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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皂莢:“......” 這火車剛剛進洞,外面烏漆嘛黑一片,有什么好看的? 她忍不住伸手,要戳顧長生的臉頰—— 在皂莢指間要碰到他臉頰的時候,顧長生微微往后一側(cè)。 皂莢戳了個空。 皂莢:“......” 夭壽哦! 顧呆子醋包漏了! 連戳都不給了! 皂莢忍不住從顧長生的腿上撐起身來—— 她悄咪咪瞅了旁邊中鋪的阿姨一眼,見她正沉迷電視劇沒有注意他們這邊,便一把攬住顧長生的脖子,對準他的嘴巴,一口親了上去—— 顧長生的嘴唇有些干,皂莢舔了上去。 顧道長一時沒憋住,把皂莢揉進了懷里,狠狠地回應(yīng)了起來。 可顧道長親歸親,親完照舊看窗外,還是不看她。 皂莢看著火車出洞后的平原:“......” 直到火車進入下一個隧道,一股幽微的陰氣順著窗戶縫隙鉆進來的時候—— 皂莢順手捏了一個安神訣,讓整個附近床位的人瞬間陷入沉睡后—— 幾乎是同時,她驚詫地摟住顧長生的脖子:“有鬼!” 顧長生:“......” 皂莢幾乎是貼在顧長生耳邊,呵氣如蘭—— 皂莢說:“顧道長......我害怕......” 顧道長看著從窗戶縫里鉆進來的一心盯著桌子上瓜子看的小鬼,又看看繞在他胸前的輕輕撫著不斷往下的手...... 他聲音有些啞,對小鬼道:“滾?!?/br> 顧長生聲音里透出的威壓讓小鬼一抖,但是對食物的渴望讓它□□的趴在了窗口! 窗邊的桌子擋住了小鬼的視線,皂莢的手已經(jīng)落到顧長生腰腹的位置—— 她便一遍一遍在那里轉(zhuǎn)著圈兒,或輕或重的。 ......衣料下的肌rou緊繃起來。 顧長生呼吸重了。 皂莢還不老實,她另外只攬著顧長生脖子的手也開始往下—— 到他第二襯衣第二顆紐扣的時候,她直接把手鉆了進去。 皂莢的手一如既往的涼,冰冰涼涼的柔軟貼在顧長生越來越火熱的皮膚上—— 她卻像是毫無所覺,前身緊緊貼在顧長生的后背上,還是那副驚懼的語氣:“顧道長......那里有鬼......” 她手下一捏:“正看著我們呢。” 顧長生猛地捉住皂莢作亂的手,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精致臉龐:“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浚 ?/br> “顧道長......”皂莢笑瞇瞇的,“你不是也很興奮嗎?” 顧長生伸手一彈,扒著窗邊的小鬼便從火車上翻了下去—— 幾乎是同時,他一口咬住皂莢的脖子! 皂莢喘了一聲,她艱難地仰起頭,方便顧長生的幾乎要勒斷她的親吻。 衣服在親吻中漸漸凌亂起來,皂莢趁著清明,又在車廂中下了一道安神咒。 顧長生制住她的手漸漸松了下來,皂莢無聲地笑了起來,躲在桌子下的手,繼續(xù)先前的動作—— 她聲音有些碎,斷斷續(xù)續(xù)地飄到顧道長耳朵里—— “顧長生、你這個笨蛋。” 作者有話要說: 他們只是單純的在火車上 #顧道長一臉純良。 第111章 皂莢在火車上的這晚上睡得極其逼仄, 但呼吸之間的熟悉感, 又讓她舍不得從黑天鄉(xiāng)中醒來—— 在火車的搖搖晃晃中,皂莢在夢里像是夢見了許多事,但又似乎什么也沒夢見。 直到乘務(wù)員來換車票,皂莢才從深眠中懵懵懂懂地醒來—— 。 昨晚上和顧長生胡鬧完, 顧長生便將就著在她這張寬不足半米的床上躺下了 。 等乘務(wù)員一臉無語的給他們換好票, 皂莢便一腳給顧長生踹了過去。 床太小, 皂莢不好發(fā)揮, 蹬過去的腿被顧長生夾住了。 皂莢:“......” 顧道長一臉無奈地看著她,指了指斜對床看著他們樂呵呵的阿姨。 皂莢:“......” 顧長生怕皂莢惱羞成怒, 十分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他飛快地從床上坐下來, 在行李箱里給她找出來洗漱用品,把牙膏給皂莢擠上后,放到她床前窗邊的小桌子上。 桌子上昨天晚上被那好吃鬼扒過的痕跡在陽光的照耀下已經(jīng)消失不見,估計是顧長生趁著她睡著到時候做了什么。 皂莢也沒多問,拿著擠好牙膏的牙刷和漱口杯就往火車可以洗漱的地方去。 時間還早,加上皂莢昨天晚上的安神訣, 車廂里的人幾乎都在睡。偶爾有被皂莢輕輕的路過聲驚動的,也只是在狹窄的火車床上嘟囔兩句,然后裹著被子翻個身,很快又睡過去了。 火車上的洗漱池在兩節(jié)車廂的中間,旁邊還捎帶一個廁所。 大概是因為時間還早的原因,洗漱池很干凈,只是衛(wèi)生間似乎有人在里面。 皂莢對鏡子里的自己笑了一個。 眉眼彎彎, 極其精致。 皂莢把手里的東西放到洗漱臺上,認真看著自己的臉——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顧長生感情甚篤,生活也十分和諧,她總覺得鏡子里的自己怪好看的。 這樣想著,她便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不由自主伸出手...... 摸上了她的臉。 而與此同時,她原本的臉上,也傳來溫?zé)岬挠|感。 皂莢:“......” 她真是很多年沒見過這么急著找死的妖怪了啊...... 皂莢一邊感慨著,一邊伸手將洗漱臺上的漱口水潑到了鏡子上。 她臉上的溫?zé)岣辛ⅠR消失了。 而對面原本平靜無波的鏡子卻像被水潑進了鏡子內(nèi)里,以皂莢潑水的地方為中心,開始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就像投入了石子的湖水一般。 皂莢耳朵邊隱隱約約傳來了一聲嘆息—— 還怪愜意的。 皂莢雙手環(huán)胸,涼涼地看著。 愜意不過片刻,原本動靜還算平緩的鏡面的動作卻突然激烈起來! 就像突然被煮沸了一般,從鏡子下面層層疊疊的冒出一咕嚕的泡泡! 原本愜意的感嘆再也不見,皂莢耳朵里傳來尖厲的叫喊! 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顧長生雖然不像她剛剛回來的時候那般神經(jīng)質(zhì),但病總歸還沒好完全。 這病具體體現(xiàn)在,但凡他經(jīng)手的她的東西,他都會在上面留點什么痕跡,用來宣示主權(quán)。 只是皂莢沒想到,顧長生連漱口水都不放過...... 而且...... 他留下的東西...... 也有些狠。 皂莢手上掐了個咒訣,對著快燒化的鏡子道:“你還不出來,是打算直接化在這里面么?” 皂莢的聲音像是有魔力一般,原本咕嚕咕嚕翻滾的鏡子頓時平靜了不少。 她耳邊凄厲的叫聲也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不停地小聲啜泣。 嚶嚶嚶的。 那哭聲里的意思是它還怪委屈的。 皂莢:“......” 只是兩年沒出來,現(xiàn)在的妖精都這么矯情的嗎? 皂莢看了眼時間,她在這里已經(jīng)浪費了好幾分鐘了,她忍不住往鏡面一彈—— 那嚶嚶嚶的聲音登時就是一噎。 然后便是不斷地打嗝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