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岐山
次日霍野來醒來時只覺得渾身無一處不酸痛,尤其是身下某個部位還有陌生的腫脹感。 “你醒了?”赤裸的躺在她身邊的沉意之開口,低啞的聲音讓霍野來回憶起昨夜他的瘋狂。 沉意之微微一動,霍野來就發(fā)現(xiàn)他竟然還留在她的身體里。兩人點結(jié)合處狼藉而又yin靡,惹的她下身又是一陣抽搐。 “你又想要了?”沉意之在清晨本就高昂的欲望被她的挑逗又激的堅硬起來。 “哪有,你快出去”此時在一夜迷亂后恢復(fù)了些許理智的霍野來欲哭無淚,她知道他又硬起來了。明明就是他又想要了,怎么能又冤枉她。 “唉,那你張開腿”沉意之笑著看她。似乎又要開始作弄她。 “那你可不許再耍我”霍野來警惕起來,身下的rouxue甚至因此收縮。昨天就是他騙她上藥,結(jié)果最后兩個人滾上床了。難保他現(xiàn)在又起什么壞心眼兒。 “你要是再不讓我出來,恐怕我們今天就下不了飛舟了?”沉意之此時正經(jīng)了很多。 霍野來沒辦法,順從的分開了腿,沉意之從她的身體里離開,留下的盡是酸痛中混雜的酥麻。 “今天就要到清河了嗎?”霍野來試圖轉(zhuǎn)移話題。她本來打算等沉意之夜晚休息的時候看有沒有機會下船。畢竟師兄可能還在鬼市找她,況且,她還沒有買到玄陽草。 一想到兄長的病,霍野來的心情就低落下去。她的儲物袋也不見了,師兄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保管好那盞古銅蓮燈,這下她又要讓師兄失望了。 “當然,飛舟日行千萬里,清河距即墨也不過幾日功夫,還是說,你想要和我在飛舟上多待幾天?”沉意之已經(jīng)自顧自開始穿衣服。晨光落在他瘦削而又的脊背上,繃出一抹鋒利的弧度。 霍野來移開眼睛,雖說昨夜稀里糊涂同他又是一夜迷亂,沉意之也未曾強硬的要把她拘在身邊。可她就是隱隱覺得,沉意之并不會輕易讓她獨自一人返回即墨。 “能在今日下船當然是很好的,不如咱們下船后就一拍兩散?沉兄自去訪友便是,我也要趕回即墨,去尋找我?guī)熜炙麄?,況且,我在鬼市還有事情要辦?!被粢皝碓囂降?,她頓了頓,又補充。 “至于欠沉兄你的兩次人情,沉兄自可以到劍宗來找我。只是事從緩急,咱們就先在此地分開吧?!?/br> “你還真是沒良心,河還沒過就打算拆橋了。你可知道你身上的傷,是被入魔的狼妖劃傷的?要不是我一直為你驅(qū)除魔氣,你這一身的修為只怕都要付諸東流。在你傷沒好之前,還是乖乖跟著我吧,不然只怕你還沒到即墨就魔氣入體了”沉意之束腰帶的動作頓了一頓,眼睛也不眨就編出這番話。 被入魔的兇獸所傷確實會導致魔氣入體,只是沒到讓修為盡毀的地步,最嚴重不過是讓魔氣宿主產(chǎn)生心魔,服用幾顆清心丸,將心魔打破就是。 霍野來閱讀典籍時常常囫圇吞棗,魔氣入體的副作用究竟有多嚴重,她自己也實在記不清楚了。如今,只能下船后想方設(shè)法聯(lián)系上昆侖派弟子,讓他們幫忙傳訊給師兄,告訴他自己沒事。要是師兄還在即墨城,那他也能幫她拿回晚留劍。 “那還真是有勞沉兄了”權(quán)益之下,霍野來只能跟著沉意之到清河。 沉意之此時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此時清俊的像修修玉竹臨風而立,哪里有半點昨夜沉湎于情欲的樣子。 “你我之間,何必言謝呢” ——————————————— 即墨城,羅剎鬼市。 “師兄,這就是霍師妹的靈劍,晚留。” 李碎對身旁的灰袍男子說到。 他垂著頭看著面前的靈劍晚留,流光溢彩,顯然它的主人平安無事,只是不知身在何方。 那日鬼市拍賣場大亂,他眼睜睜看著師妹從臺階上落下去,心中也方寸大亂,不顧身上的傷,又沖進去同那入魔的狼妖拼殺,可是師妹卻蹤跡全無,只留下這柄插在狼妖眼睛上的晚留劍。 若是主人出事,與之靈力相連的配劍也會有反應(yīng)。好在如今晚留劍沒有異狀,她應(yīng)該沒有出事。 只是,會是誰擄走了她? 李碎心中閃過一個人影,他憑借直覺就認定是那個來歷不明,修為莫測的沉意之帶走了霍野來。 他身旁的灰袍男子,搔了搔頭,看著晚留劍嘆了口氣。 本來他還以為這次柳如歌找他的是個輕省活兒,只要接到小師妹再把她安全送回宗門就好。沒想到現(xiàn)在又要找人,還一點頭緒都沒有。 灰袍男子正是劍宗扶越劍君弟子,周岐山。前些日子他一直在外游歷,卻收到柳如歌傳訊,讓他幫他辦件事情。事成之后,從前他欠柳如歌的人情就一筆勾銷,沒想到這事還有些復(fù)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