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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則是撓了撓頭。 “哎呀,可是我的記憶力不太好來著,大概學(xué)不會吧,比如……” 髭切頓了頓。 “你剛才的劍氣,是愛心形狀的對吧?這種亮眼的視覺效果,你不會給編劇塞錢了吧?” 煉獄杏壽郎:????? 這叫記性不好?這分明是失了智??!這上句話距離現(xiàn)在才不到400字,這就記不住了? 煉獄杏壽郎在懷疑髭切裝傻,而髭切則頗有些無趣地轉(zhuǎn)身……找桑島慈悟郎和鱗瀧左近次喝茶去了。 而這兩位培育師桑島慈悟郎和鱗瀧左近次看著髭切,心情十分復(fù)雜。 這個年輕孩子,是不是……是不是哪里不對勁? 嘮起家常滔滔不絕,老頭子之間的吹牛也能接得上,無論什么話題都能接上一些,而且非常自然,簡直比因為搭不上話而被孤立的老炎柱煉獄槙壽郎還像個老爺子。 怎么說呢,這和單純的情商高沒關(guān)系,這倆老爺子一開始也以為是這個叫髭切的青年只是在迎合他們而已,或者也可能是富岡義勇那種過頭的沉穩(wěn)……可是聊多了之后,他們發(fā)現(xiàn)……真的不是。 這人從頭到尾就真的是老年人思維,徹徹底底的老人思想。 這就奇葩滴很,這娃子莫不是心理早衰哦。 而且?guī)滋煜聛?,髭切甚至出現(xiàn)了主導(dǎo)幾個老年人話題的勢頭。 譬如今天,他們正聚精會神地看髭切發(fā)起的“立茶梗”大賽,沖泡茶后,看誰立起的茶梗最多,也就最幸運。 好吧,稍稍有點幼稚……但是老人的本質(zhì)就是如此,老了之后心態(tài)就又開始年輕起來了。 譬如唯一全梗覆沒的老炎柱煉獄槙壽郎,就受到了全場的嘲笑。 煉獄槙壽郎:“……”真幼稚。 這么幼稚,這么愛瞎胡鬧,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大世界的惡意在針對他。 “天不早了,回去了?!睙挭z槙壽郎黑著臉,站起來轉(zhuǎn)身往回走,一副玩不起的模樣,活像是玩棋下輸后發(fā)脾氣的小孩子。 所以您也成熟不到哪里去啊。 “您說的是,現(xiàn)在天色不早,也應(yīng)該回去了?!摈谇蟹浅W杂X的收拾起茶具,然后跟在后面,在本丸,這些都是膝丸的工作,不過此時此刻髭切做起來卻毫無怨言,甚至語氣中還包含著一絲寵溺。 沒錯,寵溺。 這種用了一輩子刀的純粹老武士,貫徹了一輩子劍道,還研究出新劍術(shù)、甚至在退休后選擇當教練的老人家,哪個刀不愛??! 這種人設(shè)太讓刀喜歡了!髭切敢保證,此時此刻跟他們待在一起的哪怕是大俱利伽羅,最后也能愛上這幾個老人! 這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暗下去了,黃昏的余光消失,逢魔之時的那一刻,他們發(fā)現(xiàn)前面的路上……出現(xiàn)了一個壺。 并不是什么廢舊的破壺或者是不值錢的陶壺,而是一個一看就非常非常貴,也非常非常脆的白色鎏金梅花壺。 總之一看就非常詭異啊! 正常人誰會沒事在這里擺個工藝品啊,這不是糟蹋東西嗎?! 如果是一心撲在鍛刀上面的鍛刀村村民,可能就心大的去碰了,但是這里三位經(jīng)過了大風大浪、人老成精的培育師可不會。 面積最大的桑島慈悟郎開口了。 “你們知道,隔壁國的一個傳說嗎?”他面色嚴肅起來,“我聽說過一個『花瓶姑娘』的傳說?!?/br> 這個其他人都不清楚,髭切也有些好奇,就開始追問了起來。 “據(jù)說國古代的時候,曾經(jīng)一位產(chǎn)婦生下來了一個沒有四肢的女嬰,她雖然極度虛弱,但是面容昳麗,是個美人胚子,家人就決定把她放在花瓶中養(yǎng)大?!?/br> 桑島慈悟郎伸手指了指這個壺,“18年后,那個女嬰成為了美貌的歌姬,卻被男人欺騙了感情,死后成為了女鬼,會用歌聲迷惑行人,并吃掉他們?!?/br> 鱗瀧左近次也是第一次聽,忍不住摸了摸下巴,“可是這是個壺……也不是花瓶啊?!?/br> “這個……大概在我們JP國情不同?或者是里面的女娃更胖一些?”桑島慈悟郎分析了一下,后來也覺得說不通,“不對,這東西也沒有歌聲出來,這個傳說中的女鬼是用歌聲吸引人的。” 算了,說不定是大戶人家用的尿壺呢。 桑島慈悟郎擺了擺手,帶著髭切他們幾個人,準備繞路走。 就在他們走了幾步,馬上要離開的時候,他們突然聽到了聲音。 壺動了動,然后似乎非常心不甘情不愿地……開始唱歌。 一個嘶啞油膩的男人聲音傳了出來。 煉獄槙壽郎擦了擦冷汗,也顧不得鬧別扭了,轉(zhuǎn)頭問桑島慈悟郎,“這壺里頭怎么是個男的?不應(yīng)該是女的嗎?” 這個歌聲太要命了??! 桑島慈悟郎也有些不確定,“大概花瓶里是女的,壺里是男的……畢竟壺是有把的對吧?!?/br> 他說完之后,所有人都沉默了,包括那個壺。 ……好有道理,真的好有道理! 連藏在壺里的上弦之伍,都快要覺得自己是個無四肢的壺男妖怪了。 “不對,那他的頭怎么不伸出來?傳說里不是說長得美艷動人么?”鱗瀧左近次發(fā)現(xiàn)了盲點,莫非這個男妖怪,長得太丑了? 他說完后,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壺里的歌聲徹底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