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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應(yīng)該差不多了吧? 然而…… 正在倒計時的顯示器并沒有停下,反而數(shù)字飛速減少,最后變成了血紅色的零! 為什么會這樣?! 而上弦之四樂之鬼在爆炸的最后一刻,突然眼尖地發(fā)現(xiàn)……在亂糟糟糾纏在一起的紅線和藍線之間,隱藏著一根頭發(fā)絲一樣細的銅絲!! 你們怎么連怯之鬼的設(shè)定都抄襲啊啊啊?。?/br> 這是上弦之肆樂之鬼和怒之鬼,被炸飛之前的最后一個反應(yīng)。 …… 但是上弦之伍壺之鬼卻不是這樣的反應(yīng)。 他之前面對三個柱級別的老爺子,戰(zhàn)斗的非常艱難,但是依舊猥瑣發(fā)育成功,使勁出rou裝,成了個頭上帶壺的□□狀態(tài),成功生抗下了三位柱的攻擊! 然后他就被上弦之肆的車撞了。 因為反應(yīng)有些遲鈍,上弦之肆開著緣一小車的轱轆都碾在他的臉上了,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直到…… boow!?。。?! 壺之鬼就這樣,成功地被他的四哥們給坑了。 上弦之伍壺之鬼:“……” 說起來連上弦之伍自己都不信,他對抗這幾個糟老頭子都要贏了,然后他被自家老哥一波帶走了。 憤怒的上弦之伍開始拼湊自己的壺,然而無論多么瓷實的壺,都沒有炸彈厲害,他攏了攏地上的碎片,沉默了半晌,回頭就揪著樂之鬼和怒之鬼燒成卷毛的頭發(fā),然后反手就給他們來了兩個脆的。 本來上弦之伍是很注重等級和身份的,然而,對待上弦之肆再敬畏,也抵不過壺被破壞的痛苦。 魂淡!你們兩個是魂淡??! 上弦之伍心里苦,苦到位于眼睛位置的嘴巴里,淚腺流出來了口水似的淚水。 所以,當桃園奈奈生跟著緣一小車來到現(xiàn)場時,看到的就是仨黑漆漆被炸糊的鬼,在互相打耳光。 桃園奈奈生:“????” 你們不要打了!打耳光時落下的焦灰實在是太嗆人了咳咳咳?。?/br> “姑娘,別吭氣?!鄙u慈悟郎貼著墻邊溜了過來,“這倆上弦似乎是鬧內(nèi)訌了,讓我們趁機解決掉他們!” 三個前任柱,臉上的表情都很激動。 他們在鬼殺隊干了30多年,這場景還是第一次見,能不興奮嗎?!這必須得興奮啊。 這場景是真的沒見過?。?/br> 打,使勁打!最好一方直接被打死! 剛剛和上弦之伍壺之鬼戰(zhàn)斗,桑島慈悟郎、鱗瀧左近次和煉獄槙壽郎都掛了彩,而髭切甚至都是中傷狀態(tài)了,可見上弦之伍壺之鬼究竟有多強! ……然而還不是被炸成黑炭。 “你靠邊站站,這個級別的鬼,你還對付不了。”看著桃園奈奈生想往戰(zhàn)場邊湊,煉獄槙壽郎皺著眉頭攔住了她。 畢竟鷸蚌相爭漁人得利只是個想法,而一旦翻車,那么他們面對的處境可比之前要嚴酷得多——畢竟這是兩個上弦之鬼! 果不其然,在鱗瀧左近次偷偷從邊上沖過去偷襲之后,上弦之伍壺之鬼和上弦之肆兩只鬼馬上停止了內(nèi)訌,并且馬上同一了戰(zhàn)線。 “怎么回事,這上弦之肆還會飛?!”怒之鬼張開了帶著黑色羽毛的翅膀,輕松躲過了鱗瀧左近次的偷襲,反而還給他添了一道傷。 這能力——太變態(tài)了。 而沖到天空中的上弦之肆怒之鬼撲了個空,正準備拍拍翅膀掉頭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已被保護的姿勢被隱藏在老炎柱身后的桃園奈奈生。 呦呵,這女的莫非是什么重要人家的女兒? 然后他連想也沒有細想,直接就沖著桃園奈奈生的方向俯沖了下來,試圖要進行攻擊! 雖然說這三位培育師都見過桃園奈奈生使用刀,也知道這個姑娘能力挺強,但是畢竟因為她是裕神涉間養(yǎng)女的關(guān)系,所以一直都是用保護的姿勢對著她的,關(guān)鍵時候,也容易心里一著急。就忘記了桃園奈奈生其實身手很厲害的這個事實。 所以當桃園奈奈生從腰間直接掏出了自己的刀劍,準備往上弦之肆攻擊過來的方向反擊的時候,沒注意到情況的老炎柱心里一著急,直接把桃園奈奈生撲了出去! 頓時,下盤不穩(wěn)的桃園奈奈生直接就嘰里咕嚕的滾出去,然后一頭栽在了桑島慈悟郎的懷里。 而桃園奈奈生因為出門太急,而隨意披在肩膀上的外套,卻沒躲過上弦之肆怒之鬼的攻擊,直接被撕破了,口袋里叮叮咚咚的響,似乎有什么東西碎掉了。 馬上,她外套口袋就被淡淡的藍色水漬給弄濕了,而一股奇怪的味道……也飄了出來。 那是桃園奈奈生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在裕神涉間工作間里拿到的那瓶香氛。 那瓶叫做『八旬老頭重燃武士道精神』味道的香氛。 此時此刻,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也不清楚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年齡最大的桑島慈悟郎突然抽了抽鼻子,仿佛聞到了什么氣味,頓時神情一變。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回憶起了曾經(jīng)年少時的崢嶸歲月,桑島慈悟郎心中開始感慨,然后,他牽住了旁邊一臉嚴肅準備應(yīng)戰(zhàn)的鱗瀧左近次的手。 鱗瀧左近次:“???” 老水柱僵硬地低頭看了看被桑島慈悟郎抓住的手,然后又抬起頭,看到了老鳴柱如同烈火一樣的目光……就突然心里發(fā)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