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引誘(舔小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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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夏夜的暴雨吞沒了其他一切的噪音。 程櫟半邊身體貼著冰涼帶著水汽的玻璃,就好像那時(shí)候偷窺哥哥自慰時(shí)候那樣,或許更為無力,溫?zé)岬乃樦募绨蛄飨蛩男「?,因?yàn)楸惶鹆艘粭l腿架在面前人的肩膀上,水不得已積在了肚臍附近。 有力而寬厚的肩膀支撐著她xiele力氣的小腿。 “你瘋了嗎?” 他從她的腿間抬起頭,水霧間那雙眼睛滿是狡黠的光,什么憂郁,大概是她對他最大的錯(cuò)覺,“不要嗎,meimei?” 果然是在誘惑她啊。 他伸出鮮紅的舌尖,挑釁地抵住了她顫巍巍立著的小豆。 快感所連,她只能無措地向后仰頭撞向玻璃隔門嗚咽出聲,“我要,我要,” 生怕他再來更多折磨她的花樣。 他固定在自己腰側(cè)的手驟然收緊,把她更深地拽向了他,水液歡快地從洞xue流出,他好像天生知道是她的敏感點(diǎn),舌尖順著從小豆向下的裂縫,挑逗著她翕動的軟rou,像含著一塊脆殼軟心的糖,撥弄,刺探,又壞心眼地繞著圈舔弄著。 “meimei還是會像小河一樣,嘩啦啦的,” 明明當(dāng)時(shí)是在單純不過的一句形容,現(xiàn)在混著他炙熱的呼吸打在她xue口卻顯得那樣yin靡,或許本身就是一句奇怪的話吧,她這樣責(zé)怪著。 她顫抖著伸手去揪他的頭發(fā),全被打濕了的發(fā)絲并不好下手,會順著指縫滑出去,她勉強(qiáng)找到自己的聲音:“閉嘴,別說了…” 他順著她的力道抬眸看她,勾起一邊嘴角笑的時(shí)候總是給她不好的預(yù)感,果然,下一瞬,他的手貼了上來,那是一只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吸引她的目光不知不覺停留在伸過來時(shí),他干凈而帶著青筋的手背。 程世暉沒有給她太多走神的機(jī)會,并攏雙指,抵著她xue口下緣壓了進(jìn)來,被迫撐開的xue口,滲出的水流像驟然被打開的花灑,順著他的手指淌了下來,緊貼著他手指的xuerou仿佛會呼吸,一寸一寸榨取他的注意。她張著嘴大口呼吸著,過分刺激的爽感,讓她眼睛泛起熱淚。 “適應(yīng)了嗎?” 他又抬頭看她,向下看他的角度讓那雙明明侵略性十足的眼睛也顯出一分兩分濕潤無害來。 這種時(shí)候,還假裝溫柔的哥哥,反而有些令人討厭呢。 她咬著唇點(diǎn)點(diǎn)頭。 “真乖啊,” 話語的尾音消失在他的唇又一次附上她的皺褶時(shí),近乎是拍打在她小豆的左右舔舐和更為放肆的吮吸交替,她眼前一片白茫茫,馬上要失控的感覺并不好受,尖叫壓抑在喉嚨,隨時(shí)都可能因?yàn)樘珴M而溢出來。察覺她開始痙攣的小腹,他的手指毫無征兆地在她甬道里曲起,往外彈一般放平,她上下的敏感點(diǎn)同時(shí)被挑弄。 “啊啊……程世暉…太過了…” 她膝蓋一軟就要滑下去。 他另一只手臂撐住了她,成塊但并不難看的肌rou瞬間撐出了明顯的形狀,但指腹卻沒有絲毫停滯,仍然一下一下按著她內(nèi)里的敏感點(diǎn)。 欺負(fù),折磨。 “唔,啊…” 她被那有些兇狠的進(jìn)出,往上頂著,舒服過頭了,自下腹的快感,讓整個(gè)身體如回到六七月的太陽蒸籠天里,渾身都發(fā)熱起來。 正如他說,流水嘩啦啦的。 不知道是哪一片雪花的落下該被歸為這場雪崩的罪魁禍?zhǔn)?,她只記得頭頂?shù)乃骱脱蹨I一起滑過臉頰,rou壁絞得那兩根手指幾乎動彈不得。 白光之后,是漫長的那種驟然拋高往下跌落的過山車失重感。 他動作放緩了,卻并沒有離開她,用手根抵著她的xue口還在往里抽送,仿佛溫存又仿佛留戀,勢必要把高潮的快感被拉到了她所不能承受的時(shí)間長度。 “哥哥,”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想阻止他。 他嘴唇紅紅的,眼眸也濕漉漉地呆呆看向她。 見他沒有回應(yīng),她緩過一口氣要求道,“親我,” 他上一刻還霧蒙蒙的眼神,瞬間露出了野獸般兇狠的眸光,好像她說了什么不得了的話。這不是他們第一次,但每一次,他都會用那種‘我在做夢嗎’的表情看著她,到現(xiàn)在還不敢相信嗎?她有些不爽,拿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 他嘆了一口氣。輕放下自己如果失去他支撐便只有綿軟的腿,掐著她的腰站了起來,比她高一個(gè)頭的人,居高投下一片陰影。 他啞著聲音,腰腹往前挺了挺,被忽視了的roubang貼上了她的小腹,正潺潺流著屬于貪欲的清液?!皺禉?,我會忍不住?!?/br> 她和哥哥的關(guān)系就這樣,任何一方的松手都會讓同在一個(gè)天秤上的另一方失衡,繼而滑向?qū)Ψ剑噲D尋找另一處可能存在的平衡。他一本正經(jīng)想忍住的時(shí)候,她就控制不住要去引誘,就像她拉遠(yuǎn)一點(diǎn)距離,他會立刻察覺要跟上來一樣。 一年多前,她親手為他戴上的鐐銬,此刻變成了一個(gè)小巧的銀環(huán)圈在他的耳垂,就像真的手銬。 要不然為什么一年后,程世暉在超市的地下停車場,會向她低下頭,露出真的害怕她不再聯(lián)系他的表情呢? 他當(dāng)時(shí)問她,和我試一下怎么樣。 她裝作無辜地問,試什么? 他說,和我戀愛吧,我不想長大了。 她笑著回答,好啊,你做的好的話,那就試一下。 腦海一片空白之后觸底回彈,程櫟理智回籠,她拉開了一點(diǎn)兩人的距離,高潮過后難免會進(jìn)入一個(gè)短暫的冷靜期,難得會有這種不被荷爾蒙支配時(shí)刻。她低頭看著自己布滿吻痕的胸口,又把目光移向他想靠過來抵她的roubang。 程世暉真的瘋了,父母都在家,也都知道他們在家的情況下,拉著自己到衛(wèi)生間假裝洗澡? 如果不是外面的雨聲,浴室里的水聲,他們是否會察覺到……她打了一個(gè)冷戰(zhàn)。 絲毫不知道她擔(dān)憂的人,因?yàn)闆]有得到回答的人,而黏糊地含住了她的光潔的耳垂,“櫟櫟,你在想什么?” 渴望又從他的舌尖無可避免地?zé)搅怂匀幻舾型轮膞iaoxue。 好吧,少年人的身體還是很容易撩撥起yuhuo的,軍訓(xùn)之后緊接就是國慶回家,對于剛在一起的兩人,顯然時(shí)間總是不夠的。 她正要順從欲望,把他拉向自己。 “櫟櫟?” 門外傳來mama的聲音,“怎么還在洗澡?飯好了,洗完出來吃!” “好,我馬上?!?nbsp; 她瞥了一眼如果有尾巴的話瞬間就耷拉下去的哥哥。 “你哥去哪了你知道嗎?我敲房門他沒有應(yīng)?!?nbsp; mama沒有離開,站在門口繼續(xù)問道。 那雙色氣的,剛剛帶給她歡愉的手,帶著粘膩還沒有沖掉的液體撫上了她唇瓣,她只能口齒不清地喊:“可能出去了吧,” “欸?大下雨的,能干什么去,手機(jī)也沒拿,” 她沒有辦法回答這一句了,他的唇咬了上來,惡意地碾著自己的唇,“對不起,” 他用微不可聞的聲音低喃,進(jìn)而不小心碰上了她的牙齒。她不由得想起兩人第一次親吻的時(shí)候,在他的車上,牙齒磕磕絆絆地撞上了牙齒,自己還差點(diǎn)咬了他的舌頭,但不過兩次,這人就徹底掌握了技巧,只有她被親得暈暈乎乎的份了。 但今天的親吻卻好像又恢復(fù)了那時(shí)的生澀。 mama的腳步聲遠(yuǎn)去,水霧中的情欲卻不能再被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