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捌zy.I 040有種讓人愛不釋手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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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有種讓人愛不釋手的魔力 飛機一降落,馮曄就算著時間,準備到樂團團練地點接潘名宇。團員依序下車,他就發(fā)現(xiàn)擺著一張臭臉的人出現(xiàn)了,可是旁邊還有一位帥哥不停和他說話。潘名宇表情依舊難看,那人的手便搭了上去。 「事情都過兩天了,你居然還在生氣?!故紫∏偈逐埜灰馕兜乜粗?/br> 「我氣我的關你什麼事?」他才不管他是首席還是天皇老子,氣頭上的他根本不甩任何人,低下頭嘟起小嘴,腳尖還無聊地踢著石頭。 他親昵地靠近,「不如和我去喝一杯?消消火。」 「沒錯!確實不關你的事?!柜T曄撥開那人的手,一手攬著他的肩,一手拉著行李上了車。他依舊沉默不語,還是那張生氣的臭臉,和平日里那種被惹毛的萌樣是不一樣的。馮曄確定他是真的不開心,才會連回嘴都懶。 「誰欺負你啦?寶貝!」 馮曄見他不答又說:「你再不出聲,我就吻你了?!?/br> 潘名宇立刻捂住嘴搖搖頭。馮曄直覺一定是出國其間發(fā)生了什麼事,「我不發(fā)飆,你是不是就不說?!?/br> 一回到家,潘名宇立馬奔進浴室里,將自己鎖在里面,泡得全身都放松後才慢條斯理地爬上床。 馮曄用一副要吃了他的表情盯著他,「可以說了嗎?本少爺耐心有限。從實招來,否則後果自負?!?/br> 「我說了你不可以生氣,就……就……」潘名宇結結巴巴,實在說不出口。 「你……該不是出軌了?!柜T曄的眼神看起來就像幽暗的黑洞,令人感到窒息。 潘名宇語帶不甘和無奈,事情要從前天表演結束說起。那日,主辦單位安排粉絲獻花。 「他突然抱住我狂親,還……還把舌頭伸進來。我一想起來就渾身不舒服。當時真應該賞他一巴掌的。」他還是無法釋懷。 「嗯,他還碰了你哪里?」 「沒有。」 馮曄松了一口氣,「你只要記住我的吻?!股囝^霸氣頂入,在他口中肆虐,「不過,我還是要處罰你的不小心。還有我忍了一個星期……」 潘名宇隔著布料仍舊可以感受到馮曄脹大的事物火熱異常,「昨天,最後一場,他也出現(xiàn)了,後來,他也上了飛機?!?/br> 「狂粉?。∶魈扉_始我派人接送你,不然哪天你真的被他綁走,我豈不傷心死。……想我沒?怎麼都不打電話給我?」 「我想??!可是一想到你不是在睡覺,就是在忙,我就忍住了。那你怎麼不打給我?」 「我在挑戰(zhàn)自己的極限,看看自己可以忍耐多久。」馮曄等著看他炸毛的萌樣。 潘名宇沒想到自己在他心里只有這麼一點份量,突然整張臉垮了下來,決定給予反擊?!改侨似鋵嵨抑耙娺^?!?/br> 馮曄立刻緊張起來。 「他陸陸續(xù)續(xù)在樂團門口出現(xiàn)好多次。我還幫他簽名?!?/br> 馮曄怎麼聽都覺得潘名宇是故意刺激自己的,淡定道:「小心點?!?/br> 潘名宇沒想到他這麼冷靜,方才說什麼沒我就傷心,根本就都是哄騙自己的,一氣之下就脫口而出,「小琴手邀我一起開合奏會,我正考慮要不要答應他。」 「不準!」 這次潘名宇扳回一城,成功惹火馮曄。 他粗爆地扯下潘名宇的衣物,在他的身上又親又咬,狠狠地疼愛一番,「那人看你的眼神太曖昧,離他遠一點。你是我的,知道嗎?」 潘名宇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嗯」一聲。馮曄毫不留情侵入,毫無保留的占有,為他瘋狂。潘名宇的身體確實感受到他炙熱的愛。馮曄將累積一星期的慾望一次又一次的發(fā)泄在潘名宇身上。 只能說潘名宇被cao的失去理智,才會說出這樣作死的話,「……我的裸體被他看光了!」 馮曄低沉怒吼:「潘、名、宇,你今晚甭睡了!」 樂音悠揚,藍天交響樂團的團練地點。馮曄抬頭一看,要不是潘名宇,這種地方,他永遠不會踏入半步。 潘名宇問:「前輩,不是說交響樂團不需要鋼琴手……我到現(xiàn)在還高不太清楚你們當初錄取我的原因?」 「也沒什麼,就是想演奏一些協(xié)奏曲,又覺得那些有名氣的鋼琴家太難伺候,所以想趁機培養(yǎng)一位與樂團長期合作的伙伴?!购楹畷齜近他身邊,像獵鷹一般俯視著他。 「不過,聘期也只有短短一年,等你翅膀硬了,想飛了,我也攔不住你。」 他當初也沒想到會招攬到一顆明日之星,他真的被他的才華深深吸引。 「名宇啊,你不覺得,比起馮曄,我更了解你,我們更談得來。只有琴瑟和鳴這詞能形容了?!?/br> 潘名宇一見瞄頭不對,反正練習的時間已經(jīng)快結束,於是假借如廁,暫時出去喘一口氣,他不得不承認洪寒書不僅琴藝精湛,更是會撩人。 洪寒書正等著去廁所的潘名宇回來,卻見一人闖入掃了他的雅興,正要請他離開時,口氣卻直轉(zhuǎn)急下,「馮總,真的難得,沒想到你會來?!?/br> 「洪團長,名宇人呢?其他人說你們兩人正在……合奏?!?/br> 「團長,」洪寒書走近馮曄,「只不過是代理的,倒是要好好感謝馮總贊助樂團資金。晚上,我們喝一杯好好聊聊。」 這種充滿優(yōu)雅的地方突然染上一抹風月。 馮曄不太想搭理他,能當上首席表示他真的有點料,絕不是靠著他俊俏的臉蛋。 「說起酒,名宇的酒量還真差……不過,喝酒後的模樣真是可愛,抱著我直喊你的名字。我在說什麼,這些事,想必你b我還清楚?!?/br> 馮曄果然慧眼識「英雄」,這人絕計是情場老手,如果不把潘名宇看緊點,哪天肯定會被他叼走。 洪寒書那只修長的手便搭上他的肩,口吻越發(fā)輕薄,「名宇就像酒色清淡透明、口感清爽的白酒,而你呢?就像醉人的紅酒,具有豐富的層次感。我……其實更欣賞。兩種酒,輪替著享用,那種美妙的滋味,我一想到就醉了?!购楹畷麄€人幾乎在貼上去,「因為是你,我一點都不介意當下面的那一個?!?/br> 潘名宇正想回來收拾東西,沒想到馮曄竟然來了,還和洪寒書聊上了。 看在馮曄的面子上,他總不會攔下我,潘名宇的心里是這麼想著,於是開口問:「前輩,我可以走了嗎?」 「再合奏一次,你方才偷懶了,也順便讓馮總知道,音樂就是有種讓人『愛不釋手』的魔力?!T總你隨意。」這可是他的地盤,就算是皇上也要給他等著。 在音樂上的要求,洪寒書可是著名的惡魔,潘名宇自知站不住腳,於是乖乖坐定。 跳躍的音符,把雪白的山頭染上一抹新綠,琴聲一路從山頭潺潺而下,滋潤了大地,芳菲浸染,霎時落英繽紛。 兩人配合的完美無間,畫面要有多和諧就有多和諧,樂音要有多沁人心脾就有多沁人心脾,令馮曄陶醉其中。如果真要從j蛋里挑骨頭,只能說洪寒書的技巧太老練了。 馮曄鼓掌叫好,「不愧是首席,我確實被你吸引了,但是還配不上我們家的名宇,春天的清新。你太油膩,令我倒盡胃口?!?/br> 馮曄等到上了車才問:「退團行嗎?」 「我彈得不好嗎?前輩可是贊不絕口。你這門外漢!」 「我可是你老公,絕不是什麼『門外漢』,你懂嗎?潘、名、宇?!?/br> 潘名宇不知道馮曄究竟是吃錯什麼藥,他本來還很開心的馮曄來接自己的,此時此刻突然悶了起來。 馮曄問:「巡回表演時,你喝酒了?」 潘名宇一陣慌亂,「只喝了一口,真的沒有再多。是不是前輩和你說了什麼?」 「說你摟著他不放,卻喊我的名字……」 潘名宇立即澄清,「他騙你的。我發(fā)誓。那晚睡單人房,喝了酒後,我立馬回了房間,想著你……做……做……」 男人的忌妒可不是好惹的!可是,潘名宇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沖淡了馮曄的醋意,卻撩撥了他的慾火。 回到家後,潘名宇覺得家中不太尋常。趁著馮曄洗澡之際偷偷摸摸地進入了那個暫時禁止進入的房間。 馮曄正好奇潘名宇躲哪去,沒想到從那個房間的門縫飄出微微的琴聲來。 「本想等過兩天你的生日時給你一個驚喜。這麼猴急,音都還沒調(diào)呢。」 隔音絕佳、低調(diào)典雅的房間里,擺上大方、高貴的三角鋼琴。想何時練琴,就能何時練,根本不用擔心吵到鄰居。 潘名宇興奮地撫摸鋼琴,「我還以為你比較喜歡黑的?!?/br> 白色一向給人優(yōu)雅、純凈的感覺,就像潘名宇一樣,搭配什麼都非常耀眼。 馮曄說:「過來坐?!?/br> 潘名宇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馮曄霸道地占據(jù)了整張椅子。當然!坐在馮曄的大腿上本來就是他的強項。 「下午練的曲子彈來聽聽。」 「你說舒伯特的小提琴與鋼琴的大二重奏??!不如我彈另一首。」 演奏的神情讓人難忘,臉上不時浮現(xiàn)些微的靦腆。鋼琴的每次敲擊都像雨滴落在心田,那樣的輕柔,卻又那麼的清晰,是自己期待的美好愛情。 潘名宇側眸一笑,風格驟變,讓人沉醉的狂野熱情,性感搖擺的節(jié)奏,一聽就讓人著了魔。 他用琴聲赤裸裸誘惑著他。 「這是哪位大師的曲子,詭譎多變!」 「我為你寫的?!?/br> 馮曄驚訝萬分,「曲名呢?」 潘名宇對於在身上任意游走的雙手不予理會,對於臀部下脹大的事物給予無視,繼續(xù)彈奏。 撩人心弦的琴聲猛然中斷。 潘名宇起身一轉(zhuǎn),雙手壓在琴鍵上,傳來鋼琴低吟「咚……」 馮曄將舌頭深入他的喉嚨處狠狠舔舐,舌頭纏他著的舌回旋翻轉(zhuǎn),以一副霸道又狂野的方式索取溫暖的津液。吻得潘名宇呼吸急促,抱起他坐在鋼琴上頭。 「這樣……會被你玩壞的?!古嗣畹痛⑿奶鄣?。 「你指的是鋼琴……還是自己?!柜T曄扯下他的褲子。 潘名宇羞得渾身發(fā)燙,染上一抹緋紅,就這樣襯衫半敞,下身光溜溜,一雙白皙修長的腿,就掛在頂蓋上蕩啊蕩,蕩得馮曄一路從腳背、小腿、大腿親吻而上,來到火熱的東西前。 馮曄以濕熱的舌尖舔弄脹紅的小頭,撩得潘名宇低聲輕吟,「你的聲音b琴音更悅耳、更動聽、更令我慾火焚身。說!曲名是?」 潘名宇雙手撐在蓋子上,頭微微後仰,被馮曄扳開的雙腿不自主地張得更開,想要的更多。聲音猶如清亮的琴聲,「日日……夜夜。啊!……」難耐、舒服的呻吟聲不斷。 酥麻的快感在潘名宇的細胞內(nèi)流竄,他享受著,緩緩往蓋子上躺平,雙腿情難自禁地掛在馮曄寬闊的肩膀上,被他這麼熱情地舔舐著,隨後雙腳便纏住他的脖子,不害臊地浪叫起來。 「寶貝,你真美!」 霜白的鋼琴上躺著一位絕美少年,有如一座精美的大理石雕像裝飾著鋼琴。 馮曄把他抱起,讓他上身趴在鋼琴上,溫熱的大手掰開他的翹臀,將guntang的巨龍頂入,扶著他的腰,時快時慢、時深時淺抽插起來。 「小宇!」 潘名宇將貼在冰涼的琴蓋上的臉抬了起來,回眸一笑。馮曄的心就融化,瘋狂地加速沖刺。 急速涌來的電流把潘名宇折磨得渾身發(fā)顫,雙腿癱軟,站都站不穩(wěn)的將全身重量壓在琴蓋上,雙手緊貼在光滑的蓋子,死命地想抓住卻又不可得,雙掌猛拍,低聲求饒,「曄……曄……我不行了,我不要了?!?/br> 馮曄攬住他纖細的腰,濕潤的液體隨著抽插,緩緩流出,「很shuangma?小宇,我要去了。」巨龍在潘名宇的煽情地浪叫下,猙獰膨脹,脹得更粗大,顯示出滿滿的陽剛魅力。猛烈地插入、快速地抽出,nongnong的男性魅力瞬間爆棚,充斥整個琴室。 馮曄抱起癱在琴蓋上的他,「寶貝!我要你每次彈琴時就想起我。再也沒有別人能滿足你,就算他的琴藝再高超?!?/br> 「你這個惡魔!」潘名宇一想到自己在鋼琴上yin蕩浪叫的樣子,索性把整個臉都埋進馮曄的肩窩,「惡魔!惡魔!惡魔!」連說了三次,「來自天堂的惡魔,還是超級色的那一種?!?/br> 他把他放倒在床上,「那就讓我再「色」一次,好嗎?」 潘名宇驚慌地想逃,才翻身就又被馮曄給壓上,又問了他一次曲名。 潘名宇幽幽道:「日……日夜夜。」 「好,很好!」馮曄露出壞笑,「那我就滿足你。」 又是纏綿不盡的一夜。ρо①8χsω.c哦M(po18xs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