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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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桑野道:“不用?!?/br> 白初道:“不行啊,生日就是要許愿的啊,你快點(diǎn)許愿?!?/br> 傅桑野神色有些無可奈何,在白初的勸說下,他閉上了眼,蠟燭的光芒在他英俊的臉上跳躍閃爍。 三秒不到的時間,傅桑野重新睜開了眼。 白初心想,許這么快許的是什么愿望呢,還是只是隨便應(yīng)付一下。 傅桑野的口氣大,他只吹了兩口,蛋糕上的蠟燭都熄滅了,下一秒白初手里的刀都?xì)埲痰厍械搅说案獾母共俊?/br> 之后白初端著盤子安靜地吃蛋糕,傅桑野在旁邊抽煙,仿佛這場生日是為白初這個小吃貨辦的,跟傅桑野一點(diǎn)關(guān)系也沒有。 傅桑野買的這個蛋糕甜而不膩,白初吃得很舒暢,臉頰都比之前更紅潤了。 “嘴角臟了。”傅桑野突然說。 白初很淡定,準(zhǔn)備用舌頭把嘴角蹭到的奶油舔干凈,傅桑野說:“別動?!?/br> 嗯? 白初轉(zhuǎn)睛看他。 傅桑野傾身過來,舔她嘴上的奶油。 他臉湊過來那一瞬間,白初心跳加速,等他的呼吸和她的交纏在一起了,白初身體都發(fā)了酥。 肩帶滑落的時候,白初推了傅桑野一下:“窗簾沒拉。” 傅桑野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進(jìn)了其中一個房間。 * 時光在白初這里,好像越來越快了,漸漸地,她發(fā)現(xiàn)傅桑野對她好像和以前不同了。 自從走廊墻上沒了那張陳意的照片,時常讓她覺得,傅桑野喜歡的那個人好像是她,不是陳意。 這天晚上她還沒有睡著,傅桑野摟著她,在她耳邊說:“初初,我愛你?!?/br> 白初嚇得睜開眼看他,但是男人是帶著酒氣回來的,雖然和她那啥時也沒有醉得很厲害,但不至于太清醒,他說完那句話就閉眼睡了過去,應(yīng)該就是因為沾了酒沒叫對人。 白初吸了一口傅桑野身上的酒氣,似乎也跟他一樣喝醉了,閉上眼睛睡去。 睡得很安穩(wěn)。 有些場景在夢里閃爍。 在明城六中上學(xué)的白初成績也很拔尖,每回考試都是第一,所以不管是老師校長,還是明城的學(xué)生,都以為她會在高考取得優(yōu)異的成績。 但是第一年高考,她只考了兩百多分,二本都上不了。 白初其實是故意的。 她不想畢業(yè)后見不到傅桑野了,想陪他復(fù)讀一年。 傅桑野每次模擬考沒有一門會及格,去年就高考失利,重讀高三,并且巧合地跟她分在一個復(fù)讀班,白初以為這一年傅桑野也會考得很差,誰知道傅桑野當(dāng)年摘得了明城的狀元,保送明城大學(xué)。 而她不得不復(fù)讀一年。 好在,一年后,她沒再出“意外”,也考進(jìn)了明城大學(xué)。 雖然即便跟他繼續(xù)念同一所學(xué)校,他們的交集也很少。 * 轟隆隆——!這天白初碼字碼得正嗨,天空突然電閃雷鳴,過了幾分鐘,眼前一黑,電腦屏幕也一黑。 不會吧,不是吧,她還沒保存呢! 白初覺得自己的眼睛也想兩眼一摸黑暈過去,她曾經(jīng)想象過自己碼了一萬字,但是電腦突然死機(jī),一萬字徹底沒了的那種狀況。 沒想到這種情況真實發(fā)生時,內(nèi)心感受比想象中更痛。 白初想拿出ipad搶救,大不了只能重寫一遍了,寫過一遍也是有記憶的,還好ipad的電是滿格,但是碼了一會也沒找到感覺,除了前面部分,她沒法將劇情重寫一遍,用電腦慣了,只有電腦碼字最順手。 不行,只能用電腦, 挑剔且要求完美的白大作家不想將就。 她抱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爬下床,去敲傅桑野的房間。 傅桑野早就睡了,除了跟朋友聚,他很少熬夜,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diǎn)半。 白初碼字的時候沒看時間,以為現(xiàn)在才半夜十二點(diǎn),傅桑野或許還沒有睡。 “怎么了?”女孩敲那么急,傅桑野被她吵醒后就過來打開了門,看見站在門口鞋都沒穿的小姑娘,他皺眉:“你怎么還沒睡?” 白初道:“停電了!” 此時外面的雷聲雖然停了,但是大雨下得稀里嘩啦。 傅桑野轉(zhuǎn)頭看了下墻壁上的鐘,道:“你不看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停電了正好睡覺?!?/br> 白初也瞥見了時間,有些驚訝:“現(xiàn)在竟然三點(diǎn)半了?”怪不得她有些餓了。 之前似乎有雷聲,傅桑野瞧了瞧小姑娘,道:“你不會是被雷嚇醒的吧?” 白初道:“沒有,我碼字碼到現(xiàn)在?!?/br> “……” “你經(jīng)常碼字碼到現(xiàn)在?”傅桑野問。 怪不得她每天睡到大中午才起得來。 “嗯?!卑壮觞c(diǎn)頭。 傅桑野看了眼她手里抱的筆記本電腦,聲音變得有些柔和:“停電了就別寫了,睡覺去?!?/br> 白初道:“不行的,明天的靈感和今天的靈感不一樣,必須今晚寫,你可以帶我去有電的地方嗎?” “……” 傅桑野道:“用我的電腦不行?我的電腦有電?!?/br> 白初搖頭:“不可以,只能用我自己的電腦,我用這個電腦用習(xí)慣了。” 突然覺得自己這個要求有點(diǎn)過分,這么大晚上的,傅桑野怎么可能縱容她,白初撓撓頭,道:“算了,明天寫也行的,再見了。” 白初抱著電腦就想跑回自己的房間,傅桑野將她拎回去,“行,我?guī)闳ビ须姷牡胤??!?/br> * 兩個人穿好衣服,白初提著電腦包跟著傅桑野下樓,那只比小香豬小了一倍的短腿柯基崽崽跟在白初后面,繞在她腳邊像啃她的鞋。 傅桑野換好鞋,抽走了白初手里的電腦包,白初便騰出了手,蹲下去把鞋也穿了。 “你回去,我們現(xiàn)在要出門?!卑壮踺p輕把小柯基推遠(yuǎn)。 然后和傅桑野快速進(jìn)了電梯。 兩個人在車庫里上了車,傅桑野道:“那你電腦壞了怎么辦?” 白初道:“壞了買新的啊,然后用一段時間和新的電腦建立感情,我現(xiàn)在這個電腦是我上大一的時候買的,一直用到現(xiàn)在都還沒壞?!?/br> 傅桑野啟動了車,道:“你可以靠會,到了我叫你?!?/br> “我不困?!卑壮跽f。 等車開出車庫,雨幕噼里啪啦地打在擋風(fēng)玻璃上,雨刷瘋狂地左右搖擺,那個說“我不困”的小姑娘腦袋偏朝傅桑野的方向,嘴巴嘟嘟著,睡著了。 等車開到傅桑野在星軒海苑的別墅,小姑娘呼吸勻稱,睡得只有那么香甜,像頭小豬。 傅桑野看了她一會,下車?yán)@到副駕駛,用塊毯子蓋住她,將她從車?yán)锉С鰜怼?/br> 大雨后彩虹艷艷,晴空萬里,翌日早上,明媚的光芒從窗簾縫漏了一條杠在白初粉嫩的臉頰上,她醒過來時,陌生的環(huán)境讓她疑惑。 這是哪???白初左右看看,發(fā)現(xiàn)她不是在自己的房間。 昨晚她不是叫傅桑野送她去一個有電的地方嗎,然后……在車上睡著了,再然后—— 她就睡到現(xiàn)在了?! 他怎么都不叫醒她??! 白初有點(diǎn)生氣,又有點(diǎn)好奇這里是哪,她爬下床,走出房間,喊:“傅桑野!” 沒人應(yīng)她。 他去哪了啊。 這個別墅比云錦灣的別墅要大一些,裝潢冷色調(diào)為主,每一樣家具看起來都很高冷,沒有親切感,吊燈也透著一股冷硬。 白初走著走著,發(fā)現(xiàn)自己迷路了。 她有點(diǎn)害怕起來。 這里雖然一個人都沒有,但是墻上的壁畫都是陌生的,社恐白初依舊生出了緊張。 她盡量按照原路返回,忽路過一個門是打開的房間,白初下意識走進(jìn)去。 里面有水花聲,好像有誰在洗澡,透過半透明的磨砂玻璃,白初認(rèn)出了里面洗澡的那個人,是傅桑野。 傅桑野也在這里。 那就沒關(guān)系了,白初頓時就踏實了,沒有了那種不安的感覺。 這里是傅桑野的房間嗎? 看這裝修風(fēng)格,應(yīng)該就是了。 白初很快就注意到不遠(yuǎn)處一個沙發(fā)旁邊的地毯上坐著兩個娃娃。 那兩個娃娃好眼熟。 她走過去看,這不是傅桑野去年生日的時候,她陪他在游樂場玩時,夾的那兩個娃娃嗎。 他們投了很多幣,但傅桑野一個沒夾到,她一共夾到了兩個,但是傅桑野都要了去。 “這是我夾的誒!”當(dāng)是白初表示抗議。 傅桑野道:“難道你還要跟壽星搶娃娃?” “……”白初就大度地把娃娃送給他了。 白初忍不住蹲下去將兩個娃娃抱起來,她幼稚地往兩個娃娃頭上親了一口,道:“你們好,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