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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次來的兩個人都是男的,完全讓人提不起興趣啊~ “喂!你這個眼睛顏色亂七八糟的家伙,到底在看哪里?!” 見童磨半點(diǎn)目光都不分給自己,反而和富岡義勇愉悅(?)地聊起了天,不開心的伊之助揮舞著手中肋差,銀白刀刃上鋸齒形刀紋十分漂亮,在雨水的沖刷下愈發(fā)明亮。 不過,他并沒有獲得沖出去的機(jī)會,因?yàn)榍臒o聲息從他背后靠近的千晴忽然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知道以自己的力量肯定攔不住這個少年,千晴并沒有在他掙扎時(shí)與他蠻力斗爭,而顫抖著手,一臉害怕的模樣。 “太好了!香奈惠被這家伙造出的冰人引到小溪的另一邊去只剩下我一個人,我一直在擔(dān)心著該如何是好……還好伊之助你們來了!”千晴扶著胸口,一副死里逃生的模樣大喘了口氣,看得伊之助一愣一愣的,“不過雖然有些不好意思,能不能拜托伊之助你在這里保護(hù)我?” “……真、真拿你沒辦法,既然這樣,伊之助大人就暫且在這里保護(hù)你吧!” 或許是第一次被人這樣鄭重地拜托,原本一心向前沖的少年難得磕巴了一下,而后才雙手握刀擋在千晴面前,兇巴巴地盯著童磨方向放狠話。 “那邊那個眼睛顏色大雜燴的!這邊這個奇怪的女人是我山大王伊之助大人罩著的,你不許對她出手!明白——” 話未說完,一冷光閃過他們面前,千晴按在伊之助肩膀上的手縮緊后又放開。 【“啊~這果然是個頭套啊~” “這張野豬皮用的挺舊了,是怎么加工的?”】 伊之助翠綠瞳孔驀然緊縮,熱烈明亮地像是有火焰在燃燒,眼周血管暴起。他猛地上前一步,甩開了千晴按在他肩膀上的手。 【“……混蛋,還給我!”】 面對伊之助rou眼可見的極致憤怒,童磨的笑容卻是一貫的無憂,甚至還像是玩皮球一般上下拋了兩下手中的野豬頭套,在伊之助雙手舉刀沖過來前,慢悠悠地開口: 【“你這張臉,似曾相識呢~我們在哪見過嗎?”】 “我可不記得我——” 伊之助氣勢洶洶地張口反駁,但他話說到一半,就被人按著頭憋了回去。 “你說過會聽話。”富岡義勇按著伊之助的腦袋把他按回到千晴身邊,自己雙手持刀背對著他們,戒備地與童磨對峙,同時(shí)簡潔有力地說道,“帶著千晴離開,這不是剛拿到刀的你能參與的戰(zhàn)斗?!?/br> “……我知道了?!笨恐焐鷮?zhàn)斗的靈敏嗅覺,雖然很不甘心,最初的震怒過后,伊之助還是冷靜下來,應(yīng)下了富岡義勇的話。 其實(shí)在一開始沖上前時(shí)他就知道了,面前這個頭發(fā)像是被野花糊了一塊,眼睛顏色亂七八糟的家伙很強(qiáng),強(qiáng)到這個不會說話的炸毛都不一定能贏的地步…… 可惡!明明那個家伙搶走了他重要的頭套!他卻不能上去親自搶回來!這兩人現(xiàn)在對峙形成的沉重空氣他看不到一絲空隙,如果就這樣插進(jìn)去,只會成為礙手礙腳的存在……可惡!可惡!可惡! “誒?就要離開了嗎?我可是好不容易想起了這孩子母親的故事,還沒來得及和他敘敘舊啊~” 見伊之助真的拉著千晴后退了一步,為了避免接下來的局面變成只有自己和那個一看就很無趣的水柱獨(dú)處,童磨連忙出聲,繼續(xù)做些容易被打的事情吸引仇恨值把人留下。 【“十二年前,你的母親抱著還是嬰兒的你前來尋求我的庇護(hù)?!?/br> “被丈夫毒打被婆婆欺辱,沒有親人可以依靠的她就只能向極樂教尋求幫助。雖然當(dāng)時(shí)被打得面目全非一只眼睛失明,治好后又是個漂亮孩子?!?/br> “那張美麗的臉和你一模一樣,她是你的母親吧?” “……我沒有什么母親,是野豬把我撫養(yǎng)長大的!和她無關(guān)!”】 伊之助大聲反駁,聲音卻沒有了之前的元?dú)狻?/br> 他其實(shí)是對一個溫柔的笑臉隱約有些印象……但他一直以為是香奈惠,所以才在她們久去未回時(shí)按捺不住,拼命鬧那個板著臉一言不發(fā),但一看就同樣很擔(dān)心的炸毛。正好他也像是察覺到了什么,沒攔著他反而主動和他一起過來了…… 【“你是不是想起來了?說起來,你的母親經(jīng)常抱著你唱一些拉勾立誓的歌,歌詞每次還都不一樣真可愛。我本來不打算吃掉她的,但是琴葉那孩子太敏銳發(fā)現(xiàn)了我吃信徒的事情,唾罵著我逃離了寺院,最后走投無路,在懸崖上把你丟下了。”】 拉勾立誓…… 伊之助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了一個穿著鵝黃和服女子的身影,雖然面容很模糊看不清,但唱著‘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童謠的溫柔聲音,卻像是在耳邊響起一樣真切。 母親…… 憤怒在一瞬間蓋過了理智,伊之助扭轉(zhuǎn)身體,過于用力的雙腳將松軟泥土地踩出了深深的痕跡。 “你說過會聽話?!?/br> 微涼的寬大手掌再次壓上伊之助的腦袋,阻擋了他邁出的步伐。 “你贏不了他?!?/br> 富岡義勇的聲音是一貫的冷淡,不過哪怕是不擅長讀人心思如他,看到此時(shí)怒火幾乎燃燒成火球的伊之助,也能猜到這小少年此時(shí)的心情。 于是他沉默了一小會,而后很不熟練地把話題硬轉(zhuǎn)了七百二十度,緩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