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欺魏帝意赴戰(zh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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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進宮的日子里,妘雁給袁公公使了眼色,才進入華元殿。魏帝坐在案前皺眉地看著軍報,見meimei來了便讓她伏在膝頭,蹙眉說著前線遞來的消息。 妘雁微笑不語,這份急報是她一手安排的,再熟悉不過了。她安靜聽完,便撒嬌要皇兄準許她前去支援。 魏帝戳了戳白皙柔軟的小臉,說:“戰(zhàn)場可不是鬧著玩的,你一個弱女子,要是傷著了怎么好?meimei喜歡,明日哥哥就封你為長公主,不必去那刀槍無眼的地方?!?/br> 這時外頭張醫(yī)官來求見,稟報染夫人懷了龍裔。魏帝吃了一驚,話從嘴邊漏了出來:“不可能,才一回……” “我就知道皇兄有了新寵。”妘雁偷偷往自個兒大腿擰了下,哭哭啼啼地埋怨,“我只是想替皇兄分憂,皇兄心里有了那位染夫人,自然要多提拔王家人,不愿信我……” 魏帝慌了手腳,連忙替她擦淚??蒻eimei臉上滾落而下的淚水越來越多,怎么也擦不完。他連忙解釋:“雁meimei,寡人是被下藥的,并不是成心要與那女人行房……” “皇兄身為帝王,后宮叁千又有何妨,不必與meimei解釋?!眾u雁用絹子半捂著臉,扭過身子只露給他梨花帶雨的側面,楚楚可憐的模樣任誰瞧了都心疼。 魏帝愧疚地哄著,賞賜了許多物件,可meimei仍舊不理他。逼得他沒法子,只好勉為其難地同意了上戰(zhàn)場的要求,這才總算哄得她轉過臉來。 實現(xiàn)了計劃,妘雁仍捏著矯揉造作的樣,沒有怎么與皇兄親近就出宮了。她得讓皇兄懷著虧欠她的心,畢竟之后不知道還會冒出什么夫人美人出來,她不在魏都難以顧及。 魏帝望著meimei傷心遠去的背影,心里越發(fā)對染夫人厭惡。他很清楚那日的安神藥絕對有問題,而端來藥又爬上榻的人正是染夫人,現(xiàn)下又懷了肚子,顯然早有預謀。若不是朝中暫且還需要王丞的扶持,他真想將人打入冷宮。 妘雁達成目的,心滿意足地回到公主府,聽管事的說卞凌上門擦洗來了,就走去檢查。此刻卞凌正倚在廊下歇息,聽見有動靜連忙起來擦地板。不多時,妘雁走了過來,看了眼他那卷得高高的袖子一塵不染,彎腰捏住了他的耳朵。 “疼!”卞凌半瞇著眼叫喚,用手捂住了耳朵。 “叫你躲懶!” “我沒有?!彼犞郏槻患t心不跳地扯謊,“不信問澹哥,我可賣力了!” “那你衣服怎么這么干凈,地上卻落著灰?” 卞凌無言以對,趕緊給庭中練劍的云澹使眼色。云澹收了劍,正要開口,卻被妘雁打斷了:“你別出聲,看把這臭小子慣的。今日不干完活,休想回去?!?/br> 卞凌巴不得留下:“凌想陪著雁姐?!?/br> 妘雁拍拍他的頭,坐在他身上說:“方才偷摸著歇息,現(xiàn)下本公主罰你馱著我擦?!?/br> 卞凌好歹也是練武從軍的,不把這點重量放在眼里,反而能好好感受相貼處那柔軟溫熱的觸感。他開心地擦著地,心想要是每日都可以和雁姐貼貼,擦叁個月地又如何。 妘雁坐著,正色將意圖奔赴戰(zhàn)場之事說與云澹,又對卞凌說:“上回你遇著的女術士,帶她來見我吧?!?/br> “雁姐要帶她去嗎?”卞凌疑惑地問。 “先帶來看看。”妘雁并未給出切實的承諾。她早已盤算了一番,青娥得留在魏都主持事務與傳遞消息,她還需要一個得用的侍女。 “雁姐,我也去吧!” “你留下好好擦地?!眾u雁彈了下他的后腦勺。 卞凌不依:“我回來再擦嘛!雁姐頭一回領兵,他們要是不服怎么辦?帶上我,我教訓他們!” 妘雁這才想起這個毛小子也是做都尉的人,讓他去總比陌生的武將強些。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又望著庭中正在擦拭劍身的人,臉上泛起了紅暈。公孫將軍帶領的魏軍駐扎處離溫泉谷很近,那里是他們初次翻云覆雨的地方。 她癡癡凝望云澹的一幕讓卞凌看了個清楚,心里不免泛起微酸來。雁姐心里眼里都是澹哥,以后他還有什么機會再一親芳澤呢?于是眨了眨眼,故意問:“雁姐這回是為了相國,才冒險去戰(zhàn)場的吧?”此話一出,云澹的手果然頓了下。 “也不全是去查探死因的……”妘雁眼角瞥見卞凌勾著嘴角偷笑,在他頭上敲了個栗子,“想什么這么美?” 卞凌正在為自己的挑撥暗暗得意,猛挨了一記,即刻收起笑裝出無辜相來。 妘雁不知道他打什么歪主意,無奈地嘆氣:“你呀,別整日想些亂七八糟的。我考你一問,你想出來了,我便帶你去。”她清了清喉嚨,問道:“本公主與珀王,有何不同?” “唔……”卞凌不知道雁姐為什么問他這個,雁姐與珀王不同之處多的去了,不如說他們之間相似點才是少之又少,不曉得她想問什么。他一邊擦地一邊想,到了晚膳時分,妘雁拍拍衣裳就要走的時候,拉住了她的袖子:“雁姐,是什么不同呀?” 妘雁揉了揉他的臉,笑道:“珀王是男子,我是女子呀!” 卞凌一聽急得差點跳起來:“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眾u雁拍拍他的頭,目光之中卻有些意味深長。皇兄一死,周遭便會默認珀王登基??伤粢獱幬唬^不是只是將皇兄拉下馬就可告成的事,稍有不慎便會弄得狼煙四起,變成邳泉地那般的景象。此番奔赴戰(zhàn)場,除了查探即墨令之事,也是伸手入兵權以及獲取戰(zhàn)功實績的大好機會。 卞凌沒猜出來,不依不饒地哀求著。經過那晚之后,他們之間的接觸自然親密了許多。他跪抱著妘雁,在她腰間磨蹭著撒嬌。好說歹說,總算磨得妘雁松口,他喜得晚膳都多用了一碗。 妘雁自有考量,她遲早要提拔年輕有為的將領,熟悉的卞凌若在其中當然再好不過。只是不知道他擔不擔得起,需要觀察。此外,正如卞凌所言,她也擔心壓不住那些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