票賣了,別人敲多少竹杠不關(guān)我的事,我能賺就賺一點。 李總又說,你劫的這批貨已經(jīng)是大價錢了,跟我們做rou票的錢不能比,何況 我倆也是小生意人,不如你就放了我們,這事也就算了,剛你打死的哥們也不是 普通人,鬧起來大家不好看。 你放了我,我就息事寧人不追究,怎么樣。 那領(lǐng)頭的說你他媽嘴硬個屁,這小子我怎么不認(rèn)識,他有個屁本事,就仗著 他叔叔罷了。&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 他叔叔再有權(quán)勢,七八個侄子死一個算個蛋。 你們倆值幾個錢我也是心里有數(shù)的,又想嚇唬又想煳弄我,是真當(dāng)我傻么? 說完李總也不作聲了,眾人大概把他倆綁了塞了麻袋,只聽到陸穎的掙扎聲和啜 泣聲,用剩下的騾馬馱了離開了。 等這些人走遠(yuǎn)了,齊馨兒推了推我的胳膊,我說這下應(yīng)該安全了,不過還是 稍等等,敵人偶爾還會回馬槍一下。 話音剛落,遠(yuǎn)處手電又向這邊掃過來,然后是一陣沖鋒槍扇面橫掃,子彈嗖 嗖的從我們頭上掠過。 齊馨兒嚇得緊緊抱緊了我,我輕聲安慰她說沒事,這是嚇唬人加試探的,真 要發(fā)現(xiàn)我們就不會浪費子彈,直接沖我們過來了。 徹底安全了,齊馨兒開始小聲地啜泣起來。 我把已經(jīng)半癱軟的她拉起來,說我們得趕緊離開這兒,剛才這一通交火,搞 不好中緬兩邊的邊境巡邏都會注意,馬上就會有人來了。 齊馨兒說來了正好,我們不就安全了。 我說你傻逼啊,這還在緬甸境內(nèi),要來也是緬方的人來,二話不說抓了你再 說都是輕的,萬一先給你一梭子你就長眠異國了啊。 再說了真要給抓住了你也是各種說不清,不如趕緊跑。 我走到交戰(zhàn)的地方,用手機的微光在地上看了下,撿了幾個彈殼,有7.6 2的有5.的,看起來這幫人雜牌得厲害,蘇械美械都有。 我用手表里的指南針對了一下,順便做了下定位。 他們離去的方向和我們來的方向正好是直角。 做好這些我拉著齊馨兒沿著來路,花一個多小時走回到了來的村寨,回程的 路齊馨兒走得飛快也一點沒抱怨,像是有鬼子在屁股后面攆一樣。 下山的時候因為走太急給崴了腳,我提議休息會兒再走,她卻急不可待。 沒辦法我只好背著她走完最后一段山路。 齊馨兒緊緊摟著我的脖子說,我的親小一,今天要不是你,我就埋骨異鄉(xiāng)了 ,我現(xiàn)在很后悔,一直都在調(diào)笑你,沒有認(rèn)真對你好過,以后我要好好地待你。 我說我可沒力氣陪你說話了,你也夠沉的。 齊馨兒撒嬌地扭動了一下身體又緊緊趴在我的身上。 到了村寨我沒敢停留,抄近路繼續(xù)向中緬邊境的主路走去,齊馨兒雖然腳還 不舒服,但走平路總還馬馬虎虎了,終于到天亮的時候到了大路旁的一個小村子 旁邊,這個我們來的時候路過的,回程繞過了。 大路上車和人都很多,終于感覺有點安全了。 我?guī)еR馨兒在攤上隨便吃了碗粉,對她說,你現(xiàn)在往北走,搭車也好,自 己走也好,不多遠(yuǎn)就是我們的國門,回去就安全了。 齊馨兒聲音顫抖地說,那你怎么辦,我還有好多問題要問你呢。 我說嗯,你有什么抓緊說,我想去看看李總和陸穎怎么樣了。 齊馨兒答非所問,抓著我的手說你瘋了啊,李總和陸穎畢竟是生意場上的人 ,就倒霉幾個錢總要出來的,對方想要他們的命早要了。 你跑過去算怎么回事,就算陸穎是你的前女友,你冒這個風(fēng)險不是傻到家了 嗎?我沉默著沒作聲,只是看著馬路。 齊馨兒冷靜下來,問我說周一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李總之間到底有什么特 殊關(guān)系?我搖頭說我和李總是很早認(rèn)識,也有過一些糾葛,但特殊關(guān)系沒有,我 就是關(guān)心一下他們情況,你放心,我只要打聽到消息我馬上就回去。 齊馨兒撩了下頭發(fā),把礦泉水一飲而盡,說你跟我說實話吧,李總到底是做 什么生意的,為了這點破玉石和古玩,還犯得著走私,還招來這么一群持槍的土 匪。 我點點頭說,你說的不錯,我也懷疑他們是打著做生意的旗號走私毒品的。 齊馨兒臉都白了,說那你還趟這趟渾水,早知道我們倆看完就趕緊走人。 我說那時已經(jīng)走不掉了,李總肯定會不放心,怕你我獨自回國萬一舉報他, 肯定會帶著我們一起行動,一起拖下水。 齊馨兒驚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說,那我們倆不成了販毒的從犯了。 我說你他媽小點聲,這里導(dǎo)出是各種毒販和便衣,臥底,再叫又給人綁了去 問話。 齊馨兒搖著我的胳膊說,我們趕緊回國吧,這里我一分鐘也不想呆了。 你也別去管什么李總和陸穎了,他們吉人自有天相,我們自己都是泥菩薩了。 我說嗯,你肯定我是要確保你安全回國的,我再多呆個半天的,四處打聽下 消息。 齊馨兒說你煩不煩啊,都這份兒上了還要犯渾?我說你別管我啊,我很安全 的,轉(zhuǎn)兩圈就回來,我保證。 齊馨兒想了一下說,不行,我要跟著你,我擔(dān)心你年少無知,一時沖動又不 知道干出什么事來。 我說別鬧了,兩個人一起行動目標(biāo)大,危險系數(shù)高,還是分開走吧。 明天下午我保證在國內(nèi)和你安全會合。 好容易攔了輛車,車上是一家三口,看著也放心,我把齊馨兒托付給他們, 齊馨兒心事重重地上車,勉強擠個笑容出來說,你可千萬明天回來啊,明天天亮 我就等在邊檢那里,不見不散。 送走了陸穎,我找個地方打了個電話,打到楊隊上次給我留的一個緊急聯(lián)絡(luò) 號碼,接電話的是楊隊,我向她簡單匯報了下今天的情況,請求下一步的指示。 楊隊沉吟了一下,說這個情況不在我們掌握的對方計劃里,應(yīng)該是個意外。 對方劫了貨還不滅口,多半也不是什么正規(guī)勢力的,既然是綁票,肯定是想 盡快拿錢脫手,他們估計馬上就會聯(lián)系你。 大概率他們會派你去交錢領(lǐng)人,中緬邊境附近有很多我們的人,我會安排人 以你的保鏢身份保護你,把今天你們出事的地點和他們撤離方向給我一下,我安 排技術(shù)手段偵察下。 你先回國等待下一步情況。 我覺得不能在原先那個交易的那個寨子待了,那個村霸的侄子死在山上,逃 回去的民夫肯定會告訴他,萬一和我打了照面,多半是給扣下問個究竟了。 從綁匪的口氣上看,他們也不打算惹這人。 那這一路搞不好就未必是安全的了,我先回國再說。 我估計比齊馨兒晚了一小時多回到國內(nèi)。 在邊境附近找了個小旅店休息了下,待在自己國內(nèi)的感覺真好,安全,舒適。 迷迷煳煳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李二的電話來了,他哭喪著聲音說了一遍情況 ,說對方開口要三千萬,明天傍晚之前送到。 后來討價還價到2萬,他已經(jīng)讓云南的李總朋友湊錢了,到時候還得 麻煩我去交接一趟。 我裝作為難的樣子,李二再三懇請,我才答應(yīng)了。 第二天上午李總在騰沖的朋友帶錢過來了,一半美金一半人民幣,但對陪我 過去交接人都面露難色,我心想這都是一幫酒rou朋友,朋友有難都這副cao行,那 算了,還是我自己上吧。 他的朋友額外給了幾十萬現(xiàn)金和一張銀行卡,讓我在那邊找?guī)讉€保鏢陪著, 我自己有打算,答應(yīng)了。 他們慌慌張張地撤了,好像生怕再不走綁匪要過來綁他們一樣。 中午過后,李總打通了我的電話,說了晚上交接的時間地點,估計那邊被人 槍指著頭,他一點也沒多說什么,只是說不讓帶人,就我自己去。 我馬上說那我辦不到,我一個人去你們把我也一槍斃了人財兩空搞毛啊。 &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 我聽到電話那頭有人對李總不客氣地叱罵了幾聲,李總像傀儡似的說實在不 行。 我說那算了,我自己命還值錢呢。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又讓李總跟我說,可以是可以,不過不許帶槍。 我看了下地點,還在怒江上游,關(guān)鍵還不好去。 帶這么多錢肯定是沒法從口岸出境了,我找了個黃牛,帶我偷越了邊境進入 緬甸境內(nèi)。 我聯(lián)系了楊隊,楊隊告訴我說給我安排了兩個緬甸人,有一個是自己人。 然后告訴了我他們的偵察情況,劫貨的人把rou票賣給了一個中間人,現(xiàn)在跟 我們交接的是中間人。 中間人一般是生意人不會大打出手,比較安全。 交易過程不要刺激到對方即可。 我們一行三人按地圖指示在天黑前趕到了交易地點,對方挑了個好地方,我 們這面是開闊地,他們背靠一片樹林,如果有沖突他們轉(zhuǎn)身就能跑,我們卻連個 隱蔽處都找不到。 被反綁著手帶著頭套封箱帶貼著嘴的李總和陸穎被推出來了,看起來也沒受 多大罪,至少衣服雖然臟了,還基本是完整的。 中間人是個小老頭,看上去干瘦干瘦的,明里站著的有五個人,兩個緊跟著 他眼神盯著我們,另兩個站開的拿著槍,四處瞭望。 小老頭說我們也是生意人,受人委托來辦事的,大家都別惹事,一手錢一手 貨,還能交個朋友。 我點點頭,過去掀開李總和陸穎的頭套,撕了嘴上封條,確認(rèn)無誤,把裝錢 的箱子扔到那小老頭的腳下。 小老頭的助手點過了前,用驗鈔的驗好,沖小老頭點了點頭。 小老頭一揮手說好了,兩清了,大家各自原路回吧。 我說我怕背后挨黑槍,你們先走吧。 小老頭干笑了一聲,說我這是自衛(wèi)用的,靠兩條燒火棍去搶錢,這不是找死 嗎?兩個緬甸小伙上去解開李總和陸穎的綁,這時那個內(nèi)線突然臉色一變,他一 把把我推開,說快找掩護,一把把李總和陸穎按倒在地。 我也下意識地就近往旁邊的灌木叢里滾。 只見樹林方向一片槍聲,小老頭的一個助手和一個持槍的家伙中彈栽倒,小 老頭和剩下的兩個人慌忙往樹后躲。 從開槍角度看,這多半不是友軍,如果我們不閃躲,我們也會被打到。 小老頭以幾棵大樹做掩護,三個人和對方僵持起來,兩邊不停地喊話。 那個內(nèi)線肩部中了槍,他捂著傷口沖我喊說,來的人是李總那個朋友的叔叔 ,那人在責(zé)問這個小老頭。 我本來想問李總來人是敵是友的,李總和陸穎兩個人表現(xiàn)得很麻木,內(nèi)線說 他們被注射了鎮(zhèn)靜劑了。 我隱藏的灌木叢和他們幾個的隔著三五米遠(yuǎn),那個內(nèi)線拿出一把手槍,但他 那邊的角度不太好,被遮擋的很厲害,我示意他把槍扔過來。 撿起手槍我瞄了一下,連開三槍,把那個持沖鋒槍的家伙給打倒了。 這邊少了沖鋒槍火力,對方一下占了上風(fēng),小老頭這里只好扔掉武器舉手投 降。 樹林里出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李總那個朋友的叔叔,那個村霸。 村霸帶著七八個拿槍的人大搖大擺地走出來,小老頭趕緊讓他的助手把槍扔 了。 兩個人用緬甸語嘀咕了半天,村霸還怒氣沖沖地扇了小老頭一個耳光。 然后示意我們過去。 那個村霸裝模作樣地安撫了下李總,看李總還是眼神游離的樣子,就讓人把 我們帶走回到寨子里。 村霸見李總一副不清醒的樣子,問是不是休息個一半天的再說。 我看是非之地不能久留,堅持盡快回國。 村霸想了下說你能做主嗎?我侄子為你們李總的生意把命都送了,我今天又 幫你們搶回了人和錢,這個事怎么個說法呢。 我痛快地說這2萬我本來也沒想拿回去,現(xiàn)在人合適了,錢給誰一樣 給,不如昂叔你拿著吧,當(dāng)是點賠罪和心意了。 村霸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不錯李總有你這樣的兄弟,生意永遠(yuǎn)有的做。 放心,劫你們的人我已經(jīng)問出來了,我會像捏死小雞一樣地捏死他們,如果 貨還能有著落,我會想辦法再給你們辦,不要錢的。 咱們生意還照做,只是下次就當(dāng)心點,別把命賠上了。 那個內(nèi)線的哥們一直把我送到口岸,我也不知道怎么謝他,把身上還剩的十 萬塊錢要給他,他堅辭不要,說沒事我自己會處理,都是做革命工作的,掛點彩 也難免,錢我不能收。 我聽到他說革命工作,眼睛有點濕潤,跟他說那你會不會暴露。 他笑著搖搖頭說,你不暴露我就不會暴露,我在這里一直給人做保鏢的,好 多人認(rèn)識我,我的身份很安全,你別擔(dān)心。 我點點頭,和他道別,帶著李總和陸穎進了口岸。 進口岸有點小插曲,邊檢的同志發(fā)現(xiàn)兩人有點異樣,拖去做了個尿檢,還好 檢出來毒品是陰性的。 齊馨兒跟著李總朋友的車一起來口岸接我們,因為昨晚開始我就失聯(lián)了,可 把她給嚇壞了,見了面只是抱緊我大哭。 大家都不厚道地笑了,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我們被安頓回騰沖的那家酒店,齊馨兒寸步不離地跟著我,好像生怕我再走 丟了似的。 李總和陸穎去醫(yī)院吊鹽水了,我抽空給楊隊打了個電話。 楊隊說這回對方的計劃出了問題,他們本來打算李總帶毒品入境后,這邊的 接應(yīng)人讓人假冒緝毒的軍警抓我們一下,坐實我一個脅從販毒的事當(dāng)以后要挾我 的把柄。 沒想到一幫小土匪半路殺出,搞出這么一場事來,還讓我全身而退了。 我躊躇了一下,問楊隊李總本人是不是參與了此事,楊隊說情報還不明不能 確認(rèn),但接應(yīng)人肯定是被搞定了的,李總有一定可能本人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齊馨兒歸心似箭,已經(jīng)一天也不想在云南待下去了,我看李總和陸穎身體差 不多恢復(fù)了,就和齊馨兒返回S市了。 馬哥聽完齊馨兒的敘述也是張口結(jié)舌驚呆不已,又聽到說李總可能涉嫌販毒 ,更是一臉焦慮,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件事后齊馨兒對我的感情一下子升溫了,除了中飯一定要跟我一起吃,連 下班后都纏著我陪她,雖然我盡量婉拒,但單位里大家都開始有點側(cè)目了,覺得 我們倆是不是在談戀愛了,我有點不自在,覺得還是跟她說清楚比較好。 有天下班后我主動約她,她本來是被安排了陪馬哥見個投資人一起晚飯的, 但看到我主動約她,不惜給馬哥撒了謊說身體不舒服要回家。 然后她讓我去她家找她。 我說那多不合適,還是外面找個地方吧。 她說也好,她先回家換下衣服,讓我去她家樓下的一家店碰頭。 齊馨兒精心地化了妝,換上了一身漂亮的看上去也挺名貴的長裙,還噴了香 水,興奮萬分地來和我見面。 我一看就知道她會錯意了,心下不禁暗暗嘆息。 其實我心里對齊馨兒和馬哥的關(guān)系是非常存疑的,但又不好當(dāng)面問。 但她如此火辣主動,我覺得萬一馬哥和她有點什么,這關(guān)系就整得狗血了。 雖然我和齊馨兒也算是一同患過難,但我實實在在沒有和她發(fā)展任何關(guān)系的 想法。 那天酒醉脫衣打牌的事,如果發(fā)生什么就發(fā)生了,沒發(fā)生就沒發(fā)生了,我本 以為齊馨兒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爽快妞兒,但顯然不是,她是有些期待的。 我心里有點猶豫,又怕齊馨兒太曖昧,又擔(dān)心攤牌早了影響得飯都吃不下。 權(quán)衡利弊,我還是決定先表態(tài)為上。 但這層窗戶紙并未捅破,人家女孩也是要臉的,我怎么說透又不說破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