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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懷禮大聲打了個呵欠,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樂懷桐,暗中緊緊抓住了自己的小被子。 樂突然變豬懷桐無奈地?fù)u搖頭,只好走到玄關(guān)邊,把客廳的頂燈關(guān)掉,換上一盞月亮小夜燈。 客廳頓時陷入一片靜謐的黑暗,抬頭卻能看到一道彎彎的月牙懸在墻上。 這個月亮造型的小夜燈也是米多特意挑選的,托余懷禮的福,今晚他還是第一次用。 米多從浴室出來,看到樂懷桐關(guān)燈的一幕,哥?他輕輕叫了聲。 樂懷桐伸出修長的食指,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米多先進(jìn)臥室再說話。 余懷禮豎起耳朵聽著兩人走回臥室,關(guān)上房門的聲音,才彎起嘴角,放開手里緊握的被子,長長舒了一口氣。 剛才他真擔(dān)心樂懷桐會上前一把掀開他的被子,暴揍一頓,先把他打成豬頭。 看來比起兄弟情,還是嫂子的魅力比較大。 作者有話要說: 【錦囊小劇場】 余懷禮:我有一個讓哥哥言聽計從的錦囊,嘿嘿(* ̄︶ ̄) 米多饒有興趣:哦?說說看。 余懷禮:只要夸嫂子就行,我米哥天下第一最棒棒! 米多撓頭:誒?我總不能夸自己吧? ☆、嫂子的魅力(2) 聽到身后的房門吧嗒一聲關(guān)上,米多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和樂懷桐又獨(dú)處一室了,這個室還是臥室的室。 臥室門外幾步遠(yuǎn)還有一位未成年的少男,這位少男是未來的小叔子。 在想什么呢?樂懷桐伸手拿起搭在他脖子上的白色毛巾,自然而然地給米多擦起頭發(fā)。 米多將臉藏在毛巾里,哼哼幾聲,其實很快就干了,我、我自己來。 樂懷桐不容二話,只淡淡說了兩個字:我來。 原本還在毛巾下別扭著的人,聽到后安靜下來,乖乖任男人擺弄。 揉捻了一下眼前人的短發(fā),已經(jīng)干得七七八八,樂懷桐才停止動作,把干發(fā)巾蓋在米多的腦袋上,雙手輕輕摁住,注視著米多的雙眼:好了。 好了就好了,干嘛還摁著自己不放,米多像是被樂懷桐灼熱的視線點了xue道,動彈不得。 他垂著眼眸,錯開對方的注視。 多多,在你之前,我從來沒有愛過任何人。 樂懷桐的手從米多的頭頂拂過,雙手小心翼翼捧起米多的臉龐。 米多輕輕嗯了一聲。他心里想的什么,這個人全部都知道。樂懷桐說的話,他也全部都懂。晚飯時那股暗流涌動,他又何嘗感受不到呢? 只不過比起六年前的自己,現(xiàn)在米多已經(jīng)有了信念,雖然有一些別扭,但他早就想通了。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可以毫無畏懼地、同時柔軟地去接納樂懷桐。 米多的臉被樂懷桐兩只溫?zé)岽笳婆踔?,他嘟著嘴掙扎了半天未果,促狹心起,模仿起樂懷桐教訓(xùn)余懷禮的口氣: 你以前沒有主動愛過別人,可是阻止不了別人主動愛你啊。誰知道你會不會被動地接受唔嗯唔...... 嘴唇被樂壞桐封住,強(qiáng)勢而激烈,男人用力地咬了一口,抱住懷里腿軟得站不住的人兒,喑啞的聲音貼著米多耳邊響起:剛才那一下是懲罰,亂學(xué)大人說話要受到懲罰,記住了嗎? 米多摟著樂懷桐的腰,把頭埋在對方的頸窩,嚶嚀了一聲。 他不敢鬧樂懷桐了,動靜要再大點可不行,他絕對不想讓門外的孩子被迫聽一場現(xiàn)場直播。 *** *** 余懷禮奔波一整天,一沾枕頭就去了黑甜鄉(xiāng)會周公。 他做了一個夢,夢中的自己在森林里大步奔跑著,他實在太餓,饑腸轆轆,在森林里轉(zhuǎn)了幾天都沒有找到食物。 有一只白色的大兔子突然從天而降,出現(xiàn)在他面前,余懷禮! 余懷禮好奇地看著這只會說人話的兔子,你認(rèn)識我? 大兔子不回答他的問題,只對余懷禮揮揮手,快來,我發(fā)現(xiàn)了一座房子,屋頂是用巧克力做的,墻身是餅干,連小路上都鋪滿了糖果。 說完轉(zhuǎn)身一蹦一跳往深處走。 余懷禮著急地咂咂嘴,伸手想抓住大兔子,你別走太快,等等我啊。 說完雙手在虛空中亂抓一氣,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天已大亮。早晨的陽光穿透窗戶,照得他的后背暖洋洋的。 廚房里傳來滋啦滋啦的聲音,隨即小蔥煎蛋餅的香味兒蔓延到客廳。 余懷禮的鼻翼微微翕動,肚子跟著咕嚕嚕叫了起來,他直起身靠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 咦?懷禮,你這么早就醒了?米多的聲音在耳邊落下,余懷禮半睜著眼睛,撅起嘴巴撒著嬌:餓了......好香??! 米多忍不住笑出聲,那就快起來吃早餐吧,我剛做好。 樂懷桐端著碗筷從廚房出來,放在飯桌上,走過去揉著余懷禮的腦袋,還沒睡醒的話,你哥可以親自幫你清醒清醒。 余懷禮哇哇喊著,見狀作勢要往米多身后躲,米哥救我! 三人正哼哼哈哈鬧成一團(tuán),門鈴響了。 樂懷桐看向余懷禮,余懷禮和樂懷桐對視一眼,心虛地垂下頭,先來一個否認(rèn)三連:我不知道,我可沒說,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