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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樣計劃非常順利,在得到獨家新聞后就可以賣給報導部的混蛋們,然后走上貓生巔峰。 “不過,采訪的話要怎么做?擺拍嗎?”出云學著在電視中看到過的藝人別扭地擺了個姿勢。 這兩手握拳放在下巴處的賣萌動作殺傷力太強,小判忍著流鼻血的沖動把人帶到熟人的牛郎店里,白天沒什么客人,正適合采訪。 “你顏值已經(jīng)夠高了喵,隨便哪個角度一拍都是經(jīng)典,所以自然點就可以喵,不如說些自己的情況吧?喜歡什么之類的喵?!?/br> 說到喜歡,出云滔滔不絕地講起義勇的事,從早上睜開眼到晚上閉上眼,一整天巨細無漏地穿了什么吃了什么干了什么。 小判想知道的是關(guān)于瑟拉菲姆自身的事,而不是這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人,正想旁敲側(cè)擊一下,冷不丁捕捉到一句很重要的話,愣愣地問,“剛才說這個義勇是你什么人喵?” “戀人?!?/br> “……你說啥喵?” 富岡義勇,這個名字一聽就是男的,也不是說歧視兩個男人之間的愛情,他做記者的什么場面沒見過。 只是小判怎么瞧瑟拉菲姆現(xiàn)在都是沒辦法做那檔事的未成年少年姿態(tài),這樣的體格真的有辦法壓人嗎?還是說……他是被壓的那方?? 小判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連忙甩頭甩掉亂七八糟的想法。 出云見他這樣以為一只貓沒辦法理解戀人的意思,用自己的語言詳細說明起來,“戀人就是能夠相互做XXOO的兩個人,這個XXOO包括但不限于OOXX,同時還……” “我知道的喵!所以你別解釋了……拜托了喵……”小判無法想象傳說中的瑟拉菲姆大人會如此接地氣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說些XXOO之類的話,果然年紀大了臉皮也很厚。 不過直接這樣報導出去肯定會傷了一眾老婆粉和小攻粉的心,如果造成集體脫粉反而事與愿違。 看出出云有很強烈的說話欲,小判趕緊搶過話道,“你看起來很強喵,肯定有一大群小弟吧?” “小弟?”出云不是很能理解這些詞匯,“是指兄弟嗎?我沒有兄弟姐妹?!?/br> 啊,這是當然了,我們都知道你沒有兄弟姐妹,不止沒有兄弟姐妹,連父母都沒有。 小判為自己的失誤暗暗咬住后槽牙,笑著解釋,“不是兄弟,是手下喵?!?/br> “手下?嗯,啊,有哦,有很多?!背鲈埔灰涣_列起來,大虛小虛破面,把包括被打敗已經(jīng)在服刑的藍染都算了進去,外加還在虛圈做苦力的鬼們。 小判兩眼放光,炯炯有神地盯住他,“沒錯,就是這個喵!獨家報道喵!你利用自身的領(lǐng)袖魅力成功讓這些曾經(jīng)是敵人的手下們心甘情愿俯首稱臣,然后帶著他們傲視群雄,征服一個又一個小世界喵!說不定這個故事還能被漫畫社看中畫一個熱血少年漫出來喵!” 出云搞不懂他一個人在自嗨什么,無情地戳破他的幻想,“你在說什么啊,什么領(lǐng)袖魅力?魅術(shù)的一種嗎?雖然戴著狐貍頭面具但我可不是九尾狐,不過想要讓他們聽話很簡單的,不聽話揍一頓,一頓不夠就兩頓?!?/br> “……”小判沒想到得到的居然會是這樣浪費時間的答案。 猛然撞到什么東西,小判抱著照相機渾身炸毛,“你走路不看路嗎!你知不知道這照相機很貴的!賣了你都不一定賠得起……喵?!?/br> 理智回籠,意識到旁邊的人后,小判趕緊在最后加了個“喵”字,睜著水汪汪的貓眼,語氣一改,“你突然這樣撞過來踩到人家怎么辦喵?對貓咪要小心呵護啊喵~” 說完,小判發(fā)現(xiàn)撞自己的人直勾勾地盯著出云,那眼神跟狗血電視劇里求而不得的女配一模一樣。 “當初是我告的密。出云大哥,就這樣看著我,然后沖我發(fā)火吧?!?/br> “啊嘞?”這臺詞跟說好的不一樣,小判重新審視這個莫名其妙的人,看到臉上時被上面占據(jù)整張臉的黑色斑紋嚇了一跳。 嚇!這小子看不出來居然是個刺頭,染上了這么嚴重的惡業(yè)還活蹦亂跳的沒死。 “你鬼化失敗了啊。”出云只留下這句類似陳述的話就抬腳越過了那人,留給他的目光還不如落在小判身上的多。 小判走了幾步回頭去看那個人,萬念俱灰的背影似乎有點可憐。 “是你的熟人喵?” 出云捏著下巴思索起來,“是叫什么名字來著……” 小判以多年干記者的經(jīng)驗,憑著剛才短短的幾句話還原了過去發(fā)生的事,無非是我愛你你卻愛著他所以我做了壞事只求你能多看我一眼,結(jié)果人家根本連他的名字都沒有記住。 不知不覺兩人來到針山山腳,這里人滿為患,小判剛準備跟著出云走進大門卻被檢票員攔下,指了指旁邊豎著的牌子。 “前面不是檢過票了嗎怎么又……”小判看清木牌上面加大加粗的“貓禁止入內(nèi)”后再也理直氣壯不起來,往出云腳后縮了縮,等他發(fā)現(xiàn)這個檢票員身上穿著罪人的衣服后又挺直了腰背,“什么啊,看你這身行頭,是重犯啊喵?” 鬼舞辻無慘用恨不得殺掉面前人的眼神瞪著出云,小判不由退縮了一下,一面安慰自己這個囚犯身上戴有限制器,沒什么好怕的,不過這種展開怎么似曾相識。 出云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鬼舞辻無慘,雪上加霜地說,“有句話叫做天上一天地上一年,雖然地獄的時間流速沒有這樣夸張,不過你這兩萬年刑期可真夠久的。我和義勇在現(xiàn)世愉快的過了一百年蜜月,你這才過了一年吧,嗯,義勇說鬼燈當時說的是“明年”的金魚草大會。呵,這還剩下那么久的時間,不過你這工作太簡單了,待會我會記得跟鬼燈提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