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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故意拍他手指上的牙印,還是故意在微博暗示他在他家,又或者是團綜時讓人剪都剪不掉的溫柔。 他所謂的不公開,只是不回應(yīng)罷了。 反正他永遠不會反駁。 時川河輕輕的摩挲著上頭刻著的小小的“葉延”,他想—— 就是這樣的葉延,給了他無盡的勇氣。 將他直接從泥潭里拉了出來。 那一首歌是他的繩索,而葉延這個人,本身就是他的光。 時川河一把勾住了葉延的脖子,直接吻了上去。 他也不是沒有主動過,但在白天這么主動,還是很罕見的。 兩個年輕人,天雷勾地火的,等到時川河再度睜眼時,他的左手上已經(jīng)被戴上了兩枚戒指。 中指是他找人定制的鑲嵌了紅色鉆石的,無名指是刻了葉延的名字的。 他摁了摁自己酸痛的腰,緩了一會兒后才發(fā)覺葉延不在身邊。 以往他都是在葉延的懷里醒來的。 因為只來了一次,所以就算時川河最后還是在結(jié)束時累的睡了過去,也還是可以正常行動的。 就是感覺有點奇怪。 他赤腳踩在毛毯上,懶得套T恤了,就直接披上了外套,遮住了脖子以下一身的痕跡。 畢竟后續(xù)還有活動,葉延放過了他的脖子。 他走到門口,就見葉延倚著陽臺的門框,咬著煙,沒點上,就只是叼著在跟人打電話:“最好別壓,這事情發(fā)酵的這么厲害,就算壓了熱搜也沒用。反而會被說心虛?!?/br> “我剛看了一下,基本上全網(wǎng)都知道這事了?!彼坪跏怯行╊^疼的摁了摁自己的眉心:“主要是這事也不好發(fā)聲?!?/br> “就算直播說明,也只會被說是演戲。再怎么去竭力證明我們關(guān)系不差,也會被說是洗地。” 葉延嘆了口氣:“輿論就是這樣,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不知道對面說了什么,葉延嗤笑了一聲:“我和他之前那要真叫關(guān)系差,那這世上怕是就沒有討厭我的人,和我厭惡的人了。就是逗著他好玩而已,這不也沒想到會成今天這樣么?” “你要有本事讓時間倒流,我也不介意先在開頭道個歉。” “呵呵?!鄙虺谀穷^冷笑:“你會道歉?鬼信。你這性格我還不知道?就算你重來一次知道了你和三兒有今天,你還是會照樣故意去挑釁三兒。你這性格比時池還惡劣。” 葉延有點無辜:“至少不會逗的那么狠。” 他頓了頓,轉(zhuǎn)向時川河:“小孩,你還要站多久?腿不酸?不坐著?” 時川河面無表情的走到了他旁邊的小沙發(fā)上坐下。 他始終不明白葉延為什么總是能感知到他的存在:“怎么了?” “你看下熱搜?!?/br> 對著時川河,葉延那點欠揍的語氣就收斂了不少,聲線帶著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溫柔:“出了點事?!?/br> 時川河從桌子上摸到自己的手機點開,還沒有點進微博,就見葉延從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機,又一下沒一下的摁著,倒也不像是要點煙,只是多少犯了煙癮,又顧忌著時川河,所以干脆打著玩。 時川河拎著手機起身,將他口里的煙抽走,一把扔進了垃圾桶里,隨后悄無聲息的吻了吻他的唇:“別抽?!?/br> 葉延捏著電話看拉鏈沒有拉完,還露出了點鎖骨的時川河。 時川河的鎖骨上有著他留下來的痕跡,掩在衣服里頭,若隱若現(xiàn),同白皙的肌膚相襯,讓他心癢的不行。 所以葉延將電話拉開了一點,沒有再聽沈朝在那頭的碎碎念,直接扣住了時川河的后腦勺吻下去。 本來在葉延打電話時偷吻葉延就已經(jīng)讓時川河耳尖有點燙了,葉延這一手,完全就像是親手點燃了引線,將時川河這顆炸.彈徹底點爆。 時川河不敢發(fā)出聲音,甚至推都不敢推葉延,只能繃著全身小心翼翼的迎接這個侵略性極強的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葉延終于放開時川河的時候,時川河沒站住腳,踉蹌了兩步。 還是葉延手疾眼快的撈了他一把,才沒讓他撞上門。 但也正是因此,葉延沒忍住悶笑了兩聲:“小孩,你怎么這么軟?” 時川河:“……滾。” 他揉了一下自己已經(jīng)燙的可以煎個雞蛋的耳朵,臭著臉坐回了沙發(fā)點開熱搜。 熱搜第一就是#時川河葉延關(guān)系極差# 熱搜第二是#惡意炒作真的惡心# 時川河:“?” 他們都在一起了,哪來的關(guān)系極差這一說??? 但等他點進熱搜后他就明白了。 在他和葉延沒有握手言和之前的團綜片段全部都流出來了—— 甚至還有他們拍攝MV、錄音、練習室錄的視頻。 他和葉延在那些鏡頭里,完全就是互相不對付。 甚至他在第一期團綜里說的那句“我也不是不可以看在這段時間的份上不去你的葬禮放《好日子》”,完全就坐實了他們之間的氣氛極其的緊張。 自此,以前延河女孩磕到的什么互懟的糖,互相開玩笑的甜,全部化作了尖刀利刃,將她們扎的千瘡百孔。 【之前看他們第一次直播的時候,就覺得其實他們關(guān)系不是很好的樣子……】 【關(guān)系差成這樣還能炒起來,沈帝娛樂的公關(guān)也是很厲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