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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瞇著眼睛,“是呢,明顯就是故意的,為了防止我賴在他家里,也真是不擇手段呢?!?/br> 江戶川亂步蹙眉看著身邊的太宰治片刻之后,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說起來,之前的時候我就想問了,你不是真的喜歡森醫(yī)生吧?!?/br> 太宰治這會終于給了江戶川亂步一個正臉。他將自己的臉頰貼在了桌板上,“哎——這個嘛,你沒發(fā)現(xiàn)他一直在避著我嗎?明明之前是他主動把我?guī)ё撸笠彩枪室馓羝屏宋业哪芰?,然后讓我留下來,結(jié)果卻又避著我,既然不是因為愛麗絲的緣故討厭我,那這后面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br> 明明之前的時候,對著森鷗外撒嬌耍賴,無所不用其極,但是這會說起了森鷗外,太宰治的態(tài)度卻像是提起了一個普通的,或許比普通人親近一些的人。 亂步盯著太宰看了片刻,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用力的晃了晃自己耷拉在桌前的雙手。 “啊啊,真是的,怎么會這么無聊呢,明明只過去了三天……” 太宰治打了個呵欠,手上撥拉球球的動作卻沒有停止,聽著圓球滾過木質(zhì)的地板發(fā)出的聲音,瞇著眼睛,“那要不我們出去算了,我們?nèi)フ疑t外,這樣福澤閣下也有了去找他的理由,如何?” 江戶川亂步手停止了動作,片刻之后,他舉起了手,“晶子!這里有一個想要偷跑出去的家伙!” 剛剛在努力的把花瓶之中的花擺的盡可能好看的與謝野晶子猛地扭過了頭,眼睛里帶著殺氣。 “太宰,皮癢了嗎?” 太宰治的手,微微的蜷了起來,他保持著之前的動作一動不動,就好像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著了,之前江戶川亂步的話只是胡說一般 大家長做久了,與謝野晶子也看透了幾個小鬼的行事作風(fēng),大踏步的走了過來。 干燥的抹布被她用力的甩在了太宰治的面前。 原本安靜的好像死了一樣的太宰治忽然之間原地起跳,“啊我剛想起來,森醫(yī)生給我安排的作業(yè)還沒有做,我這就去!” 與謝野晶子緩緩的把抹布拿起,看著一邊幾乎沒有改過姿勢的亂步。 江戶川亂步抬頭,“天才的亂步大人,自然是全——都做完了!” 亂步和太宰房間的方向,傳來了太宰治的大聲否定,“胡說,你明明只寫了國文,意大利語和德語作業(yè)你一個字都沒有寫!” 與謝野晶子叉著腰,瞇起了眼睛,盯著江戶川亂步。 剛剛還像是融化成一灘的江戶川亂步身體一僵。 他舉起了自己的雙手,“我知道啦,我知道啦,我這就去,這就去!” ====================== 森鷗外的情況并不算好。 gss總部的人交給了敢死隊和紀德,而他自己,因為之前的時候已經(jīng)和上面打過了招呼,這會就有人正在遠遠的盯著他。 或許這段時間,該稱作考察期。畢竟,森鷗外空口白話,政府的人接受不接受,都是一個巨大的決定。 畢竟,要動用的,可是目前極度多疑的港黑首領(lǐng)之下的那些釘子。 如果只是動用也就算了,萬一被拔出一個,他們想要再塞一個進去,那也是十分困難的一件事,其中培養(yǎng)一個釘子的人力物力和時間,都是不可估量。 森鷗外對這一切適應(yīng)良好。 但是,為了安全起見,他并沒有告訴三個孩子。 ============= 銀從窗簾的縫隙里向外看。 天色已經(jīng)是恨沉沉的一片,這里的最后一盞路燈,也在福澤諭吉離開的那天被爆掉了,因此這會,整個診所的外圍都被黑暗包裹。 銀因為擔心黑暗之中的未知,在和森醫(yī)生說過之后就毫不猶豫的把所有燈都打開了。 森鷗外的房子因此燈火通明。 然而,房子里的燈光只照亮了一小片的周圍,空地上依然是一片漆黑,像是巨獸的爪子籠罩住了身處其中的他們。 因為感覺到了銀的恐懼,芥川龍之介和中原中也到了這個時候也沒有回他們的房間,而是在客廳里做著各自的事情。 中原中也從其他孩子那里學(xué)到了編制物品的辦法,正在努力的試圖把手上的圍巾修好,雖然毫無進展,可他卻是干勁十足。 芥川龍之介低頭看著手里的書,那上面寫著不少他之前零零散散的讀書筆記,有些不解之處,在作古試驗之后再回來看,也就成了不過如此。 只有芥川銀,在房間里偶爾擺弄一下從外面剪回來的藍雪花,一會又去窗簾邊上翻一下東西,假裝無意的看著外面的黑色夜幕。 她漫不經(jīng)心,看著外面的黑色出神。 而此時,一個略帶冰涼的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黑色的瞳孔瞬間放大,她下意識的手握住了胸口吊著,裝作項鏈的電擊器,隨時都可以轉(zhuǎn)身把人放倒。 然而來人的聲音卻是熟悉。 “銀,沒關(guān)系,只要信任森醫(yī)生就好,不要在這里站著了,太危險?!?/br> 是兄長啊。芥川銀握著電擊器的手微微發(fā)動,片刻之后松開,轉(zhuǎn)過身,“是,我知道了,兄長。” 中原中也對于周圍情緒的感知十分敏銳,只是不及一起長大的親兄妹,這會也站了起來,一雙鈷藍色的眼睛里帶著擔憂的神色,“真的沒有關(guān)系嗎?要不我把森醫(yī)生叫上來,還是我們下去找森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