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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向總牛逼不起來了,可憐兮兮地睡到八點十五才被熟悉的鈴聲喚醒,他蹙眉睜眼,費半天勁才看清來顯,本能輕笑,之前那半個多月似乎給他養(yǎng)成了肌rou記憶,他抬手抹把臉,清清嗓接起電話。 “早上好,小狐貍?!币羯硢芯?,尾音還拖著松散的困意。 “早上好,寶貝兒該起床了?!苯癸@拎著早飯走到了宿舍樓下,站在花壇邊。 向馳輕笑,話到嘴邊卻被外面的一聲清脆的鳴笛打斷,聽筒誠實地復制了這響亮的“嘀”聲,他挑起眉爬了起來,懶洋洋問:“到樓下了?” 邊說,邊下了床走進洗手間。 焦顯也被那一聲嚇了一跳,無奈一笑,邁上花壇的臺階:“嗯,剛到,我給你送上去?”他看看時間,還算來得及,外面漸漸起風,他怕一會兒手里的飯涼掉。 向馳不想寶貝兒站在外面挨凍,說:“上來吧,外面冷,我住325。” 那頭傳來輕弱的腳步聲,又聽他說:“我知道。” 向馳彎唇:“我知道你知道?!?/br> 兩人隔著電話笑笑,掛斷通話,向馳放下手機開始每日例行的一套洗漱流程。 焦顯上了三樓,按照門牌號找到325寢,敲敲門。 向馳裸著上身大咧咧打開門,背刺晨陽,飽滿的肱二頭肌閃著細膩的光澤,嘴里咬著牙刷,短發(fā)略微有些亂。 好一副晨曦猛男圖,焦顯還真沒想到能見到這樣的風景,不過他的防御弱點在向馳的sao話上,面對□□這一塊是絕對的坦蕩。 他的神情僅在詐見這副胴體之初微微一愣,隨即便巡視領地般地上下描繪,一雙狐貍眼毫不遮掩rou食動物的欲念,貪,還誘。 向馳側身讓路,接過焦顯手中的幾個塑料袋子放到桌面,又給他拉開自己的椅子示意隨便坐便轉身回去繼續(xù)刷牙。 他還真不是故意sao這一波,全寢室的人洗漱時都是這個樣子,方便。 向馳大概隨了mama,天生體脂就不算高,他還隔三差五跑健身房,一身肌rou不說吹成神仙身材也夠得上精致勁碩飽滿有力。 待他干凈精神地走出洗手間,見焦顯安靜坐著,笑瞇瞇地眸子不躲不避追著他的□□移動,大有一副你露多少我看多少的坦然大方。 向馳笑著走近,透望進那一雙棕黑瞳仁,感覺自己解讀得還是單純了,這小狐貍分明是想把他遮住的地方也給扒開。 他彎腰湊過去纏了一個清涼早安吻,低沉地問:“好看嗎?” 焦顯誠實評價:“特別好看?!?/br> “想摸嗎?”說著,手上也不閑著,拉起他的手腕就要敞亮地往身上送。 焦顯手臂用力,頓住上抬的進程,心頭嘭嘭得仿佛吃了興奮劑,但關鍵時刻理智尚存,他低聲問:“不上課了?” 向馳是真的遭不住焦顯那份特有的純凈直白,眉眼中的念頭都不想遮掩個一分半分的,原原本本,坦坦蕩蕩。 他一個用力將人撈起困進懷里,追著那雙唇細細密密地啄吻。 焦顯的防御漏洞除了他的sao話,似乎還要追加一項,向馳溫柔起來,幾乎等同于拿著小刀片剮他的忍耐力,一寸寸,一層層。他捧住這人的臉頰攥住剛又貼上來的唇rou,頗有些恨恨地啟唇合齒,齒峰間一軟又收了力道,根本下不去重口。 向馳的懷抱溫熱寬厚,焦顯的外套還殘留幾分寒氣,胸口與金屬拉鏈相觸,起先冷得肌rou都禁不住應激縮緊,現在已經沾染了熱度,似乎比向馳的身體還熱。 “期末為什么不是明天?!毕蝰Y被這溫馨地清晨沖昏腦子,對耽誤他還債的最大障礙異常不滿。 焦顯輕笑,呼嚕幾下他的短發(fā)退開一步,說:“要是明天期末我就失去保研資格了,明年你陪我準備考研嗎?” 向馳從他身后的椅背上抄起昨晚扔那的毛衣囫圇套上,邊拿起桌上的粥杯邊點頭:“陪,咱倆一起?!?/br> “你陪什么,明年你不得去隔壁實習?” 向馳拖過旁邊室友的椅子放到身邊,拉著焦顯坐下,把手中的餡餅送到他嘴邊。 “還真是,應該挺忙的,要真是準備考研,估計我就得二戰(zhàn)了?!?/br> 下學期實習,他的指導教師早已預定出去,是隔壁醫(yī)院的著名大佬,為人認真嚴格,按照向馳一直以來對這位教授的了解,他的實習生涯將充滿挑戰(zhàn),用師兄的話說,腿上不拴個繩哥兒幾個都能忙飛咯。 焦顯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口餡餅又輕手推回去,說:“你吃吧,我吃過了?!?/br> “到時候你每天上課,我昏天黑地地學習,讀完博三十好幾,賺到錢都人到中年了。”向馳吃上一口餡餅,設身處地地想象一番,果斷搖頭:“日子苦啊?!?/br> 焦顯被他給說樂了:“你想得可夠遠的?!彼D了頓,看著向馳,稍有些認真地問:“你保研還在這個學校嗎?” 這個問題其實他心里有答案,全國頂尖醫(yī)院附屬的醫(yī)學院,不選這個就要去南方那個齊名的學校,焦顯找不出他去南方的理由,但還是忍不住想問清楚。 大不了,他跟著換地方。 向馳咽了最后一口餅,點點頭,又不甚在意地反問:“你要換嗎?你換我也換?!?/br> “不換?!苯癸@緊盯著這人果斷隨性的眸子,腦中無聲的沖動勾得他唇角微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