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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今天師兄依舊走路帶風(fēng) 富岡義勇,一個生物學(xué)上的普通人類。 但是和普通人類不太一樣。 總之在下弦伍——名為累的鬼的眼中,這個人和之前遇到的所有人都不太一樣。 太強了。 下弦伍還想再仔細看一看,可是卻沒有機會了…… 這位過于強悍的劍士輕描淡寫地拔刀,普通地一抹,就結(jié)束了他的生命。 純白色的刀刃反射著泠泠月光,劃過時沾染了一抹觸目驚心的血色,讓刀刃處那個齒輪仙子圖案的放血槽格外醒目。 過于嫻熟的的劍技,讓富岡義勇用碾壓的狀態(tài)輕松秒了這只在萌新炭治郎眼中組隊都打不過的鬼。 就如同這—— 普通的月色,普通的人。 普通的裕神刀,在殺普通的鬼。 相貌平平的臉上掛著平淡的表情,卻像是在無聲地訴說著: 我最強。 …… 一切都結(jié)束了。 簡單的就像是用起子開一瓶啤酒一樣。 砰—— 背后,無頭的尸體倒在了地上,沒了聲息。 富岡義勇背對著尸體,沒有回頭。 真正的柱,從來不回頭看鬼的尸體(當(dāng)然強鬼例外)。 他不在乎這只鬼死去時見到的是天堂、是地獄、是家人相聚,還是黑人抬棺,他的眼中只有這一柄沾染血跡的裕神刀。 他的刀,臟了。 略微皺眉后,他從口袋中掏出一方白手帕,開始認真且飽含深情地擦拭刀刃,動作如同母親輕撫剛出生嬰兒細嫩的肌膚。 抱歉,忘了補充—— 富岡義勇,鬼殺隊水柱。 一個狂熱的裕神刀愛好者。 他對裕神刀的熱愛,在小時候第一眼看到他師父鱗瀧左近次…… 手中的裕神刀時,就奠定了。 這位前任水柱……一個帶著天狗面具的男人,他穿著一襲被風(fēng)吹的獵獵作響的羽織,滔天的水之呼吸斗氣在他背后猶如浮世繪的巨浪海嘯,卻被硬生生襯托成背景板,手中的純白裕神刀長虹貫月,他站在那里,猶如一只、冷酷的雪豹。 如今,他也是水柱,拿起了本該屬于師兄錆兔的裕神刀,同樣冷酷,可惜他用的水之呼吸第11式水花小了點、鬼殺隊的制服顏色太黑、太顯胖了點兒,只能勉強把他襯托成一只、冷酷的海豹。 沒事,裕神刀的使用者,從來不在意這些細節(jié)。 但是灶門炭治郎不是裕神刀的使用者,他勉強算個裕神刀的借用者。 所以他還是輕咳了一聲,打斷了富岡義勇的刀劍護理與保養(yǎng)。 灶門炭治郎剛剛對著下弦五一陣花式輸出,從水之呼吸無縫切換火之神神樂,目前疲憊到風(fēng)吹過連頭發(fā)絲都不想動的狀態(tài),懷里還捂著方才神輔助耗光藍的meimei禰豆子,實在是動不了了,只能找富岡義勇求助。 這位水柱大人應(yīng)該還記得他吧,灶門炭治郎想,當(dāng)初就是這位富岡義勇先生安撫了變成鬼的meimei,還引薦了鱗瀧左近次先生當(dāng)他的師父,所以……他還會記得吧? 他有些期待的看著這位應(yīng)該是他師兄的水柱先生。 富岡義勇拿著擦了一半的裕神刀,轉(zhuǎn)過頭,然后露出了恍然的表情。他的視線落在炭治郎……手里的裕神刀上。 傳奇刀匠裕神先生鍛造的10柄裕神刀,除了兩柄失蹤以外,他對剩下的可以說是如數(shù)家珍。 而炭治郎手里的這一柄——通體純白的刀刃上星星點點的紫藤花毒素雷霆狀排列,齒輪仙子標志在刀柄上,即使被炭治郎這個萌新隊員當(dāng)大砍刀使、經(jīng)歷了水火斗氣切換、又擋了下弦五好幾波血鬼術(shù)攻擊,依舊□□無比,只是刀刃微微發(fā)紅而已。 富岡義勇頓了頓,眼神還落在刀上,卻已然認出了眼前的刀主。 “你還好嗎,我妻善逸?” 如果不是灶門炭治郎確信自己沒傷到耳朵,他絕對會以為自己聾了。 一個一心沉醉殺鬼和磨練劍技的高冷人設(shè),非必要社交基本為0的這樣一個人居然能叫出前任鳴柱某不出名的弟子這一點,實在是太玄幻了。 但是我妻善逸是裕神刀的刀主,就憑這一點,就足夠記住他的名字了。 不過后來估計是富岡義勇也覺得事情不對頭,這才看了灶門炭治郎一眼,他及時出聲,讓炭治郎的反駁只說出”我不是我——”,這半句話,連妻善逸三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就被打斷了。 硬生生讓灶門炭治郎看起來像個哲學(xué)家。 “你是你,灶門炭治郎”富岡義勇的回復(fù)看上去也像個哲學(xué)家,在最后,他終于成功認出了名義上的師弟,以及,他懷中的那個鬼化少女。居然就這么大大咧咧的從箱子里出來了? 富岡義勇皺眉,從他們加入戰(zhàn)場的這一刻,最大的威脅就不是鬼了,而是—— 一陣濃香撲面而來! 富岡義勇猛地睜大眼睛,他就地一滾,剎那間就擋在了灶門炭治郎和灶門禰豆子的跟前,舉刀當(dāng)啷一聲擋住日輪刀的偷襲,然后警惕的望著他的同事。 ——沒錯,是同事。 蟲柱蝴蝶忍笑盈盈地看著富岡義勇,笑容卻未達眼底,而她手中的日輪刀剛剛對準了禰豆子的脖子,是用了全力的。 “為什么要妨礙我呢?!彼穆曇魩Я诵┪桶?,“義勇先生這是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