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關(guān)于討好(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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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褪的剩一件肚兜,薄薄的一層緞。下人也同她送過西式的內(nèi)衣,可她還是穿不慣,可近日的肚兜,卻有些小了。 她又偷偷跑了神,過了一會,卻突然細著嗓子叫出了聲,整個人禁不住地瑟縮,又被四少按住了小臂。 他得了逞,黑暗里隱約能看見他放大的笑意,又感覺他低了頭,吹了吹她的側(cè)腰。 靳筱只覺得毛孔都要緊張起來,像某一處致命的軟肋讓人發(fā)現(xiàn)了,有一點恐懼,卻更多是莫名的酥麻。她咬著唇不讓自己叫出聲,可四少卻壞心眼地,好像找到了新的樂趣,又要低下頭,卻被她推拒了,聲線是從前沒有的嬌意,仿佛漾著水汽,“不要了……” 少女青澀的求饒,只會把他心里藏掖的貪婪勾引出來,四少反握住她推拒的手,一點點吮住她敏感的腰腹。 滑膩的,帶著熱意的逗弄,似癢似麻,偏偏那個人還壞心眼一般地打著圈,似乎她這塊肌膚是如何美味的甜點,讓他一點點的,要用自己的呼吸融掉了。 她的肚兜被他推上去,順滑如水的緞子,同她的皮膚一樣,胸前的渾圓被卷上去的肚兜繃住了一些,顯出姣好的形狀,已不是第一回歡好了,身下的女孩子還是羞赧地閉上眼睛,沒有勇氣去看他。 可他想要她看他。 他還想要更多。 是一種饑渴的焦灼,到了一種程度,反而讓他生出十二萬分的耐心來。他的手輕輕包裹了那兩團渾圓,她禁不住顫了顫,又偏了頭,說不清楚是緊張還是忍耐。 四少從前總是急切地要她,他心里像有一個巨大的空洞,要從她身上掠奪了,才能填滿,可今日他卻溫柔的緊,好像他心中的的那個怪獸安分了一些,又好像是一種換了策略的蟄伏。 他這樣輕柔地揉捏她,又伸了舌頭,舔舐一側(cè)的rutou,舌頭舔弄的細滑聲音,在這靜謐的房間里驀然的突兀,讓那顆原本瑟縮的rou粒,帶了水澤地硬挺起來,更方便他在它的兩側(cè)打轉(zhuǎn)。 女子的嗚咽聲像一團明暗不定的火焰,透著暗自滋長的情緒。他的一只手指探入她的口里,靳筱便再藏不住口里的嬌吟,小獸一般地叫起來。 她口里的熱度像一團火苗,將他點燃了,四少吮住她的乳,揉捏著,孩子一般地吸吮,著迷般地失控,好像她在哺著他,緩解了一點饑渴,可還不夠。 他的唇一點點向下流連,耐心地,甚至故意地在她的肚臍徘徊,讓她又癢又麻的瑟縮,他卻輕輕地笑,好像是一種善意的逗弄,像逗小女孩的鄰家哥哥,恍惚讓人以為,只要乖巧,便會有糖可吃。 她的身子被他打開,白皙的大腿乖順的側(cè)在兩邊,羞恥又yin亂的姿勢,靳筱瑟縮著,想要拒絕,卻來不及了,一開始的順從便再沒有了余地。四少起了身,身旁的床頭燈突然被拉開,她和他之間驟然失去了黑暗的掩蓋,陡然的光亮下他看見她慌亂的眸子。 和她玉一般的,光潔雪白的身子。 是他的。 完美的,可愛的,所有細膩的rou體和波瀾的情緒,都是他的。 微卷的恥毛下面,xue口的顏色被雪白的肌膚襯著,帶著情欲的深色。蜜xue瑟縮著,有一點濕滑,卻明顯不夠,靳筱紅著臉,看著男子專注地打量著她最私密的地方,又頹然地閉上眼。 她在發(fā)抖,已不敢看自己如何的不堪。她以為像從前一樣,在黑暗里把身子交給他,便已經(jīng)夠了。 她以為。 男子跪在她身前,其實已經(jīng)是某一種臣服,可她來不及想,四少的鼻息陡然探入她的身下,他的呼吸幾乎燒灼了她的大腿根,讓她驚慌地掙開眼睛,又“嗚”地發(fā)出哭吟。 唇舌間地細膩聲響再次傳進她的耳朵,可她卻來不及想了,四少的舌頭緩慢地,溫柔地探進那道rou縫,一次次地舔舐,讓她腦子里突然轟鳴起來一般,只能無措地抓住床單。 他的舌頭……在那里…… 從沒有人教過她,雜志里自然也沒有,她沒有想過他的唇舌會探入那樣的地方。靳筱不知道怎么的,腦子里突然浮起他平日的模樣,偶爾抿起的薄唇,大約也成了他優(yōu)雅尊貴的某一種符號,如今卻在她對隱秘濕潤的地方,做這樣yin亂不堪的事情。 她整個人燒灼起來,心藏快要跳出她單薄的身子,呼吸早已經(jīng)亂成一團,某一種熱度從她的身體里升騰起來,有一些陌生,像什么東西點燃了她的血管,驟然升騰起從未有過的悸動和火焰。 男子的兩只手指分開那里,肥厚的yinchun淌出一股蜜液,他幾乎沒有想,吮了上去。 這樣甜美。 身下嘖嘖的水聲傳進她的耳朵里,好像那里是讓人貪嗜的美味。靳筱無措地偏著頭,rou體異樣的情狀把她變成另一個人,讓她再忍不住,瞇著眼睛輕輕嬌吟。她的皮膚變成可愛的粉色,整個人被情欲包裹了,她的眼前只有迷離的光影,偶爾撐著睜開了眼睛,可以看見四少的頭發(fā),時不時蹭上她的大腿肌膚,又讓她戰(zhàn)栗一般地發(fā)抖。 蜜xue分泌了大股大股的汁液,暗示了她的情動,只是這樣,四少便覺得心里的空洞被填補了一些,她的吟哦,顫抖,就像勾魂奪魄的一根線,驀然讓他開了竅,去討好來更多的甘美。 四少的舌頭探進蜜xue,肆無忌憚地攪動,一只手指揉著她的小豆,她便禁不住地挺起身子,壓抑地哭叫起來,她這樣敏感,天生應(yīng)該被情欲澆灌,可他明白地這樣遲。 他忍不住粗暴了一些,總歸貪欲難以抑制,身下女子呻吟著扭動,卻被他無情地握著腰肢,又迷離地受他唇舌的折磨。熱度在她的身體里累積又累積,幾乎要把她燃燒起來,再不管什么不堪,原來yin亂本身,就這樣讓人悸動。 rou體的歡愉讓人食髓知味,她本就是沒有骨氣的人,她的yinchun早已被情欲勾引地,飽滿地張開,四少卻陡然停下來,甚至讓她心底恬不知恥地有一絲寂寥。 他早就硬地發(fā)痛,卻還是一點點地解開扣子,因床上的那位女子,從沒有這樣專注地看著他,看著他的身體,好像她的目光是一種審視,讓他每一個動作都希冀她的滿意。 褪掉最后一件衣衫,他終于也是赤裸的了,同她一樣,她的目光落在他挺立的roubang上,有一點困惑,一點迷蒙的熱意。 四少的硬挺蹭上蜜xue,那里已饑渴地收縮了一些,再探進去一點,滑膩的緊致便緊緊包裹住他,床上的女子像被什么洗滌過了,汗涔涔地,透著飽滿yin邪的光亮,瞇著眼睛,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其實是個妖邪。 他想。 roubang又進去了一點,靳筱“啊”地叫出聲,禁不住挺起身子,卻不再羞赧了,帶了水的眸子望向他,好像知曉了自己是帶著致命誘惑的,又輕輕舔了舔唇。 他再忍不住,握住她的腰肢,送了進去,她的身子隨著他的聳動顫抖,連帶兩團堅挺的乳。 他壓在她的身上,喘著粗氣的抽送,到了某一點,她突然抓緊了他的肩背,指甲嵌進皮rou里,有一點痛,更多的是火熱。 他便一次次碾磨那里,一面?zhèn)戎槅査?,“喜不喜歡?” 他們的呼吸這么近,不著絲縷,在床邊的光亮下做這樣親密熱烈的事情,他又一次重重地抵進去,靳筱禁不住仰著頭叫起來,只這一次,便再停不住,一聲聲的嬌吟便隨著他的動作喊出來。 他們之間的歡好再不是沉默的,默劇一般,混著他粗重的喘息,和她偶爾的哼聲。她這樣仰著頭,露出細膩白皙的脖頸,像把自己的一處弱勢也露出來,可她沉溺在呻吟和快活里,房間里都是她尖細的,情色的聲線,好像不是她的,可就是她的。 她其實喜歡。 他看著她動了情,緋紅迷亂的臉,眼里的迷戀和滿足快要溢出來,性愛的快感固然要讓他魂也要丟了,卻如何也比不得,她因他而動情這件事情本身。zuoai變成他對她的討好,你喜歡的,讓你饜足的。 每一寸,可以燃燒她的地方,他都要去愛撫,都要去撩撥,直到她嬌吟的聲線陡然尖細,整個人繃緊了,陷入沉淪的快活里。 他抱緊她,她絞得他這樣緊,這樣滾熱,好像他們生來就是一起的,這樣契合,這樣緊密。 她的世界陡然有了全新的光亮,她好像終于明白了什么,又更加困惑,在這樣的困惑里,她被一種新的歡愉裹挾了,這樣熱烈,這樣完滿的快活,就像突然澆灌到她手里的甜美,rou體和饜足好像讓靈魂也完滿了一些,理智和底線最終選擇了退讓。 四少的動作越發(fā)兇狠,像一種傳染力太強的熱情,他扣住她的頭,深深地吻下去,舌頭在她口腔里攪動,熱切地,像某種難以言說的表達欲,要用肌膚間最親密的摩挲來傳遞,直到他沉悶地低喘了一聲,喉頭滾動,射在她的身子里。 又過了許久,他還不愿意從她身子里出來,只抱著她,空氣里是他們交歡后的氣息,似有若無的甜,叫他整個人陷在輕飄飄的滿足感里,腦子里還是她方才失了控的吟哦。 她在想什么呢,他想,嘴角卻忍不住揚起來,像終于吃到糖的小孩子,停也停不住。 她會不會也覺得同他很好? 他掙開眼,禁不住去看她。四少方才拉過了一層薄被,免得她著了涼,床頭的燈光灑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帶著暖意。 她卻也在看他,被四少發(fā)現(xiàn)了,有一些猶疑地要躲,卻還是沒有,又眨了眨眼睛,“哎”了一聲。 他不知道她要說什么,心陡然懸起來,身上每一個毛孔都緊張地,要等她的下文。 四少的眼神太過熱切,靳筱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開口, “你不餓嗎?” 番外完 你們要的小心思和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