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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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采女怔了一下,然后應(yīng)道:“好,那我不做了。” 端凝退開她的懷抱,麗采女還有些不舍。 端凝握住她的手安撫:“這次我來,還給你帶了不少新的小玩意兒。專門給你解悶?!?/br> 麗采女微微皺眉:“我不喜歡那些死物。你多來幾次,我就高興了?!?/br> 端凝不在這個話題多說,問她娘在外面開心嗎? 麗采女笑道:“說來也奇怪,在冷宮我也是待屋里,在這兒也是待屋里,但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覺得這兒更舒坦,連呼吸都是香的?!?/br> “翠翠說,院子里的棗子快熟了,你記得來,我把最大最紅最甜的棗子都給你留著?!?/br> 端凝笑著說好。 麗采女就歡喜得不能自已,有說不完的話。 第二百零一章 容衍派人去查探太子的別莊,然而因為那里之前死了一個外族將軍,俞煾也在那里墜馬,那個別莊被視為不祥,如今別說別莊的下人沒了蹤影,就連別莊里都是野草瘋長。 容衍一個人在內(nèi)室深思。巧兒他們識趣地守在外面。 “其哥,你說這是巧合嗎?” “表面上看,好像合情合理,但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非要說的話,就好像,是太完美了?!?/br> 說完,容衍自個兒先擰起了眉毛,覺得自己的話前后矛盾。 林其沒有發(fā)表自己的意見,而是引導(dǎo)他:“衍衍,如果你一時不能做出選擇,那就聽從自己的內(nèi)心,順著自己的直覺?!?/br> “在相信別人之前,你最該先相信的是自己?!?/br> 容衍一怔,少頃,他緩緩彎了彎眉:“其哥,我知道了?!?/br> 然而不等容衍繼續(xù)往下查,朝堂上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諸位大臣聯(lián)名懇請皇上分封諸位皇子。 太子已立,其他皇子也接連成年,再留在京中,從各方面來說都不合適。 明玄帝沒有當(dāng)即給出答復(fù),但大臣們來勢洶洶,且名正言順,便是明玄帝也沒有立場拒絕。 二皇子很快收到了消息,沒多久大公主上門拜訪。 二皇子妃自覺避開,把空間留給這兄妹倆。 大公主看著兄長,眉宇間都是哀傷:“皇兄……” 二皇子對她招了招手,大公主一個大步走過去,一把抱住他,“皇兄,皇兄……” 二皇子回抱住她,輕聲嘆:“別這樣,我們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不是嗎?” 大公主不語。 半晌,她氣道:“太子被禁足了,還這么不老實?!?/br> 二皇子被逗笑了:“傻meimei,就是太子接連被禁足,他心慌了,才會如此?!?/br> 他拍拍meimei的背:“好了,開心點(diǎn),皇兄又不是不回來了?!?/br> 大公主咬著唇,“可你這一去,以后無圣旨傳召,再不得離開封地一步。母妃還不得想你想壞了?!?/br> 她倒還好,她是大公主,只要跟父皇說個軟話,就可以去兄長的封地。 二皇子沉默了。 屋里的氣氛有些壓抑。 良久,大公主低聲道:“諸位皇子中,論才論德,太子” “端和!”二皇子厲聲喝道。 大公主心頭一顫,而后別開了臉。 二皇子見狀又有些后悔了,他即將就要跟母妃和meimei分別,meimei來看他,他吼她做甚。 二皇子抬起手,猶豫片刻,還是把手落到了meimei的頭上,輕輕摸了摸:“端和,你是大公主,底下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你。凡事都要謹(jǐn)言慎行。今日這話,以后再不許說?!?/br> 大公主神情一動。 “連想都不許想?!倍首訃?yán)肅道:“想得多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把心里話說出去了?!?/br> 大公主有些委屈:“皇兄是覺得端和是那碎嘴之人嗎?” 二皇子溫聲安撫:“聽皇兄的,皇兄不會害你?!?/br> 大公主鼻子一酸,眼淚差點(diǎn)掉下來。她仰起頭,把眼淚逼回去。 她是大興朝的大公主,不能輕易流淚。 端和跟二皇子用了一頓午膳,臨走時,她對二皇子說她要進(jìn)宮看望母妃。 二皇子頓了頓:“稍后我會進(jìn)宮?!?/br> “嗯?!倍撕皖^也不回的走了。 朝堂上的事也影響到了后宮。除了鳳儀宮一派歡欣雀躍,其他地方都有些沉重壓抑。 順貴妃和惠貴妃私下都不知道哭了多少回。但在人前,她們又是高貴威嚴(yán)的貴妃娘娘。 三日后,明玄帝的旨意傳來。 二皇子寬厚仁善,封為文王,封地青州。 三皇子克己守禮,封為盧王,封地越州。 二人封王后,擇日趕赴封地。以后無圣旨傳召,不得回京。 但大臣們并沒有就此罷休,接連上奏,言說:四皇子,五皇子也已經(jīng)大了,懇請皇上一并將他們封王,令其前往封地。 不過這個請求,被明玄帝以四皇子和五皇子還未成家被駁了回去。 惠貴妃沒想到有一天,她居然會慶幸小兒子遲遲不成家。否則,她身邊的兩個兒子一并離開,可不是要讓她傷心死。 當(dāng)京城最后一絲暑意散去,涼風(fēng)侵入京城之際,二皇子和三皇子帶著家眷離開了京城。 容衍跟著兄長們一起去送行。 四皇子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在哥哥的馬車前哭得不能自已。 他有好多的話想說,可是到最后,又什么都說不出口,只能一遍一遍喊哥。 三皇子看著弟弟,嘆了口氣,他抬手抹掉弟弟的眼淚,安撫道:“你哭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死了?!?/br> 四皇子立刻把眼淚逼了回去,氣道:“你會不會說話?!?/br> 三皇子眼角抽抽,拍了他一巴掌:“怎么跟兄長說話。沒大沒小。” 四皇子鼻子一聳,又想哭了。 三皇子受不了他了,好吧,主要是蠢弟弟再哭下去,他也快忍不住了。 他盧王就算沒了里子,面子也必須要有。 三皇子裝作輕松道:“真那么舍不得我,那你去求父皇,讓他把你的封地劃到我旁邊,最好有重合地兒。這樣我們就能時不時見面?!?/br> 但三皇子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他跟老四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感情甚好,本就為君王所忌憚。不把他們一個丟東邊,一個丟西邊就不錯了。又怎么可能讓他們封地挨著。 三皇子不過是說一個永遠(yuǎn)不可能實現(xiàn)的妄念,但四皇子卻聽進(jìn)了心里。 他想,為什么不可以呢。 三皇子自嘲地?fù)u了搖頭,拍拍弟弟的肩,語重心長道:“老四,以后不要再沖動了,哥不在你身邊,沒人給你兜底了。” 四皇子低著頭,悶悶應(yīng)是。 另一邊,大公主依依不舍的跟兄長揮別。 二皇子和三皇子的隊伍啟程了。 太子站在人群中,看著兩個弟弟的隊伍緩緩離開京城,他心里著實松了口氣。 對了,他能提前解禁,也是托了二皇子和三皇子封王的福,他們可真是他的好弟弟。 有此福氣的除了太子,還有布婭。 不過對于現(xiàn)場的離別愁緒,她一點(diǎn)代入感都沒有,只覺得無趣極了。 不過四皇子的哭臉是少有的有意思,那傷心的樣子,還以為他哥要死了。 也說不定呢,聽說三皇子的封地靠近西南地區(qū),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民風(fēng)彪悍,又常有小部落摩擦不斷,各種豪族勢力盤根錯節(jié),再邊緣些,還有瘴氣毒蟲。 這么一個地兒的封王去了,擺明兒就是奪權(quán),當(dāng)?shù)啬切┑仡^蛇會把手中的權(quán)力拱手相讓? 換了誰也不會干啊。 所以三皇子此行兇多吉少,能不能活著到封地都是個問題。四皇子這一哭,也不算白費(fèi)了。 布婭低下頭,掩去了眼中的嘲諷。 隊伍里,三皇子放下車簾,安靜地垂首,看上去沒有什么異樣。 除了眼眶死死泛著紅。 【老三,朕知道你野心不小?,F(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俊镜谝唬薨蚜贾輨潪槟愕姆獾??!?/br> 【第二,你去越州?!?/br> 良州地方雖然小,僅為越州的四分之一,但土地富饒,民風(fēng)淳樸,且離京城不遠(yuǎn)。若是做了良州的封王,生活定然富足無憂。 不過也正因為離京城不遠(yuǎn),這里的藩王時時刻刻受到京城那邊的管轄,實權(quán)是別想了,頂多做個富貴王爺。提前過上賞花逗鳥的養(yǎng)老生活。 【兒臣要去越州?!克?dāng)時是這樣斬釘截鐵地回道。 讓他只做個富貴閑人,他的生活還有什么樂趣。 只是…… 他握住妻子的手,“以后恐怕要辛苦你了?!蹦惚緛砜梢赃^你的富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