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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重生之孝誠仁皇后在線閱讀 - 第117頁

第117頁

    玄燁動動鼻子,他便是在誘人的香氣下醒來的,豈能不知她將早膳預(yù)備好了?心里只對她此舉哭笑不得,不過這般倒是省了睡眠不足而強(qiáng)行醒來的頭疼,他略躺了一趟,便起身跟著珠錦到隔間用膳去了。

    一見擺在膳桌上的菜色,玄燁倒是眼前一亮,他方才喝了一碗姜湯,又短暫的睡了一覺,此刻不止全身上下就連五臟六腑都是暖暖的,而珠錦所點(diǎn)之菜色,倒都是他心里想吃的那幾味,一時食指大動,他手一揮,也不要侍膳太監(jiān)伺候了,跟珠錦一樣,只要侍膳太監(jiān)替他布了菜,就自個兒用羊rou鍋子里的羊rou湯混著野雞清湯掛面就著那蟹黃湯餃一塊兒吃了。

    珠錦要的菜品不多,兩個人正巧用完,珠錦喜歡那個羊rou湯,自個兒又添了一碗羊rou湯在那里小口小口的啜飲,玄燁已是用好了,凈了手之后揮揮手讓眾人退下,他才望著珠錦笑道:“如今你可以回答朕的問題了吧?”

    珠錦端著羊rou湯一愣,想了半晌,才知玄燁所指的是什么,道:“皇上原來還惦記著這個?鈕祜祿氏這些日子確實是來的挺勤,臣妾知道她的心思,她是還記著當(dāng)初進(jìn)宮時的那檔子事,只要她一日不曾冊封,她就會一日記恨臣妾的,如今鰲中堂得了意,臣妾的瑪法又病重,只怕不久于人世了,她心里想著她是鰲中堂的義女,自然覺得我失了勢,可以她的心思和手段,要真的下狠手害我又不可能,畢竟皇祖母還在的,她也尋不到這等機(jī)會,只好尋到空子就來臣妾這里借故與臣妾說話,言語之間自然也存了挑釁笑話之意,臣妾實在是懶得理會她,她有時候來得早了,臣妾也懶得見她,至于她的那些心思,說的那些話,臣妾也都沒有放在心里的?!?/br>
    “這些原也不值什么,臣妾說了,皇上聽了也就罷了,回頭等皇上的大事完了,她就像秋后的螞蚱一樣,蹦跶不了幾日的,所以臣妾不管她,蘭妃有時候替臣妾抱不平,又不喜她的為人,倒是與她爭辯幾句,臣妾只當(dāng)看戲罷了。”

    玄燁聞言,冷哼一聲道:“朕就知道,遏必隆的女兒就跟他一個樣子,你若不在意便罷了,可她若是太過分了,你也不須太顧及朕,她不過是鰲拜的義女,又不是親生女兒,你要動她,也不必瞻前顧后的!”

    “皇上這話,臣妾記下了,”

    珠錦微微一笑,她也已用完了,將手里的碗碟放下,轉(zhuǎn)頭瞧了一眼天色,又道,“如今時辰還早,皇上可要再歇一會兒?只怕還要再過半個時辰,皇上才去懋勤殿呢,臣妾……臣妾問了梁九功的,皇上昨夜一夜都沒睡,不如這會兒歇一歇吧?若頂著這眼下的青黑去見皇祖母,只怕也是瞞不過去的?!?/br>
    “他都跟你說了?”

    玄燁斜眼看了珠錦一眼,見珠錦搖頭,他才勾唇道,“他倒是乖覺,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憶及之前在內(nèi)三院之事,玄燁睡意全無,微微瞇眼,沉聲道,“朕過來瞧你,自是心里不痛快了想要與你說一說的,這事兒旁人若是問了梁九功,只怕他是一個字都不會說了,也就是你,他才說了那么一兩句,這個奴才倒是忠心得很!只是他到底也是瞧錯了朕的心思,就算他全說了,朕也不會怪他的?!?/br>
    不等珠錦回答,玄燁又道,“朕前些日子為何生病,只怕你也心知肚明,鰲拜挑起兩黃旗和正白旗的圈地之爭,鬧得多少人不安生啊,朕雖未親政,卻也是日夜懸心,朕生病,半是因為天寒,半是因為心寒,朕心里有一塊心病在這里存著,這病如何能好?”

    “皇上的心病是?”

    玄燁嘆道:“這圈地之爭若是兩黃旗贏了,得利的自然是兩黃旗,若是正白旗贏了,自然也可免去數(shù)萬人遷地之苦,只是那正白旗偏偏斗不過兩黃旗,索尼、鰲拜、遏必隆這三人是堅決支持換地的,蘇克薩哈一人根本無法阻止,更是斗不過他們的!這倒也罷了,上三旗之爭莫說是朕,就是先帝爺在時,只怕也會頭疼這應(yīng)對之策了?!?/br>
    “朕知道,兩黃旗必定會贏,一旦贏了,旗民之苦也就來了,這本來也沒什么,這事朕已經(jīng)都想透了,偏偏又牽扯出了蘇納海、朱昌祚、王登聯(lián)這三人來,朕一再跟幾個輔政大臣強(qiáng)調(diào),即便將這幾個人收押下獄,但也不要奪了這幾個人的性命,這事都已經(jīng)交給刑部議罪了,朕病了半個月,今日惦記這案子的結(jié)果,去了內(nèi)三院一問,才知道鰲拜竟然矯旨將這三個人給處于絞刑殺了!”

    玄燁將去內(nèi)三院的情形與珠錦說了一遍,才嘆道,“朕出來的時候,瞧見這漫天飛雪,偶然間想起去年你與朕一同跪在奉先殿先帝爺靈前的情景來,朕還記得先帝爺在世時,曾對著朕感慨,說坐在這龍椅上的人并不是天底下最幸運(yùn)的人,反而是最不幸的人,坐在這龍椅上,天天都是水深火熱的,沒有一天是好過的,高處不勝寒哪!”

    玄燁等了半日,卻不見珠錦說一個字,轉(zhuǎn)頭看她:“朕說了這么多,你怎么不說話?”

    “這事臣妾瑪法也有份參與,臣妾不便說話。”

    她也是正黃旗的人,她能說什么?雖然她也認(rèn)為鰲拜等人做得不對,但鑒于自己身份敏感,還是不開口得好,何況,玄燁需要的是一個傾聽之人,未必需要她在一旁說三道四表達(dá)自己的觀點(diǎn)。

    “你倒是謹(jǐn)言慎行,”

    玄燁溫聲道,“這里沒有別人,你說什么朕都不會怪你,你有什么話都只管說,阿錦,你只需記住,不管你是什么出身什么身份,你首先是朕的皇后,這一件是最要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