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子翠不知去向,消息傳出,風(fēng)起云涌,光德鎮(zhèn)不再平靜,那些一心想要得到子母翡翠特意為了這對瑰寶前來的人再也坐立不住,派人四處打聽。同時,進(jìn)出德美玉坊的人越來越多。 “子母翡翠是一個整體,母子連心,就如同一個人的手足,少任何一樣都缺乏完美,這可是光緒皇帝傳下來的東西,現(xiàn)在子翠消失了,母翠的價值遠(yuǎn)遠(yuǎn)不如從前,陸老板,你要想清楚了,六百萬是我高某人的極限,超出這個數(shù)……” “高老板,你這話說的,前兩天你還出我一千二百萬,怎么今天突然就縮水了呢?于情于理,這都說不過去吧!” “陸老板,我想你還沒明白,剛才我說了,子母翡翠是一個整體,前天我出一千二百萬你不肯賣,那是因為你想尋求更高的利益,大家都是生意人,我知道找你要母翠的人不少,但你要明白,母翠是你以五百萬換來的,如今三個月的期限還沒有到,大家心中都有顧慮,要是姜大小姐突然拿出五百萬冒出來,這東西你還得還給他,這是要承擔(dān)一定風(fēng)險的,如果現(xiàn)在你能以六百萬賣給我,等到了三個月期限的那天,萬一姜大小姐要來贖回母翠,我答應(yīng),可以賣你一個人情,到時再以六百萬的原價退還給你,我相信,這是其它人所做不到的,況且,子翠已經(jīng)不在姜家了,我拿著一塊母翠也沒多大用?!?/br> “高老板,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這也是我心中最大的顧慮,不過,剛才你也說了,子母翡翠是一個整體,它是具有靈性的,無論是子翠還是母翠,只要有任何一塊在手,另一塊瑰寶遲早會現(xiàn)身,只要擁有母翠,你還怕子翠不回到你身邊,所以說,現(xiàn)在你得到母翠,等于是同時擁有了子母翡翠,但……六百萬也……” “呵呵,話是這么說,可我還不想冒這個險。要不這樣,母翠你先留著,誰出的價更高,你就賣給誰,當(dāng)然,如果你能同時得到子母翡翠,那到時我高某再出一個天價給你如何!” 玉光別墅小區(qū)其中一幢洋樓里,高學(xué)與陸谷新的談話匆匆結(jié)束,同時商界大佬高學(xué)也起身離開了陸谷新的家,陸谷新望著他離去的背景,心中直罵老狐貍。自從姜嵐傳出子翠不在姜家的消息后,陸谷新手中的母翠已不再是焦點,之前還相互爭奪母翠的各方大佬都不再急著找他,而是靜觀其變等待著子翠的消息。如今三天過去,陸谷新有些急了,母翠在他手中如同燙手山芋,扔又不想扔,賣又賣不掉。所謂福禍相依,他知道以自己的能耐是守不住母翠的,這么多大人物來到光德鎮(zhèn),弄不好還會引火燒身丟掉性命,所以他才暗中找到與他接觸過多次的商界大佬高學(xué),想把母翠賣出去,拿點現(xiàn)錢得個安心。然而事與愿違,前兩天還迫切想得到母翠的高學(xué)竟然變了褂。前天一行人還在茶樓交談,高學(xué)第一個出價一千二百萬天價想要收買母翠,接著唐振等大佬也都出到了這個價……現(xiàn)在高學(xué)竟然只出八百萬,還一副想要不想要的樣子,事情轉(zhuǎn)變離奇之快。 陸谷新原本胸有成竹,現(xiàn)在卻是后悔不已,他純?nèi)粵]想到姜嵐會玩出這一招,早知道這樣,他就一千二百萬就把母翠給賣了。至于姜嵐,五百萬不是少數(shù)目,陸谷新知道姜嵐拿不出這筆贖金,所以才敢在三個月期限沒到就出手母翠。不過現(xiàn)在他算是明白,原來那個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姜嵐侄女竟是如此深沉。 姜興德之死,母翠落入陸谷新手中,陸谷新他嫌疑最大,姜嵐自然也有所懷疑,只是沒有證據(jù)的事情,誰也說不好。陸谷新到底有沒有干這種缺德的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姜興德死了這半個月來,姜嵐從沒有來找陸谷新詢問過,現(xiàn)在姜嵐傳出子翠不在姜家,母翠價值大幅度縮水,陸谷新也就明白,姜嵐是在對他發(fā)出警告,而到底子翠是否消失,誰也不知道真假。畢竟,姜嵐一家五代收藏有子母翡翠的傳聞這還是第一次公眾于世,除了陸谷新手中的母翠,子翠只有姜家的人知曉,沒有人見過。 …… “猴子,今天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沒?!睆埿↓埮c穿著性感的任瓊坐在沙發(fā)上,看到風(fēng)塵仆仆的王小飛和陳鐵推門進(jìn)來,他連起身相迎,任瓊更是彎腰給兩人倒了一杯茶水,曾麗麗看著兩人如此親密相間的言行舉止,心中有些憤憤不平。 來到光德鎮(zhèn)三天,張小龍除了第一天在鎮(zhèn)上參觀游玩,接下來就一直與任瓊膩在一起,沒再出門。他怕陳四和薩克等大佬再找上自己。這幾天打探消息和制造混亂的事情全落到了王小飛和陳鐵身上,至于李勤斌,他也很少出去,大都時間都陪著被冷落的曾麗麗聊天。 任瓊?cè)巛砝倬`放,自與張小龍滾到床上那一刻起,接下來對張小龍都是百依百順,她對王小飛和陳鐵的看法也改變了許多。任瓊讓張小龍私下盤問過王小飛,拍攝曾麗麗的那一段視頻王小飛確實沒有再留底,這也讓她和曾麗麗落了心。 王小飛脫掉大衣,背心下邊露出一身排骨,肌rou顯得有些精瘦,看上去極為單薄,他恭敬接過任瓊遞來的茶水,聳了聳尖牙,先是給自己點了支煙,道:“房東,姜嵐不見了?!?/br> “什么,不見了?!睆埿↓埿念^一驚,滿是錯詫,這時任瓊從后頭掐了他一把,才使他回過神來,問道:“怎么會不見了,難道?” “不是。” 王小飛笑道:“沒人對她動手,這兩天我一直派人暗中盯著她的動向,這才知道她暗中把家里剩下的一些玉石悄悄賣給了一個港商,而在今天一大早他就騎著摩托車走了,去了香格里拉縣城,然后又打車去了機(jī)場,據(jù)探子回報,她上了去昆明的飛機(jī)?!?/br> “怎么繞來繞去的,就不能直接點嗎?”曾麗麗沒好氣的瞪向他。 “麗麗小姐莫慌,且聽我慢慢道來?!蓖跣★w窺視過曾麗麗的身體,如今都不敢迎視她的眼神,連連說道,“姜嵐上午十一點到的昆明,她去見了一個人?!?/br> “見誰?”張小龍好奇問道。 李勤斌也問道:“猴子,姜嵐離開光德鎮(zhèn)去了昆明,這事其它人知道嗎?” “我觀察了各方勢力的動向,他們只知道姜嵐突然失蹤了,現(xiàn)在都急得如一窩蜂,應(yīng)該是不知道,不過以那些大佬的能力,相信很快會查出來?!蓖跣★w說道,“不過他們最多能查出姜嵐去了哪里,至于姜嵐去見誰,我想他們是不會知道的?!?/br> “你們也一定猜想不到!”王小飛神秘兮兮說道,“姜嵐下飛機(jī)后直接去了西山區(qū),而且還進(jìn)了西山別墅!” “怎么可能!你是說姜嵐去找侯老?”李勤斌一臉詫異,張小龍等人也很是不解。他們想不明白,姜嵐怎么會跟侯軍拉上關(guān)系。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的,她確實進(jìn)了西山別墅,至于是不是找侯軍我就不知道了?!?/br> 張小龍沉吟了起來,暗中思索著其中的原委,但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南軍幫未參與子母翡翠的事情,剛開始張小龍以為侯軍是為了避嫌,然而現(xiàn)在姜嵐卻一聲不響的去了西山別墅,事情很不尋常。他想,要是侯軍跟姜家有交情,那為何侯軍沒給在光德鎮(zhèn)的李勤斌下達(dá)指示?而且從李勤斌的神情來看,他對此事貌似也毫不知情。 曾麗麗一旁說道:“姜嵐去了小瑩jiejie家,那會不會她跟小瑩jiejie有什么關(guān)系,還是她父親姜興德跟侯軍伯伯是世交?!?/br> “前一種關(guān)系估計不太可能?!比苇偪聪虮娙朔治龅?,“小瑩跟我無話不談,大學(xué)四年我對小瑩特別清楚,她跟姜嵐應(yīng)該是沒什么關(guān)系,估計連認(rèn)識都談不上?!?/br> “你就這么武斷,侯瑩不是連品蘭會的事情都沒告訴你。”張小龍打趣說道。 “那不一樣好不好?!比苇偘姿谎郏闹写笫艽驌?,嘀咕道:“小瑩有什么好朋友定會跟我說的?!?/br> 張小龍笑了笑:“好了,姜嵐去見誰就不要討論了,相信她過不了兩天就會回來,到時我再問問她?!?/br> “問誰?”任瓊鼓著腮幫盯著張小龍問道。 “當(dāng)然是……問小瑩。別鬧了,談?wù)?。”張小龍立馬轉(zhuǎn)移話題問道,“猴子,說說現(xiàn)在鎮(zhèn)上是個什么情況。” ****向猥瑣大叔求打賞,向牛仔褲少婦女俠們求打賞,青春美眉和yin*哥哥,你們自己看著辦!不是vip的兄弟姐們,請把紅票投起來,紅票每個人都有,大頭很喜歡紅票,有紅票才有激情啊!第一章到,繼續(xù)去寫第二章…… 第78章 秘密計劃?。ǖ诙?,求紅票和收藏) “鎮(zhèn)上情況現(xiàn)在是雞飛狗跳?!?/br> 王小飛笑道:“各方大佬相處的都很微妙,總共來了八名大佬,分四個陣營,現(xiàn)在我可以肯定,陳四,薩克,楊義輝,鄒月這四人都不是為子母翡翠而來,多半是在看戲,最想得到子母翡翠的還是商界大佬高學(xué),呂倫,軍界大佬唐振,政界大佬邱政慶,當(dāng)然,還有好些個珠寶界資深人物,他們對子母翡翠都是勢在必得,不過很顯然,這些珠寶商人對品蘭會這些大佬都很忌憚,估計想要得到子母翡翠的概率為零,要知道,陳四和高學(xué)綁在一起,薩克則在為呂倫助威,至于楊義輝和鄒月這對冤家把以往的矛盾帶到了光德鎮(zhèn),就在昨天這兩方的人馬差點打起來,是唐振鎮(zhèn)壓了此事,唐振和邱政慶代表的是國家,光德鎮(zhèn)派出所的人整天圍著這倆人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就連香格里拉縣里也來人了?!?/br> 唐振很重視姜興德的死,所以一來到光德鎮(zhèn)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聽說他和邱政慶還會見了姜嵐,姜嵐估計是看出了什么,她信不過這些人,于是干脆就躲開了。 “這事確實很難辦,姜嵐極為聰明,心機(jī)也很深,對子母翡翠避而不談,各方大佬見她都吃了閉門羹,誰也摸不懂她的心思,現(xiàn)在她一失蹤,那些大佬都急了?!?/br> 陳鐵緩緩說道,“子翠不知去向的消息也不知真假,如今母翠在陸谷新手上成了燙手山芋,剛不久我還見他約了高學(xué)去別墅中相談,不過從陸谷新的臉色上看,高學(xué)應(yīng)該是沒敢要母翠,他也怕引火燒身?!?/br> “呵呵,想要又不敢要,正如我想?!睆埿↓堫H有深意的看了王小飛和陳鐵一眼,對任瓊說道:“瓊瓊姐,你不是只請了七天假嗎,也沒剩下幾天了,要不要讓阿斌帶你和麗麗去德欽玩玩,順便去梅里雪山看看。” “死相,竟敢叫我姐,我有那么老嘛!”任瓊沒好氣的拍向他,嬌嗔道:“不要,除非你陪我一起去,到如今想甩開我,沒門?!?/br> “房東,什么秘密連我也不能知道?!崩钋诒笮柕?。 “我想干票大的,策劃得好,不但可以得到母翠,說不定還能把子翠也引出來,阿斌你能幫我自然是最好,不過我擔(dān)心老婆和麗麗。”說完,張小龍拉著任瓊來到書房,鄭重說道,“小瓊,很多事情你都知道了,我是真有正事要辦,你和麗麗留在光德鎮(zhèn)我怕發(fā)生什么危險,要不想去游玩,就和麗麗先回大理去,好不好。” “你為什么老想著把我支開,我和麗麗呆在家不出門能有什么危險,是不是對我膩了,得到手就不負(fù)責(zé)任了,哼,還是你想去追那個姜嵐?!迸藰O為敏感,爭風(fēng)吃醋,生性多疑,王小飛跟蹤姜嵐時拍了一些照片回來,任瓊看到后對張小龍抓得很緊,一談到姜嵐,她就像吃了高蛋白過敏一般頭皮發(fā)麻。她任瓊內(nèi)心保守,與侯瑩共處一個男朋友已是頗為羞澀,如果再加個姜嵐或是其它女人,她接受不了。特別是姜嵐還如此美麗,她怕張小龍與對方接觸過多,把持不了。 男人嘛!生性風(fēng)流,見到美眉兩眼放光,這是能理解也屬很正常的現(xiàn)象,但如果是濫情放縱,那是遲早會腎虧的。 “小瓊,再這么說,我可生氣了?!睆埿↓埌逯槪筝p輕把她摟在懷中,安慰道:“放心,有你和小瑩就足夠了,我不會再對其它女人動心的?!?/br> “真的?”任瓊聽到這話如同吃了化了的蜜糖,靠在他肩上輕聲問道。 “聽話,我要跟猴子他們談?wù)?,你帶麗麗去樓上玩,收拾一下,天黑前回大理去?!睆埿↓堅谒男惆l(fā)上微微撫摸,扶起她,兩人走了出去。 “麗麗,你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任瓊出了書房徑直朝樓上走,曾麗麗瞪了張小龍一眼,不情不愿的走了過去,“什么事啊,瓊瓊姐,你不會這么快就被張房東給收買了吧!” 張小龍笑看著兩人上樓,坐下。 “房東,厲害?!崩钋诒髮λQ起了大拇指,王小飛和陳鐵也顯露出欽佩之色。 “繼續(xù)剛才的話題?!睆埿↓埬贸鎏毓熞蝗伺闪艘恢?,道:“三位,我張房東要子母翡翠,想干票大的,不知你們肯不肯幫我?!?/br> “那還用說,現(xiàn)在我們都是一條蠅上的螞蟥,你的事不就是我們的事?!崩钋诒蟮绞锹斆鳎谝粋€表態(tài)。他知道張小龍這話明面上是問在坐的三人,實則是在試探他李勤斌的想法。畢竟,李勤斌還算不上自己人。 “那好?!睆埿↓埾肓讼氲?,“猴子,你先說說汪士樂那邊的事情。” “汪士樂嘛,這只老狐貍也想要母翠,我打聽到那天他在茶樓把母翠的價格抬到了一千萬,那天他不是跟你們說姜興德是陸谷新害死的嗎,現(xiàn)在他卻在幫陸谷新抬價,這里頭一定有什么原因?!?/br> 王小飛說道:“你們想,陸谷新如果真是兇手,汪士樂定然會避嫌,而且他也不敢隨意的向你們透露陸谷新是兇手,這只老狐貍特別狡猾,我今天跟了他一天,結(jié)果被他發(fā)現(xiàn),把我耍得像坨羅一樣轉(zhuǎn),我敢肯定,他心里有鬼。” “跟我想到一塊去了,我也一直覺得汪士樂這個人嫌疑很大?!崩钋诒笠舱f道。 “呵呵,要不然我又怎么會讓猴子盯著他?!睆埿↓埧聪蛉?,笑道:“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子翠在汪士樂手上,姜興德說不好就是汪士樂害死的。” “什么!”李勤斌驚呼。 陳鐵平靜說道:“這個可能性很大?!?/br> 王小飛笑了笑沒說話。 李勤斌又問道:“房東,我只是懷疑汪士樂害死了姜興德,你怎么就能肯定子翠是在汪士樂手上,姜嵐不是說子翠已經(jīng)消失十年了,這不是說姜嵐說的是真話?” “當(dāng)然是真話?!睆埿↓埿Φ馈?/br> “就算是真話,那你怎么就能肯定子翠是在汪士樂手里?”李勤斌很疑惑,他是完全摸不懂張小龍為什么下這樣的結(jié)論,陳鐵微微皺眉,聽李勤斌這么一說,他也有些犯糊涂了。 “猴子,你講解給阿斌聽聽。”張小龍看向王小飛,沒多做解釋。 “聰明人都是看眼神行事的,如果能舉一反三,那么就能把對方拿捏死?!蓖跣★w笑著說道,“房東無疑是這樣的人,阿斌你那天和房東去了豐收珠寶商行,汪士樂他都說了些什么,你又怎么會懷疑他,你仔細(xì)想想?!?/br> 李勤斌眉頭一掀,不由仔細(xì)回想了起來。王小飛則繼續(xù)為大家講解…… “果真是這樣,我就說房東你想的沒那么簡單,原來你一直都在防備著我?!甭犕晖跣★w的講述后,李勤斌有種恍惚大物的感覺。 原來,那天李勤斌和張小龍從豐收珠寶商行出來,李勤斌對汪士樂的話產(chǎn)生了懷疑,而張小龍卻避談此事,還說空手套不著白狼……張小龍一口咬定陸谷新是兇手,這一切純粹是在麻痹李勤斌,但事后張小龍又讓王小飛盯著汪士樂,直到現(xiàn)在張小龍才敢下汪士樂是兇手的結(jié)論,而且他還從一連串的事情里推薦出,子翠有可能在汪士樂手上。 王小飛跟蹤汪士樂,汪士樂卻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他,而以王小飛的跟蹤手段,能發(fā)現(xiàn)他的人少之又少,由此可以推斷出,汪士樂心中有鬼,他怕,隨時都注意有沒有人在跟蹤他。而且汪士樂那天在商行里對張小龍兩人神秘透露陸谷新是兇手,這個可以斷定他是在轉(zhuǎn)移視線,相信他這樣的話也不止是第一次跟張小龍和李勤斌兩人說。汪士樂是光德鎮(zhèn)極有聲望的珠寶商人之一,想必那些大佬自然也找過他打探消息。 如今陸谷新想把母翠急于出手,汪士樂卻不怕得罪各界大佬而幫其抬高價格,這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汪士樂手里有子翠,他很想得到母翠,而只要把母翠捧出一個天價,不管能不能把母翠得到手,對他都是有好處的。不管是一千萬還是二千萬甚至更高,母翠如果被他汪士樂買到,那子母翡翠就能形成完美的一對,等風(fēng)波過了,他再拿出來拍賣,絕對能大發(fā)一筆。同樣,母翠如果被其它人高價收買,到時他再拿出子翠,照樣還是個天價。畢竟,母翠的價格已經(jīng)擺在那了。 “好了,事情都清楚了,我跟你們說說行動的事,阿斌,既然你愿意加入行動,希望你不要為我之前的決定而心中有什么隔閡,現(xiàn)在退出還來得及?!睆埿↓埧聪蚶钋诒筻嵵卣f道。 “呵呵,我不會這么經(jīng)不起推敲,既然搭上了房東你這條船,我有分寸?!钡搅诉@個時候,李勤斌知道,想要再退出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不管張小龍是想害他,還是想利用他,他李勤斌都只有把頭挺起來接著。 “放心,我不會害你?!?/br> 張小龍壓低聲音對三人說道,“行動計劃如下,你們聽好……” “都明白了嗎?”說完行動計劃后,張小龍?zhí)ь^看向三人,“今晚行動,這事要在姜嵐回來之前搞定,到時讓陸谷新哭天喊地,讓各方大佬碰一鼻子灰,汪士樂自然是坐不住的?!?/br> 第79章 行動,母翠(第一更,求紅票和收藏) 姜嵐突然離開光德鎮(zhèn),除了暗中盯著她的王小飛,一時間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直至下午,姜嵐還未現(xiàn)身,各方勢力大佬才開始派人暗查姜嵐的行蹤,最終他們得知,姜嵐是大清早騎摩托車離開的,去了香格里拉縣城方向,接下來就再沒其它線索。而就在當(dāng)天夜晚,張小龍這個小隊伍便開始了行動。 “姜嵐騎摩托車離開,最遠(yuǎn)也就到縣城而已,我們沒必要再追蹤她,再說了,哪個人還沒點隱私,她說不定是去縣城陶點玉石回來賣,最遲明天也就回來了?!?/br> “我也這么想,如今子母翡翠都不在姜家,姜嵐的重要性遠(yuǎn)沒有陸谷新和子翠的下落重要,可我就想不明白,姜嵐她死了父親,為何就沒一點傷痛之感,而且,母翠流落到他人手中,她好像一點也不在乎,這可是姜家的傳家之寶,代表著一個家族的榮譽(yù)與尊嚴(yán),興盛與衰敗,子母翡翠在姜興德手上失落,姜嵐身為姜家子孫,她應(yīng)該一力挽回自家損失才對,又怎么會置身事外呢?” “這點的確讓人難以琢磨,姜嵐沉默以待,無非只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最為直白,她是個敗家子,貪生怕死,怕因母翠而步入他父親的后塵丟了性命,其次她也是拿不出五百萬贖金,就算找人借到了,又怕背負(fù)一身債務(wù),第二個原因就有點復(fù)雜了,姜嵐此人城府極深,喜怒不言于表,有什么情緒也不對外人表露,極為機(jī)智聰慧,善于隱忍,子翠不在姜家的消息就是她親口傳出來的,陸谷新就是個例子,如今便是上下不得,所以我更愿意相信,姜嵐并非表面上那么單純,她在暗中cao縱這一切,當(dāng)我們相互對峙,為子母翡翠爭得頭破血流的時候,她卻把子母翡翠神不知鬼不覺的拿回去了?!?/br> “是??!三個月期限也就是后天了,這次她突然離開,說不好就是去尋路子,找人借錢,要真是這樣的話,陸谷新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我們還得把視線轉(zhuǎn)移到姜嵐身上才行??!” 晚飯過后,玉光別墅小區(qū)的其中一幢洋房里,軍界大佬唐振和政界代表邱政慶坐在一起品茶細(xì)談,同樣,在另外的幾幢別墅中,高學(xué)和陳四等大佬也在相互討論著。這些大佬幾乎都是同一天來的香格里拉,來到光德鎮(zhèn),母翠他們是見到了,但是由于子翠不明下落的原因,誰也沒急著動手,畢竟,單獨(dú)得到母翠的意義并不大,而且母翠如今成了燙手山芋,它到了誰手中,誰就會成為公眾之矢,而只有在陸谷新手中才是最妥善的,因為陸谷新他不在爭奪勢力范圍之內(nèi)。所以各方大佬都很默契,他們都想等母翠引出子翠現(xiàn)身時,再各憑手段爭奪。 然而,各方勢力的大佬一向事謀千計卻是百密一疏,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看似最沒有競爭資格的張小龍卻是先行他們一步了。正當(dāng)唐振等人都安逸在小洋樓中閑聊時,張小龍與李勤斌來到了豐收珠寶商行,而王小飛和陳鐵卻在天黑前開著‘大黃峰’護(hù)送任瓊和曾麗麗去了機(jī)場。 “汪老板,在忙?。 ?/br> “啊,李總,張總,稀客,稀客,快快里邊請,請樓上坐?!蓖羰繕芬蝗缂韧臒崆?,滿臉堆笑的把張小龍兩人再次帶到了樓上小隔樓中,泡茶招待。 三人坐下來后。 張小龍端著茶杯瞥了一眼下方街道上的行人,微笑道:“汪老板,你這里生意很不錯啊,就連晚上都有這么多人來你商行挑選寶貝?!?/br> “那是,那是,光德鎮(zhèn)旅客多嘛,這還要多虧那些旅行社和導(dǎo)游,沒有他們帶人來,這么大的場子開在光德鎮(zhèn)是很難生存下去的?!蓖羰繕放阈φf道,“張總,李總,這幾天都不見你們在鎮(zhèn)上,晚上前來找汪某,不知有何好事?!?/br> “呵呵,汪老板真是爽快,三句不離老本行?!崩钋诒笮χ蛉?,正色道,“這次我和張總特意晚上前來,是想問問汪老板那三對翠綠手鐲出賣掉了沒有,如果沒有,我想全部買下。” 汪士樂一愣,便笑道:“李總果然識貨,我就知道兩位一定還會回來,所以汪某特意給李總和張總一人留了一對?!?/br> “這么說來,汪老板已經(jīng)出手一對了?”李勤斌問道。 “沒錯,前兩天你們走后,接著就來了個港商,他看了翠綠手鐲后便是愛不釋手,我喊了他一百萬一對的價,討價還價之下,最終我以八十五萬的價格拿給了他一對,本來他還想三對一塊拿走,但是我沒讓,這是因為我知道兩位還會回來,畢竟我和李總也是老朋友了對吧,當(dāng)然了,像翠綠手鐲這等寶貝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過了這個村也就沒那個店,汪某也是想著多交幾個朋友。”汪士樂旁打敲擊,不動聲色的把翠綠手鐲又提高了五萬,上次他說給李勤斌說是要八十萬才肯出手,沒過幾天就漲了五萬。這生意太好做了! 張小龍靜靜的看著兩人交談,細(xì)心觀察著汪士樂的神色,今晚他們到來的目的自然不是為了翠綠手鐲,王小飛與陳鐵去找陸谷新下手,張小龍為了遮風(fēng)避嫌,他特意拉著李勤斌來找汪士樂,玩的便是聲東擊西,同時也是想再次探探汪士樂的口風(fēng)…… 兩人在小隔樓中坐了二個多小時,李勤斌討價還價最終還是以七十五萬一對的天價買下了二對翠綠手鐲,張小龍也借此套問了很多關(guān)于子母翡翠的問題,生意談成,大概十點過后,兩人也出了豐收珠寶商行。 “這次沒白去,汪士樂終于露出狐貍尾巴了,子翠在他手上的把握又多了一成?!被氐絼e墅里,李勤斌把裝著兩對翠綠手鐲的木盒擺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