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醉媃【1V2骨科】、妹控(兄妹骨科,1v1H)、兄妹的戀愛見習(xí)期、全系煉金師、個性名為人間失格[綜]、[綜漫]不談情只賣鳥、天辰、重生后我靠武力征服娛樂圈、詭域直播、一世傾心:誤惹腹黑師弟
包括八個監(jiān)察院的門人,他們在忍,并且成功忍住了,但是…… 噗! 廳外邊上窗外傳來動靜。 本來明謹想提醒對方并非她謝家之人動的手,因她父親但凡出手,一定是死手,何況對方是監(jiān)察院,若非一擊必中,就是得不償失,不可能只讓監(jiān)察院這些人受點小傷。 可她剛喚住對方,瞧見莊無血此人的眼睛,卻又幡然醒悟過來——對方監(jiān)察院是什么地方,此人是什么人物,豈會看不穿其中不合理,既是如此敵意的態(tài)度,要么故意找謝家麻煩,要么就是另有定計。 所以她當(dāng)即改了話。 然后氣氛就這樣了,不過窗外那小動靜…… 明謹蹙眉,心中不安,正要開口。 “何人?”莊無血憊懶道。 眾人齊齊看過去,但還沒看到什么,就聽到明謹歉然道:“是我家的貓叨擾到了諸位?!?/br> “貓?”莊無血面無表情瞥過窗子,嗤笑了下,道:“那謝家的貓可真多,可不止窗外那一兩只呢。” 這一語雙關(guān)的。 他帶著監(jiān)察院的人走出門,眼神隨便一掃,剛好瞥到那邊花樹遮掩的窗下若隱若現(xiàn)的窈窕身影,似捂著另一個小女孩的嘴。 —————— 莊無血等人離開后,謝明黛帶著謝明月兩個人進大廳,彼此還在互相推攘,但很快齊齊噤聲,因為她們見到明謹?shù)哪樕滞鈬烂C,目光銳利。 半響。 “我……我不是故意的,都怪你之前說的話,把我逗樂了?!?/br> 謝明月狡辯著,說到最后,再次不敢說話了。 “以后遇到這種事,不要過來?!?/br> 明謹?shù)暤馈?/br> 謝明月還沒說什么,謝明黛反生了氣,冷笑:“我們?nèi)ツ睦镞€需要你允許么?你擺什么臭臉!” 明謹對上謝明黛怒火中燒的雙目,只是蹙眉,卻不與之爭吵。 她不開口,謝明黛也是一個自持身份的傲嬌之人,自然也不開口,但臉色難看,看明謹?shù)难凵穹滞馍鷼狻?/br> 謝明月左看看明謹,右看看謝明黛,正想說些什么。 外面芍藥忽然趕到稟報一件事。 徐秋白求見。 可算是來了。 明謹眼簾微垂,嘴角輕抿。 第41章 不問(國慶月票雙倍,新書月票拼一下有么?老鐵們) 明謹這才動了動,走出去,擦肩而過的時候,語氣軟了很多:“監(jiān)察院很危險,我不希望你們有事。” 謝明月一怔,謝明黛卻沒有驚訝,她知道,可她還是生氣了,于是道:“聽起來像是一個好jiejie的作為?!?/br> 這話不像是緩和氣氛阿,倒像是嘲諷,果然,謝明黛忽然口風(fēng)一轉(zhuǎn),“可外面的小白臉來了,就立馬拋下你的兩個meimei?呵!” 如果說謝明月最擅長的是翻白眼,那謝明黛就是冷笑。 不過共同的就是她們都把徐秋白當(dāng)成小白臉。 敵意頗深。 明謹步子輕微停頓,但還是走了出去,到門口的時候,她才淡淡拋下一句。 “自家姐妹,怎么誤會怎么吵架都可以,始終一家人,可對外人,禮數(shù)不能丟。” 她走后,謝明月留意到謝明黛的神色緩和了一些。 謝明月:“咦,我怎么覺得你比我還好哄?” 謝明黛臉色又難看了。 “你再說一遍!” “我還覺得你剛剛不該說她,她也是怕我們被那個可怕的男人盯上,叫什么來著,外號豺狼阿?真嚇人……” 謝明黛眼里其實閃過后悔,自知剛剛脾氣來得沒道理,可謝明謹已經(jīng)走了,她也不耐煩聽謝明月掰扯,轉(zhuǎn)身出去。 “我只是想證明不是只有她才是謝家女兒?!?/br> 謝明月有些不明白,后一個人站在屋子里,靜靜地,顧自喃喃:“你們還不算謝家女兒?我一個庶出連親娘都見不著幾面的怎么辦?真是莫名其妙。” —————— 世家之地,連會客都講究排場,像監(jiān)察院這樣的朝廷人馬,會客之地在一處,像徐秋白這樣的“客人”就是在另一處。 清風(fēng)徐來,紗簾動且茶香裊。 徐秋白坐在茶團上看著窗外美景,對面喝茶的明謹詢問了傷勢。 “謝姑娘府上的藥跟醫(yī)師都是極好的,療效顯著,已經(jīng)無大礙了?!?/br> 明謹聞言打量了下對方看不出傷勢的肩部,“是么,能彎弓射雕給我瞧瞧?” “……”徐秋白吃癟,見明謹因此露出狡黠笑容,這才無奈而笑,“謝姑娘,便是我最強健之時也做不到這種事兒啊?!?/br> “那就更得好好養(yǎng)了。” “可在下今日委實想要離府,畢竟已叨擾許多日?!?/br> “我沒阻止你離府?!?/br> 徐秋白微愣,抬眸瞧她半響,但很快收回目光,只看著眼前茶杯飄煙。 “離府,但一定要帶走一些好藥材,每日我家中醫(yī)師先生也會去給你查看傷勢,直到你完全恢復(fù)為止?!?/br> “還有……” 徐秋白不由打斷明謹,“千萬別,夠了,可勁兒夠了,以姑娘您這府上醫(yī)師的道行,加上人參雪蛤吃了不知多少,等我傷好,怕是真能彎弓射大雕了。” “那是好事兒啊,世上誰家男兒不想有個好體魄,日后好……” 明謹笑說著,忽察覺到了什么,緘默了,避開徐秋白微妙的眼神,垂下頭,“我說的是科考一途之艱辛?!?/br> 徐秋白掩飾尷尬,喝著茶干巴巴道:“我知道?!?/br> 兩個聰明且博學(xué)的人像是在讀同一本書,但都被一個難題難住了。 明謹也低頭喝茶,繼續(xù)道:“還有黃金千兩要贈予先生。” “謝姑娘……” “既然你謝我了,那就是答應(yīng)了,君子一諾千金?!?/br> 徐秋白:“???” 眼前女子這般清美脫俗,哪怕肆意玩弄自己的聰明才智,狡黠迫人接受,也讓人生不出半點惱意來,反而暗自歡喜她會戲弄自己。 可事實上,她根本無心接近你——所以重金慷慨送你離開。 這是世上多少男兒逃不開的紅粉骷髏迷障? 他失笑又無奈,嘆道:“救人本是人之本善,若我收了錢,誰來成全我的道義呢?” “收不收是您的事兒,給不給是我的事兒,如果先生您真的不收,那我也不會逼迫的?!?/br> 明謹笑意潺潺,卻帶著幾分客套的疏離。 “我也只是盡本分而已?!?/br> 她輕描淡寫,卻知眼前人足夠聰明,足以領(lǐng)會她的意思。 “我明白了?!毙烨锇状瓜卵?,明謹看到他向來只撫摸書籍古卷的手掌捏緊了茶杯,骨節(jié)分明,隱透青紅血管,恍惚想到對方初初給她當(dāng)說書先生時捧著一本古書給她說故事的樣子。 阡陌莊園,田香野風(fēng),說跟聽都是最自在的人。 想起那段日子,她不由移開目光,偏頭看向窗外,也聽到對面男子言語如往日清淡。 “此番離開,傷勢再好一些,不日便會赴考,再見怕是極難了,但相遇謝姑娘一場,為您賞識,在下榮幸之至?!?/br> “不過我想提醒謝姑娘一件事?!?/br> 明謹轉(zhuǎn)過頭,客氣道:“先生請講。” 于是徐秋白提及自己在下山路上遇到一個奇怪的人。 明謹微訝,抬眼略思索,“奇怪的人?” “對,他的身上有一股腥氣,我路過他身邊的時候聞到了。覺得奇怪,回頭瞧他,在他腰上見到了垂掛的配飾?!?/br> 徐秋白也沒吊人胃口,干脆提到了配飾。 明謹細問起來:“什么配飾?” “紅血勾玉,以及一枚削薄的小指刀?!?/br> “雖很精巧,但太奇異了,哪里會有人把這樣的小利刃明白掛在身上的?!?/br> 明謹恍然,問了那薄刃的尺寸,腦海里閃過那日觸目驚心的死亡現(xiàn)場。 畫面實在不堪,但她沒有刻意驅(qū)散,反而問徐秋白。 “然后先生您就……” “往回走,想看看此人是否會對一些人不利?!?/br> 徐秋白沒有提哪些人,但明謹手指摩梭,也沒問。 寂靜片刻。 “為何一直不問我?”徐秋白突兀道。 明謹目光一閃。 “不問我為何出現(xiàn)得那么巧?恰好能救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