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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去妄想什么呢? 如今這樣的生活,他已然滿足了。 一劍捅穿了白宵心臟結(jié)果了對方,蘇澈歸劍入琴,面無表情。 太假了,他都沒眼看了。 他是需要親情暖意的無能弱者嗎? 什么父慈子孝,狗屁! 去死。 對待白宵的關懷備至,蘇澈選擇冷眼旁觀。 因為太沒眼看,過于無聊的他居然還利用對方對他的關懷玩了一票大的。 當白宵終于在他的坑害下扭轉(zhuǎn)了父子親情后,在白宵剖白心跡的那一刻,也是對方命喪九泉之時。 這當真是一個拙劣的幻境,什么都順著他的心意來,當他將心中的欲望無限放大到一種詭異而扭曲的樣態(tài)明顯已經(jīng)打破現(xiàn)實常規(guī)之后,這幻境居然還在那里一味順從,那就有問題了啊。 畢竟,能有父親真的會對兒子生出那種變態(tài)情感的嗎? 他只不過是先變態(tài)為敬,沒想到這個傻缺的幻境還真順從他的心意行事了。 惡不惡心呢? 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去做出那樣的畜生行徑,親子□□天理不容,而這怪誕的幻境居然也能搞得出來,屬實是個人才。 已經(jīng)崩盤成了這副模樣,蘇澈毫無心理壓力地結(jié)果了幻境之中的白宵。 因為是幻境,白宵居然還真被他無傷斬殺成功了。 看也不看躺在地上鮮血流了滿地的白宵,蘇澈剛一出門,就看到了一個本不該出現(xiàn)在幻境之中的人。 “纖塵……你……” 瞧著渾身浴血的蘇澈,余光瞥到屋內(nèi)白宵的尸體,白落塵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蘇澈無所謂道:“老畜生意圖對我圖謀不軌,我就把他給結(jié)果了,怎么了,好哥哥,我哪里做錯了嗎?”說著這句話的時候,蘇澈一點也不遮掩白纖塵那個娘炮殼子的完美顏值,笑得像個妖艷賤貨一樣,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瘋狂造作。 自己的親弟弟殺了他們的父親,這樣的事…… 該說這個環(huán)境坑,若是換了其他人,就算不咒罵這樣的不孝子,也斷然不會在驚詫過后居然說出這等腦缺發(fā)言,“纖塵,我……我信你?!?/br> 這么說著,白落塵面色略顯蒼白,“一直以來我都覺著父親過于……”到底是翩翩公子說不出那等粗鄙之語,囫圇帶過而后道,“纖塵,父親一死,世外桃源你恐怕是待不下去了,哥哥帶你離開這里。” “能去哪兒???”蘇澈一臉無所謂道。 這么一想,白落塵嘗試著建議,“聚賢山莊,家父曾與孟老莊主交好,如今的孟莊主是孟老莊主唯一的兒子,相信他會看在世交的份上收留于你?!?/br> “哦,也行?!碧K澈并沒有反駁,畢竟他在這個環(huán)境里邊待了這么久了,哪怕是他如今都把白宵給咔嚓了都沒有半點破陣的跡象,可見,通過幻境的關鍵應該不在這世外桃源。 如今白落塵想要將他送走轉(zhuǎn)換劇情場景,蘇澈沒道理會反駁。 白落塵本來只是一個建議罷了,他甚至都做好了自家弟弟不會同意離開的勸說之詞,哪知道對方居然應得如此爽快。 啞口無言,而后白落塵道:“纖塵若是覺得勉強,哥哥也會想辦法擺平一切盡量把你給留下?!?/br> “不勉強,一點都不勉強,”這么說著,蘇澈完全不按套路來,忽地一步上前湊到白落塵面前一瞬不瞬打量著對方的臉。 兩人四目相對鼻息交接,白落塵只覺得呼吸都快凝滯了,胸腔之中心臟的躍動頻率明顯比往日快了好幾倍。 “哥哥,你真好看,是我看過的這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蹦苡袡C會近距離欣賞自己的帥臉,蘇澈當然不會吝嗇對自己的咱們之詞。 自己夸自己是沒問題的,但問題在于,在幻境之中的白落塵他的的確確是一個獨立存在著的人。 當自己的雙生弟弟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語后,白落塵的心境徹底亂了。 “纖塵……”他想詢問,卻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但是皮過了就夠了的蘇澈卻直接越過白落塵走得干脆利落,“就不勞煩哥哥為我開脫了,我自己去聚賢山莊找人就成?!?/br> 話畢,一個大輕功遠走,都沒給白落塵挽留他的機會。 目送著蘇澈遠走的背影,停留在原地的白落塵目色悵惘,直到再也瞧不見那人的身影方才略顯落寞地收回了目光。 而后,白落塵邁步入房中,瞧見屋中橫死的生父,白落塵走向那傷害溫熱的尸體旁,蹲下身來,瞧著白宵,其圓瞪的雙目死不瞑目。 也是啊,養(yǎng)在手里的金絲雀一朝居然成了反撲主人的鷹。 這是誰也想不到的。 伸出手,為白宵合上了雙眸,白落塵略顯嘆惋道:“父親,你不該對纖塵生出那樣的心思?!?/br> 說得是冠冕堂皇,但是話一出口,白落塵便沒了下文。 實際上,如今的他也沒得任何立場任何資格去怪罪面前這位罪數(shù)坐實的生父了。 畢竟,他似乎也犯了跟父親同樣的過錯。 如今白宵去了真正的死后地獄,他會得到應有的審判罪數(shù)。 而他,又何嘗不是將步入一場人間煉獄,沒日沒夜地承受著無邊的痛苦以及煎熬。 一切只是因為他有錯,他是罪人——他居然生出了那樣罪惡骯臟的心思,對自己的親手足覬覦窺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