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書房甜香中把字臥室軟帳里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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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音殿的書房布置得脂粉氣甚重,插花,軟綢抱枕隨處可見,里外間的門隔處還掛著一面珍珠簾,個頭一致,圓潤光澤。墻上掛的是美人春睡圖,角落里擺的是芍藥,一進去就是甜絲絲的味道。趙立暄曾經(jīng)說孔令婉:“書房或簡樸大氣,或清舒雅致,哪有你這樣花團錦簇的?” 她當然不服氣,“我的書房,自是憑我的喜好?!?/br> 原先,華音殿的書房跟臥室b,也就書多了些。后來周舒薇住進來了,更不得了,書房焚的香都要調(diào)成甜甜的。 再次踏進這個不像做學問的書房,趙立暄見她端正坐著,便走到她身后看她寫字。剛落腳站定,便見周舒薇全身繃了起來。還是這樣怕他? 因要寫字,手上的首飾都取了下來,頭頂?shù)碾p平髻,也只插了兩只珠花。項上的瓔珞還在,瞧著更顯稚氣。 他也不出聲,一手握住她的肩,把她繃起來的肩頭掰回來。右手直接把住她的手,帶著她寫。只覺得掌中的這只小手一瞬間僵硬,被帶著寫了幾個字,才放松些。 “你很怕我嗎?”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兩人能聽到。 “不敢......”如今怕倒是不怕,不過緊張是真的,“我寫得太丑了......”和字帖上的字云泥之別。這是太子特意抽時間寫的字帖,一共一百個字,都是適合新手臨摹的。 “下筆有輕重,你的字是浮的,還要多寫。字帖先看熟了再下筆,一個字要一氣呵成。”說著筆下就出現(xiàn)了一個漂亮的“永”字,“等你把這些字都學好了,我再給你寫本別的。你有喜歡的詩書嗎?” “謝殿下,最近在讀《楚辭》呢。” 太子應了一聲,周舒薇心情輕快了許多。她想,要盡快把這上面的字寫好,這樣就可以學新的了。這天天都對著這幾個字,寫著寫著就困了...... 一道珍珠簾的外面,孔令婉坐在窗邊的榻上,晚風透過紗窗吹進來,還帶著濕氣。窗臺上一盞明亮的玻璃罩燈,把這一方照得大亮,炕桌上堆了好些布料和彩線。 “好像要下雨了?” “是呢,方才隱隱聽見雷聲?!奔t錦抬頭望了一眼,把手上的冊子遞到孔令婉面前,“小姐看這個花樣子如何?吉利也不繁瑣?!?/br> 這本字帖里的字都是很簡單,很基礎的字。趙立暄一邊帶她寫,一邊還有精力和孔令婉說話,“你要做針線?”這可太難得了,少不得問問。 “太子妃娘娘不是快生了?聽說趙良媛她們都準備給孩子做些小衣服,小鞋子,那不能就我不做啊。”孔令婉瞧這個鯉魚戲蓮的圖案還行,紅錦開始把要用的絲線找出來,劈好。 趙立暄心中算了一下,道:“還有一個半月......你又不善針線,哪里就缺了你這一份?!?/br> “正是不擅長,才早些開始做的,一個肚兜也不難。再說不管她那兒缺不缺,該我送的,我便不會少送。” 趙立暄聽完有一瞬間怔忡,“你這話,倒像是她會說的......” 孔令婉不必想就知道他說的誰,“這話,的確是她教過我的?!?/br> 她向來事事妥帖,從未樹敵。孔令婉幼時執(zhí)拗,有一次哥哥生辰,她不知怎么,突然就鬧脾氣。不愿意給他送生辰禮,還鬧得安國公府j飛狗跳,誰都勸不了,差點攪了那天的宴會,最后還是她把孔令婉勸好了。出來也歡歡喜喜的,沒讓安國公世子在生辰那天丟臉。 細想起來,她不記得那天為何鬧脾氣,卻還記得林jiejie溫柔又堅定地教她如何與人相處...... 周舒薇察覺到太子松開了手,自己卻不敢放松,照著剛才的筆勢把最后幾個字寫完了。擱下筆,悄悄吐了口氣。正要行禮退下,不妨被太子拉住手。 然后手心被一塊帕子一撫而過,“瞧,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 孔令婉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還不是你嚇的?” 太子不惱,反倒笑道:“還是我的錯了?” “小舒兒到我這兒來,別理他?!?/br> 周舒薇懵懂地在兩人之間看了兩個來回,輕輕捏了太子的袍袖,往孔jiejie那兒去。趙立暄好脾氣,笑yy往外走,順手捏了捏她的后頸。小丫頭冷不丁一縮脖子,他又哈哈大笑起來。 雷雨急,樹影亂。轟隆隆一場大雨打下剛起的暑氣,這會兒有些沁涼。 一挽皓臂剛伸出軟帳,便立刻收了回去,“好涼?!?/br> 大腿根不時被男人剛長出的胡渣刺得發(fā)癢,孔令婉不老實地動,抱怨扎著她了。 “我任勞任怨,倒沒落著什么好話?”趙立暄咬她的蚌r,不留神被踢了肩頭。兩指并著順著毛發(fā)來回刮,紅紅的嫩r止不住地哆嗦,手指上掛著的是透明的粘液。 隨即,感覺到癢癢的大腿根被沾上濡濕的口水,“是不是扎破了?沒流血吧?” “有點紅......”從小就這樣,嬌氣,一點小事她就當天塌下來了。 孔令婉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拿腳跟點他,小聲道:“你知道嗎?周meimei下面是光的哦......” “你怎么知道?” “我們一起洗澡的,我看見了,沒有毛。不過我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還沒開始長,她還沒來葵水呢?!笨琢钔駬纹鹕碜?,看向趙立暄。 “你們還玩兒什么了?”他還真有點好奇,想想那個場面,也是心潮涌動。 “沒有什么啊,就是女孩子會一起玩兒的,你問這么多干嘛呀?”眼睛亮晶晶的,閃著賊勁兒。 “不是你先說的?” “嘻嘻,那你是不是想歪了?大壞蛋?!痹捯魟偮?,身子便被撲回床上。下身被一貫到底,嘴巴也被堵個嚴嚴實實,叫她說不出話來。 孔令婉沒理也要辯三分,何況如今是她有大大的理,“你……你……就是……是……起壞心思了!” 趙立暄吮著她的舌,不讓她說話。她急了,一邊躲,一邊喘,好懸讓她把話說完了。趙立暄也不搭話,掌住她的脖頸,rou她的腰,立馬就不知道要說什么話了。 大雨傾盆如注,把屋里的聲音都掩住了…… “殿下,王二公子在宮外等著了?!?/br> “終于回來了,快叫進來。”孫德忠剛退了兩步,又被站住,“你親自去?!?/br> “是?!?/br> 趙立暄顯然迫不及待了,三兩口把粥喝完,紅錦差點來不及拿漱口的用具上來。 “怎么這么急?王笠給你帶來的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俊?/br> 太子把拭嘴的帕子往托盤上一丟,回頭笑道,“反正是大消息,等回頭給你帶幾箱子的好東西?!?/br> 孔令婉斜他一眼,“稀罕~” 周舒薇待太子走后,才好奇道:“誰呀?” “太子當年的伴讀之一,最是桀驁不馴。前兩年,太子開始上朝聽政,兩個伴讀去翰林院熬資歷了,還有一個跟在太子身邊做事,就他不想著走正經(jīng)路子,倒是四處游歷去了。聽說他父親打斷了幾條板子,還是太子親自去說情的,皇上也沒說什么。好像這還是兩年來頭一次回京呢......” 作者有話說:下章又走劇情遼~~~ 對不起太子妃,我之前算錯日子了,后面她要在三伏天生孩子了,太慘遼…….Pó二0二1.cóм(po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