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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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她記得很清楚,彼時阿笙吵著要吃糖油果子,管家說她出來前吃得太多了,最近都吃圓了,不給買,義父騎著馬,遠遠就瞧見了她們,駕馬奔來時飛了一錠銀子,徑直飛入賣糖油果子的小販懷里。 阿笙脆脆地喊了一聲義父,撒手不要管家抱了,鬧著要騎義父的馬,義父隨她的意,親自幫她牽馬,阿笙便坐在馬上吃糖油果子,神氣得很。 誰都曉得義父的坐騎向來桀驁,從不要人碰,不論是否有歹心,但凡想要靠近的人,都難免被踢傷。 幼時阿笙不懂,曾妄圖背著義父爬上馬背撒歡,毫無疑問摔了下來磕得頭破血流。令宅內(nèi)所有人震驚的是,就因為這事,義父將那匹伴了他多年的坐騎親自手刃。 自那匹馬死后,義父的坐騎阿笙都可以隨意親近。 后來云書才曉得的,在柳州的那些年里,義父總是拿阿笙的東西給他的坐騎熟悉味道。義父總是很疼愛阿笙。 似乎這是今年最后一場燈會了,不再期盼義父回柳州的一場燈會。 與此同時,紫玉樓最高層,竹字箋雅間內(nèi),一名身姿婀娜的女子正赤|身承歡,平日里清靈的眉眼此時卻因洶涌的情|浪變得如亂纏一處的情絲般嫵媚動人。 女子口中喃喃喊著兩個字,似是在喚身上的這個男人,她喊得嗔癡,極盡天真女子的嬌憨之態(tài),每喊一次,痛楚就更深一分。 身上的男人青絲微亂,全數(shù)披散于左肩,衣衫半解,露出精致的鎖骨與清晰的肌線,guntang的身體醞著密密麻麻的汗珠,將素白的褻衣沾得半濕。 不曉得持續(xù)了多久,女子終于禁受不住,開始撒嬌求饒,男人安慰似的吻了吻她的唇角,隨了她的愿。 旖旎方畢,男人摟緊懷里的女子,意猶未盡地吻她的唇角,忍不住又作弄起來,女子嚶嚀了一聲,很快被他勾起yu念。 忽然,原本只有喘息的房間響起急促的敲門聲,“叩叩叩——” 男人的動作停住,頓時邪念全消,緊接著,他抽身坐了起來,微微蹙了蹙長眉。 女子癡癡然地還沒緩過神,只貼著男人的身體坐了起來,從背后將他抱住,眸底情絲纏繞,“義父……” 剛喊出口,女子的脖頸就被一只大掌狠狠掐住了,方才還與她柔情繾綣的男人冷漠地睨著她,唇線緊抿。 “大、大人……!”窒息感涌襲,女子當即從方才的溫柔中脫身清醒過來,趕忙改口疾呼,“咳、咳!大人饒命!” 應天的大掌在女子纖細的脖頸上緊緊收握,直到女子清秀的臉從那事后的酡紅變成醬紫,眸底的水澤漾漾地,嘴角的梨渦也綻開,他才蹙起眉,松開手。 “咳咳咳!多、多謝大人……”女子一邊扯過被子掩住自己的身體,一邊趴在床榻上一陣猛咳。 應天卻面無表情地起身,隨手將身上半耷著的長衫兜起,繼而在胸前胡亂一疊,單手系好腰繩,如此穿法,那衣衫依舊松松垮垮地,只堪堪能掩住腹部以下。 他渾然不在意,赤足走到房門口,抽了抵門的栓,打開門后不經(jīng)意掃了一眼,便轉身往茶桌邊走,站定后隨意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何事?” 見有外人出現(xiàn),女子下意識將被子往自己身上拉緊了些。 深知床榻上有別致風景的黑衣人卻目不斜視,頷首道,“金嶺那頭與我們的人已經(jīng)接洽,朝廷的人馬昨晚已入項城,預計不出五日攻入黑市。柔然那邊,也準備好了?!?/br> 應天將茶飲盡,杯盞落桌后,他才道,“嗯,知道了。” 黑衣人來去如風,沒有半句廢話,亦沒有半分停留,“屬下告退?!闭Z畢,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門口,雅間的門也被關上。 應天走到窗邊,推開窗后雙手環(huán)胸倚著窗柩,睨著外邊熙熙攘攘的街道,目光停留在街邊一家賣糖油果子的小攤上,凝睇了許久。 他眉眼愈深,喃喃地輕問,“阿笙,想不想吃糖油果子……” 幾乎能想象到幼時她乖巧點頭的模樣,他勾唇哈地笑了下。 床榻上的女子咳喘聲漸漸變小,不敢驚擾了他。 應天目不轉睛地盯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