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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給康熙請了安,而后不等胤禔開口,就把今日他做了哪些事說了哪些話原原本本的給康熙說了一遍,康熙聽了直點頭,胤礽說完后,便不再言語了,康熙這才轉(zhuǎn)頭看向胤禔,挑眉笑道:“大阿哥呢,這一日過得如何啊?有什么收獲?” 胤禔睡了半日,又懵懂了半日,聽見康熙這樣問,他想了想,才答道:“回皇阿瑪,這才一日,兒子并沒有什么收獲。不過,兒子覺得,庫勒納的學(xué)問很好?!?/br> 康熙挑眉,這算是個什么收獲?看胤禔那個樣子,康熙實在是懶得再問他了,揮揮手便讓胤禔退下了。 康熙轉(zhuǎn)頭看向胤礽,眼里臉上都重新帶了笑意:“你方才跟朕說,你去到翰林院里,找李光地要了進士們的試卷看,還拿了翰林院里各人的履歷瞧,那朕問你,瞧過之后,你有什么想法沒有?” 康熙曾數(shù)次駕臨翰林院,但每回去也未曾待過像胤礽這么長的時間,他之所以答應(yīng)胤礽坐堂觀政的想法,除了想要胤礽去歷練的心思外,再一條,便是希望胤礽能做他的眼睛,去看一看他身為皇帝而看不到的一些事情。畢竟底下的大臣們,也會做一些欺上瞞下的事情,使他看不到真/相。 而他相信胤礽懂得他的心思,也相信胤礽會對他如實的匯報他所看到的一切。 眼前胤禔不在,胤礽無需顧忌,自當是康熙問什么就答什么的,當下便道:“回皇阿瑪,兒子瞧過之后,只覺得治學(xué)之路不易,想要通過科考為官更不易。而皇阿瑪?shù)靡徽嬲娜瞬?,也是不容易的。而且,兒子覺得,翰林院雖是清要之地,卻因其中皆是有學(xué)問之人,倒顯得此地頗有清華風雅,在兒子眼中,處處皆是絕佳景致?!?/br> 康熙聞言,眼中頗流露出幾分贊許來:“才一天你就有如此體悟,可見你果然是用了心的。再過一段時日,想來你會有更多感觸的。” “皇阿瑪贊兒子,兒子實不敢當,這都是兒子的真心話,”胤礽道,“兒子閑時,曾與庶吉士們一同學(xué)習聽課,只是庶吉士們并無一固定居所聽課,這倒是有些不便,兒子以為,不若請皇阿瑪就近撥給他們一處官房,以作聽課之用,這樣一來,也可使他們專心向?qū)W啊?!?/br> “這事可行,”康熙沉吟片刻,又有心要胤礽去降下恩典,便笑道,“這件事,朕就交由你去辦吧??春翁幑俜亢线m,你去協(xié)調(diào)商議,而后,就讓庶吉士們?nèi)牍俜繉W(xué)習即可?!?/br> 胤礽未料到事情這般順利,當下領(lǐng)旨謝了恩。 就聽見康熙又問道:“你方才說,你所講的皆是你的真心話,那朕倒要聽一聽你的真心話了,你覺得李光地這個人怎么樣?” 胤礽想了片刻,答道:“兒子覺得,李大人學(xué)問深不可測,講課嚴肅認真,做學(xué)問嚴正考據(jù)。其余的方面,兒子未曾與李大人深交,不敢妄言。” 康熙點點頭,又問道:“那你覺得庫勒納如何?” 胤礽頓了一頓,才答道:“兒子覺得,他比李大人會做人?!?/br> 李光地清高,對庶吉士們都比對他這個皇太子親切,胤礽也不知道李光地是怎么一回事,他也沒計較李光地對他諸般不敬。但若是換了真正的太子,李光地早就因此而獲罪了。 庫勒納就不一樣了,他對待胤礽的態(tài)度,才讓胤礽覺得是正常的。但是,胤礽很明白,庫勒納如此親近他遷就他,是因為他是皇太子的緣故,若他不是皇太子,庫勒納才懶得搭理他呢。是以,雖然庫勒納對他比較熱情,但是他對庫勒納的印象反而沒有對李光地的印象好。 因此,他對庫勒納也只有這么一句評價,畢竟人情世故之上,兩相比較之下,庫勒納確實比李光地做得讓人覺得合心悅意。 康熙聽了胤礽這話,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起來:“可不止你一個人跟朕這么說過??!李光地這個人,他就是這么個性子,你還別說,朕倒是挺喜歡他這個性子的,慢慢兒,你就能發(fā)現(xiàn)他其實比庫勒納聰明得多!” 笑過之后,康熙才意味深長的望著胤礽道:“胤礽哪,你要明白,會做人不一樣會為官哪!” 胤礽點頭稱是,心中卻道,做人都做不好,又如何為官? ☆、第95章 胤礽臨走時,又聽見康熙道:“你進園子里住,怎么只帶著你身邊的太監(jiān)?怎么不把你身邊服侍的人帶進來呢?” 胤礽答道:“皇阿瑪沒有吩咐,兒子不敢擅作主張?!?/br> 聽了這話,康熙倒笑了:“朕沒有吩咐,你就不敢?guī)诉M來???你也太老實了些!你如今不住在宮里了,難道為了見她們一面還要回宮去么?快別惹朕笑話了,趕緊派人進宮去,把你想接的人接出來吧!省得你身邊一個服侍的人也沒有,叫人瞧了不像話!” 胤礽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頭出了屋子就派德柱回宮,將李佳氏、林氏和掃琴都接出來,只留顧氏領(lǐng)著一干宮女太監(jiān)在毓慶宮中。 他回了無逸齋,這才將袖中的名冊拿了出來放在桌上。 這名冊有他抄錄的翰林院屬官的名字,今日拿到履歷和名冊后,他在看完試卷后的下午,等庫勒納離開之后,他就開始一點一點的抄錄名冊和履歷了,關(guān)于這件事,他并未向康熙說起,這也是他在其他事情上無條件順從康熙的原因,他只有給了康熙一種他無比順從他的錯覺,才能夠換取一點點他瞞著康熙做事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