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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煬好笑道:“不是蟲兒飛嗎?” “飛你大爺飛……”江彥這會兒困得懵逼,罵人都是軟綿綿的,“我他媽現(xiàn)在只想睡,顏煬你這只黏人的大蟲子,到底睡不睡???” “睡,不折騰你了?!鳖仧α藘陕暎斐龈觳矒Ьo江彥。 不一會兒,他就聽到江彥均勻的呼吸聲。 顏煬輕輕嘆口氣,腦海里思緒萬千。 就在齊樂中暑的那天晚上,他接到一通來自江祁的電話,雖然電話里并沒有表明態(tài)度,但顏煬心里隱隱覺得,這樣能安穩(wěn)抱著他睡覺的日子,可能不多了。 * 第二天一早,江彥和顏煬一起去了隔壁。 “煬哥,你渴不渴?我去幫你倒杯水呀。” “煬哥,房間我都弄干凈了,這些天打擾你們了,不好意思啊?!?/br> “煬哥,要不我請你們吃頓飯吧?” “煬哥……” 一早上,齊樂已經(jīng)叫了不下百八十遍的“煬哥”,江彥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一點(diǎn)兒也沒受影響。 他時不時地抬頭瞅顏煬一眼,這人坐的筆直,無論齊樂在他眼前怎么晃,始終目不斜視。 表現(xiàn)不錯……江彥咂咂嘴,拉著顏煬的手指頭放在嘴里輕輕咬了一口。 “煬哥,”江彥學(xué)著齊樂的語氣,“我渴了。” “我給你倒水?!鳖仧酒饋?,繞過齊樂走向廚房。 江彥沖齊樂吹個口哨:“看明白了沒?作是沒用的,得他心里有你才行?!?/br> “我真的低估你了,沒想到你們這么快就能和好。”齊樂冷笑。 “不然呢?留著機(jī)會給你鉆縫?”江彥翹起二郎腿,“齊樂,你說你有勁沒勁,天下Alpha都死絕了?你非得跟我爭?” “你懂個屁?!饼R樂說。 “我當(dāng)然不懂,帥比怎么會明白蒼蠅腦子里想什么?”江彥笑了笑,拿起遙控按下電視電源鍵。 “不看了?”顏煬端著水走過來。 江彥喝了一大口:“我看他東西都收拾差不多了,咱該送客了。” 齊樂皺皺眉,他并不想走。 他抱著希望看向顏煬,可后者卻并不看他。 “阿姨,麻煩幫他把東西拿上車?!鳖仧f。 阿姨從里屋走出來,放下掃把說:“行,我這就來?!?/br> “不用了?!饼R樂低下頭冷冷地說,“就一個包而已,我拿得動?!?/br> 阿姨也不跟他客套,又拿起掃把說:“正好我忙著,好走啊?!?/br> 江彥和顏煬沒說話。 齊樂哂笑一聲,他到哪兒都是不受歡迎的那一個。 習(xí)慣了,早就該習(xí)慣了。 拎起包,齊樂走到門口時突然回頭:“彥哥,我想跟你說句話?!?/br> 江彥和顏煬對視一眼,站起身走了過去。 掩上門,齊樂說:“這次我認(rèn)輸,但我不服輸?!?/br> “就這?隨你?!苯瓘├湫Α?/br> 進(jìn)屋關(guān)門,江彥深深吐出一口氣。 他盯著顏煬,心里很不爽。 媽的,生這么好看干什么?成天給哥哥招蜂引蝶的。 你大爺?shù)摹?/br> “嘶!”顏煬倒吸一口氣,低頭看著某人的腦袋蓋在自己手上,在拇指根部咬出一個又紅又深的牙印。 “疼不疼?”江彥抬頭問。 “不疼,你也讓我咬一個?”顏煬說。 “嘁……”江彥摸了摸自己的牙印,“你說齊樂怎么就這么欠呢?你到底怎么招惹人家了,干嘛非賴上你?” “我怎么知道?”顏煬無奈地笑著說,“我和他有接觸的幾次你都在,我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煩死了!”江彥生著悶氣,“煬哥,不然咱倆都出去讀書吧,清凈?!?/br> 顏煬沒說話,他沉默了一會兒才問:“你已經(jīng)決定要走了,是嗎?” 江彥怔了下,不知道怎么開口。 “江叔叔都跟我說了,你和你媽聊了一個下午……阿姨的事情我也大體知道一些,以你的性子不會放著她不管不問的,對吧?” 氣氛驟然變得凝重,江彥連做了幾個深呼吸才覺得沒那么壓抑。 “我也沒想到她在美國的日子過成那樣,看她回來的時候滿身的光鮮亮麗,還以為在那邊做了什么貴婦人?!苯瓘┚従徴f。 “她和我老爹離婚后就在美國和一個富商家族結(jié)了婚,她當(dāng)時也是年輕氣盛,沒想到富商家族里會那么復(fù)雜……因?yàn)楦簧探Y(jié)過幾次婚有過幾個孩子,就不想和我媽要孩子,并且限制她不許出去工作只能做全職太太,好幾次我媽都懷孕了,還被逼著去醫(yī)院把孩子打掉。” “我媽也鬧過,但那家卻說要是想要孩子就只能離婚……她一開始也不了解為什么,后來才知道,他們歧視黃種人,不想生下帶有黃種人血液的孩子……可笑嗎?說著愛我媽,其實(shí)跟養(yǎng)只寵物沒什么區(qū)別,這些年因?yàn)闆]有孩子,沒有工作,她在那邊并沒有什么地位?!?/br> 顏煬嘆口氣,握緊江彥的手說:“我聽江叔叔說,她這次回來也是為了幫那邊到分公司查賬的?!?/br> “是她自己提出來的,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我,因?yàn)楦簧棠昙o(jì)比她大很多,又得了癌癥,醫(yī)生說就這兩三個月的時間了,她就想帶我回去以她唯一兒子的名義爭取多一份家產(chǎn),否則……她在那邊的這些年就全白礙了,那個富商的子女們是不會分她一杯羹的,到那時……她就真的孤苦無依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