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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云不想聽他長篇大論,無非是從“您真的有身為×××的自覺嗎”為核心理論展開一系列的說教,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半點不配合,“都說了你說的東西我全部忘光了,就跟刀柄上的裝飾掛墜一樣哐當(dāng)一下飛出去了?!?/br> “……” 那東西是這么容易會飛出去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金魚草啊金魚草 感謝時光泅渡者灌溉營養(yǎng)液+1,抱抱^O^ 第22章 留在眼睛上的靈力消失了,錆兔和真菰含笑的臉逐漸模糊,也帶走了義勇深埋內(nèi)心的一絲迷霧,對過去的事一直耿耿于懷,在這一刻得到了解放,壓在靈魂上的重量徒然一輕,只留下釋然。 義勇在那里站了許久,久到錆兔和真菰可能已經(jīng)回去巨大巖石那里。 虛空伸出手,抓住空氣中的什么,攥在手心,用力握緊。 【一味的被過去牽絆,就無法前進(jìn)了啊,義勇,我們都很好,即使看不見,也依然守護(hù)在你們身邊,能夠這樣和你見面,真的太好了。】 錆兔的聲音漸漸淡去,卻不會消失,將一直保存在心底最重要的那個地方。 朝遠(yuǎn)處望去,少年深色的衣服和黑夜融為一體,唯有白得過分的皮膚無比鮮明,只要細(xì)看,很快能察覺他的動作有所蹊蹺。 出云發(fā)現(xiàn)他的靠近后趕緊沖鬼燈擺擺手,“你快走吧,你的教育法還是留著在閻魔身上實踐吧?!?/br> 鬼燈收拾好東西,離開前遞出一本封面印有鬼燈圖案的小冊子,“這是新的名簿?!?/br> 和以往不同,出云這次表現(xiàn)的興趣缺缺,神色淡淡的接過來,“剛吃了阿爾塔納結(jié)晶體,短時間內(nèi)用不上這些。” 疑問得到解釋,鬼燈只怔了怔,隨即向他告辭。 等他走后,出云撤銷了這里的結(jié)界,抱著金魚草朝義勇跑過去,“義勇義勇,你看這個,金魚草,很可愛吧?” 正想問他剛才那里是不是有什么人,沒想到對方主動上前坦白,義勇將視線下移,沐浴在瑩白月光中的是一條比腦袋要大一圈的金魚,背上以及尾鰭上的紅色花紋無比鮮艷,再往下看…… “這個到底是……” 原來如此,怪不得叫做金魚草,就是不知道是一株草上長出了金魚還是一條金魚插在了草上,怎么想都不對,什么叫原來如此,這世上怎么可能存在這種植物,這真的是植物嗎?不,應(yīng)該是動物? 出云不清楚義勇短短的一秒鐘思考了這么多,獻(xiàn)寶似的把金魚草舉高,“看上去很肥美吧?肯定很好吃!” “……你要吃這個?” “啊啊啊啊啊啊??!” 義勇的聲音被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尖銳嚎叫蓋過去,木屋內(nèi)的燈驟然亮起,鱗瀧急急忙忙沖出來,找到聲音源頭后無法忍受的捂住耳朵,出云只能看見他嘴巴在動卻聽不見任何聲音,懲罰性的用手一拍。 金魚草吐血如柱。 十分鐘后,三人圍坐在矮桌前,身心俱損的金魚草被擺在桌上閉著眼睛裝死。 鱗瀧還稀里糊涂的,他不過睡了一覺,出云從哪里找來的稀奇古怪的東西,草還是魚?這神奇的生物到底是怎么長出來的? 出云一臉高深莫測,中指有節(jié)奏的在桌面敲擊,賣足了關(guān)子才徐徐開口,“這是彼岸的生物,深受那些名人權(quán)貴的喜愛,資深愛好者還成立了金魚草選拔會名人堂,每年秋天都會舉行一年一度的金魚草比個頭大賽,最長壽的已經(jīng)長到三米高了。至于為什么會長成這樣的形態(tài),目前誰也不知道,也有人說它是現(xiàn)世的龍頭花汲取亡者殘骸中的養(yǎng)分,同時受金魚的靈魂附體而成,據(jù)說還有站起來走路甚至化身為人的情況發(fā)生。” “……”對面的師徒倆一致選擇了沉默。 那種聽名字就很可疑的大賽怎么樣都好,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很愉快哦,馬上就會有很多愉快的的小伙伴了?!背鲈扑坪鹾芨吲d,手指在金魚草肚子上流連打轉(zhuǎn)。 鱗瀧本能的不想去細(xì)究這句話背后的深意,總覺得不會是什么好事,委婉的說,“這金魚叫聲有點……養(yǎng)在家里會不會很吵?” “金魚草的叫聲不是無意義的聲波,還聽得懂人話,可以跟它進(jìn)行交流,它不會沒事瞎叫喚的。”仿佛是為了附和出云的話,看清形勢的金魚草十分狗腿的發(fā)出了一個短促的尖叫。 不論如何,鱗瀧并不多樂意家里出現(xiàn)這樣的生物,意外的是義勇沒有反對,淡定的接受了金魚草的存在,“你想把它養(yǎng)在哪里?” “黑腔。”出云立即回答。 鱗瀧是第一次見出云劃開空間裂縫,有心詢問,但看他興致勃勃的拍著金魚草的腦袋沒好意思打擾他,反正關(guān)于他能力的事遲早會揭開謎底,現(xiàn)在還是徐徐圖之的好。 金魚草腦袋上鮮紅的頭瘤差點被出云的大力給擼下來,死魚眼的眼白部分露的更多,大有生無可戀之意。 把金魚草塞進(jìn)黑腔后,出云想起什么,一連喊了鱗瀧三聲師父,熱情的讓對方懷疑起是不是想達(dá)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個人很中意師兄弟這個關(guān)系哦,不,應(yīng)該說意外的很向往人與人之間產(chǎn)生的羈絆?!?/br> 錆兔說的話猶言在耳,他看人的眼光向來很準(zhǔn)。 義勇朝出云看去,干凈的臉上找不到絲毫被磨礪的滄桑,一副不諳世事的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