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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川河剛想回他不是很在意這一碗粥,那邊又迅速的冒出一句—— 【大學班長:徐老師說晚上給我們上情緒課!教我們代入劇本角色情緒!你這個課不是一直倒數(shù)嗎?!快來!】 時川河一頓。 當年她跟他說只要表演到了位,就算有些東西你不擅長,你也能傳達給觀眾。 當年徐老師并沒有太在意“角色”。 覺得每個角色的演繹者都有屬于自己的理解,并不需要按照劇本去強掰。 她的想法很獨特,但卻也很難被人認同。 因為徐菲是天生共情能力極高的舞者。 而她的學生好巧不巧是天生共情能力極其感人的舞者。 他聽說后來徐老師又收了個女弟子做關門弟子,現(xiàn)在突然提情緒課……是因為那位女弟子的共情能力也不是很優(yōu)越么? 時川河略微有點小猶豫。 其實今晚的直播不一定大家都要到,只是之前都說好了的…… 時川河不喜歡出爾反爾。 注意到了他的沉默,葉延偏頭看向他,湊近了低聲問了句:“怎么了?” “晚上有課問我去不去?!睍r川河沒瞞著:“我在思考?!?/br> 他倆坐在沙發(fā)上,離得有點遠。 恰好隔了一張茶幾,關與月他們都在茶幾前面那邊,做游戲的做游戲,做主持的做主持,還有故意搗亂的關與月。 他們這一次直播,本身就沒有弄得多么正規(guī),身上都沒有別收音的麥。 小聲點說話,就能讓人聽不見了。 葉延微微揚眉:“是很重要的課?” 時川河點頭:“嗯,有很厲害的老師臨時來我們班上一節(jié)課。” “那你就去啊?!比~延輕笑,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他悠悠道:“我還記得前不久還有人跟我說過舞蹈才是最重要的,雖然沒有明說,但話里話外都在暗示根本沒打算將Ln7當做工作?!?/br> 那還是他倆還在針鋒相對的事了,那次葉延送他去王府劇院,在王府劇院時,時川河懟葉延的話。 葉延離時川河又近了點,他好笑的看著他:“怎么?這么快就改變自己的觀念了?” “是又怎樣?”時川河絲毫不懼,他冷冷的側目睨他:“你有意見?” 葉延就喜歡他這副模樣。 張牙舞爪的,像只小野貓看到了天敵,亮出了自己的小利爪。 只可惜時川河現(xiàn)在是他的家貓。 要不是沒有鏡頭對著,葉延現(xiàn)在就能吻下去,將他渾身的刺都親軟。 葉延:“舞蹈才是你未來的路,這個最重要?!?/br> 他說:“你想去就去,沒必要顧慮這么多?!?/br> Ln7就算不是限定團,就算以后的發(fā)展穩(wěn)定,熱度不退,但他們總會有人開始有跳不動、體力告急的那一天。 每個男團或者是女團,在進入的這個團體的那一刻,就會開始考慮以后的個人發(fā)展方向。 畢竟唱跳不可能做一輩子。 時川河沒吭聲,前頭坐在茶幾上的關與月就忽然回頭問了句:“阿河,你要去哪?” 他還沒想好,所以他說:“沒事?!?/br> 等到輪到了他們時,時川河給班長發(fā)了條信息,隨后坐在了椅子上。 他和關與月負責猜,葉延負責畫。 畢竟葉延的畫畫技術是真的好。 整個團的頂尖。 要知道他沒入男團時出的所有歌,都是自己制作的Mv,他也和他的樂隊出過專輯,也是自己畫的封面。 他們玩的你畫我猜是有一定的難度的。 不可以在題板上寫字,畫畫的人不可以講話,連多少個字都不能提醒。 江晟從彈幕中抽取了一個題目寫給葉延,葉延看了一眼,挑著的嘴角就加深了幾分。 江晟不明所以,只以為他覺得有難度所以感到為難:“怎么樣?是不是很難?” 葉延沒說話,只是在小黑板上畫了張門,然后畫了個火柴人在門口。 關與月:“?” 他一臉納悶:“葉哥你認真點好嗎?” 然而時川河看著葉延一臉意味不明的笑沉默了一下:“……晚安吻?” 江晟:“?答對了……?” 他不可思議:“這怎么聯(lián)想到晚安吻的?。???” 其他隊員也懵了:“不是等下。” 易意不敢相信:“暫停一下計時,我有異議?!?/br> 他看向江晟:“你們串通好了吧?” 江晟被質疑,直接把手里的紙甩到了易意面前,還展示給了直播間的人看:“沒有作弊,真的沒有,我寫的就是你們提到了的晚安,但為了加大難度,我多加了個字而已!” 那這就是真的玄幻了啊喂! 眾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彈幕也是一片的問號。 唯獨陳非夜捧著自己的茶杯,慢悠悠的嘆了口氣。 某位隊長啊,難怪每晚那么早就回房間了啊。 關與月默默的看了眼身邊時川河紅透了的耳廓,心道得了不用單獨聊聊了。 他已經(jīng)知道了。 關與月貓貓揣手.jpg 他現(xiàn)在心情復雜。 真的。 自家弟弟被人拐跑了。 他突然理解那些棒打鴛鴦的父母是什么感受了。 因為任憑對方再怎么好,他還是覺得自家的白菜被豬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