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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喝酸奶 回到家里,自然又是一身汗,往浴缸放夠水,等在身后的她已經(jīng)自覺脫完了衣服,兩手伸向他:“地上滑,抱人家進去?!?/br> 江無目光下垂暼一眼新?lián)Q的防滑地磚,面色無波,心里呵呵,走上前兩步,胳膊托住她腋下和臀部把人抱起來,走到浴缸邊把人放進去。 盛夏坐在水溫適宜的浴缸里,就跟入了水的魚,歡欣雀躍。 江無光著膀子還沒脫褲子,也不打算跟她泡澡找罪受,把她抱來浴缸后轉(zhuǎn)身要走,這么一副白花花的香軟身子晃的他哪哪都疼,還是等她洗完后再來沖個涼水澡。 可有人偏要跟他作對。 盛夏拽住他的褲子,“不許走,看夏夏洗!” 她這就是在無理取鬧,江無一手放在褲腰帶上:“干脆老子跟你一起洗,滿意了?” 也不想想剛剛欲求不滿跟他哭跟他鬧的是誰,這還沒過去一天。 “不管,反正不能走,你的大寶二寶都在水里游呢?!?/br> 她強詞奪理,好似這一缸勉強沒過小腿的水是吞人的猛獸,沒了他在旁就會淹死。 “幫人家把酸奶拿過來?!?/br> 她指了指放在洗漱臺沒喝完的酸奶,江無勾唇邪笑,從鼻孔里哼出一聲,轉(zhuǎn)過身給她拿酸奶,邊走邊解褲子。 這個死女人,不治治她,還當(dāng)他怕了她一樣,不就是鴛鴦浴,又不是沒洗過,他 忍得住。 江無把酸奶杯遞到她手上,同時跨進浴缸,甫一坐下,大波的水從浴缸邊緣漫出去,她主動爬到他腿上,把他的胸膛當(dāng)人rou靠背,背對著他坐好,悠閑得意地泡起澡來。 肌膚相貼,忽略坐在他腿根處柔軟的屁股,清澈水中交疊在他長腿上方的玉腿,高聳挺立的大胸脯,以及她身上傳來的清淡體香,江無以為,她還是挺老實的乖乖泡澡,沒有煽風(fēng)點火的出格行為。 被她瞎鬧了一天,勉強有了清凈的片刻,他一手搭著浴缸,一手環(huán)在她纖細的腰間,閉眼小憩,稍稍回避這幕撩人心火的風(fēng)景。 相安無事地坐了一會,盛夏往后挪動屁股接觸他的那物,詫異地瞪圓了雙眼。 咦,竟然只是半硬,這不科學(xué),難以置信,小屁股左右搖擺摩擦男人的那團再確認一遍,被他一手按住一側(cè)大腿根:“別鬧。” 她靈機一動,小臉浮上一抹壞笑,轉(zhuǎn)過來側(cè)坐在他身上,隨著她的動作,鋪散在水中的長發(fā)有意無意撫過他的胸口,帶來陣陣酥麻的癢意。 她張嘴輕輕一咬他的下巴,將酸奶吸管遞到他嘴邊:“老公,喝奶?!?/br> 此奶非彼奶,闔眼小憩的男人依言叼住吸管,吸了一口。 對付家里的小妖精,江無已經(jīng)總結(jié)出了一套經(jīng)驗,當(dāng)不知道她要玩什么時,那就見招拆招。 “好喝嘛?” “嗯……” “夏夏也覺得好喝。” 她就著同一根吸管嘬一口,壓低了音量的嗓子嬌媚柔軟:“跟老公的那些東西特別像呢?!?/br> 跟什么東西特別像呢? 她一手探進水中,握住他漸漸膨脹的陽物,指甲在最上方的尿道口刮蹭一下。 他忽然睜開雙眼,怒瞪著作亂的女人,以及她嘴唇邊兩滴乳白色的酸奶,她一臉無辜,撲閃著水汪汪的大眼單純地望著他:“像不像?嗯?” 說著伸出舌尖在唇周一掃,把那故意撒在唇邊的兩滴舔進嘴里,搖頭晃腦,猶如品嘗了人間美味。 這個女人,不知死活地又在撩撥挑戰(zhàn)他的底線。 江無沒有出聲,盛夏也不再追問,握在手里的物什已經(jīng)給了她完美的答案,她嗲聲嗲氣地賣萌:“老公,你硬了哦?!?/br> 哼,跟她一起泡澡,敢軟趴趴地給她看,無疑是在質(zhì)疑她的魅力。 她不允許! 男人鋒利的眼神怒瞪著她,氣急敗壞的語氣:“你給老子等著!” 生完孩子,非cao得她哭爹喊娘。 番外?生男生女?<盛夏,來吃(h)(dearfairy)|臉紅心跳 3щ奌PO18奌Ц S/7905762 番外?生男生女? 江無已經(jīng)懶得數(shù)一天要沖多少次涼水澡,總歸是比一日三餐頻繁。 他從浴室里出來,身體散發(fā)著涼颼颼的冷氣,更冷的是他眉宇間的戾氣,掀開薄被,整個人往床上一躺,連被子上都有她的淡香。 他不爽是他的事,盛夏絲毫不受影響,她把準備好的故事書交給他,大半身子依偎在他一側(cè):“老公,給寶寶念睡前故事了哦?!?/br> 江無完全無法推開這么個嬌滴滴的人,他合上眼深吸口氣,再睜開時目光恢復(fù)清寧,翻開內(nèi)頁找到新的一篇,念童話故事的口吻跟電視里的廣告詞沒差,聲音好聽是好聽,可這感情不到位,她聽著別扭。 盛夏一向是高要求,她推了推他的胳膊,“溫柔一點嘛,讓寶寶感受到爸爸滿滿的愛。” 她慣會用三言兩語就壓他,念故事的江無停頓了一下,再開口時嗓音柔和了許多,低沉慵懶的男聲柔柔地刮過耳朵,盛夏聽得骨頭酥麻,往他懷里拱了拱,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對自家男人不吝夸獎:“老公,好好聽哦,寶寶說好喜歡呢?!?/br> 他的回應(yīng)是鼻孔里哼一聲,繼續(xù)念這小學(xué)生都嫌幼稚的故事。 寶寶喜歡,怕是她喜歡吧。 盛夏滿足地闔上眼瞼,小臉蹭了蹦男人飽滿硬實的胸肌,“老公,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呀?” 江無沒理她,依舊念書。 小小的手推他的窄腰,撒嬌裝可愛:“說說嘛。” 江無被她纏得不行,囫圇應(yīng)了句:“隨便?!?/br> 盛夏不樂意了:“哼,這個怎么能隨便嘛。” 他合上書本放到一邊,翻個身懸在她上方:“生男生女,是你生的就行,滿意了?” 笨得可以,非要他說得這么直白。 兩人四目相對,她橫躺在床面上,雙手被他按在腦袋兩側(cè),瞪著眼睛點頭:“早說嘛?!?/br> 整個一嗲精,不做點什么都對不起她不遺余力的撩撥,江無俯身低頭,張嘴含住飽滿的唇珠,來勢兇猛,可落在她唇上時卻是溫柔繾綣,舌尖沿著她唇畔勾勒打轉(zhuǎn),輕輕淺淺的一個吻,纏綿悱惻,粉嫩的兩瓣嘴兒很快濡濕紅潤。 十指相扣,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開心了?” 一時半會不撩他就坐不住。 盛夏被親得身子發(fā)軟,眼眸含波,撲閃著睫毛,再開口嗓子更柔:“人家…喜歡你嘛……” 呵,還挺會找說辭,他松開她的手,改為摟著她腰,將人翻到自己身上,大掌在她腰間游走撓她的癢癢rou,她趴在他懷里亂拱亂晃地躲竄,咯咯直笑,笑聲清甜沁人心脾。 江無停了手,她趴在他胸前喘氣,他捏著笑得合不攏的嘴角,語氣又愛又恨:“小混蛋。” 盛夏撐著他的肩膀抬起臉,跨坐在他身上,捧著他的臉,親他的眼睛,鼻子,嘴巴,甜言蜜語跟不要錢似的往外倒:“人家想你了嘛,你有沒有想夏夏。” 孩子來得突然,她還有一部戲在拍,計劃趁著還沒顯懷趕緊拍完養(yǎng)胎,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劇組里,一去就是十天半個月,忙得腳不沾地,他又不能時時刻刻陪著,讓她怎么不想他。 熱情了一點,也是能理解的嘛。 江無收緊了環(huán)著她肩膀的胳膊,懶得回答明知故問的問題。 還要怎么想,再想他就得去買個跟她一模一樣的充氣娃娃了,江無放平了枕頭,兩個人面對面躺好,手掌覆在她臉上,手動合上水汪汪的大眼睛。 “睡覺?!?/br> 長臂往上方一伸,摸到開關(guān)關(guān)掉電燈。 大晚上的,除了睡覺還能干嘛。 兩手交疊乖巧地置于兩人之間,小臉正對著他的胸口,近到能感覺到結(jié)實的胸肌散發(fā)出來的絲絲熱氣,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胸肌上的小紅點。 好硬。 江無抓住作亂的手指,輕聲呵斥:“再鬧丟你出去。” 話是這么說,胳膊卻雷打不動搭在她腰腹處,忍著躁動的欲望把她圈外身前,生怕她睡覺不老實滾下床,把床周圍一圈鋪上厚實的地毯。 就這樣,還威脅她,要把她丟出去。 “哼?!?/br> 盛夏抽出手指,闔眼睡覺。 懷孕之后,她的作息比小學(xué)時還規(guī)律,說睡就睡,沒十多分鐘,呼吸漸漸變得舒緩。 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長舒一口氣。 雞飛狗跳的一天,總算過去了。 番外?春夢<盛夏,來吃(h)(dearfairy)|臉紅心跳 3щ奌PO18奌Ц S/7910123 番外?春夢 江無做了個春夢,夢里的盛夏終于卸貨,他把人壓在身下肆意地摩擦,粗硬的陽物深入濕滑敏感的yindao,或輕或重地搗弄,每撞一下她叫一聲,嗓音媚得能滴出水來,他發(fā)了狠地要她,勢必要把這段時間的忍耐全發(fā)泄在她身上。 兩個人不知疲倦般更換了各種各樣的姿勢,他掐著她的腰,從后面猛烈地抽插,白花花的兩瓣屁股上全是他弄出來的紅痕,xue口被他cao得粘膩紅腫,她跪趴在潔白的床面上哀聲求饒,更刺激了他的感官,他狂肆地高吼一聲,加快腰上的撻伐,rou體拍打聲更加急促兇猛,就在再搗幾下就要射門的檔口,一陣嬰兒的啼哭忽的入耳,原本沉浸在欲望中女人猛地推開他去抱孩子,身下無人。 他一下子睜眼,瞬間就醒了。 天光大亮,滿室靜謐,腦袋依偎在他胸口處的盛夏還在呼呼大睡,小嘴微張,發(fā)絲擋住一部分臉,離得很近,近到可以聽到她細微均勻的呼吸聲。 他攏了一下搭在她腰上的手臂,重新閉上眼,嘗試著再次入睡,接續(xù)上方才的夢境。 這個春夢必須做完。 他在腦海里重構(gòu)夢中的畫面,回味以往沖刺cao弄的快感,不自覺挺動腰桿,連著動了好幾下,不僅無法再次入眠,反而越來越清醒,而且,身體有點不對勁。 江無在跟盛夏戀愛前喜歡裸睡,跟她同居后這個習(xí)慣更是方便彼此隨時開干。 在得知她懷孕后的前幾天自覺加了條內(nèi)褲,可睡得總是不舒坦,就跟女人睡覺穿內(nèi)衣一樣勒得難受,沒幾天就放棄了這個行為,好在她大部分時間都在外拍戲,不用夜夜煎熬,尚且能有幾回好覺。 然而此時此刻,他放輕手上的動作,緩緩地掀開一部分被子,一只纖細的手腕置于他兩腿間,虛虛地握住一截勃發(fā)的昂揚,小手的主人兀自睡得香甜。 他一時竟然分不清她是在睡覺,還是已經(jīng)醒了又在惡作劇,輕輕地喊:“夏夏?” 等了一會兒,沒反應(yīng),呼吸聲也沒變化,是在沉睡無疑。 他試著往后挪了挪腰,將男人勃起的那物從她手中抽出來,哪知才動了一丁點,她卻加重了力氣握緊,不讓它逃離小手的掌控。 硬如烙鐵的部位不防她這突如其來的一握,男人咬緊牙關(guān),眉頭緊蹙,因為忍耐,額頭漸漸分泌出薄汗。 江無真要懷疑她在假睡了,可又怕萬一她是真的還在睡夢中,畢竟還沒到她自然醒的點,他啞著嗓子喊了句試探:“夏夏……” 輕柔纏綿,水潤的小嘴微微蠕動砸吧兩下,往他懷里鉆進去一點,尋了個舒服的睡姿,閉著眼依舊熟睡,江無這就懂了。 這是她睡著時下意識的行為。 作天作地的小女人,即便是睡著了也不放過他,從夢里糾纏到夢外。 下身腫脹發(fā)疼,他捏緊了拳頭,等握住性器的小手松了些許,身體再次慢慢地往后撤,嘗試在不驚動她的情況下脫身而出,那只手卻跟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樣,又抓緊男人的陽物。 江無要被她折磨瘋了,呼吸都加快不少,胸膛起伏,如同經(jīng)歷了一場戰(zhàn)斗。 他紅著眼,等她手上的勁兒過去,動了動胳膊,手掌覆蓋在她的手背上,捻起她一根手指輕柔地撥開,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在他以為馬上能逃出生天時,她倏地又重新握緊,使的力氣比前兩回都重,他咬牙抿唇悶哼才沒發(fā)出聲音。 腫脹的yinjing在她掌心里跳動叫囂,前端已經(jīng)沁出一點白沫,江無僵直全身,在是否要喊醒她之間猶豫,亦或者直接借她的手用用,沒等他得出個結(jié)論,睡著的人往他懷里挪了挪,小臉蹭了下他的胸口,不滿的嗚嗚呻吟一聲。 他長長地嘆息一聲,如同泄氣的皮球,不得不打消全部念頭。 睡著都不安分,醒來還不掀了天。 番外?現(xiàn)實如春夢<盛夏,來吃(h)(dearfairy)|臉紅心跳 盛夏睡到自然醒,剛睡醒的她眼眶有點紅,一手揉著眼睛,撲閃著睫毛朦朧中看到他正望著自己,“老公,早哦?!?/br> 他的表情看不出喜怒,沉沉的嗓音:“愿意醒了?” 盛夏唔了一聲,答非所問:“可以吃早餐了嘛?” 她餓了,要吃他做的愛心早餐。 江無聞言冷呵一聲:“吃個屁的早餐,你先把老子的jiba松開?!?/br> 聲音慵懶低沉,清晨醒來發(fā)型凌亂,還是在床上,對她來說完全不具有攻擊性,佯裝生氣說的粗話更似在調(diào)情,她配合地嚶嚀一聲,“別這樣嘛老公,寶寶聽到了會害羞的。” 大清早就雞呀巴的,小江江在聽著呢。 反射弧長的盛夏,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手里握著人家的命根子。 他闔上眼深呼吸,再睜開時怒氣沉下去不少,啞著嗓子保持冷靜:“你先松手……” 她眼睛睜圓了一點:“嗯?” 他挺了挺腰摩擦她的手心,提醒她此刻在干嘛,兇狠地瞪眼:“小糊涂蛋!” 盛夏不僅不松手,反而下意識地握緊,他痛苦地擰眉,寬大的大掌抓著她挺翹的屁股緩過這一波,“聽話…放手……” 小手一松一緊,如同在把玩一樣玩具,她驚訝的語氣:“原來是真的呀,我還以為是在做夢哩。” 前一天被勾起了欲望卻沒得到滿足的盛夏,當(dāng)晚就夢見褻玩自家男人的身體泄憤,此刻男人的yinjing在手,美夢成真,快哉。 她又捏了兩下,一臉誠懇地評價:“好硬,好燙哦。” 江無忍到了極限,一口咬上她圓潤的肩膀,俊臉埋在她的肩窩警告:“快松開!” 個小狐貍精。 盛夏見他忍得痛苦,到了不得不釋放的地步,松手放開熱燙的rou柱,他當(dāng)即從床上跳起,猛地沖進了衛(wèi)生間。 門關(guān)上的下一秒,嘩啦啦的水流聲響起,混雜著男人低沉性感的喘息,打手槍的同時抽空喊了聲:“冰箱有蛋糕。” 便全身心投入接下來的“自我安慰”中。 “人家知道的呀?!?/br> 有她在家,冰箱里24小時都少不得吃的,江無有先見之明,昨天傍晚從超市回來路過蛋糕店,順手買了兩個慕斯蛋糕以備不時之需。 盛夏慢悠悠地從床上爬起來,在兔子和小熊圖案中選了兔子蛋糕,左手一盤李子右手端著蛋糕回了臥室,在距離衛(wèi)生間門口最近的地毯席坐下,挖了勺蛋糕吃進嘴里。 “哇,是薇雪家的慕斯蛋糕呢?!?/br> 聲音又嗲又嬌,耳朵朝著衛(wèi)生間的方向伸。 “老公,你洗澡要多久啊,夏夏還要去公司?!?/br> “閉嘴!” 聽到他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盛夏得意地閉上了嘴。 江無出來時,她剛好吃完一份慕斯蛋糕,嘴角邊粘著乳白的蛋糕屑,前一刻才釋放出同色液體的江無瞧得眼睛冒火,沉聲命令她:“趕緊把嘴巴擦了?!?/br> “嘴唇上有東西嘛?” 她伸出舌頭圍繞唇周卷一圈,殘留的蛋糕被粉色的小舌頭卷進嘴里,“這樣行了嘛?” 圍觀全程的江無繃著臉想把她丟回片場,等她的肚子滿了三個月再回來。 番外?我與戲精妻子的日常<盛夏,來吃(h)(dearfairy)|臉紅心跳 3щ奌PO18奌Ц S/7920358 番外?我與戲精妻子的日常 盛夏吃完一整個慕斯蛋糕,肚子有點撐,在江無下面條的時候,主動又要了一碗,后者暼了眼她微微鼓起的小肚子,眼神探究地與她對視,她兩手叉腰睜大圓圓的眼睛瞪回去:“看什么看嘛!人家吃得下!” 吃飽了還要硬撐,也不知道誰說的減肥,江無懶得就這些雞毛蒜皮的事跟她吵,往沸水里多放了一小把面,原本打算草草解決早餐的人,另外又打開電磁爐煎雞蛋。 一大一小兩碗面條端上桌,上面臥著煎得剛好的溏心蛋,開胃的酸菜rou沫鋪了滿滿一層,盛夏立馬就看餓了,深以為自己能吃個大份的,她又瞪他:“為什么你吃大碗,夏夏吃小碗,夏夏也要大碗?!?/br> 懷個孕作天作地,江無把兩碗面條調(diào)換了一下,讓她作個夠。 拿到了大碗,她挑起幾根卷起一筷子遞到他嘴邊,江無張嘴吃掉。 “……” 她手里拿著空空的筷子,小嘴一撇:“人家是讓你吹涼……” 呵,他當(dāng)然知道是讓他吹涼,矯情的女人,他偏就不如她愿,再不管管她,都要上房揭瓦了。 見他無動于衷,盛夏立刻發(fā)作,干著嗓子哭嚎:“嚶嚶嚶你不疼寶寶了…嚶嚶…寶寶心里苦…嗚嗚……” 戲精上身,這哪里是結(jié)婚,分明是養(yǎng)孩子,養(yǎng)的還是個小戲精,他已經(jīng)可以出書了,書名就是我與戲精妻子的日常。 江無分開一小塊雞蛋,學(xué)著她的吃法,把面條卷成一團,煎蛋包裹在面條里,一口下去又能吃面又能吃蛋,他呼幾口氣吹涼,遞到她嘴邊,聲音低沉冷冽:“張嘴?!?/br> “好兇,夏夏要去告狀。” 江無深吸口氣,再開口聲音柔和不少:“聽話?!?/br> 她立馬喜笑顏開,咀嚼面條的同時吊著一雙水潤的眼瞧他,男人滿臉的無奈和寵愛,她日常表白:“老公,愛你哦?!?/br> 他面色淡定的吃面,平平應(yīng)了句“嗯”。 “你不愛夏夏嘛。” 他伸過來一手,手指戳了下她飽滿的額頭:“快吃面,胡說什么?!?/br> 她偏要他說出來:“愛不愛嘛!” 女人就喜歡情啊愛啊的天天掛嘴上,男人卻相反,江無很樂意把愛做出來,讓她切身感受他的身心有多想“疼愛”她。 在心里算了下距離預(yù)產(chǎn)期的日子,江無蔫了枯了,她還在追問:“愛不愛夏夏嘛?” 他要煩死了,眼睛里冒火:“愛愛愛,閉上嘴快吃。” 安靜一會,別動不動勾他引起他的注意。 盛夏得意地吃下一大口面條。 哼,對付他這種悶sao男人,她可謂是馭夫有方,把他收拾得服服貼貼的。 稍后還要去公司,盛夏加快了吃面的速度,如江無所料,一大碗面條,吃了三分之一她就飽了。 江無已經(jīng)吃完自己的那碗,坐在一旁等她,也不做其他的,就干坐著瞧她吃東西,嘴角始終保持著上揚的弧度,看她吃東西都能看出花兒來。 盛夏把面碗推到他面前,與他四目相對,目光懇求:“寶寶說吃不下了……” 絕口不承認是自己高估了自己的食量。 他嗤笑一聲,手遞到她面前:“筷子給我?!?/br> 盛夏把自己用過的筷子給他。 接過筷子后的男人大口大口的吃她剩下的面條,直到面湯都被他喝光,她才反應(yīng)過來:“你不是自己有筷子嘛?干嘛要用我的。” 他陰惻惻地朝她睨過去一眼,收拾碗筷起身去洗碗。 媽的,用她個筷子怎么了,他還有老婆呢,不還是得用自己的手解決需求。 ————— 這個月要完結(jié)兩篇文,精力有限顧不上夏夏江無,加上數(shù)據(jù)很差,確實沒有碼字的動力,番外還有很多,如果大家想看的話可以偶爾來留個言催更,讓作者知道有讀者看。 另外,新文求收藏!點開主頁最新一篇就是,《芊芊》也快完結(jié)可以去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