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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統(tǒng)治著橫濱陰暗面的是“港口黑手黨”。 雖然和武裝偵探社一樣都持有異能開業(yè)許可, 但港口黑手黨卻是個徹頭徹尾的犯罪組織。多年前橫濱各個組織魚龍混雜, 港口黑手黨在一片亂局中以雷霆手段確立了自己的統(tǒng)治地位, 而后更是有在一夜之間全滅敵對組織的駭人戰(zhàn)績、讓人心生畏懼。 那場戰(zhàn)斗中,港口黑手黨派出的是身為干部備選的太宰治, 以及—— “——中也。” 太宰治鳶色的眼眸里映出來人的身影。他尾音上挑, 盡管早就預(yù)料到了現(xiàn)在的場面但卻仍舊像是感到十分意外一般:“這個時候, 你在這里干什么?” “這句話是該我問你才對吧,混蛋太宰!” 高架橋盡頭,穿著披著黑色外衣的人步步走進(jìn)。青年橙發(fā)藍(lán)眸,戴著頂做工考究的禮帽。他在離那群腦無十多米遠(yuǎn)的地方站定, 視線在那群腦無身上掃了一圈后抬眸看向太宰治, 聲音冷硬:“你這個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他渾身都散發(fā)出種不加收斂的危險氣息——如果說死柄木弔身上的是陰蟄而逼仄的殺意, 那中原中也所持有的則是讓人難以喘息的壓迫感。 身為港口黑手黨五大干部之一,中原中也的實力自然不用多說。 那群腦無雖然沒有思考的能力、但卻在本能的主導(dǎo)沒有選擇貿(mào)然攻擊他。 “我可什么都沒做,”太宰治舉起雙手, 無辜道, “如你所見,我現(xiàn)在可是被這群怪物包圍, 快要死了?!?/br> 就算再來一萬次, 中原中也都不會相信太宰治也什么都沒做。 但對方這時候顯然什么都不肯說。 中原中也一臉不爽, 然后朝他擺了擺手:“啊,那不是正好嗎,那你就去死好了。” 他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圍住太宰治的那群腦無,暗暗皺眉。 他很輕易就能判斷出這是群沒有理智的怪物,可這些東西又是從哪里來的?人體實驗?如果是發(fā)生在橫濱境內(nèi)的事港口黑手黨不可能沒得到任何消息才對。 “我不是說過嗎?我的目標(biāo)是和一位美麗的小姐殉情,”太宰治說著,淡淡的瞥了眼虎視眈眈的腦無,嘆息,“雖然很可惜,但死在這里可不行。” 中原中也手搭在帽檐上,抬起頭,警告似的看了一眼太宰治:“廢話少說?!?/br> “派他們來的人就是罪魁禍?zhǔn)祝质前滋m·杰索?!?/br> 太宰治話音落下,那群腦無似乎是終于失去了耐心,虎視狼顧般調(diào)轉(zhuǎn)矛頭看向中原中也。 雖然太宰治之前說什么“快要死了”,但他的能力對白蘭來說還有利用價值,所以白蘭給腦無的指令并不是殺死太宰治,而是將他帶回?fù)?jù)點。 ——在這樣的指令下,中原中也這個狀況外的人物顯然就成了腦無們的首要排除對象。 中原中也自然也能注意到它們的動作。 青年嘖了一聲,卻仍舊是站在原地沒有動作:“白蘭?” 腦無們的喉嚨深處傳來低吼,隨后后腳蹬地、借力沖向中原中也,強勁的力道震碎了水泥地面。 高速運動下產(chǎn)生的破風(fēng)聲伴隨著猙獰的吼叫,幾只腦無一齊朝中原中也襲去。 它們體型龐大又?jǐn)?shù)量眾多,仿佛下一個瞬間就能用尖利的爪牙撕開目標(biāo)的血rou。 太宰治愉快道:“被撕成碎片死去也很適合你啊,中也!” 中原中也不耐煩道:“閉嘴?!?/br> 下一個瞬間,仿佛時間停滯一般,畫面定格。半空中的腦無伸著手,“臉”上帶著猙獰的表情,殺氣四溢,但卻在一股難以估測的力道的制約下猛然砸向地面。 外層路面在強烈的沖擊下四分五裂。碎石飛濺。 “白蘭·杰索是誰?”中原中也看都沒看那些腦無。 ——他自始至終都站在原地,輕描淡寫地就結(jié)束了這場以少勝多的戰(zhàn)斗,仿佛這些腦無的攻擊只是個無足輕重的插曲。 太宰治半倚在欄桿上,故弄玄虛:“是‘神大人’哦?!?/br> “……”中原中也剛想揍他,卻忽然感覺到了什么,轉(zhuǎn)頭看向橫濱的市中心。 朦朧而神秘的白色霧氣正從某個點逐漸擴散開來。 // “霧氣?!”中島敦驚呼。 為什么周圍會起霧? 他扒著窗戶向外看去,試圖觀察那道圍住橫濱的霧墻現(xiàn)在是什么狀態(tài),但建筑周圍已經(jīng)滿是霧氣根本看不清遠(yuǎn)處的景色。 “這就是‘某個事件?”泉鏡花走到他身后。 身穿紅色和服的少女皺眉:“把信拆開?!?/br> 中島敦有些茫然:“什么” 泉鏡花:“太宰老師給你的信?!?/br> “信?啊,對了!信……太宰先生一定是預(yù)料到了現(xiàn)在的情況,”中島敦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手忙腳亂從口袋里取出那個信封。 他還沒來得及把東西拆開、就被不知道什么時候走過來的死柄木弔奪了過去。 灰發(fā)青年撕開外封,展開里面的信紙。 潔白的紙張上只寫了一個地址,名字是“骸塞”。 中島敦湊了過來:“太宰先生的意思是讓我們一起去這個地方嗎?” “……”死柄木弔卻是沒有接話,只是看向自己的左手——他撕開信封后,就直接用五指握著。 在“崩壞”的作用下,信封早就該毀壞了,但現(xiàn)在它仍舊沒有任何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