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也不知怎么了,自從張小龍?jiān)诒朔叫∥蓍T口大喊要搶人,鄒蓓蓓心中就有一種怪怪的感覺環(huán)繞不去,剛才看見張小龍和范蓉兒在展臺上拍照,每次兩人做出親密的表情,鄒蓓蓓心中就生氣一絲恨意,真想過去揍張小龍一頓。 “我難道是在嫉妒蓉兒姐?!编u蓓蓓小聲嘟囔著,看張小龍遠(yuǎn)去的背影。 “嫉妒我什么?”范蓉兒的聲音在突然背后響起。 “沒什么,沒什么。”鄒蓓蓓急忙掩飾心中的慌張 范蓉兒順著鄒蓓蓓的目光看去,張小龍正走出4s店,便驚訝的問:“大小姐,你不會真的喜歡上張房東了吧。” “不可能?!编u蓓蓓狠狠的跺著腳,轉(zhuǎn)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范蓉兒一眼就看出了鄒蓓蓓的慌張,暗自搖頭,她反對鄒蓓蓓和張小龍?jiān)谝黄穑膊恢u姐是怎么想的,非要把鄒蓓蓓安排在張小龍附近。 以兩人的性格,根本就走不到一起。 看鄒蓓蓓快走到那邊門口,范蓉兒才高聲提醒說:“蓓蓓,那邊是車場出不去的,正門在這邊?!?/br> 鄒蓓蓓站在原地,暗下跺腳,氣得快要吼出來了。 張小龍帶著秦安,邊走邊聊,出了門口,已經(jīng)有保安幫他把車開了過來。 “哇,大黃蜂。”秦安雙眼發(fā)亮,直勾勾的盯著流線型的車身,口水不自覺的流了出來,他是真喜歡車。 “要不要試駕一下?!睆埿↓?zhí)岢鲆粋€誘惑性的建議。 “真,真的可以嗎?”秦安小心的問,聲音激動的有些顫抖。 “當(dāng)然可以,上車吧?!睆埿↓埌谚€匙丟給秦安。 秦安小心的進(jìn)入駕駛室,興奮的不能自己,臉上歡喜的笑容就沒有散去過,他做夢都還沒想過會開上這么貴的車。 張小龍坐到副駕駛席上,系好安全帶,指引著秦安,開車離開比亞迪4s店。 在街對面的一處角落里,西門慶和阿國坐在一輛黑色標(biāo)志rcz里,在車后的小巷子里,站著二百多個馬仔。 西門慶和阿國泡妞不成,這次是準(zhǔn)備用強(qiáng)的,劉小東手下的人,也就會用武力解決問題。 這時鄒蓓蓓身邊的護(hù)衛(wèi)已經(jīng)增加,西門慶和阿國帶的人不一定夠用,如果一次搶不走人,臉就丟大了。 西門慶憤恨的說:“老子要是在湖南,哥帶來幾千人,我看她往那里跑?!?/br> 春城是南軍幫的地盤,西門慶和阿國這兩百多人,還是花錢從南軍幫旗下的一些小組織中雇來的。 “動不了鄒蓓蓓那個小sao貨,我們就把張房東做了吧?!卑龀鰯厥椎氖謩?。 西門慶搖搖頭說:“東哥昨天還在電話里說,不讓我們動張房東,就是要?dú)?,也要等到品蘭大會結(jié)束之后?!?/br> 在東幫內(nèi)部,太子劉小東的話就是圣旨,沒有人可以違背。 “馬馬b,這口鳥氣出不去啊?!卑粷M的抱怨道。 就在這時,有馬仔來報告,在一條街外,發(fā)現(xiàn)了克人幫的卡西姆,他也帶著五十多人,躲在另一條小巷里,看來卡西姆也打算用強(qiáng)的。 西門慶和阿國對視了一眼,同時露出猙獰的笑容。 “干他娘的?!蔽鏖T慶罵道。 阿國從后座拿過一個口袋,從里面抽出兩把雪亮的砍刀,將其中一把交給西門慶。說:“滅了笑面虎,我們也不虛此行,泡妞的活實(shí)在不如砍人來的痛快?!?/br> “我也這么覺得。”西門慶露出猙獰的笑容。 沒過多久—— 西門慶和阿國帶著兩百多馬仔包圍了卡西姆的五十多人,一張血腥的拼殺在春城的小巷中悄悄爆發(fā)。 當(dāng)警察趕到時,只看到地上躺著的五十余名哀號中的殘疾人。 第139章 西門慶和阿國被抓 從4s店回到出租屋,張小龍又多了一個小弟:秦安。 今天回來得早了點(diǎn),大家都出去了,張小龍從冰箱里拿出兩罐啤酒,遞給秦安一瓶,舉舉杯,先喝了一口。 秦安受寵若驚,連連點(diǎn)頭道謝。 這次電影拍攝,有鄒月的人摻和,張小龍不得不小心一點(diǎn),發(fā)展一個秦安,有利益了解劇組中的情況。當(dāng)秦安知道張小龍就是江湖傳說的房東哥時,馬上請求跟張小龍混。 “我勸你還是踏踏實(shí)實(shí)的做人?!睆埿↓埡眯奶嵝阎?。 秦安想了想,很實(shí)在的說:“房東哥,你別看我考上了藝術(shù)學(xué)院,又能拍電影,貌似很nb的樣子,其實(shí)這都是假相,每年藝術(shù)院校畢業(yè)生幾萬,每年播出的電視劇、電影才幾部,像我這樣的人很難有出路,跟你混,還有一絲的希望。” 沒想到秦安如此現(xiàn)實(shí),張小龍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等電影拍完了,一定給這兄弟找個營生做。 兩人在一起,聊的都是車的話題,他們都是喜歡車的人。 大概下午五點(diǎn)左右,鐘振宇大包小裹的搬了來。 鐘振宇進(jìn)門就說:“笑面虎卡西姆廢了,被砍掉了一條胳膊,是西門慶和阿國帶著人干的,克人幫和東邦很可能為此開戰(zhàn)。” “真的?”張小龍感到有些意外,這兩伙人怎么對上了。 鐘振宇很肯定的說:“千真萬確,我是聽南軍幫的弟兄說的,現(xiàn)在二公子侯德海正在處理后事,聽說廢了五十多人中,有些還是南軍幫的兄弟,收了笑面虎卡西姆的錢,過去幫忙的,好像是要去搶鄒蓓蓓?!?/br> 張小龍問:“侯德海準(zhǔn)備怎么出來?!?/br> 鐘振宇搖搖頭說:“還不清楚,二公子好像想從中調(diào)節(jié),息事寧人。” 張小龍一直都不看好侯德海,從這次的事情來看,他不但嫉賢妒能,還是一個怕事的人,換做是張小龍,絕對先廢了西門慶和阿國再說。 “中庸之道也不錯,就是不知道他守不守得住侯老打下來的江山。”張小龍并沒有做出過多的評論,吩咐說:“振宇,你也準(zhǔn)備一下,過幾天你就去a市找猴子,幫他打打副手,把業(yè)務(wù)擴(kuò)展開?!?/br> 鐘振宇點(diǎn)點(diǎn)頭,他現(xiàn)在啥都聽張小龍的。 秦安坐了一會,便起身告辭離開,他明天要跟著劇組去a市,張小龍就沒有挽留,秦安的工作就是替他盯著劇組內(nèi)部的動向。 秦安剛走,趙曉曉回來了,她也帶回了相同的消息,而且要更詳細(xì)一些。 侯軍派人去抓西門慶和阿國,結(jié)果撲了一空,他們打完人就離開了春城,而且南軍幫下面的小弟,很不熱衷追擊兩人。 侯德海打電話給劉小東,要他約束手下,并向克人幫道歉,現(xiàn)在還沒有得到回復(fù),克人幫的薩克,已經(jīng)帶著人趕來。 以劉小東的身份,是不會理會侯德海的。 趙曉曉提議說:“這正是我們的機(jī)會,不如讓耿偉帶著槍,去把西門慶和阿國廢了,陷害到克人幫身上,讓他們斗得更激烈一點(diǎn),就不會注意到我們的崛起?!?/br> 張小龍搖了搖頭:“不行,克人幫在滇西的實(shí)力有限,我們這么做,可能會把火引到侯老身上,要做也得等他們回了廣東在做?!?/br> “可是,耿偉他們已經(jīng)去了啊?!壁w曉曉吐吐舌頭,這都是她的主意。 “什么?”張小龍愣了下,然后苦笑著搖搖頭。 去就去了,只要耿偉和張樹不出事就行,他們這么做也是為大家的未來考慮,說出責(zé)怪的話,會傷人心。 如果東幫和南軍幫開戰(zhàn),大不了披掛上陣,幫南軍幫把人打回去。 “房東哥,對不起,沒爭取你的意見,我們就擅自行動了?!壁w曉曉扭捏著,雙眸小心翼翼的看著張小龍,生怕張小龍生氣。 “沒事,等耿偉回來,看情況再說?!睆埿↓堊焐线@么說,暗中卻有些不爽趙曉曉的決定,他想不明白耿偉又怎么會聽從她的吩咐,看來事情沒那么簡單,岔開話題問:“曉曉,拍賣網(wǎng)頁的漏洞補(bǔ)上了嗎?” “補(bǔ)上了一部分,我把路徑引導(dǎo)到東郊的一處網(wǎng)吧,讓他們找去吧。” 趙曉曉電腦方面的能力,絕對是世界一流的。 …… 傍晚時分,耿偉和張樹才回來了,兩人臉上都帶著有幾絲的喜色。 張小龍對兩人道:“事情都辦好了?” 耿偉點(diǎn)了點(diǎn)頭:“絕對完美,西門慶和阿國被南軍幫一個叫‘煤渣’的馬仔帶人攔下,在南郊客運(yùn)站發(fā)生了火拼,我用橡膠子彈開了兩槍,他們兩個都被南軍幫抓起來了?!?/br> 張小龍道:“死了沒有?” 耿偉搖頭道:“煤渣沒有殺他們,都綁著送到西山別墅去了,兩個人都被打的像豬頭一樣?!?/br> 張小龍苦笑道:“我還在擔(dān)心事情會燒到南軍幫身上,到底還是發(fā)生了,不知侯老會怎么做,最好不要讓侯德海處理,會壞事的?!?/br> 不是張小龍有意瞧不起侯德海,而是這位大舅哥實(shí)在冷落人心,做事優(yōu)柔寡斷,瞻前顧后,沒有一個痛快勁,就像是扶不起的阿斗,不適合在道上混。 耿偉知道張小龍和侯軍的關(guān)系,也覺得這事辦的不妥,應(yīng)該讓西門慶和阿國離開春城在動手。 張小龍沉思了一會,道:“我們先不去a市,看看情況再說?!?/br> 害怕出現(xiàn)突發(fā)事件,張小龍向唐振借了些人,把任瓊、空寧、蘇青、丁芳露保護(hù)了起來,并在王雪身邊加了暗哨。 如果東幫和南軍幫發(fā)生火拼,他就留下來幫侯軍一把。 ———— 西山別墅內(nèi),一身唐裝的侯軍,正襟危坐在沙發(fā)上,身后環(huán)立著幾十名護(hù)衛(wèi),古井無波的看著綁在下面的西門慶和阿國。 兩人都鼻青臉腫,可眸子里還散發(fā)著野獸般的光芒。 這時侯德海從外面走進(jìn)來,憤憤不平的坐到了侯軍的對面,他心中一直在惱怒抓人的煤渣,這個人太不識趣,讓西門慶和阿國跑了就是,何必把人抓回來,得罪了劉小東,可不是件好事。 侯德海的性格是改不了了,他依然怕事,做事依然猶豫不決。 侯軍看了兒子一眼,心中無奈的嘆息著,老二如果有老大一半的本事,他也就不用cao心了。 西門慶翻著眼皮嘿嘿的笑道:“這不是侯老嗎?大爺我還真有面子,侯老有你要?dú)⑽覀兙挖s緊動手,東哥一定會給我們報仇的?!?/br> 阿國也在旁邊嘿嘿的笑,兩人一點(diǎn)都不怕死。 “媽的,你以為老子不敢殺你?!泵涸呱锨?,掄起手中的橡膠棍,對著西門慶的腦袋就是二下。 西門慶坐在那里一動不動,血順著額角流淌下來,他伸出舌頭舔了舔額角流下來的血,眸子里的狂意更濃。 “cao,還挺橫的,我抽死你?!泵涸€要打。 “住手?!焙畹潞8呗暫戎?,煤渣才退了回去。 侯軍看看兒子,又看看煤渣,心中暗嘆:二小子不是出來混的材料,如果老大能夠回來就好了。 煤渣是最近兩年剛從底層爬上來的小混混,天不怕地不怕,別的老大都躲著,只有他敢到南郊客運(yùn)站攔截西門慶和阿國。 看著年輕氣盛的煤渣,侯軍突然覺得自己老了,南軍幫也有些老了。 “煤渣,你過來?!焙钴姷膽B(tài)度依然古井不波。 “老板,您有什么吩咐。”在侯軍面前,煤渣很是恭敬,侯軍一句話,能決定南軍幫未來的命運(yùn)。 這次出手?jǐn)r截西門慶和阿國,煤渣完全是在賭博,賭贏了能得到更多的利益,賭輸了就搭進(jìn)去一條命。 “這次你做的很好,南郊客運(yùn)站和附近的街區(qū),以后就交給你打理,好好干,不要讓我失望。”侯軍一句話,煤渣就可以少奮斗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