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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澤諭吉搖頭,“不是如此,痢疾傳染,并且,上吐下瀉,你不想自己親手去處理排泄物吧?!?/br> 即便是在被森鷗外發(fā)現(xiàn),帶到軍營之前,與謝野晶子也是在面包房當工,聽到這個描述,難免露出了些微抗拒的神色。 福澤諭吉聲音軟化,大手搭在了她的頭頂上,“好了,你先回去吧,這里不干凈?!?/br> 似乎能夠聞到那股味道,她皺眉正打算說什么的時候,忽然之間瞪大了眼睛。 “哎!” 森鷗外感覺到風襲來,一個閃身避開。 但是好在,他的反應還是很快的。 反手扶住了忽然倒下的中原中也,他伸手搭在了他的額頭之上。 掌心之下的皮膚guntang。 微微蹙眉,森鷗外一個矮身,直接把嬌小的男孩子抱了起來,轉(zhuǎn)過身。 “福澤閣下,他發(fā)燒了?!?/br> 福澤諭吉微微瞪大了眼睛。 —————————————————— 森鷗外看著簡單測出來的結(jié)果,稍稍松了口氣。 還好,并不是痢疾,而是感冒了。 不過,明明之前的時候還是精神的活蹦亂跳的樣子,怎么這會忽然之間就感冒了? 與謝野晶子端著水走過來,并不看他,而是自顧自的坐在了病床的另一邊。 之前就做過森鷗外助手的與謝野晶子在面對發(fā)燒的事情也算是駕輕就熟了,這會熟練的用棉簽沾了水,點在中原中也微微干裂的嘴唇上,頭也不抬的開口問話。 “他這是怎么了?吹風嗎?按理來說以異能者的身體不應該如此?!?/br> 森鷗外搖頭,“看起來像是復合型,本身就有一點點低燒的樣子,然后如果沒有看錯的話,中間又隨意動用了超過自己身體極限的異能力,所以才導致了發(fā)燒?!?/br> 森鷗外之前畢竟是異能力者的軍醫(yī),對于這種過度使用異能力而導致的高熱情況也算是十分熟悉了。 “嘖,都是些難搞的家伙。” 與謝野晶子低聲說了一句,偏頭看向了一邊的森鷗外。 “說起來,夏樹他們呢?” 森鷗外笑了笑,沒有回答。 與謝野晶子提到的夏樹,自然不是什么陌生人,而是之前異能敢死隊的成員,立原道造的哥哥,立原夏樹。 不過他們的行蹤,即便是對著與謝野晶子,也只能暫時保密了。 與此同時。 立原夏樹一個閃身避開了迎面而來的子彈,冷靜的看著面前的紀德一個轉(zhuǎn)身避開了迎面而來的冰刺,卻被逼入牢籠之中的樣子,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意。 “雖然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不過,我總該讓你知道,之前那個毫無抵抗能力的我們,不過是因為身體太痛無法行動而已,可不是真的就弱于你們。” 紀德的眼神恐怖。 他盯著面前的立原夏樹,忽然之間笑了出來,“你不過是和我一樣的喪家之犬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不過,死在你的手上,倒也是個不錯的結(jié)局。來吧,動手?!?/br> 立原夏樹微微偏頭,“我什么時候說過要殺你?” 說著,他撤回了自己的刀,看著之前那個意氣風發(fā),年輕英俊的指揮官臉上的風霜之色,露出了些輕松的表情,“我可是有自己家人的,之前做軍人不過是因為想要保護自己的國家罷了,現(xiàn)在仗都不打了,誰要和你繼續(xù)戰(zhàn)斗?” 說著,轉(zhuǎn)過身。 紀德猛地將收從欄桿縫隙之中伸了出來,抓住了立原夏樹的后衣領。 “你這是什么意思!” 說著,他忽然低吼了起來,“不過是作為談判之中的犧牲品而已,即便你活下來,也不過就是幽靈罷了,連自己的價值都失去,你憑什么還獲得這么輕松!” 立原夏樹猛地一個用力,脫離了紀德的手掌范圍,回頭看到他手上握著一大塊布料,扯過衣領看了一眼,面色沉了下來。 “誰和你說,活著就一定要價值了,為自己,為家人,為朋友不行嗎?誰說你是幽靈了,你把跟著你的這么多下屬當成什么?” 紀德瞳孔微微收縮。 片刻之后,他的瞳孔恢復原狀。 “不必用我的下屬來刺激我,如果我是那么輕易就能被動搖的人,從一開始就不會成為軍人?!?/br> 立原夏樹皺眉,“我看錯你了,我之前還以為你們身上發(fā)生了什么,看來,恐怕他們身上的絕望,也無非都是因為你這個領頭者先一步拋棄了他們而已……嘖,倒霉催的。” 說著,他忍不住想起了戰(zhàn)時的森鷗外。 也不知道,是遇到了紀德的他們更慘,還是在鐵血無情不討人喜歡的森鷗外手下活下來的他們這幫人更慘了。 不過比起來,果然還是紀德的手下更慘把? 這么想著,他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輕易的cao控金屬給自己的后背用金屬環(huán)固定起來,他轉(zhuǎn)過身,“沒空搭理你,走了!” 隨著他的招呼,隱匿在七瀨幻術(shù)之下的異能敢死隊殘存成員一個個出現(xiàn)。 他們用奇異的視線一個個打量完紀德·安德烈,簇擁到立原夏樹的身邊,熱熱鬧鬧的向著城鎮(zhèn)的方向去了。 紀德看著越走越遠的人影,聽到自己的屬下使用火焰異能力讓自己脫身的樣子,忽然生出了些許的恍然。 是了,他這樣,讓一直信任,追隨他的這些軍人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