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章
書迷正在閱讀:天時(shí)已到、逍遙游、重生后對家成了我錦鯉[娛樂圈]、[綜漫]論和首領(lǐng)宰HE的可能性、末日第一寵[穿書]、男孩子要好好保護(hù)自己[娛樂圈]、[綜漫]手工博主的救世指南、朝歌/病美人存活攻略、今天也在暗戀你、小鎮(zhèn)夫夫歡樂多
盡管夜里還是因?yàn)闁|想西想睡不著,但至少不會再從噩夢驚醒。 這應(yīng)該算是一個(gè)好跡象吧! 來到H市的第二天,年蔻蔻便動(dòng)身前往享譽(yù)全國的H大。先前陸禹季有同年蔻蔻透露,自己是在H大的管學(xué)院念書。 現(xiàn)在是開學(xué)季,季季應(yīng)該早就到學(xué)校報(bào)道了。 從顏卿那離開的年蔻蔻對接下來去往何處毫無頭緒,但是聽到林洵說H市的時(shí)候,便有了去看陸禹季的念頭。 那時(shí)候,自己對季季說了那么過分的話,季季肯定恨死自己了。 但只要遠(yuǎn)遠(yuǎn)地看上一眼就好...一眼就好... 年蔻蔻久違地走在校園里的林蔭道上,感覺陌生卻又無比懷念。 迎面走來的男男女女,三兩成群,或玩鬧,或談笑,都是青春的模樣。看到這般景象,那些關(guān)于大學(xué)校園的回憶開始浮現(xiàn)于年蔻蔻的腦海中,心情莫名的放松起來。 本想找人打聽打聽,沒想到在露天籃球場上看到了日思夜想的身影。年蔻蔻站在校道上,隔著刷綠的鐵絲網(wǎng)注視著球場上那抹帥氣的身影。 男孩幾個(gè)利索地閃躲,縱身一躍,球進(jìn)了!賽場上爆發(fā)出熱烈的歡呼聲,男孩也很高興,頻頻同自己的隊(duì)友擊掌。中場休息,男孩接過班級女生送過來的水,仰頭喝了起來。夕陽的余暉照射在男孩汗?jié)竦拿纨?,說不出的好看。 蔻蔻沒有見過陸禹季如此青春洋溢的一面,一方面被深深地吸引,一方面又不由自主地嫉妒起那些能夠借著同學(xué)名義給喜歡男生送水的女孩。 可是,季季本就應(yīng)該如此的。像每一個(gè)正常的大學(xué)生一樣,打球、上課、談戀愛,而不是同自己這種私生活混亂的女人糾纏不清。 季季這樣就很好。 “誒誒,陸禹季你看哪呢?”隊(duì)友蒙嘉看陸禹季出神地望向遠(yuǎn)方,出聲問道。 “沒可能的...”陸禹季低聲喃喃地說。 他剛剛好像看到年蔻蔻了...可那個(gè)女人怎么會來這里,自己是眼花了吧。 “你神神叨叨什么呢?”蒙嘉說道。 “沒事,打球去嘍!”說完,陸禹季摟著好哥們的肩一起跑向球場。 A市 顏卿回到家中,果然沒有見到年蔻蔻的身影。偌大的房間又只剩下自己一人,似乎先前兩人的纏綿只是鏡花水月,一場泡影。 “走了也好?!边@句話也不知是對誰說的。 男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卻遲遲沒有喝下。 顏卿握著透明的玻璃水杯,目光沉沉。突然,男人一個(gè)猛力將水杯慣到墻上,刺耳的撞擊聲后,地面散落著四分五裂的玻璃碎片以及四處彌漫的水跡。 “年蔻蔻,你給我回來!”男人的咆哮響徹在空蕩的房間內(nèi)。 簡律打開房門,意外地看到站在門外的顏卿。 簡律冷冷地看了門外的顏卿一眼,轉(zhuǎn)身往房內(nèi)走去,口中說道:“你是來和我耀武揚(yáng)威的嗎?”男人身穿家居服,少了往日的精英氣息,臉色略微泛白,顯然是大病初愈的模樣。 顏卿走進(jìn)房內(nèi)后便四處張望,盡管心中已有答案,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年蔻蔻不在你這?” 簡律聽到顏卿的話,頓覺好笑,“你不是把她藏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顏卿聽到簡律的反問,澀然道:“她走了...我以為她會來找你?!?/br> “嗬!” 簡律繼續(xù)道:“她當(dāng)初一心要跟你,怎么還想著回來。” “她并非自愿,”顏卿低聲說:“我...我用了一些手段,她...她除了你這里,還能去哪里?” 簡律聽完,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看了眼頹然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打開手機(jī)開始聯(lián)系人。男人打開同林洵的聊天界面,短短幾句就將年蔻蔻的去向弄清,開口對顏卿說:“她去了H市?!?/br> 陸禹季打開房門,壁燈發(fā)出的微光讓正個(gè)房間籠罩在微黃暗淡的光暈中。男人不意外地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個(gè)小包,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 陸禹季蜷著腿坐在床邊,看到小女人把自己裹得緊緊只露出一個(gè)頭的睡姿,發(fā)自內(nèi)心地笑了笑。男人趴在床邊,雙臂支撐著腦袋,像是看不夠那般眼睛都不眨地注視著正在睡覺的小女人。 看著看著,男人動(dòng)了動(dòng)手指,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去描繪女人的眉毛、鼻梁、嘴角,沒忍住心里的悸動(dòng),張口吮了吮女人的唇瓣。 一離開顏卿,連簡律都沒有找,就來了H市。 還說從來沒有喜歡過自己... 年蔻蔻你就是個(gè)不折不扣的小騙子! 陸禹季在心里暗暗想著,臉上的笑意是怎么也藏不住。 似乎是感覺到屋內(nèi)有外人的存在,本就睡不安穩(wěn)的年蔻蔻逐漸轉(zhuǎn)醒。剛剛睡醒的女人還有些恍惚,看到正前方陸禹季好看的臉蛋時(shí),還反應(yīng)不過來。 只見年蔻蔻孩子氣地揉了揉眼眶,嘴上說道:“奇怪,夢還沒醒嗎?” 陸禹季看到年蔻蔻醒了,索性擠進(jìn)被子里面抱住自己日思夜想的小人,湊到耳邊開口道:“小笨蛋,夢到我什么了?” 帶著男人體溫的懷抱太過真實(shí),年蔻蔻看著離自己不過幾厘米的陸禹季的臉龐,不敢相信地拿手摸了摸。確認(rèn)這不是夢后,抱住男人的腰身便不愿意撒開了。 “季季!季季...我好想你!”尾音不自覺帶了哭腔。 “騙人!”陸禹季捏住年蔻蔻的嘴,開口道:“你明明說‘從來沒有喜歡過我’。” 女人被捏住了嘴巴,語音不清地說:“我混蛋...季季...對不起!” 陸禹季聽了年蔻蔻的道歉很是受用,說:“你這樣道歉我可不接受。” 年蔻蔻聽到陸禹季的話,急得眼睛都冒淚花。陸禹季親了親蔻蔻的鼻子,說道:“你要說:‘我在這個(gè)世界上最喜歡季季了’。這樣,我才原諒你!” 聽到季季的玩笑話,年蔻蔻心下沒由來的安定,此刻也顧不得害羞,看著陸禹季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在這個(gè)世界上最喜歡季季...唔...”最后一個(gè)字的尾音,被男人熱烈的吻吞沒。 “以后再讓我傷心,就揍你...”男人拖長尾音。 “屁股!”陸禹季就勢捏了捏女人的屁股瓣。 年蔻蔻只覺得季季回來了什么都是好,攀住男人的肩又要親親。這如同小狗般討好的模樣,讓陸禹季愛得不行。 簡律在得知年蔻蔻跑到H市后,第一時(shí)間就告訴了陸禹季,是故在和顏卿一同趕到酒店時(shí),一點(diǎn)都不意外在年蔻蔻的房里看到陸禹季。 年蔻蔻本來膩在陸禹季的懷里講著話,聽到腳步聲不自覺往房門看,看到來人瞬間愣住。 但也只愣住了一會。 年蔻蔻跳下床赤著腳跑向簡律,然而在看到男人身后的顏卿時(shí)下意識停住腳步,有些不知所措。 簡律看到年蔻蔻光著腳站在地上,不贊同地皺了皺眉。男人上前打橫抱起女人,自然地坐到床邊。年蔻蔻小心翼翼地環(huán)住簡律的脖頸,生怕這只是一場美夢,一碰就碎。 簡律低下頭看向懷中的小女人,月余不見,整個(gè)人都消瘦了不少,氣色也不好,一看就是沒有好好吃飯睡覺。 “簡律...我...”年蔻蔻吶吶出聲,卻不知要說什么好。 “以后再敢不回家,就打斷你的腿,聽到?jīng)]有?!?/br> 這樣的話從簡律的口中說出,實(shí)在很有威懾力??墒锹犜谀贽⑥⒌亩?,卻說不出的甜蜜與安心。 年蔻蔻早就知道,簡律對自己是嘴硬心軟。雖然經(jīng)常說一些狠心的話,還擺出一副要打要?dú)⒌募軇荩瑢?shí)際上一根手指頭都舍不得動(dòng)自己。 這點(diǎn)就和顏卿很不一樣。顏卿看起來好說話,實(shí)際上是最不好惹的那一個(gè),自己在他那里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 “我再也不敢了?!蹦贽⑥㈩^埋在簡律的頸窩,小小聲地說。 “那時(shí)候?yàn)槭裁匆???/br> “我...你...”年蔻蔻有些語無倫次,“你不愛我的話...我...我又...我不知道怎么辦...” “我不知道...要如何呆在你身邊?!?/br> 盡管年蔻蔻說得混亂,但簡律還是明白了。男人湊近女人的耳邊,開口道:“傻子?!?/br> “我怎么會不愛你?!?/br> “我最愛你了。” 男人的語氣明明一如既往的清冷,但字里行間的認(rèn)真卻是作不得假的。 聽到男人告白的年蔻蔻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簡律一向不屑于撒謊。所以,這是真的,對吧? 年蔻蔻一時(shí)間心中五味成雜,有開心、有辛酸、有恍然。只見她環(huán)緊了手臂,湊到簡律耳邊帶著哭音說:“我也最愛你了?!?/br> “還要留在H市?” 懷里的女人搖頭。 “回家?” “嗯!”女人親昵地蹭了蹭男人的肩。 “蔻蔻?!?/br> 一進(jìn)門就沉默不言的顏卿開口了。顏卿走到兩人身前,情不自禁地伸手觸了觸年蔻蔻的臉頰,語帶傷感地說:“你能不能原諒我?” 年蔻蔻同顏卿在一起的那段時(shí)光,說不上痛苦,但更談不上快樂。年蔻蔻見過強(qiáng)硬的顏卿、暴躁的顏卿、說一不二的顏卿,就是沒有見過祈求自己原諒的顏卿。 以往在顏卿身邊,只有自己求饒的份。 年蔻蔻看著站在身前的男人,一臉祈求,猶豫著要不要開口。 簡律顯然不想給顏卿機(jī)會,只見他抱著女人站起來往門外走,口中說道:“陸禹季,回家了?!?/br> 陸禹季看了眼愣在原地的顏卿,忙起身追上。 重新回到三人生活之中,年蔻蔻說不出的開心和快樂。然而在開心和快樂之間,年蔻蔻總覺得少了什么。 是因?yàn)轭伹鋯??其?shí)年蔻蔻自己也不敢肯定。 從H市回來之后,顏卿就消失在了自己的世界中,如同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 可顏卿在自己生命中留下的印記又怎么可能被時(shí)間抹去呢?過去年蔻蔻總覺得顏卿心狠,但他不在身邊之后,想起的卻多是顏卿對自己的好。 年蔻蔻記得那日顏卿不管不顧插入了自己的后xue,雖然清潔和潤滑都做得十分好,但自己還是因?yàn)轶@嚇和恐懼發(fā)了燒。 其實(shí)做完之后身體就很不舒服,但熱度是從午夜才開始升高的。年蔻蔻記得自己迷迷糊糊被喂了一顆很苦的藥,入口的瞬間就想吐掉,但卻被人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堵住了嘴。 藥丸的苦澀開始從舌根往四處蔓延時(shí),男人哺入的清水及時(shí)解圍。年蔻蔻不情不愿地吞了藥,因?yàn)椴粷M還往男人的背上揮了兩爪子。 可是身體還是好熱!好難受!女人一難受就開始像只小狗一樣哼哼唧唧起來,眼睛也泛起淚花。 年蔻蔻記得顏卿拿著毛巾不厭其煩的給自己一遍遍地擦著身子,臉擦完了就擦手,手擦完了就擦后背,嘴里還念著:“擦完就不熱了...擦完就好了...”末了還說:“怎么生病了就像只小狗一樣,哼哼唧唧的?!?/br> 顏卿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大概是忘了自己了吧… 有一日,年蔻蔻在床頭柜上看到了一管祛疤膏,隨口問身旁的簡律:“這祛疤膏什么時(shí)候買的?” “顏卿給的?!焙喡蓻]有避諱。 年蔻蔻想起來了,那夜簡律來顏卿的辦公室拿祛疤膏。也是那夜,顏卿強(qiáng)迫了自己。 年蔻蔻想起,顏卿曾一夜一夜給自己抹祛疤的膏藥。這膏藥可真難聞,自己不樂意涂,顏卿就親自動(dòng)手。 那時(shí)候自己對顏卿雖是畏懼,卻總在一些生活小事忤逆他?,F(xiàn)在想想,若不關(guān)乎簡律,顏卿也是和顏悅色的。 簡律看著蔻蔻望著祛疤膏出神的樣子,開口道:“放不下他?” 蔻蔻回神,嘴上慌亂道:“沒有的事?!?/br> 簡律深深地看了年蔻蔻一眼,沒有回話。 第二天一早,簡律要出門,蔻蔻踮起腳給男人打領(lǐng)帶。男人摟著女人的腰,開口道:“公司臨時(shí)有事,你一個(gè)人行嗎?” 原本簡律說好今天送蔻蔻去H市看陸禹季,但是公司臨時(shí)有急事處理,不得不作罷。 蔻蔻聽到簡律的話,不由得笑出聲來,口中說道:“簡先生,只是去趟H市,有什么行不行的。” “我又不是小孩子,難道還怕一個(gè)人出門哦?!?/br> “到了記得給我打電話?!?/br> “知道啦!” 年蔻蔻送簡律出了門,正準(zhǔn)備收拾幾套隨身衣物,便聽到門鈴響起。女人打開門,萬萬沒想到門外站著的是顏卿。 一身剪裁得體的淺色休閑裝十分貼合顏卿溫和淡雅的氣質(zhì)。顏卿似乎一點(diǎn)也沒有改變,還是那般儒雅的模樣。 “你怎么來了?”蔻蔻有些不相信。 “你最近…還好嗎?”看到日思夜想的小人,一向能言善辯的顏卿罕見地嘴笨起來。 “還行吧…你…進(jìn)來坐坐吧?!?/br> 蔻蔻在前面走著,顏卿知道現(xiàn)在家里沒人,看著月余不見的小人就在跟前,從身后一把抱住。 顏卿將頭靠在女人的肩上,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出口卻是一句:“有沒有想我?” 年蔻蔻聽了,默了默,說:“為什么沒有找我?!?/br> 顏卿聽了,頓覺有苦說不出,簡律這段時(shí)間簡直斷絕了自己見年蔻蔻的一切機(jī)會。 “我很想你?!蹦腥苏f。 “工作的時(shí)候想,吃飯的時(shí)候想,睡覺的時(shí)候也想?!蹦腥祟D了頓,繼續(xù)道:“有沒有想我?” “一點(diǎn)點(diǎn)也可以。” “有沒有想過我?” 年蔻蔻轉(zhuǎn)身抱住男人的腰身,聽著男人真實(shí)的心跳,開口道:“我以為我不會想你?!?/br> “可是你真的…太壞了。” “即便不在我的世界里,還是會跑到我的腦袋搗亂?!?/br> “明明對我做了那么多不可饒恕的事…” “但我還是會想起你?!?/br> “我真的…討厭死你了?!闭f到最后,年蔻蔻哽咽不已。 顏卿捧起蔻蔻的臉,不意外地看到哭到濕潤的臉龐,柔聲道:“是我不好,對不起?!?/br> “我才不要原諒你!”由于女人是哭著說的,所以這句話聽著一點(diǎn)威懾力都沒有。 顏卿替年蔻蔻擦著淚,嘴里說道:“不要你原諒我?!?/br> “我只想在你身邊?!?/br> “顏卿,我討厭死你了!討厭死了!”年蔻蔻想起過往種種,惱怒起來往顏卿胸膛咬了一口。 顏卿雖然吃痛,但懷中抱著的小女人是如此真實(shí),這種感覺真的太美好了。 “沒關(guān)系?!?/br> “你討厭我沒關(guān)系,我喜歡你就好了?!闭f罷,低頭吻住了還在哭泣的女人。 簡律回到家,頗有意外地看到了顏卿,以及一臉不安的年蔻蔻。 “你放他進(jìn)來的?”簡律走向二人。 年蔻蔻看著簡律那個(gè)模樣,盡管自己害怕到不行,還是擋在顏卿身前,開口道:“簡律,你聽我解釋。” “好。” “你解釋解釋。” “誒?”完全沒有想到簡律會是這種反應(yīng)的年蔻蔻有一瞬間的呆楞。 “我…我…顏卿…”女人反倒不知如何解釋了。 “簡律,我知道你可能會不同意。”顏卿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年蔻蔻,心下一陣柔軟。 “你又怎么知道。”簡律冷冷地說。 “下不為例?!焙喡烧f完,抱起蔻蔻走向浴室。 沒走幾步,似乎是想起身后的顏卿似的,說到:“她心太軟?!?/br> “我只是不想讓她難過?!?/br> “阿卿,既然你接受了這樣的她,那我也會試著接受你?!?/br> “簡律…” 聽到簡律的話,年蔻蔻不知道要說什么好。能讓簡律做這樣的決定,他一定愛慘了自己。 “我明白了?!?/br> “簡律,謝謝你?!鳖伹浒l(fā)自內(nèi)心地對簡律道謝。 “我要幫她洗澡,你要不要一起來?”簡律對顏卿說。 “什么?”剛剛還一臉感動(dòng)的年蔻蔻瞬間變成刀板上的魚rou。 “十分樂意?!鳖伹涮_跟上。 “我…我沒有同意…唔…”女人的抗議被男人們的吻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