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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發(fā)女人歪頭紅唇一勾露出抹風情萬種的微笑:“蘭波,我的姓氏?!?/br> 太宰治:“……” 果然,我命休矣! “不是要送醫(yī)嗎,快一點走,傷勢不等人。” 蘭波好笑的看了眼聰明人的蠢相,有恃無恐走過太宰身邊還抬手揉了把他的黑發(fā):“長大了個子還挺高?” 說著就走在最前面開門去了。 已經陷入無限陰謀論的太宰治:“……” (⊙o⊙)? \\(^o^)/! (*^__^*)~ 表情變化過于劇烈,要不是時機不對偵探們絕對要把他叉起來嚴格拷問——你丫是不是對這位無辜路人騙身騙心騙過錢?不然干嘛這么一副心虛害怕的模樣,害得我們差點誤會人家,等這事兒過去了回頭打死你! 有蘭波打頭走在前面,賢治和與謝野晶子緊跟其后把福澤諭吉抬上早已等候多時的轎車,谷崎潤一郎來電說他已經把江戶川亂步帶到了醫(yī)院等候,蘭波沒有坐上送醫(yī)的車,而是留在原地等待惴惴不安走上前的太宰:“我?guī)闳ナ掳l(fā)現(xiàn)場查找線索?!?/br> “哦!好的!蘭堂先生,你為什么,為什么是位女士???” 發(fā)現(xiàn)對方沒有弄死自己報復的想法后好奇壓過一切,“您是不是去過地獄了呀?長什么樣???您怎么回來的啊?” “閉嘴,吵死了!” 蘭波懶得解釋那么多,就由他隨意胡亂腦補,帶著黑發(fā)青年沿著來時的路走回發(fā)現(xiàn)福澤社長受傷倒地的小巷。 還是那句話,福澤諭吉的散步路線非常固定,橫豎就是那幾條僻靜的小路,便于躲開巡查省得解釋他為什么隨身帶著開刃刀劍。兩人沒用多長時間就走了回去,蘭波守在巷口左右觀察,太宰自己向里走調查。 地面還有些尚未干涸的血跡,一路行來太宰對整個事件已經有了大致推斷:“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社長中的異能還有些不清楚?!?/br> “哦?!?/br> 蘭波心情不好,話少到了吝嗇的程度:“你說,我做,走著。” “嗯……那就跟我一起來吧,我的小命可就交給您了呀~” 黑發(fā)青年笑得眸色暗沉,“我想我們可以去某個地方等著抓老鼠?!?/br> 蘭波把手往衣兜里一插:“帶路?!?/br> 太宰治心說您這跟使喚兒子似的使喚我,等我回頭就把這筆賬記在蛞蝓頭上!不等他腹誹結束一顆紙團夾著風聲“咻”的砸在他后腦勺:“再欺負中也我就把你扒光了掛在Port Mafia大樓門框底下!” “……”這種威脅,實在是太可怕了! “哦,我知道了,請往這邊走?!?/br> 他們翻了好幾條小巷里的舊衣捐贈箱,最后在其中之一里發(fā)現(xiàn)了一套厚實衣服一條皮毛披風以及一頂看上去就超級暖和的白色毛帽子。 蘭波撇了撇嘴:“俄羅斯人的典型裝束,不過在橫濱這座城市也太夸張了?!?/br> 只有你不能說這句話啊蘭波小姐!看看你身上厚實的冬裝,現(xiàn)在可是初夏時節(jié)…… 不遠處突然傳來可怕的爆炸聲,進而有滾滾濃煙升騰而起,很多路人聽到動靜都走過去看熱鬧,太宰則比劃著請了蘭波和他一起藏到暗巷里無法看到的死角處。蘭波小姐突然微微側頭愣了一下,見身邊黑發(fā)青年毫無知覺的注視著暗巷中的動靜,也就不再多說什么,很是好說話的直接進了亞空間。 好吧,人家自帶隱蔽屬性,羨慕不來。 太宰孤零零被嫌棄在夜色中,聳聳肩耐心等待。 大概半個小時后,腳步聲從暗巷傳來,一個一點也不俄羅斯的俄羅斯青年四處翻找自己可愛的小帽子……然而帽子已經被喪心病狂的太宰治綁架并戴在了自己腦袋上。 蘭波站在亞空間里看著兩個聰明人一番哲學探討,數他們到底提了多少次“預測”這個詞數得她都快不認識這兩個字了,她一直關注著的地方突然有閃光點亮。撿起帽子的俄羅斯青年高舉右手,槍聲響起,太宰治背后突然出現(xiàn)淡金色漣漪,立方體好像憑空出現(xiàn),一道人影快得幾乎出現(xiàn)殘影,朝著狙擊手躲藏的方向疾馳而去。 陀思妥耶夫斯基發(fā)現(xiàn)有什么好像超出了自己的預測,轉身就朝暗巷另一個出口逃竄,腿上一痛眼前就是金色透明墻壁,站在太宰身邊的蘭波收起槍:“抓到了?!?/br> “精彩!” 由衷感嘆了一句的黑發(fā)青年笑得可愛極了,蹲下身看向狼狽不堪的老對手:“費奧多爾先生,我想咱們有得是時間慢慢聊,真期待拷問時間開始……” 這個功夫剛才飚出去的那道影子跑了回來,太宰回頭看了一眼,腳下一歪伸手就摁在蘭波的異能力上。 【人間失格】被動觸發(fā),牢籠就如初雪遇見烈陽般消融,俄羅斯青年充分發(fā)揮出種族優(yōu)勢,瘸了條腿也跑得飛快,不等蘭波反應過來就跑了個沒影。 蘭波氣到發(fā)笑瞪著倒在地上的黑發(fā)青年:“……你就不能靠譜點嗎?” 太宰雙手環(huán)胸向墻角處挪了挪:“……我錯了!嚶!” 好在她的異能生命體帶回了活著的狙擊手,太宰想要的情報也已經得到,兩人帶著這個戰(zhàn)利品返回醫(yī)院去看福澤諭吉的情況。 一路上蘭波也沒說什么,她堵得慌,正在想是不是該直接去干掉疑似綠了自己的森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