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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眼瞧著身旁滿心滿眼都倒映著他身影的蘇澤,蘇澈有些懷疑是不是他命令對方即刻拔劍自刎,對方也會不疑有他當即照做。 腦殘粉也得有個限度啊。 略顯心累,蘇澈回想先前在朝堂上發(fā)生的種種,覺著如今時機不錯,便順勢道出,“阿澤,替我辦件事?!?/br> “兄長盡管吩咐!”一聽見有事做,蘇澤就充滿了干勁。 “替我平了白虎族。”這么說著,蘇澈望向蘇澤,眼中難得倒映出了對方的身影,言語無比真誠,“我相信你能做到的,對吧阿澤?” 被向來敬重的兄長用如此期待的目光注視著,蘇澤當場愣怔,而后便激動地應道:“必不負兄長所托!不過是白虎族而已,我這就前往西境,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蘇澈的話就像是一記強心針、興奮劑,令蘇澤充滿了能量,仿佛立刻就能上戰(zhàn)場去殺個酣暢淋漓。 于是本來算作是懲罰,經(jīng)由蘇澈這么一說,竟成了無上光榮的一件事兒,引得蘇澤無比興奮,恨不得立刻快馬加鞭奔赴西境戰(zhàn)場,為自家兄長達成心愿。 取過一旁匣中的虎符,交予蘇澤手中,蘇澈鄭重其事道:“玄武國八十萬軍隊,如今皆聽你號令,阿澤,”伸出手,揉弄著對方的發(fā)絲,一如曾經(jīng)那般,兄弟倆親密無間,“活著回來!” 接過虎符,只覺得其有千斤重,盛載著自家兄長對他的期待,一時間竟是熱淚盈眶,感激感動之情無以復加。 他本就是不受期待之人,一個本該胎死腹中的野種…… 何德何能能得至尊真龍如此青睞器重。 淚眼朦朧之間,兄長的身影愈發(fā)模糊,蘇澤想著,即便是哪日死了,他的魂魄也得逃過黑白無常的追捕回返到兄長身邊,即便是為鬼,他也只想做兄長身邊的鬼,替兄長避兇避災,護佑其一世順遂! 瞧著面前的小弟被他一句話就搞得快要以身相許的模樣,蘇澈不由得感慨,原主當真是有個好弟弟。 想到原世界線中,發(fā)展到后期,蘇澈居然為了姬玄而逐漸疏遠自家手足,甚至信了朝堂上的彈劾以為蘇澤有不臣之心,本來蘇澤是為了□□邊疆國土才請命出征,但是經(jīng)由朝堂佞臣一番口舌,便成了企圖謀反擁兵自重,懷揣著這份猜忌,蘇澈并未將兵權下放給蘇澤,以至于蘇澤不得不帶著一群新兵應對三國聯(lián)盟的精銳虎狼之師,最終慘死西境也是可悲可嘆。 蘇澤到死都還想著為其兄長固守國土,可他心心念念的兄長,當時正忙著跟前朝太子姬玄玩愛而不得的床間游戲…… 每每想到這兒,蘇澈就深覺原主這廝當真是瞎了眼。 覺得手上的觸感不錯,蘇澈轉(zhuǎn)而掐了掐自家弟弟的臉頰,如今他這具殼子二十五正當壯年,蘇澤開年剛過十八,正是可可愛愛的年紀,面部棱角尚不分明,正介于男人跟男孩兒的分界線,瞧著頗為舒心。 莫名就被掐了臉,蘇澤也挺意外,回過神來便鬧了個大紅臉,很是害羞。 古人可不比現(xiàn)代人那般開放,畢竟是被其視作天如父如主的兄長,這般舉動,當真是逾矩了——當然了,是他逾矩了絕不會是兄長做錯了事! “兄……兄長……”蘇澤小少年羞得話也說不完整了。 “怎么?”蘇澈笑得一臉不懷好意。 “我……我……”我了半天,最終蘇澤小朋友才梗出來一句,“我臉糙,兄長莫要膈著手了?!?/br> “怎會?我家阿澤的臉,嫩得跟豆腐似的,兄長很是喜歡。”蘇澈仗著自己年長且受對方尊敬,光明正大耍流氓。 畢竟,人馬上就要走了,不抓緊時間討點利息,待人走了之后,哪里去找這么順手的小奶狗子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蘇澈這般沒輕沒重,登時讓沒經(jīng)歷過這般大風浪的蘇澤小朋友心中好一番驚濤駭浪,如果不是那點子君臣有別長兄如父在起作用,沒準他真就沒羞沒臊地跟個小娃娃似的窩在兄長懷里,祈求兄長多些憐愛照拂了。 一想到那個畫面,頗覺羞恥之余,蘇澤竟覺得莫名有些期待?! 但緊接著,這點子花花腸子就被蘇澤的理智無情驅(qū)逐出腦海之中了。 第66章 非主流暴君的野望4 城門樓上,眺望著大軍開拔遠去,同時也留意到打頭的蘇澤小朋友一步三回頭的落寞姿態(tài)。 雖然對方故作堅強沒有流露出半點不舍之態(tài),但如今這做派明顯將對方心里那點心思暴露無遺。 撫摸著下巴,蘇澈開始反思,他是不是有點過于溺愛這個小狗崽子了? 畢竟給孩子的愛給多了會把對方給寵壞。 想著這些有的沒的,蘇澈憶起天牢里邊還關著一個,如今敢明目張膽陽奉陰違給其送飯的蘇澤走了,蘇澈掐算著時日,在故意餓了對方三天過后,才掐著點兒來到了天牢之中。 瞧著關押在牢中蜷縮在角落的天命之子,蘇澈不僅不憐憫對方,反而還跟看笑話似的,用幸災樂禍的口吻道:“想清楚了?” 因為脫水外加饑餓,姬玄嘴唇龜裂,嗓音干枯沙啞,整個人狼狽不堪,半點也瞧不出昔日風光霽月的儀態(tài),如今,僅僅是一待人宰割的階下囚罷了。 這一次的存檔,較之以往都不同。 這變態(tài)的君主雖然曾挑斷他的手腳筋,廢了他的命根,但像如今這般不給吃喝之事是決計不可能發(fā)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