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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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聲細(xì)語地貼著他說話,嬌軟的唇瓣輕輕摩挲。 仿佛是怪罪身前人沒有任何反應(yīng)一般,少女伸出舌尖,在男人的唇上輕輕一舔。 她的氣息混合著濃郁的酒香,像是要引人瘋狂墜落至深淵。 沈雁月感到了無所適從。 源血躁動,識海里仿佛有無數(shù)漆黑舞動的手臂想要將他拉扯進(jìn)萬劫不復(fù)的深潭。 眼眸沉下,他的掌心悄無聲息地貼住了少女光裸的脊背,緩緩將她摟抱進(jìn)了懷里。 熱度上升。 唇上的濡濕感還沒完全褪去,瑠歌以一種奇異的眼光凝望著他。她輕笑道,“哥哥,你連舌吻都不會嗎?!?/br> 沈雁月沉默以對。 他一把將她從床上抱下,重新壓至柔軟的床鋪上。 肌膚陷入綿軟的被子中,頃刻間被安神的氣息所包裹?,姼柩鲱^定定地望著身上的男人,伸出了雙臂。 “哥哥,你在這方面好龜毛。你確定不親親我嗎?” 她似乎一點兒也不為此生氣了,反而帶點兒“我知道你不會動手”的篤定和逗弄。她像是把那些紛亂的感情全部置之身外,想要不放心上的玩一玩了。 臥室內(nèi)沒有開燈,唯有一點輕薄的月光隨著窗紗浮動的節(jié)奏時隱時現(xiàn)。疏淡的月光與晦暗不明的光線交替在少女雪白的腰肢上,宛若人心底最隱秘的渴求。 她的身體線條是那樣美好,神情是那樣醉人。 眸光迷離,帶著三分挑逗、三分漫不經(jīng)心、三分玩笑,若隱若離地勾著他玩。 瑠歌伸出指尖,摸上沈雁月的下巴,她的食指從他的下巴沿著流暢的下頜線一路滑到了胸膛,最后輕輕將他的領(lǐng)子拽下。 口干舌燥。 沈雁月眼眸半垂,睫毛落下一片青黑的陰影,瑠歌不知道他究竟在考慮些什么。 她也不想知道。 無所謂,反正最差的結(jié)果不過是這樣了。 她閉了閉雙眼,收回胳膊,似乎是累了,真的想要睡覺了。 男人不由分說地拽住了她垂下的手臂。 “瑠歌,你這樣就堅持不住了?”他淡聲道。 他撫摸著她光滑如緞的手臂,學(xué)著她的模樣一路劃到掌心,然后死死扣住。 另一只手臂則壓在床榻之上。 他低頭,去親吻她。 不是簡單的唇瓣相觸,他的舌尖挑入她的齒列。 猝不及防的進(jìn)攻令瑠歌意外地瞪大了雙眼,她還沒來得說些什么,一串聲音都被男人連舔帶咽地吞噬了下去,對方像是終于開始進(jìn)攻的野獸,只余下幾聲不知所措的“唔唔唔”。 他的舌尖輕柔地舔過她的唇瓣,趁她開口的瞬間滑入了口腔,一連串的聲音都被吞下,唾液交換。 他吻得時淺時深,力道并不暴戾,沒有弄痛她。明明手臂上的經(jīng)脈根根暴起,瑠歌卻似乎一點都感覺不到那些使人顫栗的力量。 他總是這樣的。 哪怕心脈起伏到極致,一旦放到她身上,力道就會不由自主地減輕。 沈雁月啊,她貪戀他這份裹藏在內(nèi)心的溫柔。 四目相對,瑠歌眨了眨眼,順從地閉上了眼睛。 她的雙手重新勾上他的脖子,身體往后蹭了蹭,好讓男人直接上到床上來更加肆無忌憚一些。 她在一瞬間覺得自己真是壞,居然這樣不知羞恥的勾引也做得出來。但一想到對方是沈雁月,對方此刻正在真實地親吻她,她又不太在意過程了。 “嗯……”吻得時間太長,瑠歌覺得略微難受,她稍稍后退了些,小聲地喘息。 少女帶著呻|吟般的甜膩喘息聲,如同一個表示繼續(xù)下去的信號。 沈雁月沒有追逐,他吻了吻她的唇,偏頭,吻落在她的鎖骨上。他輕輕啃噬著她的肌膚,如同獵豹在確認(rèn)口中的食物是否美味。 這種輕挑慢捻地吻法令瑠歌頭皮發(fā)麻,致命處被人含在口中,掀起一片驚顫麻癢的狂瀾。她的心跳加快,眼眸深處閃過一抹猩紅。 她有時在想,源血的交換究竟會讓他們彼此產(chǎn)生共鳴,或者為之神魂顛倒嗎。 她不知道,沈雁月在這方面總是看起來太過克制與淡漠。 她用力撫上男人的肩胛骨,那里的肌rou正劇烈地起伏著,或許只有從這里,才能窺探到他內(nèi)心的冰山一角。 不知何時,沈雁月的雙眸已經(jīng)全然轉(zhuǎn)為了血瞳。 獠牙出現(xiàn),猛然刺入了瑠歌的頸項。 “唔!”瑠歌痛呼了一聲,對方這下可真沒省力,如果不是他先前力道過輕,瑠歌幾乎都要以為這是泄憤了。 他像是想讓她記住、畏懼這份疼痛。 男人的腦袋埋在瑠歌的頸窩,動作略有些粗暴地吸食著瑠歌血液。 瑠歌輕緩地拍著沈雁月的背,好讓他背部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 晚風(fēng)悄然拂過,室內(nèi)靜悄悄的,只余下隱忍的啜飲聲。 不知過了多久,瑠歌的意識開始變得渙散。 朦朧的夜色中,雪光乍然劃過,一滴滴冰涼的血液落入至瑠歌的口中,她嚶嚀了一聲,很快開始舔舐起唇邊的液體。 那些玄金色的血液猶如翻到過來的沙漏,源源不斷地落入她的口中,像是無情的倒計時,又像是黑暗中流逝過的紛雜情緒。 識海中的源血逐漸鼓脹,在一片玄而又玄的境界中,瑠歌的意識恢復(fù)清晰。 “沈雁月,你的血好冰?!彼]眸笑著說道。 “是嗎?!鄙蜓阍率栈亓耸滞?。 “是啊??上液芟矚g,喜歡得不得了。你還記得在索弗朗城堡的時候,我最后想問你一個問題嗎?那時候我就想問你,能不能成為我的吸血伴侶??上覜]有想到,你對我的血液那么抵觸,簡直像是我摁著你的頭逼你喝下去一樣。” “你要真有這個本事,說明你已經(jīng)強大到對上氏族親王也不會落于下風(fēng)了,我會為之感到喜悅?!?/br> “哈哈,”瑠歌肆意地笑出聲,“你關(guān)注的只有這點么?其實我很自私,那時候我想到兩百年內(nèi),你吸食別人的血液存活。一旦想到這一點,我就會感到非常的嫉妒,甚至不能想象你當(dāng)著我的面食用別人的血液。真不是好事,不是嗎?” 因為身體摩擦,襯衫不免變得凌亂。原本長度就剪裁到一半的短款襯衫此時此刻在摩擦中被撩到了上方,隱隱露出了少女胸前起伏的一角。 沈雁月呼吸沉重了不少,他瞥開眼眸,想要借此平復(fù)心情。然而,映入眼簾的景象卻輪回地在他腦海中循環(huán)播放,那抹柔軟的弧度觸目驚心到讓他倏然起身。 瑠歌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動靜,立刻伸手從后方抱住他的腰。 “哥哥,我們一起睡不好嗎?!彼龖醒笱蟮溃拔也恍枰愕娜魏位卮?,我們就保持這樣,不好么?” 直到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全部清零為止。 “不好啊。”沈雁月聲線啞然,比往常誘惑卻疏離的聲音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你不要撩撥我。” 那樣……仿佛極力壓抑著欲望的聲音,令瑠歌一瞬間臉紅耳熱,竟然不由自主地松開了手。 男人忽然轉(zhuǎn)過身來。 他彎腰,撩開了瑠歌一縷散落的發(fā)絲。 “我很喜歡你的血,”他灰綠色的眼眸認(rèn)真地注視著少女道,“瑠歌,你的血……給我的感覺像是北極罌粟,明明不是該上癮的植物,卻會令人沉淪于它破冰而出掙扎著綻放的那抹美麗。” “你對我很重要,并且不可替代。”他蹙著眉措辭道,“很多事,知道太快不是好事。我會慢慢讓你了解,不要著急,好嗎?!?/br> 瑠歌怔怔地點頭。 明明和先前沒什么區(qū)別的四目相對,她卻不知怎的開始坐立不安,四肢開始無處安放了。 他那樣認(rèn)真的跟她解釋,眼神是一如既往對她的溫柔和包容。 “對不起。”她喃喃道。 “永遠(yuǎn)不用對我說對不起,是我處理的不好。” 他在她的額上輕輕落下一吻,“好好睡,晚安?!?/br> …… 日不落帝國最大的費力克斯托港口距離倫敦僅有40分鐘的距離。龐大的黑色游輪靜靜地??吭诟郯哆?,如同靜靜蟄伏的巨獸,不少身著禮服的名流貴族相攜著邁上了階梯。 登船的天氣一反常態(tài)得好,天空沒有被任何厚重的云層包裹,藍(lán)天白云彩色分明得干凈,廣袤的水面輕輕蕩漾著波紋。 港口邊的風(fēng)很大,吹動了瑠歌的白色裙擺。他們這一行人,瑠歌穿得優(yōu)雅精致,沈雁月一身黑,雖然氣質(zhì)依舊放蕩不羈,不過胸膛上的紐扣倒是扣緊了。 至于艾肯與杰曼,兩人穿得跟個花花公子似的,兩身對稱的花色西裝,浮夸浪蕩。反倒是尼基塔和真帆,莫名其妙選擇了流浪風(fēng)的穿搭。 好像他們不是來參加聚會,而是來鬧事的。 嗒、嗒、嗒?,姼璨戎w細(xì)的高跟鞋邁上金屬階梯,遞出了船票。她掃了一眼,整個船體并沒有明顯的摩根家族的標(biāo)志,只有在扶手的拐角處,那些微小的細(xì)節(jié)地方,才用鍍金烙上一個黃金酒瓶。 這是這個家族聚斂了巨額財富的秘密之一。 等候在船艙口的侍者皆是血脈純度不低的血族,可見這個家族的手筆之大。身著侍者服的血族彬彬有禮地收下了船票,引著六人進(jìn)入了船艙。 不緊不慢地踱步進(jìn)艙內(nèi),侍者遞出了六張手冊,不卑不亢道,“這是船上的基本規(guī)則條例,如果違反,后果請您自行考量?!?/br> 約束血族的條例? 瑠歌眼中閃過一抹興味。 完全進(jìn)入船艙后,清新的空氣很快消失,變成室內(nèi)特有的味道。瑠歌持著手冊,翻開第一頁,古老的花體字映入眼簾。 “禁止在船艙內(nèi)瞬移,船內(nèi)設(shè)置了煉金法陣。” 現(xiàn)代血族的知識庫內(nèi)幾乎見不到煉金法陣,這種古老的東西近乎失傳。摩根氏族不愧是大氏族,在古籍收藏并廣泛應(yīng)用方面的確是散戶無法比肩的。 這倒是有點意思。 ※※※※※※※※※※※※※※※※※※※※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雁哥對瑠歌之前的感覺有點像是養(yǎng)女兒→_→想要什么都寵著給著。然后在這一天,雁哥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感謝忘羨的營養(yǎng)液鴨!