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炮灰他媽養(yǎng)崽指南[快穿]、余燼燎原、質(zhì)寵令、嫁給你叔(重生)、靈寵主婦Ⅰ/靈龜、夢里什么都有、黃粱客棧、我在七十年代努力成名醫(yī)、穿成炮灰配角的奶奶(快穿)、我是豆腐!不是渣!
對方不是別人,正是俞珍的meimei——俞愢。 俞珍和俞愢都是嫡出子女,但尷尬的是,他們卻不是同一個生母。 這事說來就有些話長了,俞珍的生母是榮安伯的正妻,但沒多久,榮夫人就因病去世了。死前留下一個嫡子,就是俞珍。 一年后,榮安伯續(xù)弦,又一年,繼室生下一子,為榮安伯嫡次子。第三年,繼室再生下一女,為榮安伯嫡女。 再加上府內(nèi),巴掌之?dāng)?shù)的庶出子女長大,俞珍這個嫡長子的位置這些年越發(fā)尷尬。 繼室也故意拖著他的親事,沒想到最后端凝跟俞珍好上了,端凝求到了皇后那里,皇后又去明玄帝耳邊說和,才有了這門親事。 俞愢在婢女的攙扶下站穩(wěn),也看到了對面的俞珍和端凝。 她可以不把俞珍這個大哥看在眼里,但卻不敢冒犯端凝,誰讓端凝有心機(jī),搭上了皇后和太子。 俞愢訕訕道:“原來是三公主啊,誤會誤會?!?/br> 端凝冷笑。 俞愢:…… 俞愢只好求助地望向俞珍,俞珍皺眉:“以后不許對公主不敬?!?/br> “是是是,這次是我做錯了,希望公主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回?!?/br> 俞珍又看了一眼端凝,端凝哼了一聲,抬腳走了。 俞珍跟了上去。 俞愢看不到他們了,才撇了撇嘴:“一個大男人,在女人面前做小伏低,算什么男人?!?/br> 婢女們都當(dāng)做沒聽到。 俞愢氣不過,原地跺了跺腳:“生母都是罪妃,你還神氣個什么,呸?!?/br> “姑娘……”婢女到底害怕,小聲喚道。 俞愢抿了抿嘴:“我知道了,走吧?!?/br> “我倒要看看這里的裙子有多好看。” 她一腳踏進(jìn)了店,然后提著幾個裝滿裙子的大紙袋子和空空的錢袋子,眉開眼笑出來了。 夜色更加深了。 然而有些地方此時卻更加熱鬧。 六皇子笨拙地握著桿子,瞄準(zhǔn)前面的小球,一戳。 桌上的圓球到處滾動。 “進(jìn)洞,進(jìn)洞,一定要進(jìn)洞啊?!?/br> “別進(jìn)別進(jìn)?!迸赃吶斯室飧凑{(diào)。 六皇子氣得要死,最后球懸在洞口邊緣,愣是沒進(jìn)洞。 六皇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周圍爆發(fā)出一陣大笑聲。 “下來,別在那兒杵著了,換人換人?!?/br> 六皇子瞪了他們一眼,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他還是被推下來了。 他左右看看,覺得自己孤零零一個人,好特么可憐。 他需要兄弟的援助,小七,五皇兄,你們在哪里啊。 再不濟(jì),再不濟(jì),四皇兄也行啊,這個時候,他也不嫌了。 四皇子:“阿嚏——” 三皇子嫌棄死了:“我都說了晚上冷,讓你多穿點,你不聽?!?/br> 四皇子:“知道了知道了,哥,你好啰嗦啊?!?/br> 三皇子:…… “凍死你活該。” 四皇子無語,他左右看看,眼睛一亮,拽著他哥的胳膊:“走,我們喝酒去。那個最暖身子。” 他們靠近時,一陣霸道強(qiáng)烈的香味兒襲來。 三皇子/四皇子:! 四皇子口中瞬間分泌口水,大聲問:“你們在弄什么東西,好香啊?!?/br> 一名大漢笑道:“公子,小的在做羊rou串,您來點兒?” 四皇子:“成?!?/br> “那你要幾串?” “先來個二十串吧?!?/br> 四皇子說完,沒發(fā)現(xiàn)其他人看他的眼神。 如果非要細(xì)究,大概就是看土豪的眼神。 這羊rou串可不便宜,打完折下來,都要五十六文錢一串。聽說里面加了什么孜然,還有其他香料,反正可貴了。 他們在等待的時候,發(fā)現(xiàn)隔壁桌還上了酒。那酒的味道好醇香啊。 再一瞅,喲,這不是老熟人嗎。 對方也看到四皇子了,剛要開口打招呼,四皇子抬手示意了一下。對方懂了,也揮了揮手。 四皇子對大漢道:“再給我們來一壇酒?!?/br> 其他人:! 半刻鐘后,大漢笑呵呵地用托盤端著二十串羊rou串,提著一壇酒過來了。 熱氣騰騰,香氣撲鼻。 連三皇子都被勾起了一點兒饞蟲。 四皇子可沒那么矜持,拿著羊rou串就開吃,被烤得金黃色的羊rou串滋滋冒著油,上面不知道灑了什么東西,特別勾動人的食欲。 四皇子一口咬下去,外焦里嫩,羊rou特有的一點兒腥膻味兒在此刻有莫名的魅力,混著油脂和不知名的香味爆裂在口中,太絕了。 比他以前吃過的烤全羊,好吃太多!! “香??!” 四皇子只說了一個字,就埋頭大吃。 三皇子看得心癢,也拿了一串吃著,入口之后,臉色就變了。 他不是沒吃過美味佳肴,但怎么說呢,以往那些美味佳肴好吃是好吃,但好吃得不夠霸道。 這香味兒太強(qiáng)勢了,占據(jù)了所有的感官。 三皇子本來郁悶的心情,暫時都被安撫了。 四皇子一口氣吃了七八串,然后揭開壇子,湊近了嗅嗅:“哥,這酒絕對夠勁兒。” 他給自己和親哥一人倒了一碗,仰頭大口悶,饒是他常年在軍營里打滾,這么大口酒灌下去,也差點被嗆到。 他放下酒碗,偏頭咳嗽,“我特么……咳咳……” “這什么酒……咳咳……好烈!” 三皇子也嘗了一口,瞳孔微縮。 “這酒……” 四皇子緩過勁兒來,眼中冒精光:“這才是真正的烈酒,太爽了?!?/br> 他端起碗,又喝了一口,而后長長喟嘆一聲,滿足的不得了。 “哥,別愣著了,吃rou喝酒啊,今晚我非得灌醉你。” 三皇子哼了一聲,但身體卻誠實地端起了酒碗。 喝,一醉解千愁。 兄弟倆隨后又點了四十串羊rou串,兩壇酒,最后喝得滿臉通紅。 三皇子扒拉著弟弟的肩膀碎碎念:“老四,你以后讓我省點心行不行,別再給我惹事了。” “你都不知道我失去了什么?!?/br> “你這個糟心玩意兒?!?/br> “你生來就是克我的?!?/br> “你……” 四皇子:…… 四皇子:我忍,我不跟醉鬼一般見識。 四皇子結(jié)賬:“多少錢?” 一名小工拿著算盤噼里啪啦算:“打完折下來,一共二十七兩又三百六十文。” 大漢爽快道:“客官,再給您抹個零頭,你給二十七兩又三百文就行?!?/br> 四皇子從懷里摸出一張銀票遞過去。 旁人:豁,還真有錢啊。 大漢找補(bǔ)的錢,四皇子就塞他哥懷里了。 有兩錢銀子太碎,他沒拿穩(wěn),掉地上了,骨碌碌滾出老遠(yuǎn)。 四皇子頭有點暈,不想撿。 沒想到一個三四歲的女童撿著碎銀子跑過來,遞給他。 她也不說話,只是舉著碎銀子,眼巴巴看著他。 四皇子看著這小蘿卜頭,或許是真的喝多了,居然在對方眉眼間看到一點兒meimei的影子,他笑了一下:“你撿到的,就是你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