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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量還是白天吃,對身體好?!?/br> 夏目貴志瞬間沒有了表情,他懂了。 這分明是連父親也嫌棄他了! ………… 來到時之政/府的門口,裕神涉間沒有直接進去,反而是在廣場里繼續(xù)轉(zhuǎn)了一大圈兒,依舊是一無所獲。 ……算了,大概這段時間是見不到了,大概這就是緣分不到吧。 裕神涉間心想,還是等到以后自己獲得新本丸,成為審神者之后,再著手調(diào)查,說不定能找到什么線索。 沒錯。 今天是裕神涉間正式注冊成為審神者的日子。 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某種遺憾感,他踏進了辦公大樓,和早已等候多時的守田英正握手。 “您終于來了,Dr.Abundantia先生?!?/br> 守田英正手里拿著的除了合同,還有一份剛剛新出爐的裕神涉間的靈力鑒定書,上面深紅色的圖標是最頂級靈力者的標志。 想到這里,他對著裕神涉間的笑容愈發(fā)真誠了。 “先生,接下來就進入正式程序了,我將會帶您領(lǐng)取狐之助和初始打刀,之后您就可以去開辟新本丸了?!?/br> 裕神涉間用鋼筆隨手在紙質(zhì)合同上簽下了Dr.Abundantia的落款之后,對著守田英正頷首,“好的,麻煩您了?!?/br> 作為新審神者,需要一位“狐之助”來協(xié)助,以便于更好的適應工作。 而“初始刃”,則是審神者的第一柄刀劍,他將會被帶到一個只會鍛造出加州清光、陸奧守吉行、蜂須賀虎徹、山姥切國廣、以及歌仙兼定的爐子前面,鍛出自己的初始刀。 這些刀中,除了歌仙兼定,裕神涉間都不太熟,所以說,若是能夠鍛造出一柄新的歌仙兼定就再好不過了。 走在時之政/府側(cè)樓的長廊中,裕神涉間心不在焉的想著。 驀地,他停下了腳步。 一陣細微的焦糊味透過窗縫,鉆進了他的鼻子。 這是某種器械的隔熱膠皮被燒透到最厚、也是最后一層時發(fā)出的警戒氣息。 裕神涉間閉上眼睛,仔細聽著,作為頂尖的工匠和機械師,他敏銳的捕捉到了那極其細微的聲音…… 齒輪因為斷齒從而無法貼合轉(zhuǎn)動,發(fā)出了不堪重負的斷裂音。 不好! 裕神涉間猛的沖上前一步,把守田英正和其秘書撲倒,說時遲那時快,一陣爆炸的巨響傳來!緊接著長廊中所有的玻璃悉數(shù)震碎! “呸!呸呸,這是怎么回事?” 守田英正站起來,開始抖摟衣服上的玻璃渣,而他的眼鏡也碎了一地,只剩下眼鏡框滑稽的掛在鼻梁上。 然后,略顯狼狽的裕神涉間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皺眉向守田質(zhì)問: “為什么把工廠級的器械放在超過24層的辦公樓?你們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 這是拿所有人的生命開玩笑! 裕神涉間眉頭緊皺,就在爆炸后的一瞬間,他捕捉到了一聲細微的驚叫和痛呼從爆炸的地點傳出來。 該死,有人受傷了! 裕神涉間攏了攏沾了玻璃渣的頭發(fā),扯開了被領(lǐng)帶束縛的襯衣第一顆紐扣,然后開始向爆炸源頭跑去。 “等一下!裕神先生,里面沒有人,您不必進去冒險?!?/br> 守田英正急得跳腳,“爆炸的應該是用來做實驗的機器,都非常危險,所以都不是真人cao控的……” 然后,守田英正閉上了嘴巴。 裕神涉間凌然的目光帶著無聲的壓力,那種漠然且深邃的眼神只看了他一眼,居然讓他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向最深處跑去。 裕神涉間更相信自己的判斷。 他微微蓄力,然后一腳踹開掛著“實驗重地,禁止入內(nèi)”牌子的大門,然后跑到了冒著煙的實驗室—— 巨大的、被炸的看不出形狀的古怪機械倒在地上,一位湛藍色短發(fā)的青年穿著純白色的實驗服,被死死的壓在下面。 他的表情和眼神透著駭然、驚訝、痛楚……以及深深的絕望。 當他聽到急促的腳步聲,轉(zhuǎn)頭透過隔音玻璃,看到跑過來的裕神涉間時愣了愣,似乎沒有想到會有人過來,然焦急的喊出了兩個字…… 他喊的是救命嗎? 不,他喊的是“快跑。” 裕神涉間打碎了玻璃,沖進來的一剎那,他清楚的聽到了這個青年的聲音: “快跑,這里很危險!火馬上就會著起來!” 青年虛弱的聲音里全是焦急,然而裕神涉間卻并沒有第一時間理他。 他轉(zhuǎn)頭看向了機器,它壓在藍發(fā)青年的腿部,泄露的機油一滴滴落下,混著血液,在青年的身下蔓延出刺眼的紅色。 然后開始滾滾燃燒。 第11章 世界上的善意 裕神涉間愈發(fā)覺得今天穿黑衣出來是一個錯誤。 一個漏著機油不斷引起燃燒的、說不定還會爆炸的機械、被緊緊壓住根本無法脫離的重傷青年、手頭根本沒有任何工具的自己、還有完全孤立無援的處境。 他在青年的腿部蹲下,發(fā)現(xiàn)這不僅僅是被壓住這么簡單,他的腿似乎是被卷進了機器中,連同血rou和褲腿一起絞進齒輪,卡的死死的,讓裕神涉間忍不住嘆了口氣。 然后,他回過頭,對著躺在地上有些焦急的藍發(fā)青年露出一個從容的微笑:“放心,事情還不算糟糕,我能讓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