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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地櫻癡說到這里,眼神冷酷無比,“但是我真的沒想到,小姑娘你能給我這么大的驚喜,請問,你能主動把書交出來嗎?我不是很想動手呢?!?/br> “不想動手就別刀刀致命了,你這種讓人放松警惕的方式真的很糟糕。而書你是也是不可能得到了,它必須由我來保管?!?/br> 在打斗之前,白鳥繪里就瞬間把書收進本丸空間里,只是它在里面不是很安分,不時嘩啦啦翻動著,還試圖抽取白鳥繪里的力量,所以她這時只是在應付福地櫻癡而已,準備打完之后就趕緊把書拿出來收到別的地方去。 最好的地方大概就是時之政府那里,但是現(xiàn)在被拖著過不去,而且條野先生的兒子那里情況也不容樂觀,他好像本身異能更容易被果戈里克制住,現(xiàn)在情況有點糟糕。 見白鳥繪里往條野采菊那邊看了幾眼,福地櫻癡像是想到了什么,呵呵一笑,冷聲開口,“果戈里,別玩了,把條野殺掉。” “就這樣就要結(jié)束嗎,好無聊,不過既然是工作,那還是要做一下的?!?/br> 在接收到福地櫻癡命令后,果戈里表示很遺憾,但是卻老實地動用異能,瞬間就從空間里飛出無數(shù)鋼筋沖向條野采菊,在他躲避時掉在地上打出各種響聲。 這樣的混亂讓條野采菊一時間難以判斷周圍環(huán)境,所以在他身邊再次悄然出現(xiàn)音波槍時,他竟然沒能反應過來,直接挨了槍聲一秒后才瞬移躲開。 而這時輪到認真起來的果戈里對付他,這個一向在小丑和魔術(shù)師之間自稱的男人冷淡起來,實力遠超之前表現(xiàn)出來的模樣。一時難以抗衡的條野采菊中招后吐出的鮮血,終于讓白鳥繪里這個對于條野先生很尊重的人,在他受傷的兒子面前惱怒起來。 她管都不管福地櫻癡,就往條野采菊那邊沖,讓察覺到她動靜的條野采菊訝異了一下,這位小姐不是一直很討厭自己嗎,怎么要過來幫他? 但是他也感知到白鳥繪里身后福地櫻癡劈下的刀,心里一緊,“小心。” “別走神呀,你的對手是我?!?/br> 果戈里喊回條野采菊,在他耳邊悄然扳下了音波槍。 “噗” 吐血飛出去的人重重撞到了墻上,然后一路沿著墻壁滑下來,在墻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怎么會?” 說出這話的是福地櫻癡,他疑慮地看著白鳥繪里在跑了幾步連他刀劈下去都不管時詭異地轉(zhuǎn)身避開,然后出現(xiàn)在他身側(cè),舉刀斜斬而來。 這種出其不意的斬擊讓勉強迎擊的他刀直接脫手,這個小姑娘的力氣怎么一下子變得這么大? 而果戈里那邊又是怎么回事,條野的實力他很清楚,對上超越者應該完敗才對啊。 白鳥繪里不吭聲,在使得福地櫻癡拿不住刀后就繼續(xù)向他殺過去,任由條野采菊那里出現(xiàn)新的人聲。 “雖然比起戰(zhàn)斗更想看戲,但是在兒子面臨必死危機時,當父親的還不出面,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啊?!?/br> 在天臺上悄然降落的中年男人,一身白衣,白色長發(fā)尾端微紅,眼部也纏著白色的綁帶,他笑吟吟的樣子和條野采菊十分相像。 正是在現(xiàn)世詐死后就因為職責一直留守時政不出的條野采菊之父,時政最高層人員之一,教導白鳥繪里很久的預言大佬,條野邦彥。 他靜靜站在那里,完全沒有一擊讓果戈里重傷的狠辣,還是風淡云輕的模樣,對著條野采菊笑語。 “好久不見,采菊。” 被這樣問候的條野采菊第一次睜開他那雙空茫不可視物的眼睛。 “你說什么?” 第86章 “怎么,看到我就這么難相信嗎?” 條野邦彥還是那副溫和笑著的模樣,但是條野采菊卻收斂了笑意,臉色冷淡,“我不覺得自己需要相信死人復生的把戲。” “你從小就是如此,看似機敏圓滑,實則固執(zhí),”條野邦彥含笑,隨即嘆氣,“當初不得不離開你們,真是抱歉了?!?/br> 條野采菊無聲地露出嘲意,條野邦彥卻像是能看到一般搖搖頭,倒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輕飄飄地沒讓人看出他是怎么動的,就移到了大倉燁子身邊。隨意給她止住了一直不斷流出的血后,才好聲勸她,“我只能暫時止血,你還是要在之后去治療?!?/br> “謝謝,你是?” 雖然大倉燁子聽見了條野邦彥和條野采菊的對話,可是她還是下意識地問了一遍,這讓條野邦彥看起來有點苦惱,“如你所見,我真的是那個孩子的父親?!?/br> 孩子? 雖然在獵犬里,大倉燁子一向不喜歡條野采菊通過五感聽取別人身體泄露出的信息,再通過心理戰(zhàn)獲得情報,以及習慣把這種手段用到她身上的作風,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認條野采菊還算強,不然也不會被選入獵犬中來。 但是現(xiàn)在..... 她心里暗爽,條野采菊,你也有就這么被人稱呼的一天,可真是讓人開心啊。 心里閃過這個念頭后,大倉燁子的心情就低落下去,她看向還在因為失去刀而稍微看起來有些難辦的福地櫻癡,仍然不敢相信。隊長那么有正義感的人,怎么可能是天人五衰這種準備毀滅世界的恐。怖份子頭目? 猜到她想法的條野邦彥無言靜立,他倒是能理解那人的態(tài)度,但是果然,太正確了也是一種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