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歇午覺夢(mèng)回舞勺體溫涼懷抱納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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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媛可累了?要歇午覺嗎?” 周舒薇手上正跟一只九連環(huán)斗智斗勇,哪里肯輕易放下,扭著身子裝作沒聽見的模樣。 “這會(huì)子不歇,下午該沒精神了……”春梨話沒說完,周舒薇飛快地趿了鞋往外跑,想躲開碎碎念的婢女。這是慣用的招數(shù)了,春梨無奈地一笑,開始滿大殿找人。不過,今兒倒是在門口就尋著了。 “給太子殿下請(qǐng)安?!?/br> 春梨深蹲在地,恰好瞧見太子捉了良媛的手往里走,“在玩兒九連環(huán)?解出來了嗎?” “沒有……殿下怎么來了?孔jiejie去皇后娘娘宮里了。” “我知道,過來涼一涼的,別的宮殿太熱了?!壁w立暄突然抬起她的胳膊,摩挲兩下,“你身上怎么這么涼?” 周舒薇一邊盯著手上的玉環(huán)一邊走路,聽到太子問話,想了一下說天生的。然后嘻嘻一笑,露出潔白的貝齒。 太子要沐浴,華音殿的宮人們有條不紊地開始準(zhǔn)備。 趙立暄瞧她乖乖地自己玩兒,“中午用的什么?” 周舒薇圓圓的眼睛悄悄瞪春梨一眼,沒多少威懾力,就是小孩子的作怪?!熬褪瞧匠3缘?,飯,桂花醬j,紅油鴨子,還有,還有山珍刺龍芽……” 話是盯著趙立暄說的,眼睛里盡是誠(chéng)懇,連手都乖巧地放在身前。不知道多聽話。 可惜趙立暄兩眼一瞅就瞧出名堂了,“是不是沒好好吃飯?你孔jiejie不在,整個(gè)華音殿都沒人制得住你了?” 周舒薇眼睛滴溜轉(zhuǎn)了一圈,軟軟道:“豆?jié){泡飯……” 嗯?“這是什么新奇的吃法?” “就是把熱熱的米飯放在涼了的豆?jié){里吃,不冷不熱,不g不膩……” 聲音越說越小,手指越繞越緊,就差就揪趙立暄的袖子了。嗯,對(duì)著她孔jiejie撒嬌就是揪袖子來著。 “晚上也給我來一碗。” 周舒薇一聽,笑開了花,手一伸就揪上了太子的袖子,小嘴開始叭叭叭,“殿下,我用的是黑豆?jié){,里面是桃花米,瞧著可漂亮了……” 從榻上開始跟著說,一直到太子要去洗澡了,她才意猶未盡地回來。 趙立暄沐浴后出來,躺在榻上閉目養(yǎng)神,把周舒薇抱在懷里,涼快。又讓她讀最近學(xué)的書。 “……朝濯發(fā)于湯谷兮,夕曦余身兮九艷。吸飛泉之微液兮,懷琬琰之華英。玉色頩以脕顏兮,精醇粹而始?jí)??!?/br> 吸飛泉之微液兮,懷琬琰之華英…… 琬琰,林琬琰…… 趙立暄好像睡著了,但手臂箍在她腰間,周也動(dòng)不了,只好順從地躺在他懷里,也睡覺。宮女見主子們睡下了,便把簾子放下,擋一擋外頭的光。 四年前。 “表哥!” “做什么急急慌慌的?”趙立暄一手背著,一手懸腕而書。不大的年紀(jì),卻有著不凡的氣度。此時(shí),聽到孔令婉踢踢踏踏的腳步聲,淡定自如。 十二歲的孔令婉,臉上盡是驚慌之色,“我剛剛聽到皇后娘娘說,皇上要給林jiejie賜婚了!” 林琬琰,唯一的異姓王——慶王的嫡長(zhǎng)女,完全是b著尺子養(yǎng)出來的大家閨秀。因著皇子公主們讀書,不少王室宗親,名門貴女都入宮一起讀書。 林琬琰b他們都大上兩三歲,相貌不俗,又溫柔可親,有著書里寫的一切美德。要問這群半大小子們,想找什么樣的妻子,基本上都說林琬琰這樣的,趙立暄自然不能免俗??伤浪奶渝隙ㄊ歉富誓负筮x的,而林琬琰的身份,是不可能做妾的。 因此現(xiàn)在聽到消息,也不算驚訝,還能平靜道:“是嗎?哪家的公子?。俊?/br> “云南木家的木厲?!?/br> “什么?!” 孔令婉瞧她表哥突然臉色大變,奪門而出,又是嚇了一跳,提著裙子也追上去了。 書桌上,毛筆被隨意丟在紙上,筆尖的墨在紙面上暈開,好好的一幅字就這樣毀了…… “什么?你這晚了啊,圣旨都要送出皇宮了。”皇后一頭霧水,高不清這孩子怎么突然提起這事。 “母后,求求您了,您跟父皇求求情吧,不能把林jiejie嫁給木厲?。∨匀说沽T了,木厲暴虐成x,又遠(yuǎn)在云南,不是良人??!” 趙立暄跪在皇后跟前,怎么都不肯起來。 “這……這是他們兩家商量好的,來求皇上賜婚的,你父皇怎么好反對(duì)呢?” 趙立暄扔下一句“那我去求父皇”,就急匆匆跑出長(zhǎng)秋宮,和剛到殿門口的孔令婉一個(gè)錯(cuò)身??琢钔翊鴼猓人谋秤肮樟藦?,才望向殿內(nèi)的皇后娘娘…… 場(chǎng)景一轉(zhuǎn),他到了御書房,剛好看見太監(jiān)捧了圣旨出來。他一把攔住,讓他等會(huì)兒送。 “父皇,兒臣喜歡林琬琰,您把她賜給兒臣做太子妃可以嗎?” 皇上手上拿著朱砂筆,看著他良久,寂靜的御書房落針可聞。最后,皇上長(zhǎng)長(zhǎng)地嘆了口氣,“林家丫頭不合適,朕已給你物色了太子妃人選?!?/br> 稍頃,又加了一句,“你肯定會(huì)喜歡的?!?/br> 趙立暄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當(dāng)時(shí)的感覺,父皇的那兩句話里好像有歉意,有同情,但,更多的是堅(jiān)定。他突然就明白了,他改變不了這個(gè)結(jié)果,只能眼睜睜看著圣旨送出了宮門,再?gòu)哪抢飩骰厮皇瑑擅呢摹?/br> 趙立暄在夢(mèng)里仿佛在奔跑,他要找一個(gè)柜子藏起來,不想被別人看到他這幅沒用的樣子…… 周舒薇感覺身后人的頭顱不停往自己脖頸里拱,避開,又追上。她急了,想掙開,被箍得更緊,“別動(dòng),乖乖的…….” “殿下?您醒了?” 脖子那兒有一只手,腰上還有一只手。說他醒了又不講話,說他沒醒,這手又開始亂摸。 趙立暄左手兩根手指的指腹輕輕刮蹭著她柔膩的下巴,似漫不經(jīng)心。但右手絕對(duì)不是無意的。他竟解了她的腰帶,從衣裳底下摸了進(jìn)去,就停在腰間,貼著r。過一會(huì)兒換個(gè)地方繼續(xù)貼著。 周舒薇心想,他是把我當(dāng)成納涼的竹夫人了?可是這手怎么越來越往上走了? 要知道她這乳兒還沒發(fā)育完,還是一碰就疼的。自打頭一次陰差陽錯(cuò)教他rou過,后來也就摸了兩三回吧。到底還小,趙立暄都不忍心碰她。 這一次,也不知是因圖涼快不自覺摸上去的,還是沒出夢(mèng)境,把自己也當(dāng)成十二三歲的孩子了,竟一點(diǎn)不曾顧忌。 鵝黃色的衣裳底下,映出一只動(dòng)作不停的大手,上頭銀絲繡紋細(xì)細(xì)閃著旖旎的光。不一會(huì)兒,衣裳外面搭上了兩只細(xì)嫩嬌小的手,合起來竟也按不住他。 上頭呢,周舒薇早被堵了嘴,嚶嚶唔唔說不出話來,口涎順著嘴角流下來,復(fù)被吮掉。趙立暄輕啄著她的臉頰,脖子,耳畔,看她眼紅滟漣,舌尖輕顫。他忍不住又去吸她舌尖尖,捏了她抗議的手,嘖,真小。 “我舌頭麻了……”聲音輕輕,好不委屈。 “嗯,下次輕點(diǎn)……”趙立暄哄她,下次輕點(diǎn)?哪次不是吸得酸麻? 這邊終于剝了她的衣裳,解了她的肚兜,露出一片微隆白雪上的粉紅尖尖。經(jīng)過他剛剛的rou弄,奶尖兒早已充血挺立。他一撥弄,小人兒就一陣顫栗,縮成一團(tuán)粉紅團(tuán)子。 瞧上去整個(gè)人都要熟了,可摸上去還是溫涼如玉,叫人愛不釋手。這個(gè)午覺歇得,周舒薇被他夾在腿間,把上半身摸了個(gè)全乎。最后暈暈乎乎地睡著了。 注:十三歲至十五歲——舞勺之年 “……朝濯發(fā)于湯谷兮,夕曦余身兮九艷。吸飛泉之微液兮,懷琬琰之華英。玉色頩以脕顏兮,精醇粹而始?jí)选!背鲎浴冻o遠(yuǎn)游》 作者有話說:豆?jié){泡飯是作者自己高出來的,很好吃~~Pó二0二1.cóм(po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