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很上頭(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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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兩人,不,見習(xí)情侶兩人因為晚上吃什么吵起來了。 程櫟按住眉心,白皙的手指飛快地在手機屏幕上跳動著,“商業(yè)街可以吃完飯再去逛,你看,兩個地方不到一公里,” 程世暉拿過她的手機,瀏覽了一遍她做的攻略,這家伙是來當做調(diào)研的么?光是這一個區(qū)域美食都標注了一整頁,他們可只在這里待兩天。 把手機丟回給程櫟,“御好燒的店就在附近,明天再吃那家拉面怎么樣?” 話還沒有說完,程櫟軟軟的臉頰已經(jīng)像充了氣的皮球,鼓出兩團。完全一副你重說,我不滿意的模樣。 心軟了一片,程世暉只覺得可愛,忍不住動手捏了捏,啊,是果凍! 一巴掌打在了他的手背,“松開,”程櫟第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得寸進尺地多捏了幾下,明顯更氣了。 反應(yīng)稍微有點遲鈍的meimei,不也很可愛么?程世暉完全沒有自己是變態(tài)的自覺。 “咳咳,”被忽視的爸爸mama在旁邊清了清嗓子。 兄妹兩人一齊轉(zhuǎn)頭,同時說道: “吃拉面!” “吃御好燒!” “我先說的,”程櫟打了他一下,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再說,哪有哥哥和meimei搶的?你不要臉!” 他假裝受傷地搓著自己胳膊,“我要臉怎么—!” 這次換程世暉腰間的軟rou被掐住,隔著薄薄一層T恤,痛感和終于被她觸碰的快感,讓他忍不住輕顫。轉(zhuǎn)頭對上meimei彎著眼眸的假笑,程櫟一字一頓地說:“哥哥,吃拉面好嗎?” 其實他也沒那么在乎吃什么,他只是很想念這樣同他生氣的meimei罷了。 那兩年所缺失的,他全都想補回來,最好能更多,比100%還要滿。 好字就在他嘴邊。 “啊,mama差點忘了,我訂了飯店,”mama突然在一旁出聲,笑瞇瞇地把對折好的購物清單放進斜跨包里,“請你們吃高級的懷石料理怎么樣?” “mama!”程櫟跺腳。 至此,兄妹較勁結(jié)束。程櫟小胳膊擰不過大腿,吃完高級料理之后又被母親大人拉著一通購物。 回到民宿,三人手里都扛著份量不輕的大包小袋。 “小暉,今天晚上...”爸爸擠著眉毛沖著他做了一個小酌一杯的動作。 程世暉控制著自己不去觀察一眼meimei的表情,只能憑感覺地點點頭。 爸爸嘿嘿一笑,又看向站在他身邊的程櫟,“小櫟也想去?對哦,小櫟也已經(jīng)成年了呢!以后也可以和哥哥爸爸一起喝酒了?!?/br> 程櫟搖了搖頭,用她溫溫潤潤,沒有一點攻擊性的嗓音說著,“爸爸和哥哥去吧,我昨晚認床沒睡好,今天想早點睡。” 他耳尖悄悄地紅了,有些后悔沒先去確認她的表情。 得到肯定回答的爸爸湊到mama身邊低聲耳語了幾句,又被打了幾下,才往玄關(guān)走:“走吧,小暉,” “去吧,”程櫟在他腰后推了一把,不重,更像是在撫觸他。 “嗯,”一時沒有找回自己的聲音,他只能壓著嗓子說,“早點睡,” ..... 在自己房間換了身衣服,左右聞了聞,確定自己身上沒有怪味,程世暉又做賊一樣推開了meimei房間的門。 哪怕是夏天也蓋著薄被的meimei此刻就是榻榻米上一個小鼓包。 程世暉坐到她身旁,靜靜地笑了一會,期待見她,但是真當她在觸手可及的地方時候,卻又只敢在腦內(nèi)想象著她的臉頰此刻會有多紅,頭發(fā)都睡亂了吧,夢里...有沒有他。 嘴角慢慢平緩下來,酒精在身體里的作用很奇妙,放大的不僅是欲望,還有,“喂,程櫟,怎么不等我一下就睡了,虧我灌了爸三杯混酒,自己喝highball,一點酒味都沒有,” 盯著紋絲不動的被團,程世暉有點泄氣,“等煩了?下次你不答應(yīng)我就不去了,行不行?” 回應(yīng)他的仍是沉默,和今晚尤為灰暗的月光。 “不會是生氣我沒順著你說吃拉面吧?” “開玩笑的” “喂,” “櫟櫟,” “我錯了,” 如果程世暉沒有背過身,垂著腦袋自說自話,就會發(fā)現(xiàn),晦暗中,程櫟早就睜開眼睛,不動聲色地注視著他。 笨蛋哥哥,程櫟很想白眼一翻,把人揍一頓,然后繼續(xù)睡覺,但自己那點可憐的困意從他嘟嘟囔囔開始就消散了。 “你錯哪了?”她索性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程世暉霍地轉(zhuǎn)頭,只聽他腦袋和脖子咔一聲,整個人向后一傾四仰八叉躺她身上了。 頗像碰瓷的。 程櫟故作冷淡地推了他一下,“別得意,” “疼,好像扭到了,” 真的假的? 程櫟有些懷疑,但還是伸手去探他的脖子,剛剛觸摸到他臉側(cè),纖細的手腕就被他的大手包住。 有力而溫柔的五指牢牢地扣住她。 程櫟輕咽了一下,她絲毫不懷疑現(xiàn)在哥哥對她的吸引力,從她對他有意識開始,哥哥的身體便不再是男女之外模糊不清一種,而是變回了切實的男人。 他因為吞咽而上下滑動的喉結(jié),熱得迷糊時變得緩慢的眨眼頻率,手,他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凌然而頎長的... 所以,她討厭他,嫉妒他,可以如此自然的渡過這一段尷尬期,而她只能勉力偽裝。 但也許在他面前,她從來都沒有維持住吧。 “你在等我?”程世暉打破這漫長的沉默。 明明是問句,卻被程世暉說得像肯定了似的,有恃無恐的家伙。 “鬼才等你,”抽回她的手,程櫟被折騰累了,重新躺倒,準備回到不理他的狀態(tài)。 “用完我就丟?” “誰用你了!”程櫟心跳如鼓,臉紅了一片。 她愛也惱的手指隔著衣服往下,準確地按住她跳動的小豆?!澳憧?,硬了,” 打定主意今天不能再屈從于身體的欲望,程櫟梗著脖子道:“你醉了,趕緊睡吧,” “沒關(guān)系,meimei只要一根手指蹭一蹭就能滿足,”他在耳畔的吐息就像蛇信子嘶嘶地在舔舐他的獵物。 還沒有等她反駁,哥哥支起了身子,啪嗒一聲按亮了塌上的小橘燈。 “真漂亮,”他眼神幽暗,“我的meimei,” 黑發(fā)鋪散在潔白的枕巾上,本應(yīng)系在腰間的帶子不見蹤影,她衣衫半開,雪白的肌膚,深暗的是陷進的乳溝,細致的描繪這她渾圓的下緣。 是他想用嘴唇,雙手去膜拜的地方,最貼近她心臟的地方。 也許兄妹本是共享一個心臟的存在,所以分離越早,能夠獨自活下來的幾率也就越高。 “幸好你是我的meimei,”他貼著她胸乳低喃,他的后半句是不甘的質(zhì)問,不幸為何我會是你的哥哥,但這不能,他也不敢說出口。 “小櫟?”mama不知何時看見了燈光,敲門卻不見回應(yīng)便出了聲。 粘膩的氛圍瞬間消失。 程櫟的眼睛因為驚慌睜大了,兄妹倆顏色不一的眼睛在燈光下分明,她漆黑如夜的眼眸,哪怕此刻在暖色的燈光下,也不帶一絲色彩。 終究不忍心看她臉色蒼白的樣子。 他收離在她yinchun上蠢蠢欲動的手指,仿佛不忍,唇縫夾著手指發(fā)出曖昧的聲音。 他輕笑,一點一點地把殘余在指尖的晶瑩的黏液舔舐干凈。 程櫟避開他的灼人的視線,輕聲回應(yīng),“媽?” “哦,我就問一問,真沒睡呢,寶。明天得早起,別看手機了啊?!?/br> “知道了,我這就睡,” “乖,晚安,” “晚安mama,” 聽到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和隔壁房門推拉的聲音,程櫟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乖,晚安,”學(xué)著mama的語氣,程世暉躺到她身邊,屬于他的位置。 “神經(jīng)病,” “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