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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沉冤昭雪之后在線閱讀 - 第78節(jié)

第78節(jié)

    顧從絮手指一頓,干咳一聲,故作鎮(zhèn)定:“是啊,我做著等元宵燈節(jié)去玩不行嗎?”

    相重鏡道:“元宵燈節(jié)都過去好幾個月了?!?/br>
    顧從絮:“……”

    顧從絮一晃腿,惱羞成怒道:“那我就明年去!”

    相重鏡見他又被自己說炸毛了,那扭曲的滿足感再次出現(xiàn)了,他倚靠在顧從絮的身子,偏著頭笑著道:“行啊,我對元宵燈節(jié)可熟了,每年要買很多盞燈,九州所有做燈的掌柜全都認得我,買一百盞就會多送我一盞。”

    顧從絮:“……”

    所以說你到底為什么要買這么多燈?!

    顧從絮突然想起相重鏡最怕黑,也知曉他為何對燈盞這么熱衷了。

    正在擺弄竹條的惡龍干咳一聲,耳尖紅紅,低聲道:“那我做完這個,就……就賣給你好了?!?/br>
    他原本想說“送給你”,但又舍不下這個臉,只好說賣。

    相重鏡詫異地眨眨眼睛,好一會才笑道:“好啊,需要我用什么買呢?”

    他說著,勾唇狡黠一笑,又不記打地撩撥惡龍:“用身體可以嗎?”

    顧從絮:“……”

    顧從絮仿佛早已身經(jīng)百戰(zhàn),見狀耳垂都不紅了,微微垂眸,下頜繃緊,沉聲道:“可以?!?/br>
    相重鏡:“……”

    相重鏡笑容一僵,差點伸手去拍自己這張管不住的嘴。

    就是欠,好好說話撩什么撩?

    兩人相互撩sao這幾句話的功夫,滿秋狹已經(jīng)診斷好了,對相重鏡第一句話就是:“節(jié)哀?!?/br>
    相重鏡臉上還未褪去的笑容立刻僵在臉上:“什、什么?”

    見相重鏡臉都白了,滿秋狹又補了一句:“但不是不能治,只是法子太麻煩?!?/br>
    相重鏡連忙追問:“要如何做?”

    滿秋狹道:“他體內(nèi)被人封了個東西,我也探不出來是什么,只能強行突破他的識海里去看,搞清楚是什么才好對癥下藥。但修士的識海不會被人輕易進入,若是他稍有抵觸,進入他識海之人一不留神就有可能變成傻子。”

    相重鏡眉頭皺了起來。

    顧從絮一看到他這個神色就知道他在盤算什么,當(dāng)即心里酸溜溜的,再次想起那盞不如曲危弦亮的燈了。

    只是惡龍就算再不喜歡也從來不會去干涉相重鏡的選擇,氣呼呼地悶頭去做自己的燈,打算做個和識海里一模一樣的龍紋燈,到時候灌一大缸的燈油,讓它亮得整個九州都能瞧見。

    相重鏡不給他亮,他就自己亮。

    第60章 強勢繾綣

    相重鏡的確有強行進入曲危弦識海的打算,顧從絮不干涉他,還在時不時惦記著蠢貨美人的滿秋狹更不會阻止他,還恨不得再往上添一把火才好。

    相重鏡從不是個瞻前顧后的人,決定好了便立刻去做。

    滿秋狹將潛入識海后如何去尋那封印的法子告訴了相重鏡,隨后撐著下巴在一旁看好戲。

    相重鏡垂眸看著在睡夢中也滿臉痛苦的曲危弦,伸出手輕輕在曲危弦頭上摸了摸。

    因為禁地那神魂的融入,六十年前之事對相重鏡來說就仿佛一場荒唐大夢,只有曲危弦在黑暗中捧來的那盞燈是真實的。

    相重鏡嘆了一口氣,閉上眸將神識分出一縷,緩緩?fù)O业淖R海里探去。

    他現(xiàn)在沒有靈力,若是神識真的受到抵觸根本無法反抗,只能任人宰割,相重鏡并不喜歡這種受制于人的感覺,強行忍耐著一點點探進。

    修士的識海不能隨意進入,哪怕昏死也會無意識地結(jié)出一層禁制來保護識海。

    相重鏡本來還在思考如何破開那層禁制,只是出乎意料的是,相重鏡一路探了進去,進入暢通無阻,連一絲一毫的抵觸都未察覺到。

    相重鏡的神識順利進入識海,在曲危弦識?;扇松?呆愣了許久,心中五味陳雜。

    曲危弦的識海一片荒蕪的廢墟,仿佛火焰焚燒過后的斷壁殘垣,地上還有無數(shù)焦黑的火紋,和相重鏡的燈海全然不同。

    相重鏡心尖微疼,深吸一口氣強行穩(wěn)住心緒,打算抓緊時間去尋那折磨曲危弦的古怪東西。

    荒蕪廢墟蕭瑟至極,相重鏡往前走了不知多久,昏暗的天幕竟然還陸陸續(xù)續(xù)落了雪。

    相重鏡站在大雪中伸出手接過一片雪花,那冰冷的雪瞬間化為水珠,從他指縫滑了下去。

    一片如月光照耀的昏暗中,相重鏡隱約發(fā)現(xiàn)不遠處似乎正亮著一盞微弱的燈。

    相重鏡微愣,朝著燈盞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越靠近那盞燈,天幕上的雪便越來越小,直到最后竟然化為了雪白的漫天飛絮,親昵地圍在相重鏡身邊打轉(zhuǎn)。

    相重鏡輕輕一拂,將漫天柳絮揮開,在看到那盞燈的剎那,倏地一愣。

    那是一盞豆粒大的油燈,漫天柳絮和不知何處來的風(fēng)吹拂過去,將那燈的火焰吹得東歪西倒,眼看著就要熄滅。

    一雙小手突然伸了過來,微微發(fā)著抖合攏著燭火,擋住周圍的冷風(fēng)。

    小小的曲危弦衣衫單薄,屈膝坐在燈盞旁,眸里全是純澈無害。

    他一邊護著燈一邊好奇地看向呆愣的相重鏡,彎眸笑了起來:“你是誰呀?”

    幼時的曲危弦雖然傻兮兮的,但很愛沖著相重鏡笑。

    相重鏡呆呆看著他,眼眶有些發(fā)燙。

    他走上前,蹲在曲危弦身邊,垂眸看著蜷縮成一團的小危弦,好一會才喃喃道:“我是重鏡。”

    曲危弦歪著腦袋,疑惑道:“重鏡?”

    這個名字好像喚醒了他,曲危弦身上落著的柳絮無風(fēng)自動,逆流著飄向半空,將他披散著的長發(fā)也拂起。

    “重鏡?!鼻O覔u搖晃晃地一手抓著燭臺一手攏著火焰,迷茫地站起身,“我要給重鏡送燈去?!?/br>
    相重鏡眼眶一紅,踉蹌著跟著他起了身。

    他不敢去驚擾識海中的曲危弦,只能在后面緩步跟著曲危弦往前走。

    曲危弦抱著燈走了幾步,像是失去方向似的腳步一停,呆呆站在原地,木然看著滿天飛絮。

    相重鏡輕聲問:“怎么了?”

    曲危弦迷迷瞪瞪的:“我……忘記重鏡被關(guān)在哪里了?!?/br>
    相重鏡一愣。

    “在哪里呢?”曲危弦語無倫次,說著說著突然定定看著空無一人的虛空,像是在質(zhì)問人似的,聲音陡然變得冰冷。

    “你把重鏡弄到哪里去了?”

    自然無人能回答他。

    哪怕他用相同的話去質(zhì)問宿蠶聲,宿蠶聲也給不了他答案。

    一片柳絮輕輕落在相重鏡肩上,明明那般輕,相重鏡整個人卻像是被壓垮了似的,踉蹌了一下,緩緩矮下身,茫然仰著頭看著曲危弦。

    曲危弦的識??諢o一物,有的只有幼時的他,和一盞燈。

    滿秋狹說曲危弦體內(nèi)被封了東西,那東西十有**就是那盞燈。

    之所以探不出來,可能是因為曲危弦神智錯亂,將這盞燈當(dāng)成是必須要給相重鏡的東西,所以一直死死抓著這么多年不肯放手。

    相重鏡的眸瞳一點點蒙上一層水霧,他怔然看著曲危弦半晌,才輕輕眨眨眼,將眸中水霧眨去。

    相重鏡一笑,柔聲道:“危弦。”

    曲危弦還在迷迷瞪瞪地找人,聽到熟悉的聲音疑惑地回頭,就瞧見還是個孩子的相重鏡正站在飛絮中,彎著漂亮的眼睛沖他笑。

    曲危弦如同傀儡般木然無神的眼睛緩緩張大,他呆呆看著,終于抱著燈歡快地跑了過去,帶起周圍的飛絮打著旋沖到兩邊。

    曲危弦?guī)撞脚苓^去,雙眸前所未有地發(fā)亮,捧著燈宛如小時候一樣,將豆粒大小的燈盞給相重鏡看。

    “重鏡?!鼻O议_心道,“看,是燈啊重鏡?!?/br>
    相重鏡笑起來,聲音奶聲奶氣道:“好,是燈?!?/br>
    曲危弦更加高興,將手中的燈盞遞給他。

    相重鏡伸手接了過來。

    在五指觸碰到那燭臺的那一剎那,相重鏡一驚,突然意識到曲危弦手中的燈盞是什么了。

    那竟然是還留有他前世神魂的龍骨!

    相重鏡詫異看著曲危弦。

    曲危弦在燭臺脫手后,整個人飛快變成少年模樣,就連那純澈無害的視線也緩緩變成長大后歷經(jīng)苦難的神色。

    他朝相重鏡露出一個生澀又別扭的笑,道:“我爹說這個能壓制我身上的火毒,要我不要輕易給別人?!?/br>
    但若是重鏡要,他便會給。

    曲危弦在身負火毒時,這塊含有仙君神魂的龍骨自然能幫其壓制,不讓那能將人燒成灰燼的毒四處蔓延,也讓本該六十年前就被燒成灰的曲危弦硬生生活了這么多年。

    而現(xiàn)在曲危弦經(jīng)脈中的火毒被宿蠶聲祛除,壓制毒的龍骨自然便成了負擔(dān)。

    將它取出來反倒是好事,畢竟按照曲危弦現(xiàn)在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龍骨的魔息和仙君神魂無意識的壓制。

    相重鏡垂著眸,額前的發(fā)披散下?lián)踝∷哪?,讓人瞧不出他現(xiàn)在是什么神情。

    他想,也許上一世他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罪大惡極,否則這世也不會有人這般真心待他。

    這個念頭好像一把鑰匙,將相重鏡心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枷鎖輕輕打開,一直壓得他喘不過氣的的束縛終于徹底消失。

    與此同時,始終關(guān)注著相重鏡那縷神識的顧從絮突然察覺到識海那帶有曲紋的燈似乎更亮了些,自己的燈在一旁更加被襯托得黯淡無光。

    顧從絮:“……”

    顧從絮手指一用力,將好不容易彎曲成完美弧度的竹條狠狠劈斷,他面無表情地順著相重鏡那縷侵入曲危弦識海的神識也跟著鉆了進去。

    一進到那荒蕪的識海,顧從絮差點被眼前的場景氣得罵人。

    一片廢墟中,長大成人的曲危弦正輕柔抱著半大孩子模樣的相重鏡安撫著,一旁破破爛爛的油燈微微亮著。

    顧從絮將后槽牙咬得咯吱作響:“相重鏡!”

    相重鏡一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原本怒火中燒的惡龍突然“嘰”了一聲,整個人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直直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