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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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安懷袖看著她斟酒的動作,“這個案子是個麻煩,別人推脫不及。” “知道是麻煩還接,我夸你一句缺心眼兒不過分罷?!卞\笙笑,“你知道麻煩在何處嗎?” “李承運已經(jīng)官拜三品還遭人官道截殺,殺他的人必定大有來頭,若是真的查清了真相,或許不僅不能將此人緝拿歸案,還會得罪此人,自身難保。但若是查不清真相,這么大的案子沒有個水落石出,陛下定會怪罪?!卑矐研涿奸g皺得更緊。 錦笙將酒杯依次排開,遞給他一杯,示意他喝,而后道,“錯了。” 她拿手指點上第一杯酒,“或許大理寺卿是這么想的,”又點上第二杯酒,“刑部尚書也是這么想的,”繼而點上第三杯酒,“所有人也都是這么想的,等著看你的笑話?!?/br> 她拿回安懷袖的杯子,指著他的空杯子道,“但你不能這么想。因為——別人的杯子里都有酒,你的杯子里卻沒酒?!?/br> “什么意思?”安懷袖皺緊眉頭,不太明白。 錦笙從容一笑道,“是你買.兇在官道截殺的李承運嗎?” 安懷袖當(dāng)即搖頭,“當(dāng)然不是!難道不是你派……” 沒等他說完,錦笙便將空杯子翻過來給他看,“對啊,人不是你殺的,你不必心虛。你的杯子里又沒有酒,清清白白,可等著看你笑話的人杯子里都有酒啊。” 安懷袖似有所頓悟,恍然明白過來,卻又蹙眉,“你是在暗示我,是他們買通天樞閣殺的李承運?是誰?” 他恍惚想通了些,錦笙是在用杯子里的酒比喻買.兇殺人這件事。沒有酒,就是沒有買.兇。 錦笙卻搖頭,糾正他,“不,你先牢牢記住,天樞閣和這件事沒有關(guān)系。”頓了頓,她繼續(xù)道,“你不管買.兇殺人的是誰,總之,這些人的杯子里都有酒,杯子里有酒的人把案子推給了你,然后抄著手在一邊兒看你的笑話,作壁上觀?!?/br> “可是,就算這群想看我笑話的人是買.兇殺人的歹徒,也不可能全都是啊?!卑矐研浜傻啬曀型赋雒糟?。 錦笙毫不在意地用手從一排酒杯上滑過,氣定神閑道,“現(xiàn)在你是這個案子的負責(zé)人,你說他們是,他們不就是了?自打他們把案子的受理權(quán)從自己的手上推給你,他們的杯子里就斟滿酒了。每一個人都可能是嫌疑人,都可能買.兇殺人,你說誰可能是,誰就有可能是?!?/br> 安懷袖終于明白她什么意思了,心中微有輕蔑和憤懣,他別過眼,“我為何要玩弄權(quán)術(shù)?又為何要構(gòu)陷他們?” “因為他們都等著看你的笑話啊。”錦笙不疾不徐地道,“這并非構(gòu)陷,因為不是你說誰是買.兇殺人的作案者,誰就一定是。只是可能是?!?/br> 安懷袖沉吟思索,想通了她的意圖。 錦笙不管他想沒想明白,接著解釋,“你把矛頭對準他們,他們一定會說不是自己殺的人,讓你拿出證據(jù)來,證據(jù)怎么找?現(xiàn)場既然毫無痕跡,那你便只有闖入‘這些買.兇者’的府邸搜查,天翻地覆一頓好攪,總能搜出點兒什么齷齪事兒來,哪怕與你受理的案子無關(guān),也夠這些人提心吊膽的。” 她指著那排斟滿酒水的杯子,事不關(guān)己地道,“最好搜查的時候能帶上一兩個御史言官,找到點兒什么就往大了說,你看看哪個被搜的不哭著跪著求你放過他們?這種完全不留痕跡根本無從查起的案子,就得拿來這么玩兒?!?/br> “可若是他們反咬一口?”安懷袖雖然不贊成這種歪門邪道,但對她說的這種玩法倒有幾分好奇,便挑眉問。 錦笙將第一杯酒推出去一小步,“你是安丞相嫡長子,又是獨子,你看哪個不想活的還敢反咬一口?他們不也就是想著你是安丞相之子,才心安理得地把這個案子推給你的嗎?你放心,沒等你真正帶人闖入府邸,他們就已經(jīng)知道自己錯了,想要主動把案子接回來。刑部尚書你還是不要得罪了,畢竟是直接上司,直接推回給大理寺。燙手山芋一扔,你獨善其身。” 安懷袖低頭一笑,緩了緩神,靜靜地抬眸看向錦笙,沉聲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