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滿眼皆是春宮
陸且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飛速流躥了起來,腦海中飛快地閃過了幾個畫面。 以及——他迷迷糊糊地沖入她體內(nèi),“小六小六”地喚她時,她吻著他的唇,懇求他:“給我……都給我……把饜都給我……” 陸且按住她的手:“你沒事吧?” 小六露出一個天真的笑:“我這不是好好的嘛,除了——下面有點痛。誰能想到,將軍睡著了也這么厲害?!?/br> 陸且臉紅了,他扶著身下的床半坐起來,四顧著打量:“這是哪里?” “這是我家。” 小六知他看不清,便伸手在床底下的袋子里扒拉了半天,扒出一顆手腕粗的夜明珠,塞進陸且的手里。 明珠吐放著光華,將幽冷的房間照出了些微暖意,也將小六不著寸縷的身體映得分外清楚。 她皮膚細(xì)膩,脖頸修長,身姿婀娜,rufang飽滿而堅挺,乳尖似乎被什么東西狠狠吸吮蹂躪過,竟比平時脹大了一倍,紅腫得立起來。 讓人恨不得想要摸上去,再捏一捏,陸且的目光在rutou上停留了很久,呼吸開始沉重起來。 他垂首,眸光又不小心落在了她的私處,粉紅色的花瓣狼狽地向外翻著,泥濘的毛發(fā)也雜亂不堪的在上面交錯著,無一不在昭示他是怎樣瘋狂的占有了她。 陸且的yuhuo頓時燒了上來,感覺到下體又不爭氣地充了血,他捧著夜明珠轉(zhuǎn)身,不敢再看。 “你說這是你家?” 陸且詫然。 琉璃為頂,金箔鋪地,白玉為欄,一眼望去,竟看也看不到頭。 這哪里算是個房間,分明是個宮殿。 雖然有些地方只剩下些斷壁殘垣,但僅僅是從雕欄畫柱上的細(xì)節(jié),也能看出這宮殿當(dāng)年的恢弘壯觀。 普天之下,又有什么人的家,會在這樣的地方? 他不由得回頭,望了眼小六。 別的不說,就那顆夜明珠。 這樣大的夜明珠,他在雍國的皇宮里都沒有見到過,若是丟在外面,不知要掀起多少腥風(fēng)血雨。 而小六對待它,神情隨意地仿佛它就是塊會發(fā)光的石頭。 “嗯!我從小就是在這里長大的?!毙×娝欀?,似乎不太相信的樣子,急忙補充了一句。 她之前迫于父君的叮囑,一直對陸且隱瞞身份,而如今陸且為了她幾次叁番豁出性命,她已完全信任陸且,也下定決心要對陸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方才我們是如何——”陸且沒有再繼續(xù)那個話題,他試著站起來走了兩步,聽她說五次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他傷得那樣重,怎么可能……暗自運功調(diào)息時,發(fā)現(xiàn)身體竟然已經(jīng)好了大半。 “穆真怎么可能困得住我,他一身的本領(lǐng)可都是我教的呢!”小六見他疑惑地看著自己的胸膛,那里本該被長刀劃破了一個口子的,又道,“我……我們族人有雙修的法門,修好了,可以治病。” 這回輪到小六臉紅了,想到雙修,她有點害羞,又有點擔(dān)心陸且能否接受。 其實這兩次的經(jīng)歷,讓陸且也猜到了些,只是她說得未免也太輕描淡寫了些…… 他還想再問什么,雙腿卻驀地一軟,人也跟著趔趄了一下。 果然還是不夠啊。 小六擔(dān)憂拉著他的手,引他向后面走:“我們先去洗洗吧,我家里有個溫泉,很神奇的。昨夜……昨夜我沒力氣的時候,進去泡一泡,就有力氣了。我拖著你過去不方便,就只是給你擦了擦,現(xiàn)在你醒了,也該去泡一泡的?!?/br> 陸且看著她婀娜的屁股在前面晃來晃去,眼前有點發(fā)暈,腳步頓?。骸澳阋灰却┮患路??” “不了吧,反正待會兒泡溫泉也要脫的,”小六回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將軍你也沒有穿呀?!?/br> 陸且低頭,望著自己空蕩蕩的雙腿,以及居中那團亂晃的roubang,臉頰上的紅后知后覺地?zé)搅硕涓?/br> 小六見他還不走,只當(dāng)他是受傷的緣故,便過來扶住,生怕他會摔倒,她緊緊地拐住他的手臂,緊到飽滿的胸都貼在他左臂的肌rou上。 陸且吸氣,毫不容易才軟一些的roubang又直起來,更走不得路了。 他走得如此變扭,小六更覺得他是真的傷得重,也不敢催他了,陪著他慢悠悠地走,穿過長長的走廊,兩人又走了好一陣,久到陸且都要忍不住將她按倒在旁邊的廊凳上,直接插進去時,才終于到了一處地下的石洞。 不同于宮殿里的陰冷,這石洞里溫暖如春,水汽氤氳中藏著一個山石砌成的水池。 小六扶著他下了池子,溫?zé)岬乃龅剿鶝龅募∧w,立刻化作熱針,刺得他有些癢癢的,通身的幾處xue道都像被激活了一般,倒真的讓他恢復(fù)了幾分力氣。 陸且舒服得抬起頭,差點又一個趔趄,墻壁上竟赫然畫著幾幅極其露骨yin邪的春宮圖。 他回頭看向小六,小六卻似全然不曾看見般,拿起布,在池子里浸透了,又?jǐn)[了擺。 “這個東西我從小看到大的,”小六抬頭,見他目瞪口呆地盯著自己,解釋道,“我父君說,房中術(shù),是世間修行的至高法門,沒什么見不得人的。你要不要也一起學(xué)學(xué)?” 想到體內(nèi)那些蠢蠢欲動的“饜”,她趁機慫恿陸且,拿布擦上陸且修長的脖子。 她的手指極細(xì)膩,隔著布刮在他的肌膚上,有些癢,說話間,又抬起陸且肌rou噴張的手臂,一對胸乳隨著她擦拭的動作,在波濤中起伏著。 陸且的呼吸開始沉重起來,她離得他太近了,近到rufang都挨到他的胸膛上,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悶悶地道:“你剛才說,穆真一身的本領(lǐng),都是在你這里學(xué)的。那他有沒有——” 手臂之后便是胸腹,小六湊過來,先擦了一遍胸,又順著腰腹上的毛發(fā)向下,在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停留了好久:“若是有,將軍會嫌棄小六嗎?” 陸且感覺到自己有些喘,他握住小六的手,讓她停下來,看著她,沉聲道:“若是有,他還這樣對你,便是他負(fù)了你。我只會替你報仇——” 小六笑了,心底好似被溫泉水淌過。 “他沒有,”她擠了擠布上的水,朝著他的下體擦去,動作專注而輕柔姿態(tài)卻極撩人,“他沒這個資格?!?/br> 陸且伸出手來撐住額頭,片刻后,將帕子奪過來,將她反身按在池壁上。 “告訴我,你和穆真的事?!标懬业驼Z著,手指頂著帕子微微伸到了她的私處,在里面旋轉(zhuǎn)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