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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康熙點點頭,又問,“朕記得,你的信是和佟國維的信一塊兒到的,這說明你是在寫信之前就知道朕病了的,你怎么不在信里問候朕一兩句呢?弄成不知情的樣子,朕還以為,你真的不知道呢!” 胤礽道:“皇阿瑪給兒子的信里沒有寫,而索額圖跟兒子說皇阿瑪病了,那也是他的猜測,那時候,沒有任何正面信息證明皇阿瑪患病,所以兒子覺得,不能在往來書信上這么寫。只有皇阿瑪親口跟兒子說了,兒子才能信?!?/br> 聽了這話,康熙笑起來:“你這事事謹慎小心的毛病也不知道跟誰學(xué)的!猜測就不能寫了嗎?你的一句問候和關(guān)心,朕看了心里高興,對病情還有好處呢!不過倒也罷了,你沒寫就算了,這也不值當(dāng)朕拿出來盤問你?!?/br> 說是不盤問,但康熙頓了頓后,又笑問道:“索額圖見你的時候,除了跟你說這個,還說了別的什么沒有?” 胤礽心中警鈴大作,面上卻冷靜答道:“沒有。索額圖只跟兒子說了這些,別的什么都沒說?!?/br> “哦,”康熙笑了笑,道,“行了,奔波一路你也累了,歇著去吧?!?/br> 胤礽倒是沒立刻就走,他笑著對康熙道:“皇阿瑪,兒子還得給您說一個好消息?!?/br> “什么好消息?。磕阏f。” 胤礽笑道:“前些日子,御醫(yī)診出李佳氏有孕了?!彼麤]讓任何人提前告訴康熙這個事,就是為了自己能當(dāng)面跟康熙報喜的。 康熙聞言,一下子笑起來:“不錯不錯,這倒真是個好消息??!” 胤礽看著康熙樂了一會兒,跪安后便自去了。 胤礽走后,康熙臉上的笑慢慢隱去,他望著胤礽的背影沉思,索額圖就這么著急的想讓他退位然后讓胤礽登基為帝嗎? 胤礽長到如今,他付出心血極多,培養(yǎng)胤礽的每一步都是按照未來皇帝的標準來培養(yǎng)的,他不希望自己費盡心思養(yǎng)出來的兒子被索額圖給帶壞,可是,看胤礽與索額圖如此親近,他又不愿意因為索額圖而跟胤礽發(fā)生任何沖突,其實,若是不計較他自身的話,胤礽如今,還是可以為帝的。 索額圖如此逼他,他若是不愿意在朝中引起極大的動蕩,說不準真的會考慮將皇位傳給胤礽。如果胤礽的側(cè)福晉李佳氏能給胤礽生個小阿哥,那么,他就是有了皇長孫了,皇太子后繼有人,情形還是不錯的。 只是——康熙垂眸,目前還不是考慮這個時候,如今最緊要的,還是先滅了噶爾丹再說。何況,他看胤礽的樣子,似乎并沒有被索額圖說服的模樣,他覺得他的判斷是對的,這一切都是索額圖的擅自做主,胤礽當(dāng)沒有與他共謀。 既然已來到博洛河屯便是離戰(zhàn)區(qū)不遠了,胤礽極想去前線看一看,可無論怎樣請旨,康熙都不許他前去。 “你是皇太子,身系大清安危,怎可輕上戰(zhàn)場?”康熙不同意胤礽去,說皇太子是重中之重,必得重兵保護,“如今兩軍交戰(zhàn),稍有不慎便是死傷難逃,朕已來此親征,你來此的消息難道噶爾丹能不知道嗎?朕不會準你前去的,那樣太危險了!” 胤礽答應(yīng)了一聲是,不再請旨了。 這些年,他聽過太多這樣的話了——你是皇太子,身系大清,這個不能做,那個也不行。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是要好好的呆著,被人重重保護著。而康熙又明明很注重訓(xùn)練他們的騎射功夫,他說大清以騎射開國,最不可忘的便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胤礽心里只是想不通,既然從四歲起就苦練騎射功夫,他為什么就不能去看一眼? 難不成,他身為皇太子就是重中之重,不得上戰(zhàn)場,而天子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親征么?這是不是表示,將來他若登基為帝,才可以這樣率軍親征,然后去戰(zhàn)場上廝殺去? 其實康熙說的這些話他都明白,他只是壓不住一個血性男兒骨子里的熱血。到了打仗的地方,滿眼廝殺傷亡,他就忍不住想沖上去與人近身廝殺血拼,沒有什么勾心斗角算計籌謀,就是你死我活的拼殺,還能宣泄一下這些年心里無處宣泄無人可訴的壓抑。 胤礽一人站在高處,遠遠望著藍天和一望無際的草原,這個季節(jié),天是藍的,草是青的,天氣極好。風(fēng)吹之下,胤礽也不覺得熱了。 邊上只有德柱一人陪著他。 胤祉騎馬來的時候瞧見這一幕,勒馬在遠處看了一會兒,然后才下馬,將馬交給跟著他的太監(jiān),示意他回去,而后才自己慢慢走到了胤礽跟前。 胤礽聽見腳步聲,回頭看了一眼,見是胤祉,遂笑道:“你來了。好好看看,等明日咱們回去之后,怕是很難瞧見這樣的美景了?!?/br> 胤祉聞言,笑了一笑,道:“沿途過來,瞧見不少花兒開得正好,二哥怎么不摘一些帶回去送人呢?這可是二哥的一番心意啊,回去送了人,得花的那人肯定也會喜歡的!” 胤祉笑著,眼內(nèi)閃過揶揄之色,他始終記得那年在古北口長城上,胤礽讓德柱摘杏花的事兒。 胤礽看了胤祉一眼,笑道:“你跑這兒打趣我是么?” 他笑道:“從前有那份心,也有那個興致。這會兒啊,花是好看,但我沒有那份心思了。再說了,這會兒可是在打仗,我要是帶花兒就得帶三份回去,太扎眼了,議論起來也不大好,我不干那事兒!” “這樣說起來,當(dāng)初能得二哥送花的人真的很幸運,如今二哥都不干這事兒了啊,”胤祉笑著,他湊近了胤礽低笑道,“我心里可是知道的,當(dāng)初那杏花,二哥是送給了掃琴的,我看,二哥的兩位側(cè)福晉都沒得過二哥送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